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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己经不安全了,我先走了。”那人影顾不得太多,直直的飞身,瞬间的离开。
婉君一看这情况,慌张的拉起了黑帕,盖上了自己的小脸,而后,也迅速的离去。为了不让婉君发现自己,仁王妃在花丛中躲了许久,在确定自己不会被人发现了以后,这才探出了自己的身体。
她看着婉君离开的方向,想了许久。
“还说给王爷备早餐呢,看来,又得丫头备了。”仁王妃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露水,起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
天色己然大亮,仁王爷也己经起身,院中上朝的小轿,也备了下来,仁王妃一身露水的进屋。却不料,在自己的房中,竟然发现了刚才消失的婉君的身影,此时,婉君正细心的为仁王爷打理他的朝服,看起来那么的认真。
她的细手,抚过了仁王爷的脖子间的时候,优雅的划了一个圈儿,个中的意思,怕是只有男人们才能够体会吧。
“王妃,你做个饭,怎的去了那么久?”看到了仁王妃进屋,仁王爷伸手,将婉君挂在自己脖间的手给取了下来,有意的拉开了他与婉君的距离。
“不好意思,王爷,我回来晚了。”仁王妃吩咐丫头,将做好的早餐,放到了桌子前面。
“无事。”仁王爷一屁股坐定,端起了早餐的碗,吃了起来。看样子,他很饿,所以,他吃的很香。那俊朗的面容,因为他吃饭的动作,显的越发的帅气了。仁王妃不禁的看呆了。
“王妃姐姐,婉君看王爷没人侍候,所以,就过来帮王爷穿衣。”婉君现在看到仁王妃,特别的恭敬,想来,也是先前吃了仁王妃的亏了,所以,她最近很乖,时不时的还有意讨好一下仁王妃。
再有就是,先前的时候,仁王爷晚上睡觉的时候,一般都会入了她的房中,可是,最近却是越来越多的来仁王妃这里了,这让她心里很不平衡,有时候,早上晚上的,她也会来仁王妃的院子里,名义上是找仁王妃说话,事实上,却是为了给自己与仁王爷创造点儿某种机会。
“妹妹有心了,坐吧。”仁王妃是笑里藏针,这婉君到底是什么心思,想来,她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姐姐请坐。”婉君特意的为仁王妃搬来了椅子,扶她坐了下来,此时,她微微的一低头,竟是看到了仁王妃脚上的一些细泥,顿时,她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可是,仁王妃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特别是跟于烟认识了以后,于烟教给她了太多的东西,慢慢的,这些东西就用上了。
“哎,最近府中的下人越发的懒了,花盆烂了也不知道,我经过的时候,一脚踏空。竟是踩了一脚的泥,这些个人,得好好的管教一下了,若非如此,都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仁王妃的这话,听起来是在骂下人,但是,这个中的意思,别人也许会懂。
但见婉君轻然一笑,不得不说,她藏的可是真深,仁王妃在此时,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刚才发生了那么一件事情,现在,却能好好的将自己侧妃的架子给端出来。
“姐姐,是得好好的说说他们了,您是王妃,这王府,全仰仗您打理呢。”婉君笑着说。“这鞋子,脏了就罢了,改天,妹妹再给姐姐做一双新的。”婉君有意的讨好着仁王妃。
此时,正在吃饭的仁王爷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冲着两个女人说道。
“你们两个,要是永远都这么好,本王就不犯愁了。”仁王爷有一种自嘲的意思。“王爷,您就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对姐姐恭敬有加,让王爷不再为我们姐妹相处的事情操心。”婉君表明自己的心意,而且,她还故意的从仁王爷的身后,环上了他的脖子,撒娇而语。
这一幕,看在仁王妃的眼中的时候,是那么的酸涩,可是,她却将这股酸涩生生的咽了下去,于烟说的对,吞下去的委屈,有一天,一定会全部的讨回来的。
“好了,本王得上朝去了。”仁王爷起身,打理了自己的衣服。“今天,还得与月初一战的不可开交……”仁王爷似乎是在透露着什么,可是,却又说了半句,听得仁王妃一愣神,而婉君的眼睛,却是滴流一转。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王爷,你与月将军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啊?”仁王妃紧跟了几步,问起了仁王爷。
“月初一这人,不合适在朝中为官,刺太硬,竟然欺负到了本王的头上,本王能轻易的放过他吗?”仁王爷自顾自的说着,出了院子,他钻入了小轿之中,迅速的离去。
仁王妃跟在他的身后,交待了起来、“月将军是一个好人,您万不可与他生出什么嫌隙啊……”仁王妃跟上去的时候,仁王爷己然坐着小轿离开。
婉君带着笑意。伸手,一把拉住了仁王妃的胳膊。
“姐姐,那是男人们的事情,咱们还是少知道一些的为好。管也管不了,还是别操那份心了……女人啊,天生就是享福的命。”
仁王妃回脸,对视上了婉君的眼睛,她轻轻的一笑,眼眸之中,极有深意。
“王爷是我们的夫,也是王府的当家主事之人,难得妹妹竟有如此宽大的心眼,看来,我这当姐姐的,以后得好好的向妹妹学习了。”仁王妃在说这话的时候,挂着笑意,她还伸手,照婉君的手上拍了拍,不就是演戏吗?她仁王妃新学的,据导演说,演的还真不错。
京郊,一处院子里面,李郴正在给几个衣衫褛烂的孩子上课,那几个孩子,听的认真,读的也卖力,李郴走在他们中间,不住的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间的响起了一阵的哨声,李郴不由的皱眉头,脸色微微的有一些的不悦。
此时,他并未移动自己的脚步,只是依然站在那里,手中拿着课本,此时,他一身灰白色的长衫,看起来,生来就是一个本份的教书先生。他放下了书本,向院子的外面看了两眼。
又是一声凌利的哨声,李郴不由的再皱了一下眉头,终于,他还是放下了自己的书本。
“你们先读书,先生去去就来。”李郴安排自己的学生自己学习,而他,却是佝偻着自己的身体,向门外的方向走去。
门外,一个卖大枣的人,挑了一担的枣子,在看到李郴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来了一阵的喜色。
“先生,我家的大枣老好吃了,买点儿吧?”那卖枣子的汉子光果着自己的上身,挑着担子,与李郴打着招呼。
李郴看了一眼那筐子里面的枣子,伸手拿了几颗,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了起来。接着,他又问了起来。
“你家的枣子怎么卖啊?”李郴用眼睛里面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可便宜了,九文钱一斤。您尝尝吧,老好吃了。”那卖枣子的汉子,特别的热情。
“有点儿贵了,不值这个价钱。”李郴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枣子扔了出去。
“哪还贵啊,您看看这质量,这颜色,我不是贩子,是我自己家里种的,换几个钱,给老娘看病用的,先生,价格低了,我可是不卖的。”那汉子还挺倔。
李郴伸手,再抓了一把。“好吧,我看看。”他高声的说着。
此时,他们的周围,人也并不多,李郴压低了自己的脸,似乎是在挑枣子,而那卖枣子的汉子,则是低眉顺眼的。
“先生,昨晚出事儿了。”那汉子环顾四周,说了起来。“卖枣子喽……”抬脸之时,他扯着自己的声音,尖叫了起来。
“会里出事儿了吗?”李郴压低声音问了起来,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是,有人夜闯将军府,伤了将军夫人。”那人轻语。
李郴的脸色,果断的变了起来。他将手中的枣子几乎全然的捏烂了。
“严重吗?”终于,良久以后,他开口问了起来。
“不太严重,不过,对于一个不会功夫的人来说,己经不轻了,怕是手要断了,昨晚,给她诊伤的人,是咱们的人。”那汉子再语了起来。
“查。”李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他抓了一把的枣子,扔到了筐中,示意这卖枣子的汉子给他称一下。
“查下手的人吗?”那人不解的问了起来。
“是。”李郴的脸色,如同是天空中的一朵阴云一样,冷的可怕,不过是瞬间的功夫,他便从一个平易近人的先生,变成了一个冰冷无比而又可怕的人。
“下手的人死了,不过,我可以确定,不是咱们的人。”那人再说了起来,昨晚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他听到了动静,本来是打算出手相救的,可是,到底不好动手。
“死了也得查,查他身后的人。”李郴的脸色,更加的冷了,他捡枣子的手,都有一些颤抖了。
看到李郴的失态,那人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什么时候见过李郴的手如此的抖呢。
“是,”那人应声。“先生,你不能这么挑,哪有买枣子一颗一颗的挑的啊?您要是这么挑下去,我的这生意做还是不做了啊?”卖枣的人,一把从李郴的手中夺过了枣子,意思是不再卖了。
李郴高声说道。“挑挑也不让了,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不买了。”李郴回头,摔推门进屋。临进屋之时,又回头而语。“吩咐下去,今晚,我要结果。”
那卖枣子的汉子白了他一眼。“不买就不买,哼。”他的架式,好像是很不乐意的样子,看着李郴入了院子以后,他挑起了担子,向街角处行走,走着的时候,他还扯着自己的声音叫卖着。“卖枣子喽……”
入夜,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踏水而行,来到了湖中的那间孤屋房顶,他的黑衣,在冷风之中,四处的纷飞,看起来,潇洒之极,那带着的面具,生生的将他的脸完全的遮了去了。
他在房顶旋转了几圈以后,这才点足而立,稍时,一个飞身,飞入了屋内,不多时的功夫,那房子周围,竟如被冷剑射了一般,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穿行进屋,像利剑一般。
男子坐定,高台之上,他显的那般的威严,台下的人,一个一个的跪在那里,但见黑衣男子将自己脸上的面具,轻轻的扯了下去,放到了桌子边儿上,一张俊俏却又白的脸,直接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郴。
他有着一个多重的身份,一个是赶考的秀才,一个是教书的先生,还有一个是迂腐的读书人,如今,他摇身一变,却是变成了单刀会的主子。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却是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