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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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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学校提交了一份申请报告,报告的主要内容是关于自己要求提前进行高二毕业考试,期待学校给予批准。其实根本未曾料到这件事在学校引起了前所未有的轰动,班主任虽然对我很是关照可对于校方是否允许学生提前毕业一事表示了自己的担忧。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内我几乎是在同学们哄笑声里渡过的,对于一个山区的孩子能够不用考试进入省里数一数二的中学参加学习,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个不算小的新闻,谁知这个山区的小童在他们看来极不量力的在方才踏入高中时即要求毕业,有些象神话故事里的传说一样,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天方夜谈纯属作梦。

    我这次并未顺天而行,而是开始动用了自己的能力以便实现自己的计划。

    星期一早晨去了校长的办公室,虽然校长对我极是和蔼可亲,可对于我所提出的要求当即表示了反对,用他的话说是“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要努力学习”然后对着我挥了挥手“回教室去罢”

    对于校长的答复我心里极为不满,在未了解一件事的情况下凭借着自己的主观意愿草率的作出决定,这本不应当是为人师范的行为,于是狠了狠心用自己的意念控制住了校长的精神,在他恍恍惚惚的情况下迫使他同意了我的想法,然后眼看着他在我所写的申请报告上写下了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同意,请办公室着手办理”后面便是他故意让人无法识出的草的不能再草的草书签的大名。

    校长的这个签名虽然让他办公室的那位主任一眼就认了出来,可是任我如何去看都看不出到底是那几个字,当然最后是从办公室主任的心里读了出来,看着那位主任一脸讨好的对着我说笑个不停,心里也知道他是顾忌校长是否与我的家人有关系,对于校长特批的事当然毫无怨言的照章办理。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不一会就看到他写出了一系列通知,很是摇了摇头。在主任的热情的关怀下回到了教室,在班里几十位同学热情和嘲笑的目光里行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也懒的理会任何的人,趴在桌上呼呼的大睡了一个上午。

    下午上课时班主任前来寻我,手中握着校办公室下发的那个考试通知,冷冷的看着我好一阵,丝毫不顾正在上课的物理老师,大声的喝斥着我让我随着她去了语文教研室。

    在语文教研室内班主任的办公桌前我一个人站立了至少有半个时辰,班主任迈着碎步不知又去了何处,不愿去想,也许是去另一个班上她的课去了。这期间进进出出教研室的老师们无不是对着我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着,遂一直强耐着性子一遍遍的告戒自己一定要学会宽容、一定要学会原谅,最后终于等来了班主任,看她冷若冰霜的脸不由的苦笑不已,这一时与老师们相处的时间也太短了些,对于我的成绩到底如何他们又能知道多少。

    班主任横着眼看了我许久才伸手缓缓的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慢呑呑的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考试卷郑重其事的放在了我的桌前,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支钢笔递给了我,我不由的从心里高兴起来,她只是觉的我的想法有些太过于与众不同而已,其实内心里对我能不能通过考试的事很是期待着一个好的结果。

    看着班主任用钢笔写出的试卷一时感动不已,她虽然表面上对我很冷寒可心里却是一团热火,遂接过了笔弯着腰伏在桌面上认真的写了起来。

    试卷上的题目对我来说毫无难度可言,从填词造句开始后接下来是文言文的识文断字,也许班主任认为古文对学生们而言最为不易,所以试卷中题目近七成是些“之乎者也”丝毫没有犹豫一直伏案疾书直至最后一个作文。

    班主任老师出的作文的题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自编题材,只画了一幅画,画面上是一间小屋内燃着一盏豆油灯,油灯下是一个少年正在就着看灯光看书,屋外是满天的星辰正灿烂成星河。

    思索了不到一分钟即开始了作文的内容,这一写便洋洋撒撒的几乎收不住了思绪。

    “夜已经深沉,风轻轻的抚过树梢生怕惊动正在安歇的人们,从一间小屋内漫漫的透出昏暗的灯光,好象万道光霞冲向了九天欲唤醒东方的黎明。满天的星辰好奇的眨动着它们明亮的眼睛,似乎想将它们的目光探入小屋一寻究竟。小屋内一少年正在努力的学习,对他而言时间仿佛已是停滞,只知将手中的书卷当成了人生的指路明灯,心神已然沉浸到了无边的书海之中。”

    我并未将这篇文章写成一篇议论文,而是恍惚的随着自己的思绪而去将这篇文章书就成了一篇散文诗,在文中对于从古至今努力学习的那些文人墨客大加赞美,从头悬梁锥刺骨开始直至人性由于读书而高雅进行褒扬,至于“窦燕山、有异方,教五子、名俱扬”更是不尽羡溢之词,当然其中也有对“学之道、贵于专”的感概,最后仍然是写灯光透出小窗对前文呼应,不过满天的星光俱是由灯光谱就,人生的辉煌也尽在星光之中,究竟是星光还是灯光映亮了天空,东方早已是片片彩霞。

    写完了语文试卷所用时不过半个时辰,在班主任戴着眼镜后精光灼灼的眼神里离开了语文教研室,这一时并不知道这篇作文从此后成了学校的一篇学生必读的范文,多年后应邀回到母校后才知当时的景。

    班主任拿着我的这篇文章直奔了校长办公室,在校长惊叹的赞美声中各科教师齐聚在校里最高统师的办公室里开始着手出题,我高二的毕业考试就此拉开了帷幕。

    从星期三直至星期六,三天的时间我一共参加了九门课的考试。

    数学和物理放在了星期三上午,坐在数学教研室内看着卷子上的题目我几乎不信了自己的眼睛,也许我学的知识过深或者老师们有意的将题意出的过浅,努力的控制着自已尽量用中学的知识来解所有的题,虽然最后为了图方便而加入了微积分的计算方式,前前后后不过盏茶时分即完成了所有的题目。当数学老师怔怔的从我的手里接过试卷后我很是长出了一口气,看着他惊谔的目光心里有了些得意的想法。

    物理的试卷出的便有些怪异,许多的题目依我想法可能物理老师也不见的会解了多少,也许他是有意的抄了些难题想为难于我,对于最后的一道题更是心知肚明,那道题目正是来自量子力学,虽然题本身似乎是中学物理中的能量守恒定律的应用,要求求解运行的相对速度。

    对于一个系统的动力学而言,当它的一个状态由一个可以成为导数的、以时间作为参量的、以希尔伯特状态空间上的函数来定义,假如对某一个时间点来描述薛定谔公式应能成立。当然其中的哈密顿算符相当于整个系统总能量的可观察量,另一个重要的算符便是虚数单位普朗克常数。

    对于一个小小的粒子来说它的运动可以暂时看成始终是稳持的,也就是视其为较为保守,由此可以写出关于它的哈密顿-雅克比方程,由于位势的显性不相依于时间,因而由此一变哈密顿主函数一分为二,不依托于时间的是其特征也就是能量,将相关的主函数公式代入可以知道其随时间的全导数,进一步可得知其等值曲面在空间的位移方程,在设定了等值曲面的正负面后,朝着其法向方向的移动速度就是其相对速度。

    答完了物理试卷抬起头看着物理老师的脸早已是变的有些苍白,遂站起身来对着他一笑转身行出了教研室的门,方出门即听着物理教研室内乱成一团,几位老师大呼小叫的不知声嘶力竭的惊喊些什么,慌忙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待行到教室门外时才发现班主任正对着同学们说些什么,看着我站在了门前对着我一笑招了手后示意我回到座位上,便缓缓而去静静的坐了下来,这时下课的铃声也恰好响了起来。

    下午我并未去学校,而是陪着红红去了商场,一进商场的大门顿时陷入了人潮之中,商场内人挤人人挨人的几乎行不动了道,这让我有些满足感,对于大楼现在的运行状态很是欢喜。

    村里的几个维持秩序的村民看见我和红红开心的大喊着围了上来,对着我不停的表达着他们真诚的问候,我笑着不停的应对着,随着他们挤开人群上了楼。

    王小晓的经理室设在了三楼,进了门后看着她正伏在桌上不停的写算着什么,面前摆着的算盘的珠时不时的被她纤细的手指拨的“踢踢踏踏”响个不住,只是脸色有些灰暗,想来定是操劳过甚体力难以恢复的缘故,不知怎的有了些心疼,只是当着红红的面不敢将情感溢于言表,只能默默的看着她从心对她表示关怀罢了。

    红红很是亲热的几乎是跳着到了王小晓的身边对着她大叫一声,王小晓唬的几乎一跃而起,待看清了红红后喜笑颜开的与她搂抱在了一起。其实她早应看着了我,只是不知为何将我当成了空气般根本看也不看一眼,遂闷闷的坐在了室内的沙发上。一个服务员打扮的小女孩慌乱的手持了个茶杯提着暖瓶倒了杯水递给了我,她的手抖的像是在打摆子一样差些将白搪瓷的茶杯扔在了地上,忙伸手接过看着女孩笑了笑,女孩已是红着脸如飞的逃出门去。

    王小晓与红红两人吱吱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谈的最多的便是现在商场的工作安排和所获得的收益,听在耳中心里很是受用,也明白这一时王小晓是将座大楼当成了自家的产业用心呵护,看着她娇好的面容心里不由的一热,也能看的出她的眼光似乎无意的扫看着我,心里对我的情感依然依旧。

    从进到商场后直至出了商场的门,我根本没有机会与王小晓说上一句话,看着她送我们下楼与红红作了别只当我不存在的又转身奔入了商场的门,也只好悻悻的随着红红缓缓而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在红红的依偎下返回了家中。

    星期四的考试是化学和政治,对于化学自然没有可以难住我的题,可政治试题着实的让我出了身汗。

    政治老师所出的题目可以用大胆来形容,其实我也知道现在的社会环境根本不允许谈及资本,可政治老师毫不客气的将资本积累当成了社会发展的必然直斥于题内,我如果回答的有些锋芒势必与现在的局面有些冲突,可是如果不能将题解答的完美,这门课我了不起只能得个六十分。

    盯着政治老师呆呆的出了会神,当意识渐渐的集中到了老师的身上后不由的心中大喜,原来我所会的能透视人的心理的能力需要将意识完全的集中在某一个人的身上,随后才能表现出来。

    看着站在身边的政治老师咧了嘴一笑,将个手中的笔飞快的在纸上写了起来,随着老师心目中的答案越来越清淅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答题的速度便越来越快,当书完最后一个字后慢慢的站了起来,政治老师双目紧盯着我如同盯着个宝贝般让我有些恐慌。

    接下来的两天考试几乎便在我如平时写作业一般的情况下渡过,只不过来看我考试的老师是渐聚渐多,最后当我写完地理试卷后想站起身来转身而去也不能够,所有的空间让老们的身体挤了个满满实实。

    考完试后的几天时间便过的有些平淡,直到再次上课时班主任老师通知我去校长的办公室,随着班主任进了门后才看见办公室内顺墙摆放着的沙发上已是坐满了人,待校长大声的介绍后才知是省教育局的一些领导们,得知了我的情况后让他们有些不太相信,这是让我再次的解答他们临时组成的考评团出的考题。

    其实那些题目多是与课本大同小异,从头至尾并有什么难以解答的情况出现,顺利的一次而过让办公室内的领导们一个个的看着我如同看见个怪物一般,不过心里明白我高中的的毕业考试至此算是划上了一个园满的句号,接下来将有几年的时光完全归自己支配,算是老天给我的恩情罢。

    果然这件事过去后不到三天我就顺利的拿上了高中毕业证,班主任在班里大声宣布了这件事并对我不悋赞美之词,这让同学们一个个的羡慕不已。我听着班主任口中吐出的那些词对我的形容如同是形容另一个人,怎么也无法联系到自己的身上。

    陈一凡、王成、张玉梅几人早已是听说了我的事,在我拿上毕业证的那个上午放学时即冲入了我所在的教室,说是我的事在全校引起了轰动,不亚于在学校放了一颗不太响的原子弹将所有的学生震的几乎要晕了过去,要让我请客以示让他们也与我一样的欢喜,说是“独乐乐不如同乐乐”对于他们的想法即使猜也能猜的出来,无非是想借着这个事能尽情的开些心,不过也不能拂了他们的意,遂与红红商议后瞒着老人去了一家小酒馆。

    在酒店内我喝了不少的酒,这让红红有些诧异,说是我怎么突然之间即会喝酒了,而且一喝就如同喝凉水一般一个人喝了不下一斤。对于红红的探寻的眼神只好回避,故意的与陈一凡呼呼喝喝的斗起了酒,后来王成也加入了战团,不过两人的酒量实在是小的可怜,一人一茶怀酒即软软的倒了下去,最后无奈的将两人安排在了家中休息。两人这一睡便是一个整天,张玉梅只能先行回去通知他们的家人,让他们直管放心就是了,说是两人正在补习功课所以只能暂时的回不了家了。

    陈一凡与王成先后的清醒了过来已是第二日下午,看着他们摇摇晃晃的从我的床上爬起身来行出院门,老人们看着我的眼光全是责备,心里也有了些悔意,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们这般喝酒了,伤了身子骨不说不定要难受几天。送了两人直到公车站,看着他们躺在了座位上有气无力的歇息心里更是自责,目送公车的离去后才放下心来。

    我现在已是自由的身,想去何处自然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我,与老们商议着想回村里看看,老人们顿时一个个精神大振,口中不停的念叨着家乡的好处,遂与红红一起去了客运站购了第二天的车票。

    第二天天一亮和红红一起陪着老人乘坐了班车直奔县里,在县里转乘了去乡里的班车后于午时到了乡里,下车后本想着继续购买车票直抵山村,没想到正碰上了村里自己的从乡上发回村中的班车。

    开车的司机本就是村民们所担纲,一看见我们几人顿时亲热的如同家人,得知我们要回村里立时停发了班次,诺大的车儿仅载着我们几人风驶电掣的上了大路。

    看着路两旁的景心里有些恍惚,时空看起来真的重迭到了一起,四年后的时光与现在完全融为了一体,只是不知红红是不是任了乡长,转弯抹角的问了问后才知红红现在果然是代乡长,看来只是时空自行的折叠而所有曾发生过的事并未有丝毫的改变。

    通向山村的宽阔的大路正是我们所投入的钱修成的,高高的电线杆沿着大路整齐的排列而去,听老人们骄傲的议论着路两旁的村落的村民们也正享受着水电齐全的生活,只是不敢过于的问个究竟,只能时不时装作不在意的样从旁侧询,听着老人们乐呵呵的解释心里更是清楚,我的猜测一点没错,村中的村民们现在已然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时空无论如何的变幻曾经发生过的事一点也未曾改变,只不过当我强行将时空扭曲后前后的空间便重叠在了一起,虽然中间缺失了那些不在这个世上的环节,可是当时间重合在了一起便出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

    心里已是恍然若悟,对于空间的力和时间的关系好象渐渐的有所感知,也许当我彻底的了解它们后就能够纵横四海了。

    现在只不过能力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与仙神等齐的境界,还需再次的领悟仙神大道的不同,对于仙道我知应是修行后肉身飞升而去,可神道从古至今听说的都是殒了命后精神不灭方可成就大业,可我与之有着明显的不同,如果我已是成了神可肉身仍在,这里面定然还有我所不理解的事发生,说不定正如那些曾经的仙神们所言,也许最后我的结局是肉身成圣,可是这个圣到底是什么,与仙神之路是否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关系。

    眼看着大车通过了村口的大桥直接到了停车场稳稳的停了下来,老人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大声喝呼着行下车去,一些正散着步的村民已是围了上来,一个个面带微笑的同老人们说着些相互问候的话,当我和红红缓缓的下了车后,几位老人已是在人们的簇拥中向着坡上的小楼而去。

    四面看去,眼前熟悉的景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即然所有的一切已是成为过眼的云烟又何必在心中耿耿不休,扭头看了看红红轻轻的一笑,看着红红一脸娇柔的依在了我的身边,此生已是如此当是应该知足了,只不过我还有些远大的理想需要一一的去实现。

    顺着坡道缓步而行,一幢幢的小楼整齐而立显的极为气派,看着与我不停的问候着的村民们一个个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只觉的自己也应开心些了,将过的去的那些事无论伤心欢笑均深深的埋藏在心里,让明日灿烂的阳光重新照入自己的心海。

    进了小院推开了屋门,屋内已有不少的村民,一个个与老人们开心的说笑着,不时的爆发出阵阵的轰笑,看见我们进了门后不少村民已是站起身来笑着招呼着,对于他们的热情心里很受感动,只要为他们付出想来他们也会报答于我们的。只是这一时屋内再也无法寻出个凳来坐了,慌忙的看了看,屋内几乎已是没了落脚的地,不少人依着窗靠着墙站着与老人们说话,这么说罢,凡是有个高起的平面的位置定有一个人稳稳的坐在了上面。

    这时张红卫带着几个年轻人大声的喊叫着“老大”进了屋门,一看着我即几大步到了我的身边伸手紧紧的将我抱住,这让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过去与他们在一起时他们也并未表达出这种情感,对我是敬畏的多热情便少了些,也许时空的改变让人的精神也发生了些变化,想了想便也能够明白。

    张红卫抱着我欢喜的道:“你这离去到省城上学已是近两个多月了,可想死俺们这些兄弟了。老大,这两个多月来村里又有了些新的变化,军军和长征去城里招了不少的人来,现在人手到是够了,听村长说你还要扩大规模再建几个厂,那可真是太美了。”

    听了张红卫的话我有些呆怔,不知自己何时说过要扩大企业规模的话,不过这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含糊其词的笑着乱乱的应了几句。

    松开紧抱着我的手,张红卫看着我一脸亲热的接着道:“来的人住的地介不够使了,说不得还的想想法子再建些小楼,张经理说顺着后面那些空地继续盖下去就成,如果计划好了,可以再建个百十栋地方也够。对了,你知不知道蔬菜大棚种出的菜现在可是好卖的紧,一斤韭菜就能卖个八毛钱,好家伙真是厉害,这一个月来光收入就达到了七、八万元,大家伙儿可是开心的紧了。”

    红红站在了我的身边笑着插言道:“那还是你们的功劳,要不是你和长征说起盖大棚的事谁又能想的到呢?好了,这屋没俺们坐的地介,俺们还是出去罢。”说着对老人们和村民们打了声招呼,在乱乱的应承声中拉着我的胳膊向门外就走,张红卫带着人笑嘻嘻的看着我紧随而出。

    看着身边的这些人心里真是觉的痛快的紧,方出院门即对着张红卫道:“你看俺们今晚好好的聚上个一聚,让酒楼多备几桌,所有的人都来可好?”

    张红卫大喜道:“老大说的正是,这些日子将人忙的脚后跟直踢了后腚几乎着不了地,兄弟们就是想聚上个一聚也没有那些个时间,就这样办,俺走咧。”话声未落人已是直奔而去,几个年轻人慌忙的对着乱乱的我点了点头,在一声声“老大俺们走了”的大呼声中紧追张红卫而去。

    我怔怔的看着几人的背影消失在坡下,红红已是“吃吃”的笑了起来,对着我一脸妩媚的道:“你看看你带的这些人,一个个毛手毛脚的,以后可得好好的管了才成。”

    听了红红的话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些人无不是真心待我心里很是感动,只是当初将企业全托付给了村里,现在我说的话还有没有人听了。

    “红红,你说俺们办的这些企业不知村里管的好还是不好?”我笑着对红红轻描淡写的道。

    红红看着我呆怔了一下道:“村里能管得了么?这可是俺们自个的,他们就是想管也得有那些个能耐才成。对了,村里的村民们都入了股了,全部都成了俺们的员工,他们可上心了。你这阵子学习太忙,不过现在有时间了,你也得为俺分分忧,那些人可真的是不好管,动不动的就是持勇斗狠,前些日子几十个人提着棒打到了李家铺子,差点就出人命,你可的说些个话。”

    听到这里我顿时全都明白过来,时间在我曾经经历过的第二次考大学前即已完全的停滞下来,现在我将向着那个停滞的点继续着新的生活,即然这样不妨甩开膀臂大干一场,即使是最后失败也算曾有过轰轰烈烈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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