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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继续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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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不是很宽的山路一路前行,李化、符辉和清风三人因年纪相近很快的打闹在了一起,时不时的你扔一块幻冰挡住另一个前进的路、时不时的他甩出一片水墙将正急行的另一个人陷入其中,三人的欢笑声竟是不断,在路上追闹着、跑跳着也没个累的模样。

    对于这条路通向何处根本懒的去想,看看日头已是过了正午只知方向直奔向了正南,甩开胳膊大步而行很是悠闲自在。不知怎么从心底里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无拘无束的游走天下,想吃吃想睡睡的也没个人来约束,心里真是有着说不出的畅快。看来游方四海正是将个紧张的心散漫开来了,然后对什么事都看不在眼里,即使天塌将下来也只是将它当成了铺盖盖在了身上而已。

    顺着一会盘在山腰间一会翻上一座山头一会下到了山脚的山道向前而行,山路两侧人们活动的痕迹渐渐的越来越多,时不时可以看见远方的山脚下半山腰间一个个的小小的村落,炊烟袅袅攀上天际狗吠不绝直入耳中,这一时根本不想停住脚步,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凉风抚过面颊将个身子晃动着随意而去,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这样不停的走着,其中的自得真是让心里满足的够了。

    山连着山岭接着岭,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森林、到处是浓密茂盛的青草,山风吹过耳边满是树叶儿的沙沙声,山风吹过满眼是草枝儿的晃动的影,清爽的空气中含着些微微的水汽,散在林间山涧的水雾如轻纱般荡荡的飘来浮去,鸟啼虫鸣的漫天回响,不知不觉间早忘记了恼人的那些个事,将自己完全的融入了大自然之中,心情当真是好的太多了。

    眼看着要穿过了一个不大的山垭,跑在最前面的清风大呼小叫的不停的喊了起来:“前面有个瀑布,我们快些走,到瀑布下洗把澡去,快些走、快些走。”声音尚未落了地人已是一溜烟的跑的没了个影,声音也随着人影消失在远方。李化和符辉跑步的速度明显的不如了清风,只是也是一个个如同个孩童般大呼小叫的紧追着清风而去。

    这一时不由的笑了起来,这几人真是将个人的本性完全的暴露在天地之间,其实何必将自己管的太过的严了些,一切只须顺其自然当是能享受到最自在的生活了,虽然这种生活少了那些你争我夺的人世间的丰富的情感和不断进取的心,可是谁又能说这不是人本来的面目了。

    绕过山垭早看着不远处一道瀑布从一座不高的山上顺着山崖直泄而下“轰隆隆”的水声便传入了耳中,水汽化成了淡淡的雾围绕着瀑布荡来荡去,感觉到空气也随之一清凉爽的直想呻吟了起来,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身子也要漂浮在了空中,空气中那直透心底的清凉让自已几乎不知身在何处了。

    瀑布直冲而下在悬崖下自然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小水潭,透过阳光可以隐约看着些七彩的虹在瀑布上方横跨而过。李化、符辉和清风已然脱光了身着的衣物扑入了潭水中,当我到了水潭边的时候几人已是嘻嘻哈哈的打起了水仗,一时水花飞溅笑声将个不大的小山谷充的满了。

    看着他们开心的模样我也很是开心,缓缓的爬上了水潭边的一方大石上感觉受着直扑而来的湿湿的水汽,不知怎么心里有了些伤感。心里默默的想起了家乡中的那些人,他们也是一天到晚的开开心心,似乎根本未受到过人世间的情感的拖累,可不知我怎么就是放不下那些个事,不由的叹了口气,或许是我所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在心底留下了太多的记忆,也不知心挂着的那些人怎么样了,他们过的好不好,是不是寻到了自已心中的那方土地。

    慢慢的躺在了大石上怔怔的看着天空,一朵朵轻荡慢摇的白云正飘向天边,想来是不停吹拂的风将那些云带了去,云儿们现在所行的事正像那些心中所记着的人儿一样,虽然朝着自己的想像中的地方奔去不肯停下了脚步,可是又有几人是自个儿愿意寻了去了?其中的无奈和和苦痛只有他们自己最是清楚了。

    一朵朵白去幻化成各种的影像,时而是一座山、时而是一条河,时而是一匹奔跑的骏马、时而是一只洁白的羔羊,也不知白云这般穷于变化是为了什么,如此不知疲倦的忙来忙去的不会是仅仅是为了在人间留下个身影,一朵朵的随着天空中的风儿而去几乎失去了自已,这其中的情感看来只有云儿自己才能道的分明了。

    “大哥,下来洗会么,”李化的声音传入了耳中:“这水清净的很,还有些鱼儿在水里面,你来看么?懊,老子捉住了一条哟。”然后是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不知怎么有了些有了些累,微合了眼大声的应道:“你们洗罢,俺先睡一会,待会走的时候喊俺一声。”

    “好么、好么,”李化的声音再次扑入耳中:“你好好的休息会,老子们要做些饭吃了,这肚儿早已是闹意见喽。”伴着“轰轰“的水声李化似乎从水中爬了出来。

    游历看来不是那么简单了,现在说起来似乎不仅仅是游山玩水,更多的是要历遍人世上的情感,有真情有虚情的真是让人无法分辨的清,更有些人是嘴上说一些事心里想着另一些事,那些人的心事可真是不太好认的出来,即算是有着读心的能力可一个疏忽就会导致行向了错误的方向。

    阳光晒的大石有些温热,睡在上面感觉像是睡在了过去家中的大炕上,想起大炕便想起了那一张眯笑着的眼和那一张圆圆的脸,真想他们,只是自已再也不能去了那些地方,时空转来转去的怎么就没个可以回旋的空间了。乱乱的想着心里又不知不觉的涌起了一股股的柔情,那娇媚的笑在心里不停的晃动着,那些感情如何才能放的下。

    不知不觉的有了些迷迷糊糊的想睡了过去,猛然听着一声凄厉的大叫不由的心中大惊,从躺着的大石上直接凌空跃了起来,身在半空即张眼看去,不由的心里立时有了些慌乱,真不知他们遇上了什么事。

    符辉和清风恐惧的怪叫着从水中扑扑腾腾的直冲向了岸边,带着向四面冲起的水花几乎是逃也似的从潭水中跳了出来,李化不知何时在水潭边上生起了一堆火架了小铝锅正将手中的一条不大的鱼儿放入锅中。

    符辉和清风似乎根本未看在眼中一般直接踏着火堆直冲而去,将个李化生起的火堆踏了个星火燎原火花四散,小铝锅被奔逃的符辉一脚踢的打着旋儿远远的飞了出去,锅内扑出的热水顿时扬了起来,火星伴着热水将蹲在火堆旁的李化扑了个满怀,李化凄厉的吼叫了一声将个身子直直的蹿向了空中。

    身子一晃而去将个直上半空中的李化接在了怀里,李化脸上带着太多的火灰和水渍根本睁不开了眼只是痛的大声呼叫,在空中带着李化一个旋身直扑到了水潭边,随手撩起清凉的潭水泼在了李化的脸上,李化的喊声已是带了些哭音,不停的撩起水不停的泼去,水将李化脸上沾着的灰烬冲的散了开人方才缓缓的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皮下有一片皮肉儿已是生起了一串大大小小的水泡。

    扭回头来看了看已是身在距水潭五十步开外的符辉和清风,两人兀自蹦跳着怪叫不断,也不知他们这是遇上了什么事将个人惊吓成了这般模样。按理说符辉的胆量可真是不小,能将他唬的这样逃了去了物事可真是了得,遂小心的看着潭水,潭水清彻见底,水中只有些黑黑白白的鱼儿在里面悠闲自得的嘻戏,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怪异的物事儿,心里一时有了些疑惑。

    “大哥,快些离开,那里有条长长的老大的花蟒蛇。”符辉远远的挥着手臂对着我惊恐的大喊着:“快些离开,快些离开,小心些。”

    听了符辉的喊声李化好像才清醒过来,猛然一个蹦子从我的手中直直的跳了出去,歪了个头伸手指着符辉和清风边跳着脚边破口大骂起来:“你俩个龟儿子为了条虫竟然想将老子用火烤了用水煮了,你俩人还是不是人?还有没得兄弟的情份。”然后停下了不停跳着的脚伸了双手轻轻的按了按脸,顿时痛的呲牙裂嘴的又大骂起来“你俩人不是个人,是个真正的龟儿子。”方一吼叫完即转身扑到了潭水前将个脸儿直直的塞入了清凉的潭水中,头也几乎全没入水中去了。

    我怔怔的看着李化这一系列很是连续的动作,待看着他的头没入水中后实在是忍不住顿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这一时他的表现可真是有趣的紧了,只不过一条花蛇即能将符辉和清风唬的跑了那么远,当也是件有意思的事了。

    “没事了,回来罢。”一边笑着一边朝着符辉和清风喊了一声,然后扭了头再次在水潭周围细细的搜寻起来,万一那条他们口中说的蛇儿再次出现,说不得也只好将它灭了去,为个李化报些个根本不存在的仇怨。

    符辉和清风俩人磨磨蹭蹭的走了回来,用走来形容他们回来的步伐已是极快些了,真可用蜗牛爬来表现他们现在的行走的速度。李化将头从水中忽的探了出来,使劲的甩了甩头将带出的清水甩的四面飞散,方想躲了开看着他狠狠的吸了口气后又“扑嗵”的一声将头钻入了水里,顿时笑的更是难以自己。

    “大哥,就在那个岩石后,那条蛇就是从那里钻出来的。”符辉行到了我的身边红着脸对着我道,伸手指向了一块被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的大石。

    我笑着扭了头向那方大石看去,大石极是普通根本看不出与其它的石头有何不同之处,只不过若真是有蛇在这样的山林里也平常的紧,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一事,可是万一他们再入水中那条蛇儿钻了出来,不定又会发生些什么事了,还是小心些的好。

    清风看着我期期矣矣的道:“你方才跳起来时身上发出了些白光,那些光太亮濛濛的让人都睁不开了眼,是不是有什么事?”

    听了清风说的话我不由的一怔,方才根本没有使了内息,不过是展开了轻功的身法将李化从空中接了过来,旋到水潭边上的身法也是普通之极的轻功,如果是我身上生出了些白光看来定是有我不知道的事发生,心里一时生了些疑问。

    呆呆的看着那方大石不知怎么有了些心惊肉跳的感觉,遂小心的将气息运起,伸了手拉着李化将他带出了水面,李化怔怔的看着我方想说话,忽然又紧紧闭了嘴后伸手拉着符辉和清风缓缓的向后退去。

    当内息在体内飞转时我能够感觉大石后生出了些微弱的气息,不知那个物事是人还是个畜物,畜物要没有人的帮助修出内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小心的伸出了手指使出了从铜镜上领悟出的运气的方法,将手心当成了凹凹凸凸的透镜,将气息从透镜中直透而过纳入手指,然后迅速的将凝聚在指尖的气息对着大石直逼而去,一道极细的光芒瞬间击在了大石上“轰”的一声巨响,一时碎石满天飞溅开来,石粉渣击在脸上有些生痛。

    这一时根本顾不上太多的事,只是双目紧紧的盯着已是碎成了粉的大石所在的位置,可是任我怎么看都看不见方才发出微弱气息的物事,心里更是生出了些说不清的惧意,不过心生警惕的事却是第一次这般明显的体会到了。

    缓缓的迈动脚步绕过了水潭向着大石所在的方位行去,将内息早已是护住了全身,双手内气息滚滚欲发,如果有物事直扑而来相信自己双手这一击定会让它粉身碎骨。

    行到了碎了一地的大石旁不由的有些呆怔,根本未见着有任何的奇异的物事,用心体会后也再没发现方才那微弱的气息,一时有些疑惑的停住了脚步看着四周,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出了些问题,也许是方才过于紧张的缘故。

    “大哥,是什么东西?”符辉远远的大叫着,只是他的声音有些听不太清,还是水声太大的原因。

    虽然疑虑重重可心里再也感觉不到方才那种紧张,只好小心的四处看了看后将内息缓缓的泄了去,看来还是我过于小心了。遂放下心来大步的绕过水潭,符辉和清风早已是迎了过来。

    “大哥,见没见着那条长虫?”李化小心的看着我问道。

    对着李化笑了笑道:“什么也没见着,可能长虫跑了。”

    符辉和清风顿时一脸的怀疑,符辉看着我道:“不可能,那东西跑不了那么快,对了,大哥,你还是去再看看、再看看。”

    李化扭了头看着符辉的眼仁儿迅速的缩小,身子一晃已是跳了起来冲着符辉和身急扑而去,符辉顿时慌忙的一个转身向着山路跋脚狂奔。

    “你个龟儿子害的老子一脸的泡泡,你站住,别走,让老子也在你个龟儿子的脸上生出些泡泡来。”李化一边大叫着一边追符辉而去,两人的身影转眼间即消失在山垭口的岩石后。

    呆呆的看着俩人的身影消失后清风扭了头对着我道:“是真的,那是条了不得的大蛇,怕是有了我的腰粗。”

    这话让我的大吃一惊,这个世上能生长到那般大的蛇几乎不可能有,如果他们俩人没有看错,那条蛇当在同类中是这个世界之最了,或许是他俩人眼花看的错了,可是要看错不可能俩个人都同时看错,心里一时有了些乱呆呆的看了清风一眼,这才发现他是赤条条的站在阳光下,根本忘记了自己并未着了衣衫。

    “你还跑,站住,你给老子站住。”李化大呼小叫的追着符辉又转了回来。

    符辉这次到是跑的极快了,只转眼间已是站在了我的身后不住的喘着粗气:“大哥,快些挡住他,他要吃人了。”说放间李化已是跑到了我的身前,待看见符辉藏在了我的身后顿时止住了脚步急促的呼吸着,双手紧握了拳一脸的怒气,双目狠狠的盯着我身后的符辉一语不发。

    “好了,这事过去了,”我看着李化笑了笑安慰着道:“你看你也没什么事,就这样了罢,你俩个都是好兄弟不是。”

    “对的、对的,”清风急忙对着李化道:“幸亏没出大事。”

    李化本来气鼓鼓的方要对着符辉说话,听了清风的话顿时脖儿一拧冲着清风大叫道:“你给老子闭嘴,这没你什么事,闪一边个去。”

    符辉将头从我的身后探了出来,冲着李化赔了个笑脸道:“好兄弟,这事都怪俺不好,是俺一时乱了方寸让油蒙了心了,待会俺给你治治伤,”看着李化方要怒吼急忙又接着道“好兄弟,这事你就原谅俺罢,俺在村里个可是个有名的使了草药治病的人,你那些伤经了俺的手保证一次就能好个全乎。”

    李化看了看符辉身子一歪顿时坐在了地上,哭丧着脸大声的道:“老子还没说上一房媳妇就让你给老子破了相,这带了疤那个姑娘还肯要了老子哟。”

    符辉汕汕的笑了笑道:“放心,只要是俺治的一准看不出来。”

    李化顿时来了精神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着符辉大声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可别哄老子开心哟。”

    符辉急忙从我的身后跳了出来,伸了手指天指地的大声道:“放心罢兄弟,只要是俺治的保证你满意,不敢保证同原来的一个样,至少天黑下来根本看不出来。”

    听了这话我不由的一怔,想了想顿时笑了起来,这天黑了下来任是一个满脸伤疤的人在外乱走想来也没人能看的出来,真不知符辉是如何想出这番话的。

    李化看着符辉怔了片刻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道:“好,老子相信你一次,你说话可得算数哟。”

    符辉急忙紧行了几步到了李化的身前,伸手揽住了李化的肩头“嘿嘿”的笑着道:“俺这就带着你去寻药,你放心了罢。”

    李化看着符辉疑惑的问道:“你带着老子到哪里去寻些个药,这深山老林的哪里又有些药让你寻了?”

    符辉“哈哈”一笑道:“山林里处处都有药,不信俺俩人这就走?”

    李化看了看我然后看着符辉点了点头,俩人顿时搂着肩勾着背的转了身说笑起来,向着不远处的树林缓缓而去。

    清风怔怔的看着俩人的背影喃喃的道:“这天阴的快也晴的快,狂风暴雨的是说走就走了,可真是让人一时想不明白。”

    看着清风笑了笑未再说话,想那李化与符辉随着我一路南下俩人的情感早已是如亲兄弟一般,其实这事可大也可小,如果将他俩人的感情放在俩人的面前与这个事相比,恐怕这事早就在俩人的心中没了影了。慢慢的行到了方才躺着的大石前挺身坐了上去,然后将四肢摊了开舒舒服服的躺在了上面。

    阳光已然西行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天就将黑了下来,还是早些动身去前面的村镇寻个休息之处,况且这一天来也没吃上些饭早已是有了些饿了,等李化和符辉寻着了药回来后即可起身,路上当是不能再耽搁了,毕竟黑着天行路不太方便,而且这时候山里的夜晚也太凉了些,虽然在平原上气候极是宜人可在山里当是白天热夜晚凉,无论怎么说现在也还是春天。

    听着清风似乎又投入了水中开始洗起澡来,一时有了些迷惑不解,那条大蛇究竟哪里去了,如果它有着那般粗大的身体,行起道来岂不是将个山林树木撞的东倒西歪,看来这事的确有些可疑,可也保不住是俩人同时花了眼。算了,还是不想了,好好的休息休息以备赶路,乱乱的想着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少时间,耳听着李化、符辉和清风的说笑声从梦中醒了过来,太阳已然西行,映的山林的影儿早将个水潭铺的满了。

    李化脸上多了些红红绿绿的草汁,坐在水潭边同符辉嘻笑着。也不知符辉从那里寻了来那么些各种各样的青草,他身前的乱石上竟然堆起了一个不小的草堆,清风慌里忙张的不停的在清草堆与水潭边奔跑着,手里时不时的握着些清洗好的草枝,看来符辉果然有些能耐,至少李化不再大声的呼痛。

    缓缓的坐起了身呆呆的看着三个人,也不知他们就这样随着我而行会不会后悔,看来我的向他们讲些功法了,那样也能让他们在危机关头护的住自己,在这方天下没有些个本领当是很难游走四方,至少不能远离家门而去。只是那些个功法如果所传非人可真是会给社会造成不小的危害,还是再好好的看上个一看,将他三人的性情再好好的磨练一番,选个时候好让他们随着我修习我所学过的那些功法。

    “大哥,你醒了?”李化抬了头看着我笑着道:“老子们得快些走,不然天要黑了哟。”

    一翻身从大石上跳下,看着三人笑着道:“好,俺们这就走。”

    三人听了我说的话时忙乱了起来,不一会已是收拾的利落一起向着山路而行,踏上了小路说说笑笑的快步而去。

    天边出现了彩霞时匀们行到了一条大路的上,顺着大路转向了西行,在西天还有些光亮时安然抵达了一个不小的镇,急忙进入镇中寻了个旅店算是安下心来,在街上寻了个饭馆狠的饱餐了一顿后即回到了店中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大亮时即醒了过来,起了床后看着三人仍是在呼呼的大睡,也未洗个脸即步出了旅店的门,有些起了雾雾中也看不太远,遂顺着街道而去在街上乱乱的看起景来。

    这个镇子当真不小,如果是位在了我的家乡怕是相当于一个县城了,到处是些早起的人们在街道上散着步,小摊小贩们的么喝声顺着街道不时的响起,一些路人也匆匆的迈着脚步,还有些人带着天南地北的腔说着些开心的话,似乎是来这里旅游的人。这让我有些好奇,不知这里是不是一处让人们旅游的所在,可即是想渡个闲也不用跑到这个镇里来,一个镇有什么可看的美景了。

    转了一个大圈有些百无聊赖,缓缓的渡着步回到了小店中,将自己收拾的利落后几人还未醒转来,便向店家讨了个小凳坐在了店门前向四处乱乱的看着。

    天渐渐的大亮雾气也缓缓的消去,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来来往往的车儿也多了起来,空气便有了些混浊不堪,看来一处好的所在去看的人多了环境自然也就差了些,主要还是人们无所顾忌的随意乱扔些物事不愿去护好了的缘故。

    “大哥,你怎么起的这么早?”符辉双手揉着双眼从店里缓缓的踱了出来,狠狠的伸了个懒腰后重重的吐了口气对着我接着道:“这里是什么地介,怎的这么些人,好像个城市一般。”

    “这可是一处大镇了,从这里再向西去我们就到泰山了。”清风笑嘻嘻的从屋内行了出来站在了我的身边:“你看来这里游山玩水的人多了去,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听了清风的话我不由的心里顿时有了些惊喜,泰山的名还是从课本上看到的,对于这处的美景从古至今人们就不停的传诵着,更重要的是那里有一处洞天让我一直在心里挂怀,对于那个传说远盛其名的所在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好,就这样办,俺们吃过早饭准备齐当了就出发。”我看着俩人点了点头道。

    “太棒了,”清风开心的大叫了一声接着道:“我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景,如果能去转上个一圈这一辈子也心满意足些了。”

    “你永远没个满足的时候,”李化的声音从店里传了出来:“今天看完了这里明天又不知想个什么地方了哟,就算是你将这个天下看了一个遍,说不定你还想着上天再去看看,好寻见嫦娥说些个悄悄的话哟。”

    清风顿时大笑了起来道:“还是李化兄弟了解我,如果能上天看看当然更好了。”

    “哼,天上可没的空气,你也不怕憋着你。”李化的声音冷冷的传了出来。

    “不可能,”清风笑嘻嘻的应道:“你想天上有那么些神仙怎么没有一个憋的喘不上气来?定是有一个好的去处,要不东岳大帝怎么能每年都上天开会去了?”

    符辉好奇的看着清风道:“你怎么知道东岳大帝每年都上天开会的事?是不是他去的时候要给你吱唔一声?”

    清风一时有些语塞,结结巴巴的乱乱的应道:“那都是些书上记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听了他们的对话很是有趣,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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