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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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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灵,你妈咪这副德行已经维持多久了?”

    远从美国千里迢迢赶回台湾探望好友的赵涓,实在万能相信眼前这个茶饭不思、神情憔悴的鹿诗初,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一个。

    “大概有一个礼拜了。”

    鹿诗初、高玉灵和赵涓坐在饭店二楼的咖啡厅内,正在品尝午后的宁静时光。

    高玉灵十足孩子气的拚命向眼前的黑森林慕斯;乳酷蛋糕进攻,不到几分钟,就已经吃掉一客堤拉米苏、一块黑森林慕斯与乳酪蛋糕,外加一壶伯爵红茶。

    而赵涓则好整以暇的啜饮着espresso,唯独鹿诗初份佛灵魂出窍般,手端着咖啡杯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好友赵涓的话语完全没有反应。

    赵涓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不提醒鹿诗初,便直接将她手中那杯咖啡接过去,平稳的放回桌子上。

    只是,鹿诗初对这些举动依然无动于衷,仍一劲地望:着窗外阳光,嘴里喃喃低念着没人听得懂的话。

    “妈咪,你在说什么呀?”

    “一个礼拜不见,已经过了七天”他为什么都没消没息?既没到饭店来找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打来过。

    他是不是还在生那天的气?气她不肯听他的,把他一个人丢在工作室?他会不会就这样从此再也不理她了?

    那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真的真的好想好想他喔!

    “你妈咪到底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这样?”赵泪简直不髓揍受一向理智又冷静的鹿诗初竟然变成一个为爱伤风感冒的寻常女子。

    以她和鹿诗初多年来的交情,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她的死党真的掉进爱情漩涡了。

    即使当年她和高世川协议离婚分手,决定和她一同到美国去深造时,鹿诗初也没过一滴滴眼泪,更别说是情绪失控,失魂落魄了。

    她所认识的鹿诗初,是个温柔又坚强的优秀女性,不但从小就是资优儿童,还家学渊源,全家都是聪明绝顶的学术天才,爸爸是出了名的科学怪人,妈妈也是难得一见的化学专家,生下的这个女儿,更是医学界奇葩。

    鹿诗初打小就只知道念书、做实验、做研究,一点人情事故都不懂,天性善良单纯又天真,除了学校同学、教授和爸爸之外,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更甭说谈恋爱了。

    所以,她才会搞不清楚状况的说嫁就嫁,还嫁给大她二十岁的系上教授,更好笑的是,她嫁他并不是因为她爱他,而是因为同情人家的女儿没人照顾!

    唉——她真的不是普通的恋爱白痴!

    赵涓相信,全天底下,大概再也找不到像鹿诗初这么好骗的纯情女人了。

    因此,基于爱护好友的心态,再加上一点点好奇心,她实在很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可以让她这个书呆子好友变得这么有女人味,而且还破天荒的为他神魂颠倒!

    “都是那个姓岳的英雄叔叔!就是他害妈咪变成这样的。”

    由于不忍心看小鹿妈咪因为英雄叔叔变了个样,高玉灵已经暗暗决定接受岳英雄当她的新爸爸了;但让她最不能谅解的是,那个本来口口声声说要当她新爸爸的帅哥叔叔,竟然一个礼拜没跟她们母女联络!

    如果他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不理妈咪的话,那她可以立刻飞回美国,不会干扰到他们的新生活。

    只是,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要现身呀?他再不来,恐怕小鹿妈咪就要因为他而变成“呆子”了。

    “你说的到底是谁?我怎么有听没有懂?”赵泪要高王灵一五一十从实道来。

    “七天前,我一下飞机就赶往妈咪留给我的住址,妈咪说,那个地方是她的工作室,可是谁想道,我一打开房门,竟然就发现有个男人和妈咪一起睡在工作室的床上!”

    “你胡说,不可能的。”

    赵涓不相信,因为她所认识的鹿诗初,连手都没让高世川牵过。

    “是真的,是我亲眼看见的!”高玉灵极力强调自己所说绝非虚假。

    看到自己的干女儿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赵涓也不禁开始怀疑“那个男的长得怎么样?”

    “长得很帅,是个超级大帅哥,比我爸爸年轻很多很多,身高好高好高,人也很聪明。”

    小朋友的形容功力真的不是普通的模糊,说了老半天,赵涓还是没办法了解这个男人到底长何种模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男人有头有脸,还有手脚。

    “灵灵,你不能再描述得更精确一点吗?”

    “好嘛!哎呀,总之,他长得很像汤姆克鲁斯啦!”

    她确实觉得岳英雄笑起来的时候,有几分场姆克鲁斯那种阳光男孩的气质。

    “哦?那算长得不错了!”

    “岂只不错,是很好,我们去速食店吃东西的时候,有好多女生都一直盯着他看喱广

    “嗯!你说他叫什么名字?”通常太帅的男人都很容易花心,不会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也不太可能专情如一,她曙提防没谈过恋爱的小鹿上当受骗,人“心”两失。

    也许,她得亲自去探一探那个男人的底细,以免小鹿吃了暗亏,还直夸别人好,以玉灵都对他印像颇佳,一直替他说好话的情况看来,显然这个男人哄女人很有一套。

    但越是这种男人,就越得小心。

    “他叫岳英雄。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只晓得他好像跟妈妈住在同一栋大楼里。”

    “这样吗?那我知道了。”

    “铃——”就在两人说得口沫横飞的时候,鹿诗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划破原有宁静和诡谲的气氛,也让鹿诗初吓了一大跳,清醒过来。

    沉浸在自己天地里的鹿诗初,完全不知道身旁的赵涓和高玉灵在聊些什么,所以,根本不晓得高玉灵已经将她的“秘密”全向赵涓坦诚招供了。

    “喂?我是鹿诗初。”

    这只手机的号码只有岳英雄知道而已,所以,鹿诗初紧张得接起手机,不但拿电话的手在发抖,连讲话的声音也在抖。

    “你说什么?现在?呵?哦哦哦?好、好,我知道了。电话那边的岳英雄很果断的交代完要说的话后,没让鹿诗初有任何回话的机会,就把通讯给切断了。

    “他说什么?”

    赵涓和高玉灵质疑的声音几乎是同步发出。

    “他要我们去参加他设计展的开幕典礼。”

    啊?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晓得岳英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是一场盛大的开幕典礼,堪称设计界有史以来声势最浩大的展示活动。

    展览馆位在阳明山上的一处别墅内,设计家利用别墅的天然地形,在花园广场内陈设着自己精心设计的作品。

    数百坪的露天花园里不仅草木疏、景色怡人,还有大型瀑布造景,流水淙淙,搭配上近百款经典名椅的特殊造型,使整个场地呈现令人惊艳的风情。

    鹿诗初直到走进别墅内,才知道她的“情人”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只见入口处的艺术招牌上写着一些字——

    亚洲第一座经典名椅展览馆——国际知名设计师岳英雄,以他丰富的创造力,将简单的几何空间概念融入生活机能中,创造出兼具艺术风格的珍品家具。”

    招牌未了还用另一色的字体注明——

    这是一场你不能错过的精典名椅开幕仪式,设计师将有惊人的呈现,敬请耐心期待。

    原来岳英雄的职业是个设计师,而且是很特殊的椅子设计者,可他从来没告诉过她。

    但这也不能怪她,谁教他俩认识的时间那么短,而在短暂的相处机会里,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用来**做的事了。

    鹿诗初和赵涓、高玉灵站在入口处,远远的便看到岳英雄正在与一群人寒喧周旋。

    今天的他看起来更迷人了!

    高大健硕的身材在白色西装礼服的衬托下,更显得英挺非凡。

    阳光般爽朗的笑容里,还透露着几许兴奋与骄傲,因为,这是一场专为展现他个人实力与成就的重要活动。

    岳英雄几乎是满场不停地飞,一刻也没停下来过,一会儿这边有人叫他,一会儿那边又有人找他。

    以至于,鹿诗初三人走进场内已经快十分钟了,岳英雄依然没有发现她们的存在,而场内服务生则忙着招呼一堆权贵名人,更是没时间搭理她们。

    眼尖的赵涓已经看到不少国内政经界名人和一些社会名流的踪影,可鹿诗初一向对时事不太感兴趣,她只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岳英雄被众人包围在一个核心区内,她则被排挤在连碰也碰不到他的核心区外。她突然觉得,他是遥不可及的,一点也不像她在实验里随时可见的那些小动物们与她那么亲近。

    不知怎么搞的,她的心里顿时有种很强烈的失落感。

    年幼好奇的高玉灵一点也不知道大人心里的微妙变,化,难得参与这种热闹的开幕宴会,贪玩的她老早拉着想开开眼界的赵涓钻入人群里,一个找甜点饮料,一个忙着观赏上百款型各异的精典名椅,独留鹿诗初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没半个人去招呼她。

    她觉得心情很闷,呆站原地一会儿后,便决定去找高五灵和赵泪,想加入她们欢乐的行列。

    虽然岳英雄从头到尾没看到她进来,她也不必落落寡欢嘛!她可以自己去找乐子啊!

    这么一想,心情便觉得好多了,于是,她沿着花园广场-路欣赏庭园造景,从场内越走越远,不知不觉竞走到离场内有段距离的茂密树林里。

    鹿诗初怎么也没想到,这座别墅的内部设计竟然如此奇特,在宽阔的花园之后,还隐藏着一处神秘的树林。

    不过,她也没想到接下来她会看到和听到令她身受打击的事!

    只见一身帅气英俊打扮的岳英雄正被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给缠住,那女人穿着一件大红紧身洋装,v字型的领口低到可以清楚看到**线条,将她的好身材完全臣现。

    女人脸上化着浓浓的装,红滟滟的大嘴正贴在岳英雄的薄唇上,两只手则故作慵懒的搭在岳英雄的肩上。

    鹿诗初甚至听到两人暖昧的对话——

    “英雄,人家听说你已经‘重振雄风’了,是不是真的呀?”女人的声音既娇嗲又恶心。

    “是哪个好事之徒多嘴告诉你的?”

    岳英雄很想快点脱身,前面那么大的会场需要他,万一被别人发现男主角不见了,对宾客而言可是件很失礼的事。

    “嗯!你别管嘛!反正人家就是知道了。”女人死缠活赖,双手勾搭得更紧,就是不肯放过他。

    “知道了又怎样?”

    岳英雄心里开始发急,他担心鹿诗初如果来了,找不到他,会不会掉头就走?他今天要她前来参加属于他的盛会,就是想跟她把话说清楚。

    “既然知道了,若没证实一下,怎么能确定别人的传盲是不是有造假嫌疑呢?”女人勾出一抹暧昧的眼神和笑容,暗示她的“需求”

    “怎么?珊曼莎,难不成你想在此地‘野合’?那也未免太大胆了吧?”他皱着眉说。

    岳英雄并不想和他从前交往过的女人撕破脸,因为,他并非性格恶劣的男人,更不想在野地里上演活春宫,所以,他使出拖延战术,想摆脱珊曼莎的纠缠。

    “英雄,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待我,我们每次约会,都只能在饭店,你难道不想试试霹天**的感觉吗?”说着,还用修长的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暗示意味浓厚。

    况且,当她听说他不但已经恢复正常,甚至功力比以前威猛时,她早就想和他好好来一次了呢!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和他独自相处的机会,无论如何,她都不愿这么快就放过他!

    那个女人说什么?

    鹿诗初还不能从震惊和愤怒的冲击中清醒过来。

    那个女人说他们以前约会都只能在饭店这些地方饭店?他们在饭店里,该不会都在**做的事吧?

    鹿诗初还处在惊惶不定中,珊曼莎和岳英雄又做了个让她更惊讶的事。

    “英雄,你不觉得这里是个很适合欢爱的好地方吗?”

    珊曼莎边说,边将厚唇咬住岳英雄,两只手从他的肩上滑下,在他雄壮威武的身上来回抚摸。

    更糟的是,岳英雄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更没有将她推开。

    事实上,他是很想弄清楚,是不是除了小鹿之外,他和别的女人**,就会“毫无感觉”;还是小鹿只是治疗他的-剂药引,自那天之后,他就已经恢复“健康”了?

    基本上,没有尝试,就不会知道自己行不行,所以他才投有立刻推开珊曼莎。

    一来,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二来,他也想借着别的女人来测试一下自己的身体和心理反应,是不是真的除了鹿诗初,就再也接纳不了别的女人?

    当珊曼莎用舌头挑逗他的薄唇,将手在他身上暧昧游移时,他就放任自己跟着感觉走,打算直到自己发现不对劲时再喊停。

    珊曼莎身上浓郁的香水味还是一样,但他却突然觉得有些刺鼻难闻,甚至觉得,女人身上清爽干净的自然甜香比浓郁的人工香水味还要教男人心动。

    而那种味道,只有在鹿诗初身上才闻得到。

    发现他的配合,珊曼莎更大胆地将手放到他的阳刚上,整个身子像蛇一般的扭缠在岳英雄身上。

    从前,他会觉得这种挑逗是一种情趣、一种暗示性的刺激,但今天,他却觉得有点厌恶。

    经过珊曼莎的乱摸一通,他的阳刚终于因为持续的快,速摩擦而自动昂扬勃发,但他知道,那纯粹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的心跳并没有因为珊曼莎的**与触摸而加速,体温也没有燥热升高,热情更没有被引发出来。

    珊曼莎动作熟练的释放他的昂扬,用手实际地与他的,肉体接触,忽上忽下,忽慢忽快,连她自己都受不了的欲火中烧,急着想要和他做更进一步的结合。

    火烫的妖娆身躯缠住岳英雄冰冷的身子,下一刻,珊曼莎已经迅速除掉自己的底裤,迫不及待的的将俏臀贴近岳英雄。

    在两相深入接触下,岳英雄还是没什么特殊感觉,再经过几番肉体摩擦,岳英雄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对别的女人“毫无感觉”!

    树林内的鹿诗初已经看不下去了,她掩着脸,仓皇失措的逃离现场,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令她心碎的画面。

    她觉得自己比被人发现奸情的岳英雄更狼狈,她心乱如麻,匆匆奔离树林时,还不小心将一只平底鞋掉在林地上;

    岳英雄已经听见有人奔走的声音,但他并不知道那人就是鹿诗初,也不晓得自己接下来必须要大费唇舌解释一番。

    他将珊曼莎从他身上拉起来,推开她的纠缠,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但珊曼莎的**正在火烧山,怎甘愿就

    此放开他?”不要走,英雄,人家才刚开始!”

    珊曼莎将水蛇般的腰身缠住岳英雄,一只脚跨上他的腿,一只手又要去碰他的敏感热源,却被他用力制止,并一把推倒在地。

    “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实在太难看了吗广

    岳英雄作势拍拍身上的灰尘,仿佛想拍掉心理厌恶的感觉,临走前还撂下一句狠话“我已经知道我为什么会对别的女人:没有感觉’了,因为,我的身体和心理只能容得下我爱的女人。”他顿了顿又语重心长的说:“珊曼莎,我们的关系就到今天为止,希望你也能很快找到自己所爱的男人,不要再做一只花蝴蝶了。”

    “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说你就要结束单身身分了吧?”珊曼莎不甘心的问。“还是你想告诉我,不是和自己喜爱的人**做的事,你就没办法‘有感’?”

    “你说的全都没错。”岳英雄微微一笑,朝她挥挥手,扬长而去。

    珊曼莎衣衫不整的愣坐在树底下,还是不太能明白岳英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哩!

    等到岳英雄一一打躬作揖送走了所有宾客,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的时候,他才发现高玉灵和赵涓正气鼓蚊的站在他面前向他要人,他这才知道,鹿诗初早就来了,现在却失去踪影。

    原本他很失望,他以为鹿诗初不愿参与他的开幕典礼,不愿意分享他的喜悦和成就,害他老早就准备好的重大惊喜宣言,根本没机会对外宜布,就强迫散场了。

    不少客人临走前遗不忘记问他不是还有个重大惊喜要发表吗?

    搞了半天,鹿诗初早就来了,但他怎么会没发现她的踪影哩?

    “你眼里只有那些达官贵人,哪会记得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呀!”

    赵涓虽然很欣赏岳英雄的设计才华,可又很气他竟然随便一通电话就把鹿诗初叫来,却又不好好招待她,连她不见了都不晓得。

    “这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颇直率的女子,该不会就是小鹿曾提过的好友赵涓吧?

    “英雄叔叔,她是我妈妈的好朋友赵涓阿姨,也是我的干妈。”

    他果然没猜错。

    “英雄叔叔,你知不知道我妈妈去哪里了?我好担心喔!”高玉灵露出小女孩想妈妈的不安神情。

    “别担心,小鹿是大人,她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岳英雄其实也很着急,但他不能在孩子面前露出任何焦虑的表情,以免影响小朋友的情绪。

    “那你就错得离谱了,小鹿可是个大路痴,她虽然在台北土生土长,可却对台北的路和交通一点概念也没有。”

    岳英雄没好气的白了赵涓一眼,他又不是不知道鹿诗初是个小迷糊,这个女人干嘛偏偏挑这种紧急时刻火上加油?

    “要不这样吧!我看玉灵已经累了,赵小姐,还是请你先带玉灵回去休息,我一找到小鹿,就立刻和你们联络。”

    岳英雄向赵泪眨了眨眼,好在赵涓反应不错,立刻知道他的意思。

    “那好吧!我们就先回饭店去等,找小鹿的事就交给你了。”赵涓转身拉起高玉灵的小手“我们走吧!玉灵。”

    “英雄叔叔,你找到妈咪后,一定要立刻告诉我喔!人家好想念妈咪喔!”

    “好,我知道了!”

    唉——他又何尝不想念这个小磨人精呢?

    他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到她了,这一个礼拜来,他每天如坐针毡,要不是因为忙着要准备今天的展览,说不定他还会因为没有事情做而想她想得发疯呢!

    他原本以为她会按照他的计划出席这场盛宴,然后在众人面前宣告他对她的诚意,无奈事与愿违,女主人竟迟迟未现身。

    只是,现在该上哪去找她呢?

    岳英雄苦思着,为什么她会来到现场,却又一声不吭,的跑掉呢?这种行为实在不像她的作风。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刚在树林里听见的脚步声。

    糟了!难不成树林里那幕暧昧的“活春宫”戏码,全教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这下该糟了,他肯定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越想越着急,一旁的工作人员站在他身旁迟迟不走。

    “会场收拾工作都已经做好了,你们为什么还不回去?”

    展览活动将从今天起展出一个星期,首日的开幕典礼之后,还安排了一个闭幕典礼,展览期间,他雇请了保全二十四小时守卫,所以,他的工作人员并不需要特地留守。

    “老板,我们在树林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岳英雄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那只平底鞋,心底一惊!他认得,那是鹿诗初的鞋子!

    “你说你在哪里找到这只鞋的?”

    “树林里呀!”

    天哪!小鹿果然看到那一幕了。

    “你们收拾好之后,就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再来整理会场就行了,走的时候记得要把门锁上,不必等我,我自己有钥匙可以出去。”

    话一说完,他立刻拿着那只鞋子急匆匆地往树林的方向奔去。

    会场内的几个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雾水,他们一向潇洒自如、行事有条不紊的岳老板,怎么突然慌张匆忙的连形象也不顾了?

    这实在太不像老板的行事作风了!

    几个碎嘴的员工七嘴八舌地猜测着,老板会不会又是为了哪个女人在伤脑筋?

    可是,好奇怪,他们从来没见老板为哪个女人如此烦心过呀!

    大部分都是女人自动找上门,让他觉得很烦而已,以前可没见他一脸焦急、狼狈、忧心的样子呢!

    最后,大家的结论是——

    “老阊一定是追某个重要的女人去了!”

    “咦?那他干嘛拿着鞋子往树林方向跑?”另一个员工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