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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时和同事聊天,说到了沙茶面。厦门不少人很爱吃沙茶面,但我却吃得极少,上次吃沙茶面应该是6年以前的事了,因为时间太久,所以什么味道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因为中午没有回家的缘故,快餐就吃得多,办公楼附近的快餐店不少,初吃得时候感觉各家都做得味道不错,多吃几次就难免倒了胃口,于是各家轮流吃。久而久之,各家轮换了多少个来回已无法统计了,结果是午饭越吃越没味道,直至现在提起午餐就颇感觉成了一个不小的负担。每到中午吃饭的时间,脑袋就忍不住胡思乱想,总盼着我退休前的某一天科技发达了(这很重要,否则等到我退休,黄瓜菜就凉了),我的肠胃可以改装成核动力仓,以便将吃饭问题一劳永逸地一次性解决掉,那我的痛苦也就算到头了。你看,原本我是说沙茶面的,怎么一下扯到中午吃快餐上了,跑题了,回到正题上来。其实我要说的正题也不是沙茶面,我是由沙茶面想到郑州的大碗面了,这才是我要说的。
那次是到郑州旅游(当然是公款了,单位组织的,不过这只能小声悄悄说,尽管这种事路人皆知,可也不能太张扬,就象当初远华走私一样),其实郑州没东西可看,于是导游把我们领到了黄河边看黄泥滩,留下的印象就是黄河确实他妈的黄,其他的就没了!晚上住在城里的宾馆,无聊,于是几个人出来遛达。这是我的一大特点,到一个陌生城市出差,晚上喜欢步行丈量马路的长度,一般两个小时之后腿脚也发软了,八成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迷路了,于是掉头打的回去。在郑州也一样,几个人凉快着深秋的风慢慢游荡。你还别说,这游荡之间我们发现了郑州街头与众不同之处了。首先看到的是象棋摊,大街小巷比比皆是,当然不是通常看到的那种如同卖狗皮膏药一样设局诱人上当输钱的棋摊,而是自发的纯粹的大众的健康的活动而已。棋摊多,这原本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特别就特别在那棋,无论哪路棋摊,都一顺儿的月饼大小的棋子,砖头似的,拍下去啪啪的响亮,看拍棋人的表情就知道有多过瘾。要说这也没什么特别,更特别的是好像郑州市长发布过不能在街头坐着下棋的指令似的,棋盘放地板上,大家都蹲着下。你想想,两个大老爷们在夜色下借着路灯蹲在人行道边上就地对拍象棋,又7、8个大老爷们或站,或蹲,或探头弯腰做围观的看客,这应该算得上是一景了吧。不知道您是怎么看的,反正我觉得比城外的黄河滩看起来有味多了。再看,有的棋摊上,看客们静悄悄默不作声,眉头紧锁一副思索状,有的棋摊边,看客们嘴角挂着不易觉察的笑不停地摇头,宛然一副世外高人见臭棋不屑状,有的则看着看着就俨然分成了两个阵营,操着悠扬的河南腔激烈地为己方助战“你看看,你看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步棋要是那么走,起码可以干掉他那匹马,他不就快缴械了吗?”“你那样走俺们还有这招呢,缴械?吃马?开什么玩笑,小心你的牙,你会不会下棋呀,一边凉快去吧,哈,哈,哈”我们几个原本就是无聊而寻景来的,当然也少不得上去凑个热闹,看个乐呵。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看,一路热闹着,一路笑着
说了半天,还是有些跑题,还是说大腕面吧。我们不知不觉走了快两个小时了,转过一个弯,看到前方十分的热闹,走近来看,这回不是什么棋摊了,而是一个一个的面摊,人头攒动,生意着实好。到一地,不尝尝当地的小吃岂不是白来,虽然肚子没有饿,可我们还是一拍即合,纷纷拉把小凳子围坐在小饭桌旁,一问只有面条,每碗才3块钱,倒是不贵,面条就面条吧,于是一人点了一碗。时间不长面条端上来了,好家伙,不仅碗大个,而且面条尖尖的小山似的!我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不约而同哈哈大笑,原来面条是可以这么吃的!结果,没一个人看到自己的碗底是什么样的
什么?您还等着听下文呢?呵,不好意思,没了。您是不是想问那面条什么味道啊,呵,呵,更不好意思了,我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