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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我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
他的话,在脑子里,重复又重复,她飘飘欲仙,直飞九重天,什么伤心难过统统没了,只剩下满满又满满的快乐。
她知道,这样很没用,不过是一句话,她实在反应太过,可她真的好高兴啊!呃?等等,不对,她还没问清楚
“你说的‘一起’,定义在哪里?"拉回飞到九重天外的心智,她强迫自己静下心发问。
“什么定义?要定义什么?"一起的意思,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
“你之前说过的,你想收我做‘妹妹’”咬著唇,她顿住,没再说下去。
“呃?那个啊?误会误会啦,是我错看情感。”男子汉能屈能伸,有错就要勇敢担。
“你错看?"一线光,点亮清瞳,快乐重返。
“是啊,是我错看,对你”笑了笑,才接续:“不只是‘妹妹’的喜欢。”
“真的?"好惊喜,好开心,她雀跃不已。
“真的。”她很喜欢质疑他的话,这真不是个好现象,不过,没关系,看她笑得开怀,他也觉得愉快。
呃?等等,他好像还是没得到答案?!
“喂喂喂,说了这么多,你也问了这么多,那到底结果是怎样?"好险!他有及时想起。
“什么结果?"心情太好,整个人轻飘飘,什么都忘得差不多。
“你!"还什么结果咧?好想掐死她!前提是,如果他舍得的话。
“我说,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当然啦,他是舍不得,但又很闷,只好放声吼。他这一吼,震醒了她,清醒过来后,两颊倏地爆红,羞赧到说不出话,只是轻轻、轻轻的点了头
她愿意,一千一万个愿意,不管他是什么模样,她永远永远都愿意跟他在一起。
爱情,就像颗种子,一旦在心底落了根,它会迅速茁壮长大,结成一朵美丽爱情花。
然而,尽管花开得再美,尽管自身养分再足够,若缺了爱情水来灌溉,它依然会渐渐、渐渐枯萎而她,现在就是严重缺水状态。
从那天后,已经过了三天,整整三天三夜,她没见到他一面。
是,她知道,他很忙很忙,跟他在一起后,她才知道姐夫是“顾氏”集团的总裁,而他则是开发部总经理兼代理总裁。
是,她真的知道,他非常非常忙,姐夫跟姐去度蜜月,他要担起整个集团事务,责任重大也压力庞大,可是可是她真的很想见他嘛!
她不想只是电话里听他疲惫的声音,她不想明明就住在附近却看不到人,她不想、她就是不想再忍受一个人的孤单寂寞嘛!
黑夜里,静静悄悄;屋子里,空空荡荡;大姐出嫁,小妹不在家,又只剩她一个人。
原本,这样的生活,她早已习惯,但都是他啦,是他害了她。
她一个人本来好好的,寂寞跟孤单早就是朋友,可可有了他后,她见色忘友,不想要孤单也不想要寂寞,她只想要他、只想有他陪伴在身边。
可是,他真的好忙,忙得连见面时间都没有,他总是早早出门、晚晚才归,她根本没有机会见上他一面。
她其实很闷,很想对他发脾气,可是,听见他那倦极的声音,她就什么气都发不了了。
她好想他,真的奸想好想忍不住:心酸鼻也酸,泪水滴滴答答。
不想哭的,她从来不是爱哭鬼,可是思念真的很磨人,她才会控制不住眼泪。
铃
突地,电话铃声大作,倏地一惊,她赶忙跑去接过。
“喂?"泪还挂在颊上,红唇却扬起笑。
她知道,一定是他。只是看看腕表,夜深十一点他又忙到这么晚才回家?
“玉凤,我回来了。”果然,她没猜错,真的是他,顾孟杰。
“嗯。”听见他的疲惫,她好心疼好心疲,吸了吸鼻子,她强撑著笑“你一定很累了,快去休息吧!"
虽然,她很想缠著他说话,可她不能这么任性。她知道,他真的很辛苦,所以就算再委屈寂寞,她还是只能做他的乖乖女朋友。
“”突然,那边一阵静默。
“你、你怎么了?"没听见他回应,她有些担心,吸了吸鼻,她再问:“你没事吧?是不是真的太累了?那你”喀啦
话没说完,电话被挂断。
“这?"愣了愣,她看着话筒,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叮咚
没来得及细想,门铃声却响起,她不禁怔了怔。
叮咚、叮咚
门铃又响,她只好搁下疑惑,连忙过去开门。
“你、你怎么来了?"思念已久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那感动岂是满足能形容。
没回答她,他探手抚上她颊,寻到一颗未干的珠泪,证实自己的猜测没错。
“怎、怎么了?"他不说话,只是定定看她,看得她好紧张好紧张。
“为什么哭?"终于,他开口,语气有不舍。
“呃?"尴尬!抬手,以手背使劲抹颊、抹眼,她企图毁掉所有证据,撑著笑颜说:“没有啦,我没在哭,只是眼睛进了沙。”
“说谎!好了,别这么用力抹。”捉住她手,他制止她,不让她再蹂躏自己,然后,再逼供:“说,到底怎么回事?"
方才,电话里,她声调不对,有著轻微哭音,原以为是听错,毕竟他真的很累,再仔细倾听,才肯定她真的不对。
所以,再累再倦,他也得过来这一趟,不然他对她放不下心。
“没有啦,没事。”看到他,有事也变没事。
“玉凤!"压低声,他沉声唤她,警告意味十足。
“真的没事啦,我只是就说是沙子进了眼嘛!"
哎哟,他就不能别问了吗?
“屋子里能有飞沙?"她再扯嘛!扣住她下颚,他锁住她眼,眸底有著明显不悦。
“呃?"沙是有点夸张,那“是灰尘啦!"
“你干脆说蚊子苍蝇好了!"恼瞪她,他生气了。“玉凤,我是你谁?"
“呃?男、男朋友。”好讨厌!他怎么这样问?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说出口很害羞耶!
“那,我有没说过,不管什么事,你都要跟我说?"
“这?呃,有。”
“那,我有没说过,要你有事就说,不要再一个人闷著?"
“也有。”
“那,你做到了没有?"绷著脸,他严肃得吓人。
“我”款?现在这是怎样?秋后算总帐吗?
“你没有!你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对我说过的话也不在意,所以才不肯对我说实话,是吧?"怒冲冲,他低吼。他再累再忙,也还是常想着她。
想她今天过得怎样,想她今天工作顺不顺利,想她是否跟他想她一样的想着自己结果,他只是自作多情?
“我、没、我不是”天大的冤枉啊!
“难道,在意的只有我?"垮下肩,他很无力,疲惫更深更重。
两个人的爱情,他还在努力学习,但他自认对她已够用心,那是他从没有过的用心,可是如果她不是那么在意,那他对她再用心又有什么用?她让他很挫折。
“谁说的?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也很在意啊!"他看起来好沮丧,那让她好难过。
“如果你真的也在意,就不要把我锁在心门外。”他说过,他能承受她的一切!
“我、你”咬咬唇,她很害羞,却还是说了:“你一直都在我心里。”
“那就跟我说实话。”她的一句话,胜过干言万语,直暖进他心坎里。但,没得到答案,他还是不罢休。
“你、我”哎唷,很不好意思嘛。咬紧唇,她又羞又怯,真的难吐实。
“说!如果真有你说的在意,你就不该有事瞒我。”别人的感情怎么经营,他不知道也不清楚,但他的一定要坦坦白白、没有隐藏。
哪有人这样逼的啦?瘪瘪嘴,她知道斗不过他,只好“对啦对啦,我在哭啦,因为太想你又见不到你,所以我就就哭了嘛!"豁出去了啦!
太想他又见不到他,所以她就哭了?!
“天!你真是”真是太可爱了!惊喜狂喜之后,是无法抑制的狂笑。
愣看他笑颜,宣玉凤一时怔仲,最后好生气。
“你好过分!"哀怨咬唇,她闷声控诉。
然而,笑声并未因此而停,顾孟杰仍旧狂笑不已。
“你!我、我不理你了。”气恼著,她转身想走人。
他真的太过分了!她想他有什么不对?她是真的很想他,却又一直见不到他,才会忍不住的啊,他怎么可以那么没良心的笑她!
“慢著慢著!"忙探手,他抓回她,将她锁进怀中。“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太高兴了,才会一直笑不停。”
“是吗?"抬眼,她看他,眸存怀疑。
“真的,我很高兴。”俯下身,额贴额,他笑望她。
“不是笑我呆?"瘪瘪嘴,她睇看他。
摇头,他认真说:“我笑,是因为开心,很开心你这么想着我。”
“你刚刚对我好生气,说了好多冤枉我的话。”不是想跟他算帐,她只是真觉得委屈,因为他误会她好多好多。
“那是我误会了,对不起。”真相大白,他安了心,给了道歉,他又轻斥著:“不过,你还是不对。”
“啊?"她不对?她哪不对了?拧起眉,抿著嘴,她很困惑。
“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你随时都能找我。”他记得,在有正式名分前,他已经给了她特权,偏偏,她笨的不懂擅用。
“可是你很忙啊”咬咬唇,低下头,她小小声说,声音很低落。
“再忙,也会顾著你。”勾起她下颚,他凝望着她,眸底满是真挚。
“我不想打搅你。”
被了,有他那句话,她已经很满足。所以,思念再苦,她愿意承受。
“但我愿意,我很乐意你来打搅。”她为他想,他很开心,但委屈了她,他很舍不得。
“不行的,你那么忙,我不能吵你”摇摇头,她轻声说,只想做他的懂事女朋友。
“别人不行,但你可以。”抓住她右手,贴上自己心口,他笑笑对她说:“因为,你享有特权,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我”瞬间,脸爆红,她羞又喜,不好意思再看他。
心头热烘烘,她好喜欢听他这么说,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嘿,听我说”不让她躲藏,他又勾回她,要她看清自己的认真。
“想我时,call我;想见我,随时欢迎;但,记著,不要想我想到哭,因为我会很心疼,好吗?"
“我真的可以吗?"他真的让她好感动。
“可以。”正经点头,他认真说。
“会不会太任性?如果我每天都想见你”她很担心,怕自己贪心的过分。
“任性?你放心,我只怕你太小心翼翼,恨不得你能多任性些,不过,只能对我。”她的一切一切,有他包容就够。
“你、你真的是说真的?"牢牢盯著他,想看清楚他,怕他有一丝勉强。
“真的!我发誓,对你所言,绝对属实,你不要再怀疑了。”款,他什么时候这么没信用了,说出的话竞一再遭受质疑?
在他眼里,她看不到勉强,只看见真挚情感,没有一点勉强跟敷衍,他是真的真的用心在对她。
“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忍不住,靠上他胸怀,她又红了眼眶。
“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你可是我女朋友耶,小笨蛋。”揉揉她后脑发丝,他喜欢她的主动,更喜欢这亲昵接触。
“那我真的会常找你哦。”赖在他怀中,她好喜欢他的怀抱,大大宽宽暖暖的很舒服,还有著淡淡的男人香,那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也幸福满满。
“欢迎。”她愈主动,他愈开心,才不会感觉是唱独角戏。
“我真的会很常很常找哦,你不会到时才嫌我烦吧?"因为想念他的频率很高很高。
“不会。”她怎么这么不相信他?翻翻白眼,暗叹口气,他很无力。
“真的不会?"她怕,怕他最后会觉得她真的很烦。
还问?
终于,受不了她,勾起她下颚,他低下了头以唇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