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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独孤典依约将解葯拿给古黛霓,并且谨慎的说道:“解葯只有这颗,你快服下它,以免弄丢了。”
“嗯。”古黛霓看了看解葯,突然将解葯握在手心。
“我待会儿再吃。”
“既然如此,你要收好。”独孤典再次提醒。此时,有一名丫环进来通报说客人已经来了,古黛霓了解的点点头。
“客人?什幺客人?”独孤典不禁疑惑地看着她,若说王府里来了客人,应该是通知古黛霓呀!
“是我的母亲。”古黛霓向独孤典解释。
“你的母亲?”独孤典挑了挑眉“我怎幺没听你提起过你母亲要来王府?”
“昨天我忘了告诉你,我娘要来王府住几天,我已经知会过傲霜姐了。”
她昨天还没预料到独孤典会这幺快就将解葯做出来,使得计画稍微有些变动。
“这幺说你不会马上离开?”独孤典关心的只有这件事。
“没错。”
独孤典听了古黛霓的话,顿觉松了一口气,他又问道:
“这幺说礼貌上我应该去拜见令堂才是。”
“不用了。”古黛霓急忙接口:“你不去拜见她也没关系。”
她可不能冒险,虽然独孤典暂时没认出母亲,但若时常见面的话,难保他不会认出来。
不过,古黛霓如此断然的拒绝,反而引起独孤典的好奇。
不让他见,他偏偏要见。
“我坚持要去拜见她。”
“好吧!”古黛霓无奈地答应,其实就算她再怎幺谨慎提防也没用,在王府里他们早晚会碰到面的。
迸黛霓和独孤典来到大厅,大厅上白傲霜和古映榕已经等在那里。
“娘。”古黛霓走到古映榕身前唤了声。
“霓儿,你真是让娘担心死了,告诉娘,你身上的毒解了吗?”
迸映榕在独孤典和白傲霜面前表现出的慈祥,是古黛霓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而她也很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演戏罢了!
“独孤公子已经给了我解葯。”古黛霓道。
闻言,古映榕感激的看向独孤典“独孤公子,真是感谢你救了小女。”
“哪里,我还在想不知是哪个恶毒的人对古姑娘下此毒手,若非遇上了我,她身上的毒一定没有办法解。”
迸映榕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恶毒之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下此毒手。”
“对了,古夫人,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你。”独孤典突然说道。
闻言,古黛霓吓了一跳:心想莫非独孤典已想起了母亲的事?
但是,独孤典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曾经看到你和黛霓在客栈外说话。”独孤典想到了某个疑点,转而问古黛霓:“当时你为何没告诉我,她就是你母亲?”
“因为”
迸黛霓不知要怎幺为自己圆谎,幸好古映榕适时接口:“是我要她别告诉你的,因为当时我并不想透露自己的行踪。”
“是吗?”独孤典的眼底有着怀疑。
迸映榕又拉着女儿的手说道:“两位,失礼了,我和霓儿还有些私事要谈,恕我们先失陪。”
说完,古映榕立即拉着古黛霓往外面走去。
“娘?”古黛霓有些不解地看着古映榕,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幺。
迸映榕回头看着古黛霓,脸上不再有方才的慈祥,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疏离。
“到你房间去,那里不会有人打搅。”
“好。”
迸黛霓带着母亲穿过长廊,来到自己的房间。她先倒了一杯水给母亲,然后便退到一旁等着母亲的训示。
“霓儿,你已经吃下独孤典的解葯了吗?”
“没有。”古黛霓伸出手“解葯还在这儿,独孤典说普天之下只有这一颗。”
迸黛霓递过解葯,谁知古映榕竟将解葯丢到地上,随即用脚踩啐。
天下唯一的一颗解葯就这幺化为尘土。
“娘,您为什幺要”古黛霓满足不解地看着古映榕。
迸映榕冷冽地瞪她一眼。
“有什幺大惊小敝的,独孤典不可能那幺轻易就将解葯交给你,快说!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幺条件?”
“没有,他没有什幺要求。”
迸黛霓说的是实话,独孤典最后真是无条件给她解葯。
“不可能!不可能!”古映榕不相信地嚷道。
“娘。”古黛霓忍不住对母亲说道:“咱们不要报复了好不好?”
听了古黛霓的话,古映榕愤怒地掴了她一巴掌。
“不可能,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霓儿,你最好不要替他求情。”
“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是娘所说的那种男人。”古黛霓抚着发疼的脸颊,大胆地道。
“别被他给骗了,还有,霓儿,娘只有你这个女儿,你最好别背叛娘,否则娘也同样不会原谅你。”古映榕厉声警告她。
“是。”
迸黛霓这才明白替独孤典说话只会使得事情变得更糟,可是,现在的她一点也不想报复独孤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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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气晴朗,白傲霜想去城外的寺庙走走,于是封亦寒便提议大伙儿一块去。
他所说的大伙儿当然是指自己、白傲霜,还有独孤典和古黛霓,以及古黛霓的母亲古映溶。
在大伙儿一致同意下,他们便乘上马车出发。
沿途,封亦寒和白傲霜当然是恩恩爱爱的,古黛霓望向窗外,欣赏着沿途美丽的风光,独孤典则时而沉思、时而以复杂的目光看着古黛霓,至于古映榕,则悄悄地以怨恨的目光瞪向独孤典。
待他们到了目的地,女眷们全入内参拜,封亦寒前去和住持寒喧,独孤典则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直到有个声音打断他的沉思。
“独孤公子。”
独孤典听到有人叫他,立即睁开眼睛,只见一名穿著僧抱的老者站在眼前。
他并不认识老者。“请问你是”
“老朽是谁并不重要,独孤公子,快跟老朽回去见令师吧!”
“什幺!?”独孤典警戒地看着老者道:“我不会回去。”
他盘算过了,如果这名老者要强行带走他的话,他只有奋力一搏了,普通仙人应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老者显然有自知之明。“你不回去是为了黑珍珠仙子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幺。”
独孤典十分纳闷,他又没见过黑珍珠仙子,怎会和她有所关联?
谁知那位老者也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你不是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吗?”
“我和她在一起?”独孤典大感疑惑,不过,聪明的他随即会过意。
“你是说小黛霓!她怎幺可能是黑珍珠仙子?”
如果古黛霓是黑珍珠仙子的话,他应该会有所感应,可是和她在一起那幺久了,他却什幺也感觉不出来。
老者似乎明白独孤典心里面的疑惑,开口说道:“她的黑珍珠并不在身边,所以,大部分的仙人都察觉不出来。”
这样的解释无法完全解除独孤典的疑惑,除了黑珍珠仙子的身分之外,他之前也查不出来古黛霓的来历,这又要如何解释?
“没想到小黛霓竟是黑珍珠仙子。”
“而且我世知道,你和她不会有结果。”那老者斩钉截铁地道。
“你说什幺?”独孤典扬了扬眉。
“我在月老的姻缘簿上看到的,黑珍珠仙子在凡间的确有一门姻缘,但对象并不是你,而是”
“是谁?”独孤典急切地问,不知为何,他的心莫名的急躁起来。
“是个叫段术重的年轻人。”
“段术重?”独孤典重复着这名字,之后他甩甩头对老者说道:“我不回去不是为了黑珍珠仙子,我只是过不惯神仙的生活。”
说完,独孤典转身便走,完全不理会老者的呼唤,不过,既然已有仙人找上他,他的行踪必然已经暴露,看来他必须想个对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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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典摆脱老者后,直接走进室内,可他只看到白傲霜和古映榕,却不见古黛霓的踪影。
“黛霓呢?”独孤典随口问道。
只见古映榕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刚才我们巧遇霓儿的未婚夫,他们小俩口好像有许多情话要说,所以我叫他们到一旁比较清静的地方谈心。”
“未婚夫?”独孤典脸色大变,他的沉稳和冷静瞬间全不见了。
“他该不会叫段术重吧?”
“咦?你怎幺会知道?”
迸映榕看见独孤典眼中隐约的怒火,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独孤典已失去原本的淡漠冷静,他脸上的表情甚至可以称之为嫉妒。
可是,古映榕好恨,她恨让独孤典有这种表情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女儿。
她成功的让独孤典爱上了古黛霓,然而,她却一点也不高兴。
“对不起,失陪了。”独孤典不悦地转身离去,他必须去找古黛霓,不再冷静的他只知道,他不能让古黛霓被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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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幺?”古黛霓瞪着段术重、
段术重无辜地告诉她:“是谷主要我来的。”
“娘?”古黛霓实在不知道母亲的心里在想些什幺,为什幺要叫段术重来呢?
“霓儿,跟我回去吧!瞧你都瘦了,你根本不该听从谷主的话。”
段术重苦口婆心的劝她,然而,古黛霓只是摇头叹息。
“一切都来不及了。”
“为什幺来不及?”段术重不放弃的追问。
“因为”为了让段术重彻底对她死心,古黛霓只好坦白说道:“我已经是独孤典的人了。”
“你”段术重简直无法置信,在他眼中冰清玉洁的古黛霓竟然会轻易的献出自己的身子。“快跟我回谷里去。”
“你还没搞清楚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古黛霓了。”古黛霓不耐地别开脸。
段术重怎肯轻易罢休,他爱古黛霓爱了这幺多年,他绝对不会拱手将她让给别人的。
就在这个时候,独孤典走了过来,他看见古黛霓和段术重“我没有打搅到你们吧?”他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悦。
“没有。”古黛霓回头对段术重道:“你走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幺好谈的了。”
段术重不甘心地道:“我要将真相告诉独孤典。”
“如果你告诉了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古黛霓低声道。
她是认真的,段术重知道他若在此刻将真相告诉独孤典,他将永远也无法得到古黛霓。
“我不会放弃的。”说完,他转身就走。
“他要告诉我什幺真相?”独孤典眼眸犀利地看向她。
“没没什幺。”
既然不让段术重说出来,古黛霓当然也不会自己告诉独孤典。
然而,独孤典却发出惊人之语:“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古黛霓吓了一跳,以为独孤典看出了什幺端倪。
“他是你的未婚夫对不对?”
“呃”古黛霓愣住,原来独孤典以为真相是她和段术重的婚约。
“段术重不是我未婚夫。”她坦然说着。
然而此刻的独孤典什幺也听不进去,他倏地抱住迸黛霓,霸道地说:
“你是我的!”
“独孤典,你在干什幺?快放开我!”古黛霓失声叫喊,这里随时有人会来哪!而且
“不放!”
非但如此,独孤典还低头攫住迸黛霓的红唇,他的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她的农襟内
如果不阻止他的话,他也许还会在此时此地要了她。
“住手,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寺院呀!”
再如何桀惊不驯的人听到这句话也会有所顾忌,谁知独孤典竟邪笑着“只要不在寺院里就可以吗?”
“咦!”
“只要不在寺院里”
迸黛霓还不明白他为何说出这样的话,只觉眼前一暗,似乎有微风吹拂过她的发际,然后
当她眼睛张开,他们已经不是在寺院里了,而是在
天啊!他们竟已回到毓德王府里,而且还在独孤典的房里。
“现在已经不在寺院里了哦,小黛霓,你允许我做我想做的事了吗?”
这个时候,独孤典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古黛霓紧张得试图挣脱他。
“傲霜姐他们找不到我们一定会很着急,你快带我回寺院。”
“别急,等我办完事,自然会送你回去。”
“办事?”古黛霓当然不会天真到不知道独孤典要办什幺事,不过,她可不会让他如愿“你想强迫我吗?”
“不,我是要引诱你。”
独孤典随即吻住她。
迸黛霓破吻得意乱情迷,当她发觉时,她已躺在独孤典的床上。
“不”这简直是致命的诱惑,独孤典正品尝着身下的大餐,而古黛霓被他爱抚过的身子则窜过一股酥麻的快感,让她无力拒绝。
“小黛霓,当你尝到这股快感之后,你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迸黛霓紧咬银牙,压抑着席卷而来的欲潮,可是,在独孤典埋首于她最私密的地方,以舌尖逗弄着她时,她再也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典”
“如何?小黛霓,要我满足你吗?”独孤典邪佞地看着她。
事实上,他的欲望正蓄势待发,想要置身于她柔软的身体里,可他还是还极力捺住,要古黛霓开口求他,求他占有她。
“我”古黛霓紧咬着牙,她不想认输,可是,她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想要独孤典的欲望。
“快回答我,小黛霓。”
“我要”
还等不及听完古黛霓的话,独孤典立即置身于古黛霓的两腿之间,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埋进古黛霓的身体内,并开始律动。
迸黛霓已忘了母亲交代的事,在独孤典的引领下,他们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最激狂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