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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静被他一扯,又倒回他的怀里,感到他的手臂揽到她的腰间,又被他提得悬空起来,连忙用手掰他的手臂:“不是吧,你现在还有兴趣吗?”
“当然了。”王子竟然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被打扰之后反而彻底坦然了。
“什么?刚才你们不是怎么会还有这方面的”黛静想用个词语描述他们刚才那“血浓于水”的谈话,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是啊,刚才被打扰了,所以现在继续,有问题吗?”
“不,不是”黛静慌了,一面用力扭动着身体,脚一面胡乱踢着,像个落入陷阱的小兽一样扑腾。
王子见她如此买力地挣扎,心中一动,用一只手横捏住她的双腮,把她的脸扭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你不要以为国王对你假以辞色你就可以动当王妃的心思,像你这种身份的人连国王的衣角也永远够不上!即使你能得到国王的喜欢,你的下场也必定悲惨!你最好牢记我的话!”他为什么会忽然有这种顾虑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因此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因此他的目光虽然很凶,但因带了点醋意,反而有些滑稽。黛静听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巴差点飞出去:你想哪儿去了?但看到他目光中的醋意之后忽然非常开心,竟忘了自己的窘境,打着花腔,拖长了声音:“哎呀呀,好可爱,我们的王子大人吃醋了。吃醋了呦-
王子听到这话时既没有羞。也没有恼,脸色竟不可思议地变青了,接着眼珠快速地转动。脸上的青光越来越重。。他现在才发现今天自己所有的行动都没有经过考虑,竟像失去了理智一样。更可怕地是自己竟然对自己行为的异常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黛静控制到这种程度了?
黛静见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异常,吓得立即收起那张二皮脸。正要开口说话,忽然王子一把把她从怀里推了出来,动作不乏粗鲁:“你走吧!”说罢便转过身去,黛静被推了一个趔趄。一头雾水地看了看他,接着大怒,气哼哼地退了出来:这家伙在搞什么?
黛静斜着眼气哼哼地看着那些偷看她地人们。因为昨天王子的公开表演,她再度成了轰动性人物。如果有名有实还好说,从那之后王子对她地态度莫名地更冷淡,让她白担了个虚名,原本就有的怒气也更加炽烈。这不,这天午后又像那天一样到花园僻静处乱走,可走到国王停留看出的地方。竟不由自主地拨开树丛偷看了一眼。果然,温文尔雅的国王大人正披着一身被树叶滤得细碎闪动的阳光专心地看书。不可思议地,看到他之后她满心地躁动都平复了下来。忍不住向他走过去。想跟他说说话。国王听见了脚步声,发现了她。立即把书本合上。但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黛静立即省悟过来他是因为什么,连忙摆手。脸也涨红了:“我们昨天什么也没做!”
“啊?”国王显然很诧异她干吗忽然说这样的话。
“其实”黛静的脸更红了,低下头来:“其实我们从来没有作过什么”说来也奇怪,她以前在这方面被别人误会的时候从来不愿意罗嗦,现在却觉得必须得向国王解释一下。
“啊?”国王更加诧异:“你们怎么会他应该很健康啊?”
黛静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话题引入了很尴尬的境地,脸上顿时热得喷火,低下头来咕哝道:“是因为我不愿意啦。”
没想到国王露出更加诧异的神情:“哦,他还真重视你。”
“啊?”黛静一怔,仔细想想,还可能真是这么回事,对他的愤恨顿时减轻了,甚至还有些歉疚,但眼前很快又浮现出罗娜那张美得没有瑕疵的脸,还有王子这几天对她不愿多看一眼地德性,怒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下意识地,幅度很小却很有力地一甩手,咕哝道:“不说他了。”“为什么?和他吵架了?”国王还是很敏锐的。
“不是”黛静皱紧眉头,懊恼地闭上眼睛,准确地说他们之间一直没有真正友好过:“只是不想提他现在太混乱了。”
“哦。”国王立即意识到可能是现在人们对她的议论给了她很大地压力,忙笑了笑,打开书本,安慰似地对她说:“这里有个故事非常好,我讲给你听?”
“好的。”黛静脸上地红意略微退了些,坐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是个爱情故事。有人说西方地文明是做*爱做出来的,但说是“爱”出来地话更恰当一些。这个时候虽然生产力地下,却到处都是爱。只要有男有女,不久后就会出现“萌生”了爱情这样的词句。故事的情节和现在的小说自然不能同日而喻,即使和欧洲最早的长篇小说十日谈比起来也很有差距。黛静自然觉得索然无味,国王却讲地津津有味认识上的差距。黛静不忍说破自己不喜欢听,但又觉得无聊,索性偷偷盯着国王仔细看。
也许是他一直沉浸在文化里的缘故,他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很清澈,更隐隐有种珠圆玉润之气。专著地讲故事时的神情更有几分纯真,甚至还有几分圣洁。不愧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国王终于把故事讲完了,合上书本,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上远方,神情之中颇有几分神往。黛静心头一动,脱口而出:“国王陛下您有喜欢的对象吗?”
国王微微一怔,略带些懊恼地笑了笑:“你也想像那些老臣一样向我逼婚吗?”西雅特国王虽然年纪不大,但王室为了尽可能多地诞下继承人,一般都有早婚的传统。一般国王的妻子在他继承王位之前就由父母指定好,但前代国王还没有为西雅特指定妻子的时候就驾崩了,西雅特才得以独身到二十多岁这对二十岁则是晚婚极限的国王们来说已经很不得了了,老臣们便隔三差五就想尽一切办法劝她尽早结婚,这黛静也知道只是她一直没有说话之前三思的习惯,照样一不小心就胡喷。
“哪有啊,”黛静吐了吐舌头,用告饶般的语气说并不是求恕罪的语气,不知为什么,她在国王面前可以像在二十一世纪一样自由谈吐,丝毫没有顾虑。
“我只是关心地问问而已。就像这书中说的像成熟的花苞必然开放一样,人到了一定的时候必然会遇上爱情。我怕您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