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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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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山中返回后天色已是有了些晚,将我的想法告诉了老人们后竟然获得了一致的同意,那就是与乡里商议购下那一方建厂的土地,虽然现在还不允许土地买卖,可是各村已是用了各种名义在悄然的进行着名目繁多目的相同的活动。见老人们赞成后便放下心来,与红红和翠翠说了声即同张经理和工程师一起开着车去乡上与新任的乡长见面,听老人们说新乡长叫洪振涛曾任过教师,五十来岁很有风度,依着他的见识想来不会不明白我的想法。

    夜光中车灯耀眼的划破夜空,大车的轰鸣声让我有些昏昏欲睡,不过只能强打着精神与张经理乱乱的说着事。张经理毕竟是见识过大的场面,不停的出了些很好的主意,看来今晚上一顿酒席是逃不脱了,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布包,里面是红红小心放入的十几张五元的钞票,遂安下心来透过面前的挡风玻璃看着沉沉的夜空。

    车行的很过转眼间已是过了两个村落出了山,行上了柏油大道车速也提了起来,耳旁听得车外已是有了些车身带起的“呼呼”的风声。

    正与张经理商议着如何才能让乡长随着我们的想法办好我们的事,猛然间听的驾驶室的顶上被人用手重重的捶打声,不由的唬的工程师紧忙一脚踩下了刹车,听的一声刺耳的声音时车已是斜斜的滑停,我未曾防备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若无玻璃的阻拦几乎是一头钻了出去,工程师伸手打开了头顶上的小灯,脸色已是有了些惧意,三人呆呆的看了看,实在是想不出声音是什么样的物事所生。

    耳听着车外似乎有人在大声的娇呼,细细的分辨似乎是王小晓的声音,慌忙打开车门冲了下去,借着车灯的余光,在驾驶室后的大厢上车板上伏着的正是王小晓,真不知她是何时上的车,山里夜晚的寒冷可不是她这么娇小的女人能承受的住的,更何况车又行的如此之快,夜风下她岂能受的了。

    王小晓已是飞快的爬了下来,不过人已是冰冷一团的撞入我的怀里,浑身打着抖说话也有了些不太利落,看来冻的着实不轻,急忙脱下了外衣紧紧的裹了,也未理张经理和工程师看了后会怎么去想,只想着让她早些暖和起来,可别冻出了病。

    紧紧的依着我过了一会王小晓似乎才缓过神来,细细的一问才知王小晓知道了我欲去乡里悄悄的躲开了所有的人爬在了车厢里,直到半路上受不住了寒风才在车驾驶室的顶上擂个不停,将个工程师唬的以为夜半遇了鬼慌的几乎将车开入了路旁的水沟,看着她不顾一切的要与我同行,当着两人的面不好说什么遂同意带了她,驾驶室只好让与了她坐了,我和张经理两人团在了车厢里直至乡上,不过工程师的车开的即稳又慢也不曾受了罪。

    到了乡里一打听才知乡长去了王家庄,看来我们已错过了,在路旁的一个小饭馆中胡乱的吃了些面食,即宿在了乡里的招待所内。

    乡招待所位于乡政府的一侧,是一排十几间屋的平房,我因夜间深睡时常常不由自已的发出些奇怪的酣声,遂不喜与他人同住。自已住了一间,张经理与工程师住了一间,王小晓理所当然的也是独处了。

    眼看着已是亥时,便粗粗的洗了洗睡了下来,方才觉的有了些睡意朦朦,耳听的门声一响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带着寒风飞快的钻入了我的被窝,我被激的也是打了个寒颤。还明白过来,一双柔软的手臂即缠在了我的脖中,慌乱间已是清醒了,刚想伸手推去已是触到了柔柔的丰满,闻着呼吸的气味心里已是明白,正是王小晓,我的判断果然没错。

    “俺想你了,要俺。”王小晓热烈的伸了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不停,光滑的身子也已是如同炭火般燃烧着在我的身上拧来晃去,身上的内衣已被飞快的剥了个净空。

    我也被王小晓的热情激的兴奋不已,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与她迅速的融成了一体。听的她轻呼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叫喊,遂紧紧的与她缠在了一起。

    已是不由自已的有了些疯狂,拚命般的带着王小晓飞入云端,一遍遍的从她身上寻找着温暖然后是一遍遍的感觉着她从云端跌落山涧。迷迷茫茫的不知她几次攀上山顶,终于将几日来的疲惫爆发而去,心神慢慢的放松下来随手拉着绑在床头的灯绳拉着了电灯,看了看表竟然不知不觉间已是丑时过了,不由的有些呆楞。

    “俺就去你那个渡假村当个管帐的就成,不过至少一个月你得与俺聚上个一晚。”王小晓半伏在我的身上头枕着我的胳膊幽幽的道,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上不停的划着一个个小圈,让我有了些软痒的感觉。

    抱着她光滑的侗体我有了些默然,虽然她按在这个世上的年龄计比我大了些,可如果真的认真算计下来我知道自己却是比她大了四岁有余,在她的眼中我不过是个小男人,可在我的心目中她也只是个年轻的小女子。

    “你怎么不说话?”王小晓轻轻晃动着身子后仰着头看着我道,胸前的柔软温情的在我身上紧紧的揉搓着,抬起一条腿沉沉的压住了我的下身。

    伸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翘翘的鼻梁,看着她疼怜的道:“那可是要吃许多的苦,俺可不想让你吃苦。”

    王小晓将身子娇柔的动了动翻身挪在了我的身上,双腿紧紧的缠着我闭了眼娇声道:“俺不怕吃苦,俺已吃了太多的苦了。”说着伸展双臂轻轻的团住了我的脖子,头顶着了我的下颌轻轻的左右摆动着寻找着一个让她觉的舒服的位置,然后“嗯”了一声便不动了。

    感觉着她身上的潮热我不由的又有了些兴奋,只是这半夜来一直缠绵无算想来她已是疲惫之极了,手在她的背上缓缓的抚动着,这个女人真是让我拥有个安安静静的空间,只是如何安排她的生活成了我心中难以解决的一个大问题。若是什么也不让她去做,依着她的性格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样也未免过太于孤单。

    心里细细的盘算着,如果让她远离了城市那她定会不太适应,可在城里我只有一个百货大楼而且红红在那里主管着,如果让红红知道了我俩人的私情不知天是不是要塌了下来、地是不是要裂了开去。看来实在是无法安排她在我身边的几个单位里作事,立时觉的愁从心底生,遂轻轻的叹了口气。

    猛然想起了郭凤,也不知她离开后怎么样了,不管她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的心里还是记挂着,红红知道我的想法也未再寻她的不是,只是将钱收回后即轻轻的放过了她。当然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她会害了我,不知她要那么钱做什么,难道她也想自己独立的起个铺子么?想到这里忽然觉的眼前一片光明,有办法了。

    “不如这样,”我轻声的道:“你从现在起帮着俺你自己再起个铺子可行,如果办不好算俺的,办好了就是你的家业了,你觉着行还是不行?”

    王小晓懒懒的声音含糊的应道:“你安排了俺去做就成,只是你不能离俺太远,俺要能寻的着你。”然后身子向上拱了几拱寻了舒服的位置趴着又不动了。

    我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这些女人一但真心对人可是不管今后是个什么样,只要男人真诚的爱护她,那怕那人是个无恶不做罪不可赦之人她也会无所谓,就是让她去为了那个男人丢去性命她也在所不惧,看来我还是想的有些错了。

    陈建军说王小晓原来有个不错的工作,曾在市运输公司里当了个出纳,当时她的生活很是快活,她的周围也曾有着无数的追求者,在她工作一年后她的父母遇了车祸双双而去,她便一个人顽强的生活。

    去年就是因为她的那个已仙去了的男友喜欢上了赌又欠了很多的债,几次被人当街欧打让她心疼不已,遂悄悄的从单位上挪出了些现金后还了赌债,可那个男人不久后却得了一场大病离开了人世,当然单位也发觉了她的一些反常的行为,查帐后便将她逐出了门,不过领导们可怜她的行为也未追究,从那时起她便一个人四处讨着生活,只是因为有了些污点便没人敢用,多靠的是朋友们的接济。

    我心里明白她的苦楚,也能理解她的所做所为正是她用情至深的原因,如果能得到她的心便得到了一个强有力的支撑,对我今后的发展来说即是一个事业的伙伴也是一个生活的助手,即然无法让她体会到家的温情无论如何也要让她过上些好的日子。

    心里即然有所决定,可让她做些什么才能安稳下来。如果是开个小店也太委屈了她,可如果开个大店难道再起个百货大楼不成,现在几处都在用钱,不能带给红红太大的压力了,可如果寻个好的厂家先赊些货品来不知成不成,一时心里又多了些烦躁。

    感觉着王小晓丰满的胸与我紧实的接触便有了些冲动,她的胸真是好看到极点,虽然柔软可带着少许的晕红也很是坚挺,光着身子行起路来颤颤悠悠的总让我心动,用手轻轻的抚着感觉也好到了极点。红红的身子明显的不如了她而有些下坠,想来定是因为不曾戴过那些布罩的缘故。

    王小晓似乎有了些困倦,身子再一晃动向下沉了沉已是将头枕在了我的胸上,然后歪偏着头发出了轻微的酣声,这大半夜几乎是片刻未停的欢爱我也是有了些劳累的感觉。

    猛然觉的自己又踏入了已是有些干涸的泥泞小路,不由的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遂悄悄的将身子轻轻的挺了挺,便再次感觉到已是深深的进入了让我这半个夜来几次心醉的深渊。

    “嗯,”王小晓轻轻的哼了一声,有些凉爽滑腻的双腿在我的身子两则大大的张了开然后身子缓缓的晃动几下,声音有些恍惚的道:“你还想要?俺有些累了不想动,要不你来”说着翻身而下将双腿尽力的几乎劈了开来,闭着眼手吃力的拉着我伏在了她的身上。

    我虽然心里不想再扰的她不成眠,可身子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已是在她双臂的紧拥下再次轻轻的与她相融成一体,看着灯光下儒懒娇媚的神情不由自主的缓缓的向山坡行去,路渐渐有了些湿润,湿润渐渐的形成了小溪,心里明白她已是动了情感便开始奋力的向山巅狂奔。

    “别动,”王小晓猛然睁大了眼娇声喝道,随着我的身子抖动不已的丰胸也静止了下来,双手紧紧的向怀里拚命的拉着我的身子,双腿紧紧的环着我的腰使轻的向下压着,似乎要将我整个人塞入她的体内,感觉到她的腰腹剧烈的颤动着,脸上、脖间和胸前也生满了红晕。

    我顿时感觉到如同身在了一个柔软却又紧握着的手心里,在手心的同围似乎又多出了许多的手在不停的剧烈的蠕动,紧紧的环着我压迫着我不住的颤抖,又如同被无数只手在急促的拚命般的挤压,从手心里涌出了强大的暖流随即将我淹没其中。

    王小晓胸部飞快的起伏着急促喘着气,先是张大了口双目无神的大睁着看着我,然后缓缓的紧闭了双眸咬紧了牙关浑身颤抖个不停,口中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后身子一软松开了紧环着我的手和腿软软的瘫了下去,随即整个人便悄然的没了声息。

    这让我顿时有了些慌乱,也不知她出了什么事怎的晕眩了过去,本来兴奋不已立时如同被狠狠的迎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幻境中清醒,慌忙的爬起身来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伸出右手放在了她的心口处,还好,只是心跳的有些过快而已,不过与自己的心跳相比似乎快了数倍有余。

    忙定下来神来将体内的气息缓缓扰动,分出一股细流进入右手中从她的饱满的胸慢慢的注入,感觉也随着进入了她的体内。

    随着气流的进入,我已是立在了一条大河的中央,身前身后均是奔流不息的浑浊的河水,在一个个的不停开合的闸门前飞快的涌去。四处看了看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的现像发生,遂随着一条较大的水流迈过了两处水闸缓缓而行。绕过了几处弯道行至一个较窄的水道前我停了下来,这里明显的出了问题。

    这是一座很大的水关,看起来也是所有水流的必经之地,不过太多的淤泥和水草将水道几乎堵塞了一半,水流在这里形成了两路,一路不停的回旋寻找着出路,一路急促的撞击着半开半闭的水关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

    停下脚步一跃而下站在了水道中,身子便被水流冲击的有了些晃动伸手轻轻的捧起了些泥浆向岸上扔去,感觉着似乎那些泥浆有着生命一般双缓缓的生出,不由的有些呆怔。

    想了想看来还是我的动做过于的慢了些,如果不等泥浆生满被我挖出的缺口不停的即将它们飞快的扔出,只要我扔出的速度快过它们生长的速度,水流的速度也定会加快,那时泥浆将无法立足定会被冲刷而去,打定了主意遂长长的呼了口气,猛的弯下腰来双手飞快的将泥浆一团团的撩上岸去,果然我的方法是可行的。

    不停的将泥浆捧起看也不看的向岸上甩去,动做越来越快,泥浆虽然也似乎卯足的劲与我相抗在不停的生长,可是我挖的速度远远的快过它们,不久已是有了一个大大的缺口,急湍的水流便冲了进来飞快的打着旋,将已是有些动的泥淖不停的卷起,于是再次加速度,万一水流将泥浆带去它处再次集中起来我还得要费心费力的再这么来一遍。

    弯腰双手并在一起做了个水舀不停的舀着泥和水拨上岸去,水流也越来越急,终于一个水浪凭空卷过,我立不稳了身几乎一头栽在水流中,慌忙手脚并用着爬上了岸,这时才吃惊的发现被我抛上岸的泥已是结成石块样的物事,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也不知我怎的有如许好的体力从水道中硬生生的甩上来这么多,看来这种东西本是生活在水中,离开了水流它们也就失去了生命,转头再看看水流已是两路并作了一处欢快的顺着水道冲过了水关扬长而去,遂长出了一口气。

    缓缓的行至石块前呆呆的看去,石块表面上上显的五颜六色的极是花梢,这种物事也不知是由什么组成的,不过可不能将它们放置于此地,万一何时发了水说不定它们在水中又活了过来。

    想了片刻,伸出左手斜斜的伸上胸前行了个天罗地网表示收邪去恶,右手立在身前大姆指紧紧的掐信赖上指的关节行了个刀讨意含斩邪恶除精怪,默运出神刀后缓缓挥向堆在一起的石块。

    神刀诀方出即能见着石块突然猛烈晃动起来似乎想逃入水中而去,不由的有了些心惊,这种东西果然是活物,急忙错了双脚踏开了南斗罡,左手已将天罗地网迎空撒去将石块紧紧的罩了,然后左手手指轻错灵生腕转端肘于胸前心生万物,再随手甩出扭、枷双咒以遏制石群,搬来座泰山重重即将它们收入了手心里,定神看去似乎不过是些油泥,眼前的路早已是一片豁亮,知道已将此物收了,便轻轻的散了诀,心念一转退身而出。

    恍惚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正的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娇小赤身的王小晓,不由的大惊失色,想我二人在此处悄然相聚自是已闭紧了门窗,可这个男人从何而来?看着他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渐渐的又有了些怒气,不由的直想前去与他争斗,可再一想又是心生疑牍。

    稳了稳心神细细的再看,男人身上筋骨盘错很是强壮,白白净净的脸庞清癯分明正是自己的模样,顿时心里又有了些疑惑,天知道我何时竟然与身体分作了两处,按理我只是意识外延并未将魂灵行出体外,可这一刻明显的已是肉身与意识分成了两个不同的幻体各自独立于世间,这没了意识的**岂不是如同个行尸走肉一般无二了么?

    正呆呆的想着如何才能回的去,眼前猛然一道光华闪过,急凝神再看时,怀里已是王小晓娇羞的笑脸,看着她微闭了目张了口缓缓的吐着芬兰,遂明白过来自己已是与肉身合做了一处,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上已是生了些冷汗,看来我的肉身也是有些着急了不是。

    “俺方才似乎成仙了,”王小晓一脸满足的微笑着道:“从来没有体验过,以前只知道满足身体的需求,原来还可以有这么一种飘然飞去的感觉,真好、真好。”

    我笑了起来,看来她已是没了事,于是悄悄的伸开右手想看着被捉在手心里物事到底是何方神圣,手心里只有几片薄如蝉翼的蓝色的小光片,一个个如同芝麻大小几乎分辨不出,看来我已是成功的将它们**了王小晓的体外,这才放下了心。

    王小晓似乎有了些痴怔的看着我,眼光中透出的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示的炽烈的情感,悄悄的伸手将几个光片抖落在床头柜上后,缓缓的伏下了身将她拥在了怀里,心里对她体内的物事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小晓,你是不是身上得过什么病?”我疼爱的看着王小晓道。

    “你怎知道的?”王小晓依然沉浸在满足的情感里,眼光片刻也未离开我的脸道:“小时候即听说我是先天性的心脏病,可一直也没犯过,一定是那些医生们说错了。嗯。”说完懒懒的伸了一下腰,将个丰胸几乎递到了我的脸上,让我不由的一阵心跳。

    根本再也想不起任何的事,头一低已是埋在了她的胸中,柔软的感觉顿时将我埋没其间,轻轻的张了口缓缓的咬住让我心跳不已的晕红,王小晓又是娇哼一声,伸手环在了我的脖间,身子软软的瘫在了我的面前。

    感觉着从未有过的安宁,似乎不会再被人世间的烦争去扰动心神,这一刻只知身在温柔乡不明天地长,将手轻轻的抚过让我留恋的身子缓缓的探向让我沉醉的花丛深处,沉醉在如梦似幻的情爱世界中。

    王小晓整个人已是如同个面团一般毫无了形状,随着我手的抚动变幻莫名,屋内顿时又是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