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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手钻进她的衣裙内,汝阳猛的清醒过来,刚刚她真被乔莫栾吻得神魂颠倒了,差一点她就把持不住了。
“不。”汝阳按住他的大手,心里一阵懊恼,她对他的吻不排斥,却也不能由着他再吻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人的情欲如沉睡的狮子,你不去碰还好,一碰便会上瘾,很容易失控。
“你都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在我面前装清纯,你觉得有意思吗?”乔莫栾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酸味,想到她的身子曾经属于别人,心里一股怒意与醋意焚烧着他。
“你说什么?”汝阳瞪大不可思议的眼睛,心如坠落的石子,掉入无底的深渊。
心中无力的想着,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嫌弃她吗?
乔莫栾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带着凄楚与嫉妒,吻沿着她纷颈往下。“反正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想必这种滋味你也怀念。”
怀念一落,乔莫栾目光一怔,面色骤然阴沉下来,胸口涌出一股强烈的怒气。
如果他没记错,欧阳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她是进乔府前怀上的,还是进乔府后?
前后听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在乔莫栾心里区别相当大。
汝阳胸口剧烈起浮,压抑着一脚踢飞他的冲动,嫌她是吧?哼!
“乔莫栾,我可怜你。”汝阳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在乔莫栾脑海里爆响。
乔莫栾从她胸前抬眸,冷若冰霜的眸子盯着汝阳。“你说什么?”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说可怜他,他有什么好可怜的?
“我可怜你被女人抛弃。”汝阳声音一片清冷,他敢嫌弃她,还敢说话羞辱她,好啊!她也非吃素的,攻人的痛处,她也会。
此刻的汝阳,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不惹火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事事顺着他,只要她不招惹他,就不相信还能伤害到她,汝阳通通忘了。
“柳汝阳。”冷艳的容颜盛气凌人,突然抬起一只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力气收紧,仿佛真的想要她的命,冰冷的嗓音在冰天雪地里格外的刺耳。“你可怜我被女人抛弃,你又好到哪儿去,你还不是被男人休掉,你以为......”
此刻的两人宛如长满刺的刺猬,都竖起自己长长的刺,哪儿痛就扎你哪儿,直到让你痛不欲生。
汝阳扯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即使乔莫栾处于怒火中,手下的力道却控制得极其佳,没打算要伤她的意思。“至少他是明媒正娶我,而你跟她什么都不是。”
“明媒正娶也只是妾,我们是没有成亲,但我们曾经相爱。”这是他的优势,因为他很清楚,别说她跟傲相爱,只怕她连傲的面都未见过,否则她也不可能认不出傲,红尘的表亲,哼!
曾经相爱,在汝阳心里划下一道伤口,即使知道他跟柳止柔曾经是一个恋人,但在听到他亲口告诉自己,心里还是难受极了。
“相爱又如何?遇到比你好的,她还不是义无反顾的抛弃你,决然奔向那人的怀抱。”汝阳挑衅的看着乔莫栾。
冷艳的容颜瞬间僵硬寒冷,遇到比你好的,这句话在乔莫栾脑海里回荡,龙绝比他好吗?龙绝哪儿比他好了。
“你觉得龙绝好?”乔莫栾眼眸冰冷的可怕,死死的盯着汝阳,幽暗中浮动着强烈的恨意,如果她还说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人家是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人家一句话,就能决定谁的生死,而你呢?你们能比吗?”还好汝阳没斩钉截铁的吐出“是”字,龙绝好不好,她又不没见过,怎么可能知道,如果说龙绝不好,柳止柔当年伤害他,义无反顾的跟了龙绝,能不好吗?如果说龙绝好,为何三年后,柳止柔后悔了,想要回到乔莫栾身边。
到底谁更适合你,只有试了才知道,虽然婚姻是一条不归路,古代不像现代,觉得不好,立刻离婚,古代的女人,没有主动的权力,只有被动与接受。
三年前,柳止柔进宫为妃,普天同庆,没有人敢惹柳家,大女儿是贵妃,二女儿是王妃,三女儿是侧妃,谁敢挑衅。
乔莫栾扣住她手腕的手,攥得更紧,汝阳痛得皱起了眉头,却没有乎痛,不难想象,手腕处一定留下了痕迹。
“皇帝又如何?如果我......”乔莫栾脸色阴沉,声音戛然而止,浑身散发着冷洌的寒气。
“如果你什么?”汝阳追问,敏锐的察觉出什么,她不想往那方面去想。
乔莫栾没回答她的话,扣住她手腕的手一松,滑落在她腰际,将她横抱起,大步朝床走去。
“喂,乔莫栾,你想要干什么?”身体突然悬起,汝阳吓了一跳,双手反射性的抱着他的脖子,惊呼出声。
“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被丈夫休了,又怀上别人孩子的女人,你凭什么同情我?”乔莫栾将她放在床上,汝阳顾及腹中的孩子,没敢太过挣扎。
汝阳很想咬死他,怎么话又被他扯了回来。
“我没同情,我只是可怜你。”汝阳改更。
乔莫栾微眯着眸,冷冷地盯着床上的女子,深邃的眸子浮现复杂而混乱的光芒,在他看来同情与可怜没什么区别。
转念一想,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这样互相撕扯着心中的那道伤口,真的有意思吗?
乔莫栾压在汝阳身上,待心中的怒气缓缓散去。
“你说喜欢我,是因为可怜我吗?”乔莫栾指腹在她精致的五官游走。
汝阳一愣,没料到他会这么问,说喜欢他,是因可怜他吗?不是,汝阳可以斩钉截铁的回答,如果他不是岑晨曦的前世,她不可能对他说喜欢他。
可是,她却不能点头,亦不能摇头。
别说是他,就连她都觉得自己对他的喜欢有些莫明其妙。
“说话,怎么?不说话是在默认吗?”乔莫栾微微低下头,薄唇贴在她喉间,温暖的体温,与他冰冷的薄唇相贴,乔莫栾瞌上双眸,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汝阳僵硬着身子,想到他曾经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汝阳有些害怕,若他再咬一口,万一力道没拿捏好,她岂不小命堪优。
“你还真默认。”唰地睁开眼睛,眸子微眯,惩罚她一般,张口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噬血的啃咬,渗出浓重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轻舔。
“啊!”汝阳逸出一声疼痛的吟声,神情都紧绷了起来,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不是。”
汝阳激动之下,连说了三个不是,这男人真是一个疯子,比岑晨曦都疯狂,无论岑晨曦如何伤害她,都不曾咬过她。
哪儿不好咬,偏偏咬脖颈处,她前世是法医,岂会不知人的身体上,那个地方最脆弱。
汝阳不敢挣扎,怕她一挣扎,他嘴下一用力,她的小命就真交待在他的嘴下了。
待乔莫栾觉得咬够了,才松开牙齿,他看似咬得很凶,还尝到了血腥味儿,但他最多只是在她雪颈上留下两排牙痕,根没咬破,被咬破的是他的口腔,那是他的血。
“乔莫栾,你这个疯子。”得到自由,汝阳不淡定了,推着压在她身上的乔莫栾,又不敢用力。
“疯子?”乔莫栾嚼着这两个字,抬眸看着一脸怒容的汝阳,薄唇向上延伸,来在她耳畔低语:“我是疯子,你是神经病,我们不是绝配吗?”
“绝配个鬼,你才是神经病。”汝阳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两下,怒瞪着乔莫栾,坏男人,咬她就算了,居然还敢骂她是神精病。
乔莫栾大手轻捧住她的脸颊,深邃的眸子深沉的凝视,眼底深处浮现一抹迷惑与复杂,薄唇开启。“柳汝阳,你给我听清楚,无论我被谁抛弃,纵使我乔莫栾失去所有,众叛亲离,也不需要你的同情,太廉价了。”
汝阳瞪着他,她的同情廉价,他的同情就很高价吗?她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同情。
“起开。”汝阳冷声命令。
乔莫栾本想放开她,在听到她命令的口吻,目光危险的眯了起来,并未让她如愿,而是将整个身体的重量交给了她。
“啊!”汝阳尖叫了声,此刻她才明白,刚刚乔莫栾并未真正压她,这家伙太重了,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乔莫栾,孩子,孩子。”
乔莫栾一双深邃如幽幽寒潭的黑眸冷睨了她一眼,很不负责任的说道:“又不是我的孩子。”
“你......”汝阳咬牙,倏地抬高头,对着他露在衣领外的脖颈重重的咬下去,咬得很用力,几乎是一瞬间,她尝到了血腥味。
汝阳在咬之前,并不知道作茧自缚,在咬之后,乔莫栾让她体会到了。
嘶的一声,布匹撕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汝阳咬他,他就撕碎她的衣衫。
对她,他本就有一种冲动,她不招惹还好,一但招惹上,就一发不可收拾。
“啊!”汝阳又叫了一声,松开咬着他脖颈的牙,她怎么也没想到,乔莫栾这般****,他咬她就行,她反过来咬他,他就撕碎她的衣衫,过分,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轻笑声响起,乔莫栾欣赏着她红霞满布的小脸,还有脖颈处被他咬得****的痕迹。
“乔莫栾,你王八......唔......”蛋字还没出口,乔莫栾便吻住她的红唇,将她未出口的话吻回腹中。
这次乔莫栾的吻,不再是惩罚,而是充满着你抗拒不了的汝阳很享受,甚至忘了反抗,以前她弄不清楚,为何对乔莫栾这个陌生男人的吻不反感,她并非****之女,不是只要是帅哥的吻,她都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