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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郎赫远听到娃娃答应交往的时候,心情很差。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卖身。莫非对于娃娃来说,接吻比和他交往更有魅力?这丫头还真懂得怎么挫败男人的自信心。
倒是娃娃对郎赫远很久不表态产生了疑惑,莫非是大叔做不到天天接吻这么高难度的挑战性任务?早说嘛,她也不会太难为他的,毕竟岁数不饶人了。
所以她善解人意的说:“其实,如果郎总您身体情况不容许,我也不会强迫你接吻的。”
冷场。
突然间郎赫远莫名其妙的静默,连带着娃娃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抬起眼偷窥情况。
只看见郎赫远攥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白,他双眼目视前方,半晌,才缓缓开口“你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不服气就来试试。”
娃娃眨眨眼,大脑开始飞快思索,权衡利弊,然后非常认真的说:“那就再试试吧!”
郎赫远这车子算是开不到捐助点了,眼看刚刚启动的车子又停在了路边,这次他一把将娃娃拽过档位,紧紧搂入怀里。娃娃被大老板的突然袭击吓坏了,只能顺从的靠在他的胸前,郎赫远的体温透过他的掌心传导她的身体里,娃娃小脸反应迅速的红了。
鼻尖有淡淡的薄荷香气,娃娃心慌意乱的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可大老板的手并不放开,若有似无的圈住的空间里,只容她乖乖的趴在那儿。
“娃娃。”
“呃?”大老板干嘛突然用这么温柔和善的声音叫她,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难道是大叔此时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
郎赫远觉得自己就要疯了,这丫头像小猫咪一样趴在他的胸前依偎着,居然还发出撒娇一样甜甜软软的声调,她不知道这样的声音会把男人的魂都勾走嘛!
郎赫远咳嗽一声稍微调整了一下异样的坐姿“没事别趴男人大腿上。”
娃娃迷蒙的望了一眼大叔,不解的问:“郎总,不是你让我趴的吗?”
郎赫远压抑住想掐死自己以后再掐死娃娃的冲动,可一看到娃娃茫然而又无辜的眼神,他决定还是掐死娃娃好了。
“我让你趴在那儿了吗?”郎赫远额角上的青筋左跳右跳,脸色也阴沉的可怕。
娃娃胆怯的看着大老板明显是华昊倒闭,股票暴跌,被麦道夫诈骗才会有的便秘表情,大叔最近看来大大很不顺阿,一直在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她,使得她不得不带点心虚的思考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没错,她是不该拿墙当镜子。
没错,她是不该打嗝说疯话。
没错,她是不该掰断轮胎杠。
没错,她是不该给他买手套。
但是,拜托,要求交往是他阿,咋弄得这么像是她求他似的。
当杨白劳要有当杨白劳的职业道德,像她,那段时间多么忐忑难安阿,大叔一定是当黄世仁当习惯了,把债务人也当成债权人那么张扬了。
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娃娃眯起眼的动作让郎赫远心里微微一动,在亲吻下去点火自焚和拒绝以后欲火中烧之间徘徊了一阵,还是决定把娃娃捞起来扒在自己怀里,双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娃娃呆呆的看着郎赫远突然靠近放大的脸,他的气息变得具有侵略性,而且异常危险,她的身子刚能勉强靠住那儿,他就吻了上来。
这次娃娃真被雷劈了,劈的很彻底,从头顶到后脚跟,浑身像是被几万伏高压电接通一样,战栗颤抖。这次郎赫远没有挑开她的牙齿,戏弄她的舌头,反而是转攻娃娃敏感的耳垂。
随着自己耳边大老板呼吸的明显粗重,娃娃开始拼命挣扎。她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但即将发生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这一点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可郎赫远的双臂有力,环住她的腰,舌尖逗弄娃娃的耳朵不肯离开。娃娃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热,微微喘气的她用双手抵住郎赫远的胸膛说:“郎,郎总,我们再不走中午就赶不到了。”
对她岔开话题颇感不耐的郎赫远又在她的唇边流连辗转了一番,才靠在她的耳畔低哑的开口:“我倒是希望一直都赶不到”
娃娃怨愤的看着郎赫远,心中很是不满。
都说资本家不喜慈善,为富不仁,现在她算看出来了。如果真是这样,交往以后她一定要改造他,为富一定要有仁,赚多少钱没了慈善心那就是大灰狼!所以娃娃郑重其事的说:“我还有个交往条件”
郎赫远对娃娃突然提出交往条件不悦,刚刚不是说交往条件是接吻吗,这个他一定满足她,那还有什么?
“每年我有权把一些你不穿的衣服,你不用的书籍捐给小朋友们。”娃娃抿着小嘴说道。
郎赫远扬眉:“你的意思是要把armani和winning-jackwelc送给小朋友?”
娃娃愣了半晌,无奈的长叹口气,资本家和普通人的生活就是不同,连用的东西都这么不适合捐献,难怪建国初期大家呼吁要均产均富呢,这种资本家天生就不知道什么是普通,什么是公益,均了也活该。
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不爱捐就不捐,没人逼郎总。”
郎赫远居高临下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压抑着心底的怒气,别当他不知道她转来转去的眼睛下想的是什么,这丫头肯定又想岔了。
“如果某些人可以主动亲我一次,我考虑要不要成立一个专属的娃娃基金,专事帮助一些特困的孩子读书生活”郎赫远的话还没等结束娃娃立即飞速的扑上来,他剩下的话都被甜甜的小嘴堵住。
娃娃一边心满意足的舔着郎赫远的嘴角,一边心中谋划着眼看就是过年了,应该借此机会再哄骗郎赫远出个十万二十万的给孩子们添套衣裳
郎赫远被她舔得全身紧绷,娃娃思考完毕,也就结束了为基金献身的工作,可他还有点意犹未尽,正在算计买衣服到底需要多少钱的娃娃又感到他的接近,察觉他的不轨念头,连忙往后仰去,两只手捂住嘴,瞪大双眼闷声叫道:“你不能随便吻,我这个要换钱的。”
郎赫远想要掐死娃娃的念头再次浮起,经久不退
当郎赫远把车子七扭八歪的开到捐助地点,太阳高照,已经是中午了。
虽然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口水也开始泛滥分泌,但娃娃看见出来等她的孩子们和领队老师还很开心,兴奋的拉开安全带就往外走,郎赫远怕她撞到头,立即探身过去打开车门,娃娃这才像逃出牢笼的小鸟,扑了出去,和孩子们嬉闹在一起。
孩子们显然平时跟她是很熟的,比约定的时间明明晚了很久,还都守在那儿不肯去吃饭。
当他们看见娃娃和一个陌生的叔叔一起下车时,都有点怯生生的,犹豫着不肯上前,倒是有一个孩子很是懂事,咬着手指头走上来拽着娃娃的袖口,小声问娃娃:“娃娃姐姐,他是你爸爸吗?”
娃娃被他的问题弄得很尴尬,回头瞥了一眼大老板如同锅底一般的脸色,不住嘿嘿讪笑:“小东,他不是娃娃姐姐的爸爸,他是叔叔。”
她刚说罢,随即一个可爱的小女生立即走到郎赫远面前,非常大方得体无比响亮的喊了一句“叔叔,您是娃娃姐姐的叔叔,也是我们大家的叔叔,我们会爱你的。”
说完还拍拍郎赫远的衣角表示安慰。
娃娃在心中默默为郎大叔默哀的三秒钟,心想如果此时大叔噗的喷出一口鲜血也不是什么令人诧异的事,毕竟,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人袅,稍微正常一点的人类都不能逃脱口吐一升鲜血的命运。忍耐,忍耐大叔你一定要忍耐,我马上就替你解释,我一定替你解释。
于是娃娃转过身慈善而和蔼对那个小姑娘说:“小美,乖,那位不是我叔叔哦,他虽然外表是看起来是年纪大一点,但怎么能是我叔叔呢?我叔叔都四十多了,他还没到四十。”
小美听完解释,疑惑的说:“可是娃娃姐姐,是你说的,他是叔叔阿。”
唉,这孩子怎么都排不对辈分呢?娃娃对此很是挠头。
还是旁边站着的小李老师出来打圆场说:“小美,那位是你该叫叔叔,他和娃娃姐姐没关系”
娃娃长出口气,幸好小李老师还能弄明白。
“你和娃娃姐姐是一辈儿,所以娃娃姐姐也要跟你一样称呼他,所以你们俩一起管那位叔叔叫叔叔,就对了。”
这下连娃娃的脸都跟锅底一样黑了,只听见头顶乌鸦刮刮飞过,不必抬头也晓得大老板现在必定已经全身血液逆流,即将呈现心脑血管疾病前兆。
争取在第一时间拨打120吧,大老板,她只能做到这点了。
郎赫远收回僵硬的表情,蹲下来,和小美平视,对着还在犹豫到底该怎么开口称呼的她嘴角微微含笑:“乖,如果弄不明白,就不用叫叔叔了,以后改叫我姐夫吧!”
小美瞪大眼睛,和郎赫远对视三秒。突然往回可怜兮兮的望了一眼,突然嘴一瘪:“娃娃姐姐,叔叔占你便宜”
冷场。刚刚出现在娃娃头顶的那群乌鸦再次飞过
娃娃和小李老师都在大脑中迅速思考能够安抚小美的可行性办法,娃娃觉得这个时候必须要说一点带有心灵鸡汤的警世名言来来治愈小美刚刚被大老板言语摧残过的幼小心灵,所以她淡定一笑,坦然的对小美说:“没关系,你娃娃姐我已经占过他便宜了!”
噗!小李老师对娃娃的回答不得不痛苦的低吟了一声,一手捂住自己的脸扭向一边。
郎赫远蹲在小美面前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强忍了半天笑意,才拉住小美的小手站起来朝她挤挤眼,开口说:“走,咱们俩进去,谁也不许说认识她哦,太丢人了”
小美被他的表情逗得咯咯直笑,乖乖听话被帅大叔拉着走进教室,唯独剩下被郎赫远笑容迷失了魂魄还在发呆的娃娃,和百般思考应该怎么将小美教育回正规的小李园丁
娃娃一不留神,还看见玻璃窗里小美居然还甜甜的亲了亲郎赫远,他则笑着侧过脸任由小美的口水沾满他的脸颊。
教室里因为郎赫远的到来瞬间沸腾了。
一帮女孩子们突然都七嘴八舌的叫起来,像一窝小鸟,怎么都安静不下来,而男孩子们则都用痛苦的目光望着娃娃,露出愤慨无奈的表情。
娃娃也觉得很是懊恼,她挠挠自己的头发,只好自行惭愧的走到还在抑郁的小李老师面前,先行道歉。
看得出他确实很抑郁,现在不光是小美脱离了轨道,所有的小朋友都不在轨道上,估计等他们走以后,小李老师要有一阵子忙的了。
娃娃笑得僵硬,把手搭在小李老师的肩膀上,自责的说:“其实,你也不能全怪孩子们,就是我碰见大老板也经常脱轨,至今,我都没干一件正常露脸的事”
不料小李老师对她的爆料倒是自定自若:“可是,你脱轨正常阿,因为你本来就不在轨上,要知道,我的孩子们可从来都没这么脱轨过”
娃娃盯着面相忠厚的小李老师,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小李老师,您们村都这么夸人滴咩?
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