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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珊珊见陆毅成沉默,她手无意识间抓紧扶手,住在这里陪她的经纪人见外面天有些沉,喊她进屋。
陆毅成正好听见,他松了一口气,找了一个借口道,“你先进屋吧,外面要下雨了。”
“那你还不要和我了断?”
“姗姗,我没办法给你任何承诺,也不想耽误你。”
“我已经被你耽误很多年了,陆毅成,你以为我真为了你钱?自从我在这娱乐圈里浮浮沉沉,想要****我的人,有钱的人,愿意给我名分的人,实在太多,我为了你青春年华一日一日.....”
于珊珊说的一度哽咽,还想说下去,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绝情的话,她悠悠叹了一口,“我爱你。”
电话挂断后,陆毅成耳边仿佛还回放着于珊珊那句我爱你,他给不了她任何未来和承诺,何苦呢.....
夜晚的时候,陆毅成从公司加完班回来,保姆开门的时候,林皎在浴室洗澡,他全身累的不想动。
保姆给他泡了一碗茶,林皎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身上穿了一件真丝睡衣,轻盈材质贴着她身体姣好的线条,赤脚走了出来。
手中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看到床上躺着的陆毅成,她有些恍惚,能够这样清醒着看见他睡在这张床上,真是难见。
她走到陆毅成身边,见他眼底有些淤青,帮他盖好被子后,自己坐在梳妆镜钱擦着护肤品。
林皎走到陆毅成身边时候,他已经醒了,满房间都是她沐浴后的清香。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后面看向正在梳妆镜前认真抹着精华液的林皎,目光深沉不知道想些什么。
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纤腰,呼出地鼻息有些灼热。
林皎吓了一跳,但只是一瞬她就平复下自己的心,她继续抹着自己手上的乳液,看向镜子里相拥的两人,道,“很累吗?”
陆毅成声音闷闷的,他,“嗯。”了一声。
林皎说,“洗个澡去睡吧。”
陆毅成从她颈脖间抬起头来,看到镜子里相拥的两人,他也是一愣,林皎脸上虽没有笑意,但也没有平时的冷淡。
他将她从椅子上一把打横抱起,林皎很快速圈住他脖子。
陆毅成说,“还不能睡,还有工作没有完成。”
被他抱在怀中的林皎,挑着细致的眉道,“你把它当工作?”
“你何尝不是呢?”
两人对视着,仿佛一场拉锯战,但林皎难得露出一笑,道,“那就当工作吧,********,我们又是合法夫妻,何乐而不为呢?”
陆毅成也笑了笑,抱着她缓缓往床上走,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林皎伸出手帮他脱衣服,陆毅成外套进门之时已经脱了,此时一件衬衫,只是解扣子有些麻烦。
林皎脱着他衣服,他脱着林皎的睡裙。
两人虽是行房事,可却更像是按照程序完成公事,没有半点该有的意乱情迷。
躺在陆毅成身下的林皎,抱住他结实的腰,陆毅成身体贴上她柔软的肌肤,他恍惚了几下,征求意见般问,“可以吻你吗?”
林皎看向陆毅成眼内火苗,她紧张的吞了一下口水,道,“随便。”
陆毅成望着身下脸色酡红的林皎,忽然不知道如何下手,他遥远记得,和林皎最后一次房事是何时来着?
结婚那一天,他和林皎都喝地酩酊大醉,他将她扶回来的时候,洗完澡回来,醉得不省人事的林皎躺在床上哭地稀里哗啦。
一句一句喊着别的男人名字。
他已经不记得当时是怎样的感受了,只记得醉酒那夜的林皎哭地很让人心疼,趴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的,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体内似火烧,他上前去抱住她,林皎迷蒙抬起双眸看向他,喊着,斯然,斯然.....
这一切,自然而然,又像是刻意为之,不该发生的,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醒来后两人各自下床,不当一回事。
只是从那一天开始,两天都没有再同床了,就算同床也不会有那种亲密之时。
相比今天完成任务式的床弟之事,陆毅成觉得,氛围恰好,比新婚之夜那次要好。
两人都如惊弓之鸟,小心翼翼,按照步骤一步一步来,可陆毅成始终不敢吻林皎的唇。
而此时的林皎紧闭着双眸,硬是不敢去看陆毅成,她心现在剧烈跳动着,是紧张所致,手更加不知道放到哪里。
陆毅成正将她胸罩扣子解掉,见她双手像是想要攀住什么东西,他低下眸看到她胸部,脸有些不自然的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接触的女人很多,可面对林皎他总升不起亵渎之心。
也许是他们两人没结婚之前,他就觉得她是高高在上的,下嫁给她,也是高高在上容不得别人侵犯。
为什么这么多男人宁愿娶个****姬妾,也不愿意娶个皇亲国戚?就是这个道理。
正当两人都手足无措之时,陆毅成翻了个身从林皎身上下来,他喘着粗气平息心内的欲火道,“我有些不敢碰你。”
林皎被这样一句话给逗乐了,她也是紧张的满头大汗,侧脸看向身旁同样满头大汗的陆毅成,道,“别的女人你怎么碰,我你就怎么碰,都快天亮了,这工作还没进行一半,明天还要上班,你快点,我困死了。”
陆毅成只能重新翻过身来,盖上林皎身子,他手循循渐进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她胸部上,手掌握的满满的。
各自一颤,林皎有一瞬间脑海升起一个想法,将压在她身上如一座山的陆毅成狠狠踢下床。
可这个念头刚在她脑海升起一点苗头,便被她掐的死死的,打了回去。
她咬着牙,最终伸出手抱住他腰,整个人死死依偎在他怀中。
两人都特别艰难,各自都有着想要退缩念头之时,林皎忽然问了一句,“陆毅成,你是不是不行啊。”
这一句话便将陆毅成身上所有不自在解放地干干净净,他对林皎本身是有****的,不过是两人身份和多年恩怨挡在了中间,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可林皎这看似不正常却又很正常的话,彻底激发了陆毅成身为男人的本性。
几下就将林皎撩扒浑身燥热,所以说,千万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
正要真枪实干时,林皎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如其来响了起来,两人都是一惊,本来各自都打算不理,可打电话之人却不饶不休,一个电话接着一个。
林皎只能伸出手去床头柜上拿,陆毅成仍旧压在她身上,不过男人要是真枪实干的时候,一般都停不上来,陆毅成正****着她胸部,她忍着呻吟声,艰难去看来电提醒,显示是陈菀。
她此时很想骂人,陈菀不分情况的东西。
正打算按拒接,最后想了想,陈菀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大半夜会打她电话肯定是什么急事。
她按了一个接听键,一边让自己别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端陈菀心急火燎终于盼到林皎接听了,她还不等她开口,便焦急道,“饺子!秦斯然出车祸了!”
林皎楞了一下,陈菀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句道,“秦斯然在剑河路口出车祸了!现在正送往医院抢救呢!饺子!”
林皎终于回过神来,将压在他身上正准备更进一步的陆毅成一脚踹到床底,整个人翻起来,就满地找自己衣服。
被踹到床底的陆毅成有些没摸清楚头脑,他尚且正迷茫的看着林皎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找着衣服,脸色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