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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晦玉!梁静是我要娶的夫人,虽未过门,你却用下三滥的手段夺我的人,等于侮辱我白鹤山庄!”李慕怀厉声质问,目中杀气满盈。
独孤晦玉却是不慌不忙,并且拧起眉头厉声反驳。
“我何时抢你的夫人了?莫名其妙,给我看情楚!”
原本躲在他背后的女人,怯怯地露出一颗头,在火光的照耀下,众人看情楚了她的真面目,也为这张趁感到震惊无比。
那是一张圆嘟嘟的脸蛋,圆圆的鼻子,胖胖的双烦,不只腔是圆的,攀附在独孤晦玉宽厚肩膀上的手,也是肥的。总之,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胖丫头!
众人的震惊不是因为这女人并非梁静,而是震惊于她毫无姿色可言,长相普通就算了,竟然还是个胖女人!
所有人都惊讶得哑口无言,李慕怀更是讶异到无以回嘴。花好月圆下,他独孤晦玉共裕的女人竟是这等姿色?
人家说独孤家的人特立独行,性格难测,那也算了,但投料到连挑女人的眼光都与常人品味不同!
枉你独孤晦玉有一副人人称羡的好相貌,上天赐予的绝代俊容,你什么不挑,却挑个又丑又肥的女人,叫那些姿色上等的姑娘情何以堪?要知俊男配美女是有它的道理的,起码可以让人服气,可是你独孤晦玉挑了个丑女人,不但砸自己的招牌,更让人惊异你的口味变态,当场让一票女子心碎又唾弃啊!
独孤晦玉目光漂冽,忿恨地责怪道:“李慕怀,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带人直接闯入,还意图让我的侍妾被人看光光,到底是谁存心羞辱谁?”
“侍妾”二字,让现场好几个人抽气连连。侍妾?侍妾?!这胖女人竟还是他的侍妾,而且随身携带!
谅李慕怀适才多么振振有辞,言词漂然,此刻却一句话都反驳不了。难道他想错了?独孤晦玉根本无意于梁静?
现场不只他脸色难看,李怜心更是遭受重大打击,花容乍青乍白。
无人知晓,这个胖女人就是梁静本人。她被独孤晦玉救出来,带到白鹤院后,独孤晦玉立即将之前在客钱投收的药瓶还给她,他晓得这些药丸中,必有让她变身的药。
昨日喜宴,他本想找机会接近梁静,将药瓶塞给她,却因为贺青雁的介入而失去机会,只好今日将她劫走,让梁静吃下变身药,但在变身完成前,李慕怀己带人将这里包围,若被发现的话,他救走梁静的计划将功亏一篑,因此他当机立断想出共俗的计划。
这计划并非随便想出的,自有它必须为之的道理,一则是梁静变身完成前,身休膨胀,必须脱掉原来的衣衫,而且不能让人见到她的变化,所以藏在水中是最好的办祛;二则他在救梁静时,立即发现自己中了毒,梁静说除了吃下解药,也必须立刻洗掉拈在肌肤上的粉末,因此同时在裕池中撒入药粉,让独孤晦玉一边浸抱,一边解毒,更可以掩饰她的行藏,是一石二鸟之上好绝计。
“白鹤山庄”禁卫森严,要藏身谈何容易?如呆她变身了,即使被找到也无人认得出她。但她投想到,独孤晦玉竟言词大胆地说她是他的侍妾,害她羞得低下膛,两颊烧得火红,十根胖胖的指头还不好意思地纠结在一起。
她的羞怯是真,独孤晦玉的占有欲是实,更加强了两人要好的可信度。
李慕怀纵然有再多理由,此刻也百口莫辩了。不但找不到梁静,还带人来看人家洗鸳鸯俗,谅他平日再如何镇定冷静,这时候也不免神情尴尬、脸色僵硬。怎么说也是他理亏,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歉了。
“是在下失礼了,打扰了两位的清静,李慕怀在此向——位赔罪。”他拱手躬身,这个腰不弯下去不行,丢脸丢大了。
独孤晦玉依然脸色阴郁。
“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离开这里,不会给山庄的各位添麻烦的!”
李幕怀下巴绷紧,歉然道:“对于今夜失礼一事,山庄改日会振人亲自到独孤家赔罪,失陪了。”说完便喝令所有人退下,其他人,不管是看傻的、尚未从震惊中回神的还是心碎的,全都被赶出去了。
顷刻间,人一下子都走光了,同时也带走了耀眼的火光,只剩一轮明月洒下的银辉,映得水彼粼粼,以及两道随彼晃动的影子。
总算是有惊无险,度过了危机。梁静正要悠悠晃晃地游开,却被大掌拉回来,一双手臂将她圈住。
“呀!”她低呼,脸儿烫得胀红,虽说脱光衣裳是权宜之计,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两人赤luo地贴在一块儿呀!
“放、放开我!”
“你想去哪里?本公子还在梳洗,侍妾就想偷徽溜走,哪有这回事?”他灼热的气息撩拨着她敏感的耳垂,环绕的胳膊收紧,投打算放她走人。
梁静羞急得慌张无措,刚变身完的她又累又虚,脱光光跳入池子里是情急之下不得己的办法,可没说她真的要陪他共裕呀!
“人都走光了,不必再——”小嘴倏地被大掌封住,耳畔传来热烫的气息。
“嘘隔墙有耳。”
她吓得不敢动,难不成人没走光,有人留下来偷听?一想到刚才的惊险,她可不敢再来一次,只好乖乖的不敢动,否则所有的一切辛苦都白费了。虽然光着身子贴在他怀里很害羞,可是想想,也多亏他急中生智,而且还中了迷蚀散的毒,全都是为了她。虽然她及时替他解毒了,但是仍不免担心他的状况。
“你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她低低地轻问。
虽投有明说,但独孤晦玉明白她的意思,眸中的暖意如这池水一般的热,她的关心令他十分愉悦。
“放心,死不了。”他的鼻息拂在她的秀发上,呵得她后脑一阵麻痒。虽然他只是这样抱着她,投有多做逾越的事,却己经教她脸色胀红得晕晕然了,加上刚变身完,在热水里抱久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晕眩了。
最后,她真的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梁静意识恢复时,人已经躺在床榻上了。
“醒了吗?”对她说话的他,发丝披散如墨黑的缎布,正躺在她身旁,唇上拈染的笑意魔魅而迷人,而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披散的秀发与他的交缠,她被安置在他的怀抱里,身上己经穿上了肚兜和衷裤。
她全身僵住,热烫的羞意渐渐蔓延全身。难不成是他帮她穿上的?这不表示他把她的身体全看遍了?
独孤晦玉摸着她的膛颊,当她失去意识后,他赶忙抱她进房,为她输入一些真气,幸好投多久她就醒过来了,令他松了口气。见到她神情如此僵硬,一副真的把他当采花贼似的紧绷着身子,膛色又胀得这么红,他立即猜到了她心中在想什么。
“我是闭着眼睛帮你穿上的,什么都投看到。”他低哑的话语充满温柔,大掌揉着她的头发,眯笑的眼显得很圣洁。
“你说谎!”他骗不了她的,擅于察言观色的她,可是从他的眼神中瞧见了那气。
独孤晦玉望着怀中红着脸蛋瞪人的小家伙,他难得说谎安慰她,这可是他的体贴,而非心虚,因为他早就摆明了要得到她,只不过好事多磨,让他投闲情将她吞吃入腹罢了,把她看光光根本投什么,因为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他的权利。因为顾虑她现在有点虚弱,又不想她再度晕过去,所以他才会开口安慰她。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的那笑一直漾到嘴角。
“是吗?既然如此,也省得我编话哄你了。”
她倒抽了一口气,听到他亲口承认,她还是忍不住颤了下。
“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情冷威权的语调打断她,他霸气的气势直接盖过她。
“要不是因为碍于你现在这样子,摸起未都是肉,像在抱一堆肉包子似的,否则你今夜就别睡了,我一定一口一口地把你吃个够!不过我喜欢的是苗条的,所以我现在对你一点胃口也投有。”
“?”她被说得一时哑口无言。被看光光的明明是她,可他却是一副吃亏的神情,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居然说说要一口一口地把她吃个够?!
也不问她同不同意!
不过她很情楚这人的本性,她才不会笨得跟他讲道理呢,于是她起身想离开他的怀抱,不过才一有动作,立刻被他横过腰间的手臂给揽回。
“你不好好休息,还想去哪里?]他的口气有些蛮横。
她投好气地回答:“我去找地方睡觉呀!”
“找什么找?就睡这里!”
[跟你?]“怎么,还挑?”
“你不是嫌抱我像在抱肉包子?”她羞怯地抗议。
“别忘了,我刚说了你是我的侍妾,作戏得作到底,今夜你就跟我一起睡。”
当然不只今夜,以后他都要抱着她睡。
梁静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慌了,独孤晦玉的意思就是要跟她同床共枕?她的心全乱了,还想做最后的抗议。
“独孤晦玉这样我睡不着。”她倒在他怀里,圆嘟嘟的身子在他身下,依然显得渺小,而他目光探邃,紧紧地盯住她,让她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腔,不想给他看。
大掌伸未,覆盖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拿开,对她轻道:“你以为,在听了你真正的心意后,我还会放开你吗?”
她呆了呆。
“什么意思?”
“你在梓院对李慕怀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进耳里了。”独孤晦玉微敛着璀璨的墨眸,眼中流泻的笑意晶亮得很贼,却深邃得很蛊惑人。
唤!天哪,她真是投脸见人了!当时她为了表明心迹,直接向李慕怀说出了心中的话,却投想到会被独孤晦玉听到!
独孤晦玉笑了,她怔怔地望着他的笑,那笑好温柔,比他面对李怜心时更加的温柔、更加的深情,让她一时看得痴了,而欺近的鼻息,也投有放过她的意思。
在这大喜夜晚,山庄一对新人正在温存缠绵,他也搂着他的小兔子,一起同榻共眠。
热唇,贴着她的呼吸,吻住她低喘慌乱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如同第一次,心剧烈地跳动着,时间仿佛停止了。
在一阵热吻后,他离开她的唇,她的唇己被吻得嫣红臃肿,留下他的印记。
“放心,等出了山庄,你恢复了原状,我会索取属于我的,到时候,我要完完整整地把你吃了,今夜先睡吧。”
她红着膛,应该要抗议“谁说你可以要的”可是可是,面对他的柔情万千,她却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独孤晦玉的呼吸声,感受着他的温暖。
窗外,远远的还可以瞥见火光,李慕怀领着山庄的人马,依然在盲目地搜索着他永远也找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