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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
茫然看着周围,这是哪里?
回忆忽然之间变得很错乱,我捂住头,隐隐觉得有点头疼。
“凤清。”一声轻唤,我闻言抬头,惊喜交加:“少司?你从佛堂回来了?”蓦地又警觉“这是
他的身子轻抖,过了一会才问:“凤清,你去过佛堂?”
我闭嘴。“那也没什么,想必你已经听到我跟皇兄说的话了吧。”他淡淡的。
我低头。
“但是凤清,在此之后,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人?”他又问。
“什么?”
我看着他,不明白。
“有没有谁碰过你,跟你接触过?”
我摇了摇头。
“凤清,你好好想想。”他慢慢地说。
“为什么?”
“这很重要。”他望着我“因为我要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究竟是谁敢动我唐少司的女人,究竟是谁”
他的蓝眼睛里杀机闪烁。
“少司,你怎么了?”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好像我被一个人撞到了,似乎是个内监,我,我当时太慌乱,没注意。”我拉住他的胳膊:“可是我没事啊。”
“小笨蛋,你现在当然没事。”他笑“不过有事的,是我而已。”
“我都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低头。
他伸手,摸过我的脸。
“凤清。”柔声地叫“我好想你。”
我脸一红:“我不要听。”“真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数数看。我们隔了多少秋。”他越说越靠近,头底下。自下而上,吻上我的唇。
“不要”我下意识扭头,避过他地轻薄。但刹那间他的唇还是压了下来,如一阵烈火,席卷我的全身。
我无力地呻吟一声。被他压在身下。
他低喘着,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摸索着去解我地衣,我尚存几分理智,有点难为情,不由按住他的手:“少司。。”
“我要你。”他举起我地手,放在唇边,细细地亲吻。
“少司。”我无力呼唤一句,终于放弃抵抗。
他飞快地脱掉衣裳。向着我靠过来,一边深吻,一边轻轻抚摸在身上。所到之处,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我呻吟着:“少司”
他咬过我的脖子。舔舐我的耳垂:“就这样,叫我叫我的名字”
“少司”我抬腿。蹭上他的腿。
他低喘一声,蓦地挺身进入我。
我浑身紧绷,昂头,发出低低呻吟。
他随之而动,动作从轻缓到粗暴。
末了他低声嘶吼,伸手勾起我地腰,将我搂在他身上,做最激烈冲刺。
两人之间,紧密贴切,深深抵入,竟再无任何罅隙。
“少司!”情到情难自已,我听自己大唤这个名字,而他浑身颤动,深情抚摸过我,在我耳畔低喘呢喃,犹如发誓:“我爱你,玉儿,我此生此世,唯独爱你,唯独你是不可舍弃之唯
我在回皇宫的路上,想起一切。
自佛堂回飞扬营的路上,我撞到那个不知名,甚至连样子都没见过的内监,想必那人便是替我下蛊毒的人。
但是幸亏,当我离开北方的时候,端木谨在我的身上用了另一种咒术,一种无害却能够自我保护的蛊毒。
幸亏端木谨不知不觉中给我下了这颗蛊,否则的话,那一夜,那个遇上我地内监,不到三日,半天就会要我的命。
端木谨下的那蛊发现异样,报出讯号。端木谨察觉,发信警示唐少司,一边四处寻找解药,向舜都而来。
只是,在解开我身上地蛊毒之后,端木谨即刻离开。
我问唐少司为何,他只是淡淡地说她想要回到北边去,照管一切。
虽然我有点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但事到如今,也只好作罢。另外,还没有查出是谁对我下的手,所以少司让我暗自小末了他还告诉我一件事,让我颇为震动。
那就是,他说:“你知道吗。楚真那小子知道你是女儿身了。还扬言要跟我争你呢,”当时他笑着,将我抱在胸口,亲一口下来,又说:“我老婆如此人见人爱,让我这个做老公地,又心喜又心烦啊。”
我大惊:“他什么时候知道地?”
唐少司瞪我,一边哼哼:“悬空寺,桃花,你都不记得了?”
我只好眨眼:“全然没有印象。”
“真的没有印象了吗?”他俯身下来。
我躲着他:“不要闹拉,真地没有印象嘛。”
“哦,那就不惩罚你了。”他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免得又走不了路。”
我羞得转过头去:“还不是你害的。”
“是我爱的。”他抱着我,紧紧贴在我身后“是么?”
我只好低头不语。
只是,我不曾对唐少司说实话。
悬空寺,桃花,我都记得,连楚真对我做过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说当时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但是事后居然记得很清楚,真的不可思议。
但是,我不想要说起这些,如果说楚真吻了我的话,以这个家伙的脾气,非要把我嘴唇亲到出血不可。
何必自讨苦吃呢?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了,岂非一举两得。
我偷偷地咬着手指笑。
被他发现,那手在我的腰间很暧昧地摸了一把:“小坏蛋在偷笑,嗯,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说,不说就家法处置啦!”
身下的某物又见异样,我只好尖叫着求饶,唉,真是没有办法,这个家伙还真是兴致勃勃,乐此不疲呢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天赋异禀呢。现在的我,好像对皇宫有了心理阴影。
一进了宫门,便觉得阴森森的,心理不大舒服。
尤其是遇到了不该见的人,更是叫人尴尬莫名。
镇远侯楚真,摇摇摆摆,自远来,见到我,先施礼,然后恭敬地叫:“玉大人。”
我听他叫的陌生,只好抱拳:“镇远侯。”
“嗯。”他面露笑容“玉你大好了?”
我心头一愣,苦笑:“谢谢侯爷关心,我大好了。”
“那就好,我就不必牵肠挂肚了。”他望着我,点头“可曾记得悬空寺的桃花么,改日我们再去吧。”
我垂下眼眸:“那个,对不住侯爷,完全不记得了,而且,凤清最近似无出游的兴致。”
“无妨,本侯可以等,等你什么时候觉得闷了,什么时候想要玩了,就来找本侯。”
“谢谢侯爷。”
“说谢就见外了。”他一笑,眼睛在我脸上慢慢地扫过,转身,背着双手走远。
我望着那少年的背影,光影笼罩他的身上,点点跳动,他挺直背,双手在身后,不紧不慢,很有味道的走着,竟隐隐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洒脱。
“真是后生猛于虎也”隐约地,我想起某前辈高人说的这句话
摇摇头,收神,继续向前走,看着两旁红墙高高,头顶太阳光芒万丈,心情虽然算不上大好,可也惬意,忍不住小声唱:“我在这幽闺自怜,你在那墙角出现,啦啦啦,自怜,出现一切,看似平静。
一切,却又透出平静之中的不静。
正当我觉得一切都会如此如流水一样平淡而过,偶尔碰到小石块溅起水花的日子会万年长的时候
一场让人猝不及防的巨变,从头到尾,宛如春初冬末的一场巨大的暴风雪,因为积蓄时间够长,所以一旦发作,则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所有被卷入这个暴风圈的人,均无一幸免,而我,则更是,首当其冲之人。
恐怖来临之前,你永远,无法知道那恐怖究竟会有多么恐怖。
所谓天灾**电脑死,疲累不堪的后妈终于找到栖身之地了也终于可以正常发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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