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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酒店的事谈的怎么样了?”夜来香想起时远和欧阳媛今天去公安局的事,就问欧阳媛。
“谁知道,这家伙关起门来和刘子歌在里边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欧阳媛也是一头的雾水。
“什么?你自己和刘子歌谈的?到底怎么样了?”夜来香很惊讶,心想这个小子除了打架难道还会谈判吗。
“我把什么话都给他撂下了,就看他自己长不长眼了,要是真的不开眼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到时候只能给他来点狠的了。”时远也不知道自己对刘子歌的威胁到底起没有什么作用。
“你的意思是你威胁了他?”夜来香这一惊可不轻,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不是威胁,是给他讲明后果,他要是识相的话,大家都好过,要不然,吃亏的只有他。”时远漫不经心的说着,全然不顾几个女子惊愕的眼神。
欧阳媛和夜来香面面相觑,汪洁彤也是看着这个小子,心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居然有人威胁到了公安局长的头上。虽然这只是个副局长,但也是一手遮天呀,他就不怕这家伙恼羞成怒吗?
“好了,不说我还忘了,通知各部门准备正常营业吧。”
“行不行呀,万一刘子歌不肯放过我们,再过来找事怎么办?”欧阳媛还是不放心。
“就是,门上还贴着公安局的封条呢,怎么营业?”夜来香也犯着嘀咕。
时远没有再和她们多说,拉开门又走了出去。几个女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赶忙跟在了身后。
这家伙一路来到了酒店门外,只见酒店大堂的玻璃门上两张白色的封条交叉着贴在上边,上边几个大字非常醒目:s市公安局xx年xx月xx日封。上边赫然盖着几个鲜红的大印。
时远一路径直走到玻璃门前,欧阳媛和夜来香、汪洁彤紧跟在身后,还在门口嬉闹的夜清魂和张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赶紧凑了过来。
没有多说什么,时远一伸手便要去揭那贴在门上的封条。
“时总,时总,不能揭呀!这可是公安局封的,我们自己揭了要吃官司的。”张经理看来真是个精灵人,很明白其中的厉害。
欧阳媛和夜来香也来到了身后,吃惊的看着这个胆大的小子竟然做出这么逆天的事来。
“时远,不要胡闹!万一惹恼了刘子歌,那可不是好玩的。”
“对,时远,冷静点,我们再给他打个电话,给他说一声再去揭。”
“打什么电话?”时远一伸手,便把封条撕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这家伙真揭了?!几个人都呆了,只有什么都不懂的夜清魂还不知道他这个姐夫这个动作隐藏着多大的危险,还在帮着时远说话:“姐,欧总,你们怕什么呢?不就是两张破纸条吗?揭了就揭了呗,大不了回头再赔他两张白纸。”
夜清魂这句话引得几个人都是哭笑不得。公安局要是你赔两张白纸就能罢休的话,那以后干脆把公安局当做卖白纸的算了。
时远一脚把扔在脚边的纸团踢出老远,对还愣在一边的张经理说:“张经理,你去通知一下各部门经理,到大堂见我,准备营业。”
“是,我这就去。”张经理如梦初醒,尽管心里只犯嘀咕,但还是跑进了酒店去通知了。
欧阳媛和夜来香互相看着苦笑了一下,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她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走进大堂,只见原本生意兴隆,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因为好久没有人打扫,到处都是一层厚厚的灰尘,不由得皱了一下鼻子。
不一会儿,得到通知的各个部门经理都陆续来到了大堂里,虽然路上就听张经理说了时远揭封条的事,但到了现场还是很震惊。敢在xx市的地盘上挑战刘子歌的权威,这在这里还是第一次。
“时远,不,时总,这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把公安局的封条给揭了?”赵宝安试着问时远,面对这个几天前还是自己手下一个小服务生,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酒店的二把手的时远,赵宝安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称呼上的错误,马上就更正了过来。
“对呀,赵经理。这么好的大门上贴一张破白纸,你不觉得碍眼吗?”
“碍眼,碍眼,撕了好,撕了好。”赵宝安不敢说什么了,其他几个经理更是不敢说什么,心想这个小白脸真是狗胆包天,连公安局的马蜂窝都敢去捅,看来这个酒店是要到头了。
时远从一个小服务生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为总经理助理,这在很多人眼里,都觉得无非是靠女人吃软饭的家伙,当然也只是在心里觉得不屑,面上谁也不敢流露出来。
“可是,时总,没经过公安局,咱们自己把封条揭了,会不会招来麻烦?”周玉林还是说出了大家的忧虑。
“怕什么?公安局来了有我呢?”时远好像压根就没把公安局放在眼里,几个经理看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总经理助理,都也不敢说什么了。
“邵总呢?还没有来吗?”欧阳媛扫视了一下,并没有看见邵野的身影。
几个经理都没有言语,自然心知肚明,邵野现在哪里还会来这里呢。
“夏纯,邵总今天来了吗?”时远意外的在几个经理的身后发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夏纯怯怯的从后边站了出来:“邵总今天还没有来。”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我怎么会知道?”夏纯头一直低着,不敢看时远。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别人不知道可以,你夏秘书不知道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作为邵总的秘书,邵总的行踪难道不要向你汇报吗?”时远的意思很明白,你两个床都上了,他的一举一动你还不是一清二楚?
几个经理听出了时远话里有话,都好奇的看着夏纯。夏纯愣了一下,很显然也听出了时远话语里的揶揄,脸色涨红,眼圈竟然有点发红。“我,我只是一个小秘书,怎么敢过问邵总的行踪。”
哼,装什么淑女!丫的要不是老子撞见你们两个在办公室里偷情,老子也还以为你是个纯情小女子呢,现在你在爷的眼里只不过是个荡*妇yin*娃而已。时远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再理睬她了。
这声哼很轻,但夏纯离他很近,当然听得一清二楚。这妞马上脸色从涨红变得苍白,而且竟然从眼角倏地一下滚下两滴珠泪来。
奶奶的,真没意思,还没说两句就哭上了,做得不要脸的事就不要怕人说呀。时远见这妞居然哭了,自己也觉得没趣,特别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这不明摆着是自己欺负人家一个弱女子吗?而且自己身边还有三个虎视眈眈的老婆伴驾呢。
欧阳媛和夜来香不知道夏纯和邵野的事,看时远竟然对着一个小秘书发起了难,都不知所以。看夏纯竟然流下了眼泪,夜来香就过意不去了,恨恨的瞪了时远一眼,赶忙走到夏纯跟前说:“小夏,别生气,这家伙今天是神经病犯了,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走,咱们上楼去。”
夏纯嘴张了张,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出来,在夜来香的拉扯下跟着上了二楼。
真是没趣,时远看看几个经理,都是把脸扭到一边,分明是忌惮自己的权势,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再看欧阳媛,这妞倒看上了笑话,捂着嘴在那里偷笑呢。
“好了,好了,都去忙自己的吧,赶快召集服务员,整理好各自的卫生,做好营业的准备。”欧阳媛好容易忍住笑,对这几个经理下了逐客令,几个经理也很识趣的赶紧各自忙去了。
时远也刚要拉着陪着欧阳媛回房间去,却觉得耳朵一紧,不用说,被欧阳媛揪住了耳朵。欧阳媛一张俏脸此刻笑吟吟的看着他:“时远?刚才你和小夏秘书说什么呢?为什么小夏秘书哭了?”
“没呀,小老婆,我能和她说什么呢?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呢?再说了,我就是想泡妞,也不会去泡大天白日里就和别人搞上的烂货呀,你老头子丢不起那人。”时远一边呲牙咧嘴的躲着,一边轻声给这位姑奶奶的解释着。
“什么?你说这个小夏大白天就和别人那个?”欧阳媛被他这句爆料雷住了,这个夏纯看起来清纯可人,不像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荡货呀?
“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咱自己知道就行了。只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竟然让邵野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时远虽然看不起夏纯,但还是不想让这种丑事传出去。
“切,莫非你还怜香惜玉不成?对了,人家要是没让邵野占了先,还不是又要落入你的魔爪了。”欧阳媛很了解他的本性,一脸轻蔑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还真没想过。不过真是有点可惜,你说邵野那糟老头子,遇见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秘书,是不是有点老牛吃嫩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