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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福晋由于不放心女儿﹐终于亲自来到多罗理王府探视临真。
真儿﹗怎么额娘才两个多月没见到你﹐你就瘦得剩一把骨头了?"敏福晋乍见临真的消瘦模样﹐心疼极了!直觉临真在理王府的日子不好过。临真却绽开她一贯甜美的笑安抚敏福晋。"额娘您别紧张﹐我瘦归瘦﹐身子倒挺好的﹐住在这儿也渐渐习惯了。
敏福晋不甚相信地盯着她。"当真习惯了?胤禅呢?他对你
他对我很好﹐额娘﹐真的!"她对着敏福晋频频点头。
敏福晋可没这么容易相信。"你别替他撒谎!上一次阿玛送你回理王府﹐胤禅可没同他客气!显而易见他瞧不起咱们定孝王府的﹐他当真会待你好吗?"上回福敏打理王府回去后着实发了好一顿脾气﹐他不敢在胤禅面前发作﹐只好回自个儿的地盘发泄。
额娘﹐是真儿不孝﹐让您和阿玛为了我的事受委屈。
傻孩子﹐你的事额娘和阿玛理所当然要管﹐怎么是受委屈﹗"敏福晋拍拍临真的手﹐有所感触地道﹕"若要真说受委屈的也该是你﹐你一个人嫁进理王府﹐阿玛和额娘瞧不见也就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你心里有事可别瞒着额娘﹐瞧瞧﹐瘦了自己﹐额娘就不为你担心﹖
我明白﹐额娘。"母女俩坐在房里谈心﹐临真自枕下取出一个小香囊袋﹐黄色的香囊袋上用红、白两色丝线绣了三朵栩栩如生的雪梅。
额娘﹐您瞧﹐这香袋上的花样儿绣得如何
嗯﹐手工很细致﹐瞧得出来放了许多巧思。"敏福晋拿起香袋细细瞧了一阵。"是给胤禅的吧
敏福晋一猜即中﹐临真的脸倏地她飞上红晕。"额娘真厉害﹐一猜便中了。"敏福晋抿起嘴笑。"你那模样我一瞧便知道了。不是给胤禅﹐难不成是给你阿玛或额娘的?你自个儿可用不着这香袋
临真自出生时﹐身上便有一股自然生成的梅香﹐敏福晋记得临真三岁那年入官谒见太后﹐太后还直夸临真是梅花仙子转世
额娘﹐您别取笑我。"她羞赧地仔细收好香袋﹐放入睡枕下。"说到胤禅——你嫁到理王府来转眼也两个多月﹐这会儿你们总该已圆房了吧
临真听到敏福晋又提及此事﹐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僵。
怎么﹐难不成你们到现在还没圆房?"敏福晋拧起眉头﹐观察临真的反应。
额娘﹐"临真眸底盈满祈求﹐很恳切地道:"我知道你们关心我﹐可是我和胤禅的关系肯定会慢慢改善您相信我﹐我会努力让胤禅接受我﹐也许一时达不成﹐可我有一辈子啊
敏福晋为难地叹口气。"真儿﹐你这是何苦呢?你过一辈子是很长久的!万一胤禅他永远不接受你﹐岂不是形同一辈子守活寡吗
摇摇头﹐临真露出一朵满足的笑容。"额娘﹐我并不苦的﹐事实上现在能见到胤禅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我不求他什么﹐只要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就算一辈子不接受我﹐也好过这辈子我再也见不着他。
真儿"敏福晋又叹息了﹐她想不到临真对胤禅用情这般深﹐却让她更加忧心这情况﹐尤其是临真不寻常的消瘦。这孩子当真如她嘴上说的只要能见胤禅就好?她这是麻痹地耗损自己啊!不成﹐她不能坐视真儿这么下去!既然自个儿的丈夫动不了胤禅那就找个能压住他的
敏福晋想起了皇太后﹐她知道皇太后对临真的事颇有愧疚﹐她若进官去求她老人家﹐太后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有了决定后﹐敏福晋终于稍微放宽了心﹐脸上也有了笑容。
临真又一夜睡在马房里了﹐因为若不这么做﹐她便没机会见到胤禅﹐没机会将她熬了三夜绣成的小香囊交到胤禅手里。胤禅会收下香囊吗?临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揣测着﹐边等待着破晓来临。
这回临真无需再躲着﹐害怕胤禅发现她﹐所以她等在马房里堆聚干草处﹐比上回在小敞间的地板上暖和多了。可这次她仍然是偷溜进马房的﹐她知道若求李基让她在此度过一液﹐他肯定不会答应的。
临真从怀里揣出小香袋﹐就着马房内微弱的灯火瞧了又瞧﹐再小心翼翼地收进衣襟里贴身放好。她坐在干草堆上仰起脸﹐看到"驭风"同其它马匹的身躯。她从干草堆上站起来﹐慢慢接近"驭风"。
驭风"敏感地发现有生人走近﹐低嘶了一声﹐喷出白腾腾的雾气。
别紧张啊﹐我没有恶意的﹐"临真站在关着"驭风"的栅栏前对着它轻柔细语。
你忘了我吗?上回胤禅还带着我骑在你背上回浓园﹐你不记得了吗
驭风"又低听了一声﹐喷出几口气;不过似乎已不再那么焦躁不安。"你知道吗?我好羡慕你。"临真对着"驭风"说着﹐小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你可以天天见到胤禅﹐我却不行﹐你还能每天早上陪着胤禅跑马﹐出外时胤禅还会骑着你﹐跟你形影不离"临真支起手肘靠在栅栏上﹐小小的手掌托着脸蛋﹐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如果我是你就好了﹐至少就能天天见到胤禅﹐而且光明正大﹐。不必怕他讨厌我
驭风"喷出一口气﹐似乎是在响应她。"可惜我们没办法互换。其实我并不想当少福晋的﹐只要能常常见到胤禅我就知足了。可就是因为我是少福晋﹐反而惹胤禅不高兴﹐所以他不想见我﹔'驭风'——你叫'驭风'是吧?上回我听到胤禅这么叫你的。你说我是不是不如别当少福晋?如果我同你一样﹐是马房里的马儿﹐就能天天见到胤禅﹐那我不知会有多快乐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一道冷硬的声音打断临真的自言自语﹐她吓得回过头﹐挺俏的鼻头却冷不防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
临真狼狈地揉着发红的鼻子﹐仰起小脸睇望着肉墙的主人
你。你几时进马房的﹖我怎么都没听见你的脚步。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胤禅不耐烦地又问了一次。
我"临真突然想到自己刚才的自言自语﹐脸儿不禁火辣的烧红起来。"你你进来多久了?你有没有听见
够久了!"胤禅冷下脸。"我不管你是在作戏还是想找死﹐今后我不许你再踏进马房一步﹗"对于临真三番两次夜宿马房的举动﹐巳经惹得他发火了
可是可是我
够了!"他突然发怒地吼她。"这回我不会再送你回浓园﹐想回去你就自个儿走回去
他厌恶上回怀里的软玉温香!或者她知道她的身子对他的影呐﹐所以打算再如法炮制一次。
我只是"胤禅不再听她说什么﹐粗鲁地一把扯开她﹐径自打开栅栏﹐牵出"驭风"。
胤禅﹐你等等!"临真鼓起勇气挡在他面前﹐硬着头皮承受他的怒气。"我只是想亲手把这个交给你。"临真取出揣在怀里的小香囊﹐香袋上还留有她身子的余温。
胤禅僵着背定在原地﹐不动也不伸手接过。"这是我自己做的﹐上头还有我亲手绣的花﹐你瞧瞧还喜欢吗?"她两手捧着香袋送到他面前。
拿开!"胤禅寒着脸吐出两字。临真水雾的大眼掠过受伤的眼神。"你不喜欢吗?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上头绣些什么﹐我再另做一个﹐重新绣过。
不必了!"他深呼吸数下﹐低喝﹐"让开
临真却摇着头﹐十分固执地。"你收下它好吗?它是我特地为你做的﹐我还捡了许多梅花瓣塞在里头
让开!"他已经尽量在压抑怒气了﹐﹐而她竟然还不知好歹?"不﹐我不让!你不收下的话我就不让
胤禅着火地一把拽开她﹐临真被他使劲拽跌在地上﹐额角碰到地面﹐发出结结实实"叩"的响声。胤禅一愣﹐僵在原地﹐手却不自觉捏成拳﹐阻止下意识想去扶她的冲动。
临真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不屈不挠地挡在他面前。"你收下它好吗?虽然不值钱﹐却是我用心做的﹐你要是真不再意﹐送人也可以﹐可是你至少收下它好吗?"她大着胆子冲上前去捉住胤禅的手﹐推开他的手掌﹐将香袋放在他的大掌上。
你收下它就不能退还给我了。"仿佛怕他会将香袋掷回给她班。她急急地转过身冲出马房﹐逃命似地一路奔回浓园。
看着临真的背影消失在马房门口﹐胤禅不自觉地望右掌中香袋﹐空气中浮荡着一股淡淡的梅花
怎么回事﹐贝勒爷?我看见少福晋她从马房里冲出去﹐"李大哥出现在马房门口﹐莫名其妙地问道。
胤禅将"驭风"牵出马房﹐纵身上马。
哎?贝勒爷﹐您手上这香袋是少福晋亲手做给您的!好漂亮——李基的话卡在喉头再也吐不出来。
因为甩胤禅把手中的香袋远远地抛到草丛里。下一刻﹐他已经驰着"驭风"消失在梅林入口。
敏福晋﹐你今儿个特地上咱家的广宁官来有事?"皇太后端起小六子公公奉上的参菊茶﹐慢慢的呷了一口
回太后的话﹐昭成今日上广宁官来没别的事﹐主要是同太后请安来的。"昭成是敏福晋的闺名。
嗯。难得你有这个心﹐还惦记着我"老太后放下参茶﹐笑道。"有空就多上宫里来走动、走动﹐别拘谨了。
是。"敏福晋福了个身。"坐下吧。咱们说说话。
谢太后。"待敏福晋坐妥后﹐老太后才缓道﹐"对啦﹐真丫头嫁到理王府算算也两个多月了﹐小俩口一切还好罢
闻言﹐敏福晋心下一喜﹐她就等太后开口问这个。"这"这事太后问起了﹐昭成不敢隐瞒﹐真儿她唉!"敏福晋重重地叹了一声。
怎么啦?"太后道。"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别吞吐吐的。"敏福晋得了老太后的允许﹐于是一五一十将临真与胤禅之间的僵局告之老太后。
事情便是这样。"敏福晋回完话后﹐眼角不由自主淌了两滴泪。怎么说临真都是她的心肝宝贝。
老太后听完沉吟了半晌﹐才问道:"敏福晋﹐你可知道当时咱家为什么把真丫头许给理王府的胤禅贝勒
太后心思缜密﹐昭成实在难以揣度﹐愿闻其详。"老太后点点头。"记得真丫头三岁那年头一日进宫来﹐咱家一眼瞧见便喜欢这丫头﹐所以才会说了句玩笑话让敏王爷耿耿于怀。"太后指的﹐便是当年戏言要把临真许给德聿之事。"算是聿小子没这福气﹐没能娶到真丫头。
是咱们真儿没福气﹐嫁不成和硕豫王府的德聿贝勒。"敏福晋赶紧道。任谁不知道德聿贝勒是皇太后心头上一块肉﹐太后再喜欢临真﹐也抵不上德聿贝勒的十分之一。
老太后微微一笑。"真丫头有没有福气﹐还言之尚早。其实咱家对胤禅那孩子也没少疼一点。
是。"敏福晋垂下头﹐不敢再随便接话。"只是胤禅自小硬气﹐性子又深沉﹐不像聿小子任性惯了﹐同咱家虽亲近﹐可也没大没小的很。
敏福晋听了点头也不是、回话也不是﹐只好尴尬地逼出一抹笑来﹐不吭一声。
咱家之所以把真丫头许给胤禅﹐便是看中了真丫头那天真纯稚的性子。俗话说柔能克刚﹐真丫头同胤禅的性子恰巧一正一反﹐真丫头那孩子虽死心眼了些﹐对上撒掸那深沉到骨子里的个性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老太后抿嘴笑了数声﹐才又道:"胤禅那孩子强势惯了"遇上个死心眼的﹐死缠烂打的黏呼他﹐咱们就等着瞧真丫头几时能把百炼钢化做绕指柔了。
敏福晋听得一楞一楞﹐不住眨着眼睛﹐只感到不可——这老太后的心态可真是怪的"缜蜜"、"难以揣臆。
至于你担心的那事"指的是"圆房"之事。"你放心吧﹐咱家找机会宣胤禅进宫﹐提点、提点他。
是。"敏福晋忙自椅子上起身﹐福身行礼。不管太后前头说了些什么﹐到此为止才是要点﹐敏福晋心底暗自吁了口气﹐庆幸这趟进宫来不虚此行。
少福晋﹐您这额角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撞出个包呢?"、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替临真红肿的额角抹上一层药膏。"是我自个儿不小心﹐走路的时候摔着的。"临真咬着唇忍住痛。奇怪﹐为什么刚撞上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痛﹐这两天采反倒痛得厉害
忍着点儿﹐这瘀紫要推开的﹐这时侯是会痛一些。
嬷嬷﹐你知道有哪些点心是胤禅爱吃的吗?"擦完药﹐临真问李嬷嬷。
少福晋问这做什么?"李嬷嬷边收拾药箱边笑道。"是想亲手做几道点心让贝勒爷尝尝吗?"临真点点头﹐甜美的笑容羞涩娇怯。"前两日我做了一个香囊送他﹐他似乎不太吝欢﹐我猜他大概不爱这些小玩意儿。这两天来我想了又想﹐才想到可以下厨亲手为胤掸做几样他爱吃的点心﹐可是我又不清楚他平日喜欢吃的是哪儿道点心﹐所以只好请教李嬷嬷你了。
少福晋别说什么请教﹐嬷嬷我可不敢当。说真格的﹐少福晋您真是有心人呐!"李嬷嬷心底却叹口气。就不知道四贝勒爷能不能领会少福晋这番心意了。
李嬷嬷细数了几样胤禅爱吃的点心﹐临真一一用心记下。"怎么没甜的口味呢?"临真问。
贝勒爷不爱吃甜食的。
这样碍"房们突然"啪"地一声被推开﹐屋里两人冷不防地吓了一跳。只见胤禅面色铁青地迸房﹐冷眼扫过两人。
李嬷嬷﹐你出去。"语气中有不容置疑的冷硬。李嬷嬷看胤禅这吓人的架式险些呆住了﹐她从来没见胤禅凶过﹐就这一回大概就让她寿命减了一半﹐难为了少福晋竟然能承受。
李嬷嬷忧心地看了一眼临真﹐这才步出房外﹐关好房门。
胤禅﹐你身子不舒服吗?不然怎么气色这么坏?"?临真在惊讶过后连忙站起身﹐她两手扭绞着裙摆﹐小脸上一抹淡淡的薄雾水蒙蒙的大眼里闪着欣喜的光采。"我我没想到你会来﹐你是来看我的吗
胤禅大掌握成拳状。他冷笑两声﹐矗然瞧见临真额角淡淡的瘀紫。
他抿紧嘴﹐径自步人内房﹐在炕床上坐下。
临真紧跟在他后头进房﹐有些不安地问:"我我倒杯茶给你好吗
不必了!"他面无表情地瞪视她。
临真眼里的光采消失﹐她察觉胤禅在生她的气。"胤禅﹐我是不是哪儿做错了?所以你生我的气?"她不确定地问。
胤禅冷笑一声﹐动手剥除自个儿的上衣﹐露出结实纠结的肌肉。
别老玩这套明知故问的把戏﹐换个新词吧。"他甩掉衣服。
临真是第一次见到胤禅裸露上身﹐她面红耳赤地瞳大了眼﹐小嘴张得大大的。"我﹐我不明自你说什么
是吗?"他嘲谑地盯住她。"不是你教唆你额娘﹐上老太后那儿揭发咱们的闺房之事?"他嘲讽她。
什么闺房"临真胡涂了。"我真的不知道
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他甩掉靴子﹐硕长的躯体靠在床头。
过来!"临真怯怯地走近炕边﹐眼神在胤禅纠结的胸肌和自个儿的鞋尖间飘移着。
脱衣服!"他突然命令她。
临真倏地仰起脸﹐眸底掠过一种一抹疑惧﹐"为什么﹖
为什么?"胤禅挑起眉﹐仿佛所到可笑的话般。"今早太后宣我入广宁宫﹐'暗示'咱们必须尽快圆房。你说为什么
临真愣愣地瞅住他﹐好半晌慢慢垂下脸﹐低低地应了一声"嗯"。她顺从地一件件褪去衣衫﹐如新婚夜那般﹐心底的害怕也如同那一夜。她畏惧着他上回粗暴的气力﹐可她希望成为胤禅真正的妻子。即使他是因为太后的"暗示"才要她的。
连亵裤一起脱了!"胤掸靠坐在床上﹐冷眼盯住她。
临真克服心底的惧怕﹐红着脸、颤着小手﹐慢慢卸下亵裤。她垂下眼﹐不敢瞧胤禅盯着她不断变深、变沉的眼﹐她想伸手裹住自己袒裸的身子﹐却听到胤禅命令她﹐"站过来点
她气息不匀地站到他身前﹐大腿紧贴着炕缘。胤禅靠坐在床上﹐突然伸出手﹐粗鲁的揉弄她处子柔嫩的si处。
他两眼紧盯住临真脸上每一瞬表情﹐没放过她羞怯的神情。蓦地﹐他薄唇勾出一弯讽笑。"你的反应看来不像没经验。
临真不明白胤禅说的话﹐她只是羞赧无助地袒裸在丈夫面前﹐任他粗糙的手在她腿间揉扯﹐弄痛了她。额娘明明告诉过她﹐夫妻之间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每回
啊?"胤禅的手指突然探迸她温暖湖湿的幽地。
临真被他刻意的粗鲁方式弄痛﹐整个身子为之一僵﹐不自觉地痛呼出声。胤禅看她的眸光突然变得复杂﹐他眯起眼﹐撤手神色阴晴不定地瞪住她半晌﹐最后粗着声低令她:"上床
临真爬上床后﹐胤禅突然一个翻身压住她。彼此的上身毫无阻隔地紧贴着﹐临真因为这陌生的接触而娇喘﹐浑身如着了火般漫开一股燥热胤禅盯住她羞红的小脸﹐冷毅的脸上线条徐徐柔化﹐他突然俯首;轻啄了下她额角的瘀紫。
胤禅?"因他这出其不意的温柔﹐临真水蒙蒙的大眼不敢置信地瞅住他。胤禅低嘎地笑出声﹐知道她惊讶什么﹐却不打算将方才的发现宣之于口。
她没撒谎。
她还是处子。
你的身子真美。"他微侧起上身﹐分开两人紧贴的躯体。"虽然娇小纤细﹐该有的地方依旧足以教男人热血沸腾。"他移下视线﹐目光的掠过她的娇躯。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夸奖自己﹐临真却被他着火的目光盯得身上渐渐泛起红潮。
她微启红唇娇喘着﹐根本无法回答他。胤禅伸出手﹐自她纤小的下颚轻轻画下到她白皙柔腻的颈子。"例如这儿。"大掌停在她凝脂般的酥胸上使劲握住﹐他拇指搓揉着粉红色的花蕾﹐大掌使力挤捏﹐却又不至于弄痛她。"还有这儿。"胤禅腾出另一手握住她的臀儿
突来的痛楚淹没了临真﹐她咬住下唇强忍住痛﹐不一会儿便将柔嫩的粉唇啮出血来。胤禅定在她身上﹐俯首吻住她﹐撬开她的牙关。
痛就大声叫出来﹐不许你咬着下唇。
胤——胤禅——"她叫出来的是胤禅的名字。
初夜﹐临真在整个过程中不断地呼唤着胤禅的名﹐仿佛这名字她早已唤过几千几万次一般深深地烙在她心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