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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侯武艺依旧群绝伦,不愧当世第一之称啊!”张辽在示意张新赶紧即那个许褚扶下去休息后,走到吕布面前笑着说道。
吕布这会儿经过了一场痛快的较量后,心中对张辽的那点芥蒂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见张辽如此捧场,也不顾疲累,将手中的长戟抛给一旁的亲兵,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文远休要谬赞。某家可当不得这天下第一的名头!”
妈的。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张辽脸上笑容不变,心中却暗自想到。
老实说,张辽见到的吕布并不是演义中那个生性凉薄,朝秦暮楚的家伙。反而是一个生性豪爽,却有那么点好面子的武痴。至于他的疑心病,那是,每一个上位者的通病,而吕布只不过还处在初级阶段而且还不会掩饰,才有了高顺的“陷阵营”在平时由魏续统领,在战时才交给高顺的事情。既便如此,高顺依然对吕布不离不弃,其中诚然有高顺忠义的一面,但结合宋宪、成廉、候成、曹性等人也长时间追随吕布,这就足以说明吕布的个人魅力。
若你不走上诸侯的道路,而是留在边疆或始终作为一个军人,或许就不会生白门楼的悲剧了!张辽暗中叹道。
“文远,为何不说话?难道某家说的不对?”吕布见张辽一时的沉默,以为是张辽对自己拒绝了他的夸赞不满,心中想着“人家也是说我的好话,我又何必驳了人家地面子呢。”于是吕布对着张辽略带歉意的说。
“文远”
“啊不好意思。温侯,刚才走神了。”张辽回过神来。也同样略带歉意地说。
结果就是两个人同时现对方那张带着歉意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没了芥蒂。两个应该是同乡地男人就热络起来,不过张辽是刻意为之,而吕布则属于本能。他压根就被看到一旁的陈宫对他直使眼色,反而一把挽着张辽就要去喝酒。
张辽对陈宫的小动作看的是一清二楚,可他并不担心。先不说吕布的骄傲不会让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就算吕布被陈宫说动了,这城中还有高顺这位老朋友。虽然他现在并不领兵,但他在军中的威望却仅次于吕布,更不是陈宫这等文人能比。
“文远,走啊!和某家喝酒去!”吕布大声的说道。林雷
张辽这时候也收拾起乱跑的思绪。对吕布说道:“喝就喝!今日不醉不归!”
“好!”张辽的话让吕布觉得痛快,不醉不归,很有豪气冲天地感觉。
于是,吕布立刻命令手下准备酒宴,有拉着城中的文武官员一起作陪。张辽这边的人就少了,除了张辽自己,就只有刚刚缓过气来的许褚。至于张新,他的军职虽然也不低,可毕竟只是张辽的亲兵统领,换句话说就是家将。是没有资格在大堂用餐的。
“来,诸位,盛饮!”吕布举起酒樽,向众人敬酒。
“盛饮!”包括张辽在内,没人不给他面子,纷纷举杯。
武将喝酒是没有忌讳的,一上来吕布就照着全场就是三樽酒,张辽他们自是不在乎。酒到杯干,陈宫就在一边直皱眉。
“文远,此次你为我带来陛下诏令,让我军能名正言顺的在汝南就食,某家甚是感谢。来。某家敬你一樽酒!”吕布对着张辽举起了酒樽。
这种酒水度数不高。张辽这些年也早已习惯,自是不甘人后的举起酒樽。“谢过温侯。”张辽将自己手中地酒一饮而尽。并将酒樽亮了底。
“好!”在场的武将在吕布的带领下齐声叫好。
“好了,好了。大家自便吧。”酒过三巡后,吕布酒话了。他也知道,若是一直这么敬来敬去的,这群武将们是绝对不舒服的。
在让大家自便后,吕布对着自己旁边的张辽说:“文远,本来这次某家是想和你较量的,你却好,刷个滑头酒躲开了。”
“温侯,不是我耍滑头,实在不是温侯的对手,与其献丑,倒不如藏拙。何况仲康地武艺为我军中三甲之列,远在我之上。温侯与其切磋不也很痛快吗?”张辽笑道。
“哈哈哈!这倒也是。不过仲康的力量很强,但招式却不是很熟练。这是为何?”吕布在比武时酒现了这个问题,现在正好有机会,他就顺势问了出来。
许褚听的吕布问,抬起头,瓮声说道:“褚武艺不及温侯,并无其他原因。”
张辽一听笑了,他知道许褚说的是事实,若这刀让许褚沉淫一月,他必然能和吕布多对上些时间,不过输也是必然的。毕竟吕布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在许褚之上,这可不是仅凭新式地武器可以弥补地。就是当日在濮阳城下,张辽也不过让吕布多忙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接着炸药才击退吕布。但许褚不愿说,张辽却不能闭口不言,否则这可是有点伤士气的。
“温侯,仲康这柄刀拿到手也不过十余日,不熟练也属正常。”张辽笑着说。
“哦!”吕布惊讶道:“十余日?仲康地天赋着实过人!”
“谢温侯夸奖!”许褚冲着吕布拱手为礼。
吕布微一颌,说:“那这刀是何人所造?”
“温侯,这刀是辽闲暇时设计,让军中工匠所造。”张辽接过话题说。
“哈哈!昔日某家就听高顺说过文远见识不凡,果不其然啊!”“唉!这也是没办法。仲康力大,军中短刀太轻,戈、矛、槊、戟之类的长兵器也用的不甚顺手,如此,我就干脆将短刀加大、加重,也好适合仲康自身的特点。”张辽说。
“文远,你上次那刚柔并济的长矛就让我好一阵忙乱,如今又搞出如此的凶器,这么好用的脑子,难怪郑公也要收你做弟子啊!”吕布微带羡慕的说。
“那时老师抬爱,辽当时也有些不敢相信。”张辽说。
“张将军,宫对当日濮阳城下扔出的东西很感兴趣,不知张将军能为宫解惑否?”这时候陈宫端着酒樽来到张辽席前问道。
张辽没有急着回答,反倒是笑着看着陈宫。
面对着张辽饱含深意的眼神,陈宫没有退缩,也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张辽。
吕布对两人的恩怨确实不知,但他还是看得出两人之间并不对付,但他认为这是因为陈宫将他引入兖州的原因,所以他要出来圆个场子。
“文远,某家也对此很感兴趣,此后常常思索,可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曾和高顺他们一同议论过,可也没有答案。今日文远能说说否?”吕布笑道。
张辽早就知道会遇到这个问题,他也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温侯,那是霹雳子,是我在琅琊时帮了一个游方道士的忙,为了不留因果,他离开时送给我防身的。据其所言,是他修炼天雷时的附带物品。只可惜不知其姓名和行踪,以至于我在濮阳用掉之后也没了防身的利器。幸好温侯如今不再是敌人,否则辽真不敢凭这五百人来到汝南啊。”张辽说。
他这一番话不但将炸药的真像隐藏了起来,还再度的捧了吕布,让有了些酒意的吕布极为高兴,也不管张辽的话中是否有问题,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笑完后,却看到陈宫面带不娱的站在席前,吕布挥着手说:“公台,今日高兴,赶紧回席饮酒,不要在这里站着。快回去。”
“主公,还请稍待,宫还有一事欲请教张将军。”陈宫说完,也不等吕布回答,就接着对张辽说:“张将军,如今曹公为大将军,又派将军为使来到汝南,莫不是欲使温侯为其火中取栗,进攻袁公路否?”
陈宫的话让吕布也停止了饮酒,面色沉凝下来,看着张辽和陈宫。
张辽用余光观察到了这一切,他放下酒杯,哈哈大笑道:“袁术自得到玉玺后,便不顾其家族世代公卿,一心想着篡位为帝。温侯乃我大汉的将军,曾为陛下除去国贼董卓,陛下从长安脱困后就常感叹若温侯在此,必不会受如此大难,故,才有了今日的这封诏书。而温侯现在又与袁术相邻,若袁术一意孤行,做那逆天之举,温侯难道会坐视不理?”
“哼!我军亦可坚守汝南。”陈宫说。
“哈哈哈!公台,你素来自诩谋略过人,今日怎得如此不智。汝南与庐江和九江相连,温侯又和袁术素有恩怨。试问袁术会放任他的身边有温侯这样强大的意图不明者嘛?”张辽笑道,但是他的笑声和话语中却带着些许嘲讽。
“”陈宫无语了。张辽说的一切他都知道,但却因为和张辽的那点矛盾而心生执**,结果却再度在张辽这里受到了小小的羞辱。
“哈哈哈。文远所言极是。某家感**陛下恩遇,自当为陛下清除心怀不轨者。若袁术真要逆天而行,不牢陛下和曹公出手,某家自会将其料理了。”吕布再度出来打圆场。
“来,大家喝酒!”吕布又举起了酒樽。
“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