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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女人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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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格耐斯听西雅特说出如此痴话之后仍然不为所动,轻蔑地把目光转向一边。一副“活见鬼”的表情。西雅特的眼中重新蔓延出绝望的神情。而这份绝望到达终点之后就是冰冷的阴鸷。

    只听他沉着嗓子缓缓地说:“看来,不用点胁迫的手段,你是不会接受我的爱了。”

    亚格耐斯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能怎么样?杀我砍我?”

    “不,”西雅特的脸上冷笑凌人:“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是绝对可以奈何你亲爱的妻子。”

    亚格耐斯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一点。他被捅到了软肋。

    “你知道吧,王室有娶兄弟的遗孀的传统。”西雅特看着亚格耐斯紧张的样子,得意地笑了。

    “那又怎样?我还没死”亚格耐斯的目光纷乱地闪着。

    西雅特哈哈大笑起来:“我已经对外宣布你死了!用德蓝的尸体冒充你的尸体!”

    “什么?”亚格耐斯顿时狂怒了,挣扎着要扑向他,不小心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又倒回到被子里。真卑鄙!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卑鄙。这样他苦心经营起的势力很快就自动瓦解,更重要的是黛静会怎么想?说不定现在已经痛不欲生了!

    “不许你碰他!”亚格耐斯喘息着说,眼中喷射着烈火一样的杀气。

    “不让我碰她”西雅特爱怜无限地走上来,用手指轻轻地在他暴露在外的,性感的锁骨上按了下去,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就让我碰你。小说网。”

    亚格耐斯呆呆地看着他,他也直直地看着亚格耐斯。期盼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作梦!”亚格耐斯还是愤怒地推开了他的手,西雅特眼中现出彻底地绝望,然后是冰冷的怨毒。冷笑着走了。

    亚格耐斯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现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他万万没想到西雅特竟会来这一手。他绝对不允许黛静受到伤害。可是如果不让她受伤自己就得作禽兽不如的事情!而且这也是一种背叛!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黛静呆呆地站在窗边,看着夕阳慢慢地沉下去,流下了一滴被夕阳染得昏红地眼泪。没到傍晚的时候她就会感到出奇地悲伤、孤寂和恐惧。白天拼命武装起来的坚强都会在这个时候垮成碎片,然后就要流着眼泪独自一人面对这漫漫长夜。这些天她都一直在向所有人强调,亚格耐斯没有死。一定没有死,你们谁也不要放弃希望。可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死,她根本不敢确定。她现在只有相信亚格耐斯没死,另一种可能她想都不敢想。一想她就会发疯。即便如此,她还是偷偷地想过,如果那具尸体真的是亚格耐斯的话,那她推倒了棺材,把它摔倒在地上,它会不会痛?一想到这里她就会心痛得想不下去。

    门开了。西雅特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他那刻意装出来地关心在夕阳下显得无比晦涩。今天亚格耐斯对他说。不管黛静被什么人娶了,他都不会怪她,但如果他西雅特敢染指黛静的话他就永远都不会放过他。西雅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阴险地笑了。不愧是亚格耐斯。知道威胁的威力都是在未兑现之前。如果被威胁的人不怕的话,威胁也就全无效用了。但是即使不威胁亚格耐斯。西雅特也不会就此放过黛静。既然你这么爱她。我就一定要毁掉她!他决定今天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把黛静弄到床上去,然后再记下她的身体特征和反应在亚格耐斯面前描述。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虽然他的脚步很轻。黛静还是发现了他,猛地一扭头。西雅特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现在还这么敏锐,连忙假笑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吧。我只是怕侍从们的声音打扰到你,才自己悄悄地走进来。像个小偷,不是吗?”

    黛静深深地低着头。没有朝西雅特多看一眼。她现在不想见到西雅特。不仅是因为对他感到愧疚她在葬礼那天对他很粗鲁。还有对亚格耐斯地愧疚。她曾经愚蠢地拿亚格耐斯和西雅特比较过,觉得亚格耐斯有很多地方不如西雅特,即使是没有明说,在心里想想也让她觉得十分愧疚。而且,她还因为西雅特和亚格耐斯闹过别扭,想起来就心痛愧疚得几乎要窒息。

    “葬礼那天真是对不起,请您原谅我。”黛静低声说。

    “哪里,没关系的。”西雅特继续假笑,瞳孔却开始收缩。不知为什么,他发现黛静对他的亲热劲全没了,有地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难道她看出自己地企图了?不会地。也许她这只是焦急悲伤过度引发的疲惫而已。

    他微微一笑,拉个椅子自己坐下,采用迂回地战略:“聊一聊吧,失去了亚格耐斯,我也很伤心。找个人聊聊,心里也许会好受一点。”说着说着,眼里竟泛起了一层泪膜,在灯下亮晶晶的,惹人怜爱。

    没想到黛静仍然没有朝他多看,仍然是低声说:“对不起,我很累了,想马上睡觉。虽然很失礼,但是还是请您走吧。”

    西雅特碰了个软钉子,面孔僵了一下,但没有死心:“这样不行的。让我跟你讲几个古代的故事,也许可以帮你开解开解。”

    “对不起,请您走吧。”黛静的态度异常的坚决。

    西雅特不说话了。眯着眼睛审视着她。她这是特意作出的戒备?不像。应该是一种本能的戒备。那是一种无论如何都要为丈夫守贞的决心,才能让她无时无刻甚至是无意识地戒备所有的男人!

    西雅特忽然觉得眼前的黛静的身体里涌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使他不敢再对她施阴谋诡计。黛静和他母亲完全不一样。和他概念中的“女人”也完全不一样!

    他吞了口唾液,黯然地离开了。忽然发现,黛静对他来说,也是个特别的无可或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