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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花院捡到的,孙嫂也看到的,还是她帮我洗的呢。”月十五再说了起来,此时,他还拉来了一个证人。
他以为,于烟的脑袋是浆糊糊的啊,一个如此的小娃儿,也可以将于烟给骗到吗?再说了,这个娃儿的行为,于烟可是最为了解的。
“昨晚的时候,你在地上敲,那些蛇就很听你的话,这训蛇之术你是跟谁学的?”于烟平静着,继续的问了起来。
月十五的脑袋转的是更加的快了。“娘娘,那不是训蛇之术啊,皮三说,竹子是蛇的舅舅,蛇一看到竹子就会害怕,所以,它们不敢伤害我啊?”月十五再解释了起来。
可是,任明显人一听,他的这话,分明就是假话,一点儿真实可靠的意思都没有。
“月十五,你不诚实了,娘娘不喜欢了哈。”于烟挤出来了一个笑脸,问起了月十五,她在用哄的方式,让月十五好好的招供。
“娘娘,我说的真的啊,不信你找皮三问问。”月十五的脑袋,也是相当的活络的。
“月十五,你招打不是?”于烟冷脸生气,看来,月十五是得好好的收拾一下了。
这小孩子,就害怕他小的时候说假话,如果是假话说的多了,那么,长大以后一定是要走歪路的,于烟本着对月十五负责的态度,才这么严厉的。
“娘娘,我说的是真的。”月十五继续的说了起来。
于烟转眼去看,在门后面,竟然看到了一个扫把,于烟一把拉了过来,抄到了自己的手中。
“你说实话不说,你要是再不说,娘娘就把你的屁股给打烂,听到了没有?”在月十五这里,于烟没有听到实话,所以,她必须要拿出来点儿颜色让这小娃儿看看了。
“娘娘,你舍得打我的屁股吗?”月十五嘟着嘴巴,好像是很委屈的样子,可是,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于烟一听到这话,握着扫把的手,瞬间的松了下来,说到打孩子,她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呢。
“你,现在,立整,向左转,门后边,老实的给我跪着去。”于烟指了指门后,冲着月十五说了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站起来,什么时候想到跟我说实话了,什么时候再站起来,听到没有?”于烟大声的呵斥着月十五。
月十五一看到这情况,起脚就走,站到了于烟指定的位置,看着黑漆漆的门后,地上又特别的脏。
“娘娘,真的要跪吗?”月十五不死心,于烟生气的时候,舍不得打他,就会来这一手,让他老实的呆在门后跪着。
“跪,”于烟的语气中,有一种不能反驳的意思,月十五知道回天无力,只得老实的跪了下来。
他小小的身体,显的有点儿单薄,在他跪下的时候,他还特别留恋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糖葫芦。那种不甘心啊,不言而喻。
于烟气的是真跺脚,这从什么时候开始,月十五都不听她的话了啊,可是,气归气,她还得找找,到底是谁昨晚给她弄的一屋子蛇,她一定得把这件事情给查清楚了去。
想来,放眼将军府中,怕是只有一个人,才是她的第一怀疑对象呢。
于烟出屋内,四下的查看了起来,她料想,这事情一定是人为的,既然是人为的,那就得留下一定的线索。
再说月十五,老实的跪在屋内,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无聊的看着脸前的墙壁,眼睛一瞬间的失神,不一会儿,又回过了神。
“哎,好一个糖葫芦啊,就那么的掉了,真甜啊。”月十五扭头,又看了一眼那串糖葫芦。
“怎么了?怎么就跪着了?”此时,月初一进屋,正好看到了月十五老实的跪在那里。
“哇,爹爹,你来了,快点儿,帮我捡过来。”月十五是一脸的欣喜啊。
“我问你的是,谁让你跪着的啊?”月初一再问道,同时,他还是去替月十五把那串糖葫芦给捡了起来。
“娘娘……”月十五说了这话。“你可真笨,除了她,谁敢让我跪啊?”这会儿,一个黄口小儿竟然嫌弃他的亲爹了。
经由月十五这么一提醒,月初一也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提的有点儿不入门道儿了。
“她又不在,你站起来休息会儿?”月初一伸手,去拉月十五。
哪知,小小的月十五脾气却是格外的倔强。“你是我亲爹吗?你还是别害我了。”月十五开口说话。“但凡娘娘罚我的时候,我若是敢站起来,后果会更严重,先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这月十五是吃亏吃怕了啊。
“哦。”月初一算是明白了,敢情,没了于烟的发号施令,他的娃儿也不能听他的话了。
“爹爹,你要是真好心了,帮我把上面的脏东西舔了吧,没事,我不嫌你脏。”月十五指着月初一手中的那串糖葫芦,对月初一说道。
看着糖葫芦上面沾着的点点泥土,再看看跪着的月十五,月初一只觉得是一阵的头皮发麻。还舔一下,怕是也只有这样的熊孩子才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吧。
“哎,我还是帮你去买个吧。”月初一起身,拍了一下月十五的肩头。“儿啊,别那么实诚,跪一会儿要是累了,真没有人看到你的时候,也站起来活动几下。”月初一这本是好心,可是,在月十五看来,却不是什么好主意。
但见月十五鄙夷的看了一眼月初一。“爹爹啊,先生说,失信于女人,何以征服天下?所以,别看我人小,我是不会站起来的。”
月十五这一番小大人的话,让月初一都有点儿汗颜了,这是他的娃儿吗?又是谁,把他的娃儿教育的这么好呢?
“好吧,我去给你买糖葫芦,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你不在这里跪着……”月初一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
“去吧去吧,爹爹,别忘了,买三串哈……”月十五顽皮的玩了一个鬼脸,看得出来,对于于烟的罚跪,他是一点儿也不害怕。
在月初一出了门以后,月十五跪好,双目盯着墙壁,紧紧的闭上了他自己的眼睛,屋内安静的可怕,月十五的出气之声,渐渐平稳,在整个空间内,慢慢变的是若有若无。
于烟出了院子以后,直奔府中的后花园而去,前几天的时候,于烟就是在这里看到了月十五在玩蛇。她料想,在这里一定可以找到线索的。
在后花园转了半天以后,却发现,此地没有任何的线索,整个一大片月十五种的仙人掌,在院子里面显的特别的突兀。
“到底是谁阴我呢?”于烟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阿娜依?”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那个高贵的郡主阿娜依。
想着的时候,她的脚步也没有停下,依然是在府中转悠着,就在这个时候,在一个偏僻的草丛中,她好像是看到了线索一样。
因为,那片草丛之上,貌似是沾了一种沾沾的东西,恍然,于烟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地蛇。
一想到那一地蛇,她就又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了,“这里大约就是案发现场了,想来,下手的人,一定是在这里抛蛇的。”于烟移步,想要仔细的再看一下,把事情给查清楚了。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走来了阿娜依的身影,她的身后,领着她的丫头落儿,落儿的脸上,清晰的可见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夫人,夫人。您可是让我一番好找啊。”阿娜依一看到于烟,就亲热的叫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挤的是越来越多了。
“哦,不知郡主找我什么事情啊?”于烟止住了脚步。
阿娜依过来,亲热的挽上了于烟的衣袖,这种感觉,让于烟有一种排斥的感觉,可是,还好,她忍了下来了。
“夫人,前几天,我差下人给你量了身体,这不,给你做了几件衣服,正心想要给你送过去,不料,却在这里遇到了你。”阿娜依说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就好像,于烟不是那个挡了她的路的女人,而是她的一个最好的朋友一样。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于烟抬眼,看到了落儿手中拿的衣服,那衣服整的平平整整的,大约有四五件的样子。
“谢什么啊,这都是我应当做的事情。”阿娜依再笑了起来。“听闻夫人昨晚受到了惊吓,这会儿有没有好一些啊?”阿娜依终于提到了这个敏感的问题。
“好多了。”于烟先前己经将她的怀疑对象放到了阿娜依的身上,如今,阿娜依再提起来,无疑是她自己送上了门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受到了惊吓啊?”于烟反语而问。
“哎,是月哥哥昨晚告诉我的,这不,今天一早,府里面就传开了,我还想着,去安慰一下夫人呢。”阿娜依的这话,说的那么的排场。“夫人无事吧,要不要再找个大夫看看呢?”阿娜依有意的关心于烟。
于烟撇了一下嘴,这阿娜依,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啊,她于烟若是这一点儿小九九都看不出来了,那就白混了,这不是典型的先给一个耳光,再给个糖豆吃吗?
“哦?月初一昨晚告诉你的?”于烟先前没有听出来这话,后来一听到以后,她就有点儿醋醋的意思了,虽然,她不明白这份醋意是打哪里来的。
“嗯,今早一早将军是从郡主的屋子里面出来的。”落儿在此时适时的接话,她有意的误导于烟,昨晚,月初一是与阿娜依共渡的春宵。
“你这个丫头,就你多嘴,主子的事情,也轮到你来说吗?”阿娜依作样,斥责着落儿。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色通红,意在向于烟说明,昨晚,她与月初一渡过了一个非常好的夜晚。
“郡主啊,你得小心啊,现在这男人,都坏的可以啊。”于烟那叫一个气啊,可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亲热的拉起了阿娜依的手,如一个知心大姐姐一样,细语了起来。
“夫人,您是什么意思啊?”阿娜依不能理解于烟这突如其来的亲热。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月初一离婚吗?”于烟这才开口,接着,她的脸色变的是阴暗无比,眼泪也好像要随之落下来一样。
阿娜依摇头,有些事情,她还真不知道,她对月初一最好的迷恋,那便是月初一下河去救她的那一瞬间。
“五年前,我有孕在身,月初一欲要进京赶考,那时,我只以为,男子汉,大丈夫,该以仕途为重,十分的支持他,事实上,事情并非如此,那是因为,月初一与村中的一个亡夫女子勾搭成奸,而后,那亡夫女子有了身孕,月初一不想负责任,就想一逃了之……哎……”于烟说着,还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