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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文轩的默许之下,易玲珑很有自知之明地拽起了那条破亵裤,狼狈地向门口逃去。
不料还没跑上几步,脚下打了个踉跄,扑通一声又摔倒在了地上。新伤加旧伤可是伤得不轻,疼得她眼泪直冒。
“你这是又怎么了?”宇文轩稳稳坐着,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问道。
“疼”易玲珑说着卷起了裤腿,只见白净光滑的膝盖上青紫一片,透着隐隐的血丝。脚踝处一个乌黑的爪印,指节分明,看着甚是可怖,也不知伤到骨头没有。
膝盖上的伤本在意料之中,却不知为何脚踝处会有这么吓人个手掌印子,饶是易玲珑自诩处惊不乱,此时也被吓得够呛,嗷嗷大叫道:“九,九阴白骨爪!呜呜呜,我要死了,小轩轩我要死了,我中了九阴白骨爪了”
宇文轩被她这么一嚎也给吓了一跳,循声望去,见到她腿上那五颜六色的伤,只觉得心头霍霍乱跳,不由得就紧上了那么一紧。嘴里飘出淡然一句:“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哪。”话未说完时,身形已经窜到了易玲珑身边蹲下了。
易玲珑见自己嚎来了宇文轩,越发的来劲了,坐在地上表情凄凉,手扯着宇文轩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呜呜,小轩轩,这个时候你能过来看看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呜呜,这九阴白骨爪乃是天下至阴至毒的武功,掌中含有剧毒,我,我怕是命不久矣了。呜呜,小轩轩,我死后,你要把我埋在那大路旁,将我的坟墓向东方,让我看到咱们的兵马壮,听到归途凯歌唱;小轩轩,我死后,你要把我埋在那山岗上,将我的坟墓向东方,让我能看到清晨的红太阳,听到画眉鸟儿唱;小轩轩,我死后,你要把我埋在那高坡上,将我的坟墓向东方,让我能看到敌人消灭光,能看到天下的劳苦人民都解放”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不知不觉地就把小曲给唱上了。
宇文轩被她一口一个“死后”哭得闹心,也跟着委实酸涩了一把,差点没忍住点点头答应了她,心想傻丫头,这个节骨眼上了你怎么倒煽情起来了?这后事你倒交待得清楚明白,可是为什么你要托付给我?你要真有个什么不测,只怕我也咦,这手印看起来似乎就是力气使大了留下的普通的印子么,哪里像是有毒的样子?噢,明白了,八成是汲风救傻丫头出水的时候,一时心慌没能把握好力道给捏紫了。这个汲风也是,姑娘家皮肤娇弱,哪像他皮糙肉厚的,怎么就不晓得拿捏得轻一点呢,看看,给捏得紫成这样!
这边宇文轩正在对汲风不满着,那边易玲珑还在继续声泪俱下道:“小轩轩,临死前我有句很要紧的话要跟你说,你以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不对,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男人你也要多提防着些,尤其是你又是个还有,从前你答应过我会给我谢礼报答救命之恩的,可是一直都没兑现。现在我要死了,你就把答应过的谢礼搬来给我吧,我躺在金山银山里头,眼睛也能闭得踏实一点,要不然临死我还惦记着你究竟会给我多少钱做谢礼。我不贪财,真的,我一点也不贪财。我就是想弄清楚我究竟有多少遗产”
“不用算了。你死不了的。”宇文轩越听眉头越皱,冷然答道“这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阴什么骨的爪。”
只可惜易玲珑哭得实在太投入了,还在哭道:“小轩轩,临死前有句话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场。你这个人真的不错,人长得好,条件也好。我想跟你说想跟你说”说到此处时陡然回过味来,满面地泪痕犹在,忽而雨后花开般展露出笑颜,大喜道:“嗯?你说什么?这不是九阴白骨爪,我不会死了么?真的么真的么,我真的不会死么?”
宇文轩听着“说”字正在兴头上,一颗心在胸腔中如小鹿般活蹦乱跳激动不已,却听见易玲珑陡然换了话题,不由急道:“珑儿,你想跟我说什么?想说什么?”
想跟你说,希望你能恢复正常的心理,娶妻生子开枝散叶,这与你与廖成风都有好处。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易玲珑看在往日相处的份上临死奉劝两句,搞不好还能搏个死谏的美名。不过现在形势不同了,她死不了了,这话却万万说不得了,要不然宇文轩怪她破坏他和廖成风的感情,一怒之下把她咔嚓了,那刚才的话就真的成遗言了。
“你想跟我说什么?珑儿,你说啊,你想跟我说什么?”宇文轩还在殷切地问道。
“说说说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易玲珑很是心虚地搪塞道。
旁边懊悔了宇文轩。早不该晚不该,怎么偏偏在这句话上告诉她她死不了?只要晚一步,只要晚一步让他把那句话听完了多好。
宇文轩不容分说捧起易玲珑受伤的小腿搁在他半跪在地的腿上,厚大的手掌带着适中的的温暖覆盖上伤处,轻轻揉搓着瘀青,动作轻柔小心,仿佛在他手下的,是最稀世的珍宝。
“疼么?”嗓音低低沉沉,带着浓浓的痛惜。
“呜,疼。”易玲珑配合地呼了一声疼,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忍着些,把淤血揉散了就不疼了,不然明天肿得更厉害。”宇文轩柔声哄道,眉毛紧紧蹙在一起,仿佛这痛楚是来自于他身上一般。
一边揉着,一边安慰着,目光已经顺着易玲珑的小腿一路向上,将她全身打量了一遍。
傻丫头全身都湿透了,头发结成一缕一缕紧贴着脸庞,水珠淌下发稍,淌过脸颊,淌过脖子,没入了衣领中去。宇文轩咽了口唾沫,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衣服也湿了,贴着身子,勾勒出醉人的曲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就好像连绵的山脉。宇文轩又咽了口唾沫,觉得屋里有些燥热。
天气是开始热了,身上穿的衣服也渐渐变得单薄变得色浅了,被水打湿以后若隐若现内里的亵衣。藕荷色,上面绣着并蒂莲,很漂亮。当然漂亮了,是他送的,吩咐汲风日行了三百里从最近的集市上买了厚厚一沓,他亲自挑选后“赏“她的。原来被她穿上以后是这么个情形,比平铺在桌子上时更好看。宇文轩再咽了口唾沫,觉得呼吸有些艰难。
汲风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汲风出来。是他将她从水中救出来的,那么,她这副玲珑有致、若隐若现样子,他势必也看到了?那朵绣在藕荷色布料上的并蒂莲,是他从最先拿到手里的,那平面的立体的,他也都看了个遍了?
“汲风也是,下手不知道个轻重,改明儿我一定狠狠罚他。”宇文轩心里不知从哪里钻出了一股怒气,话里带着狠,连带着手下也不自觉地用大了力。
不期然间一声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像是极压抑又像是极痛楚,还带着三分的慵懒,在这正经历着短暂沉默的大帐中格外地暧昧。宇文轩的眸子骤然加深,看易玲珑时,见她正又是惊慌又是害怕地抬手捂着自己的嘴,眼中泪光盈盈,一个劲地冲他摇头。
她向天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刚才宇文轩揉得太用力了,她想忍没能忍住,谁知道本是痛苦的呻吟声怎么出了口就变味了?易玲珑又悔又怕,早知道就是疼死她也不敢出声了,看刚才宇文轩的脸黑得吓人,不知道又会怎么责罚她?
“珑儿”宇文轩好象喝醉了酒,声音沙哑的紧。原本握着易玲珑脚踝的大手不知怎么的开始一路向上游走起来,弯弯曲曲,也像是喝醉了酒。
又是一声呻吟飘出,比着前一声越发的慵懒起来,带着细细腻腻的颤音,像是嗓子眼里含着颗糖。这声呻吟仿佛投入干柴里的一把火,烧得宇文轩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
易玲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迷迷糊糊的睁眼,迎上的是宇文轩波涛暗涌的目光。他的双手有力的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床边,将她整个人扔在床上,还不待她挣扎起身,他纯男性的气息便包裹住了她。
“小轩轩,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不,不要扯我的,衣服呀。”从未有此经历的易玲珑顿时乱了。她就是再反应迟钝,此时也隐隐感到了危险,更何况,小腹处还有个硬硬的东西硌得她心慌不已。
“你全身都湿透了,若不赶紧将湿衣服换了,会着凉的。”宇文轩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去解她衣襟,嘴上哄着“你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我来帮你,听话。”
晤,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易玲珑宽了心,暗骂自己一声小人,竟然错怪了宇文轩的君子之心。不过,那个硌得她难受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呢?还有,她腿上有伤,手上又没伤,为什么不让她自己换呢?难道小轩轩被她给气糊涂了?
易玲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她的问题,帐外便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通报:“禀报元帅,萧将军在帐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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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关于“死后埋在大路旁,坟墓向东方”的歌,不知道还有人能知道不?
出自经典红色电影洪湖赤卫队,原词是:
娘啊儿死后你要把我埋在那洪湖旁
将儿的坟墓向东方
让儿常听那洪湖的浪常见家乡红太阳
娘啊儿死后你要把儿埋在大路旁
将儿的坟墓向东方
让儿看红军凯旋归听见乡亲在歌唱
娘啊儿死后你要把儿埋在道坡上
将儿的坟墓向东方
儿要看白匪消灭光
儿要看天下的劳苦人民都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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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易玲珑秀逗成那样的脑子怎么一下子飘得飞快,不知不觉就把革命歌曲给唱出来了,还临时改了词--!
昨天做毕业答辩用的ppt,从中午一直做到晚上11点,忘了更新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