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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叫,爱屋及乌,那沈筱星就是恨屋及乌,她冷冷瞥他,易洛泽感受到她的小手在发抖。
林雪格把沈筱星扯到一旁,低声问,“筱星,快说,你到底喜欢那个?”
沈筱星不解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在没有等到答案之际,林雪格果断下结论,“肯定是学长对不对,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扬着头,换上一个无比甜蜜娇羞的笑容跑到邵轲跟前,挽住他的胳膊,亲密地把头斜靠在他肩膀上,可爱地嘟着嘴,“你来找我,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
其他三人顿时一愣,刚才易洛泽还在猜测邵轲跟沈筱星什么关系,感觉他们之间的眼神不是暧昧,却又夹杂着一丝耐人寻味……
他当然认识龙盛集团总裁的这个贴身保镖。
可是他刚才为什么称呼她为‘沈小姐’。
林雪格抓紧对方想要抽离的胳膊,坚硬地笑着撒谎,“学长,这位是我的男朋友。”
邵轲凝眉,猛地抽离开自己的胳膊,脱离掉林雪格的纠缠,大步来到沈筱星跟前,急声催促,“沈小姐,快点跟我回去。”因为老板钟离邦正在这家酒店跟美国来的客户吃饭,而当他从卫星追踪器看见沈筱星逐渐靠近这家酒店时,迅速追了过来。
如果让老板撞见她跟易洛泽在一起,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沈筱星垂着眸子,移步到易洛泽身旁,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握住他的手,皱眉警告,“我男朋友可在这里,你别乱来啊!”
她实在不能再容忍自己被钟离邦压在身下,光想想都令她感到恶心……
林雪格担心易洛泽看出什么破绽,赶紧上前解围,推揉着邵轲的身体,“别跟筱星开玩笑了,我要吃醋了。”
邵轲的身体却微丝不动,他若不是顾及光天化日之下,他真想抗着她上车,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沈筱星看看易洛泽,寡淡一笑,“……我们进去吧……”
可是,转身,抬头,却迎面袭来一股仿若冰山爆发前时的冻人寒气--
一个激灵,沈筱星脸色倏地一阵发白,不敢直视对方那双冷彻透骨的深邃眸子,扭头他处,目光没有焦点的乱扫。
“钟离先生,好巧。”易洛泽礼貌地打招呼,因为钟离邦父亲生前跟他父亲交情不错,所以彼此两个人当时也经常见面。可是自从钟离邦父亲去世后,他就很少跟他们来往了。
“还真是巧。”钟离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异常阴鸷,令看到的人不寒而栗。
上前一步,钟离邦来到易洛泽和沈筱星跟前,细长的眸子瞥了一眼他们十指紧缠的手,心底腾起浓重的怒意,却忍下来未发作,因为身后还有美国客户在场,卷起手指,紧握成拳头,骨节发白,面容却笑着,笑着眯起眼,“你身旁这位女士,看着挺面熟。”
易洛泽嗅到一丝异常氛围,却又不明情况,淡然一笑,“是吗?”
“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钟离邦嘴角噙着笑,却怎么看都让人感到恐惧。
沈筱星细瘦的双肩微微起伏--
转回头,盯着一身凛冽之气的钟离邦,沈筱星积压的厌恶之感疯狂蔓延,“对不起,这位先生。我真的不记得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如果真的见过,对不起,我也忘记了,因为我对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从来都不会多加留意的。”
沈筱星一口气说完,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手心沁满汗湿……
钟离邦瞳孔紧缩,声音压抑,“这位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
脸上却明显地写着,沈筱星你死定了--
火药味十足,易洛泽岂能未嗅到,欠欠身,“钟离先生,有时间我们聚一聚。您先忙。”说着握着沈筱星的手,拉着她朝酒店门口走去。
林雪格犯花痴地流着口水,看着眼前耀眼如钻石般的男人,不敢相信世间竟然会有这么完美到极致的男人……
当然学长跟他是平分秋色,只是她有被虐倾向,所以爱好比较偏向去酷酷型……
“先生。”邵轲望着身体完全笼罩在寒气里的老板,僵着身体。
钟离邦转过身,脸绷的紧紧,蹙着剑眉,“我看你是不想干了。”说罢,朝自家座驾走去。
邵轲紧紧攒着拳头,瞥了一眼酒店大门,赶紧追上钟离邦,赶在他之前,躬身打开车门。
坐上车,钟离邦面部表情寒冷至极点,“派两个人把她给我绑回来。”
“是。”邵轲僵硬地点头。他本想请示自己去把沈筱星叫回来,可是办事不利的他,怎敢在斗胆惹怒老板。老板临出门前,特意把他留下好好看着她,竟然把她看到其他男人怀里,而且这个男人还是钟离邦最不想见的人……
心烦意乱,一桌美味食物,沈筱星却未动下筷子,满脑子都是钟离邦那阴冷的目光,她甚至有些后怕激怒他……
可是一想到姐姐,她就愤恨到极点。
站起身,沈筱星歉意地笑笑,“我去趟洗手间。”
“要不要我陪你去啊!”林雪格关心地问,筱星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难道她真的错点鸳鸯谱了?
沈筱星由于刚才喝了一杯烈酒,此刻感觉头痛的发胀,通红着脸颊,重重地拍了几下额-
头脑倏地清醒,才发觉自己被人扛在肩膀上,捶打着对方的身体,嘶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对方却像跟木头似的,没有反应,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沈筱星误认为是邵轲,因为他最常用这一招,唾骂,“臭邵轲,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对方却仍旧没有言语,路经众目睽睽的大厅,沈筱星惊呼,“救命……救命……”想得到路人一点帮助,却失望到根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半步。
黑衣男粗鲁地把她塞进一辆黑色别克车里,车中早已有司机接应,启动引擎--
“你是谁?放我下去。”沈筱星这才看清绑架自己的男人根本不是邵轲,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却有着邵轲一样冷冽呆刻的脸庞。
黑衣男人不说话,任她不疼不痒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连眉都不皱一下。
沈筱星捶累了,双眸满是雾气,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求你们了,别带我去见他。”她实在不想见到他,她实在不能忍受再被他压在身下。
绝望的泪水奔涌而下,沈筱星颤抖着瘦弱的身体,感到无尽的彷徨无助……
仿佛濒临死亡边缘,沈筱星甚至想,如果他胆敢在碰她一下,她就自杀给他看--
最终,如沈筱星担心那样,她被送到了那座白色别墅。
客厅此刻的气温降至冰点。
细长手指间夹着烟雾缭绕的香烟,钟离邦蹙着眉,大口大口狠吸了几口后,把烟蒂摁灭在旁边的水晶烟灰缸里。这才抬起头,深邃如墨的眸子盯着沈筱星,嘴角的笑容有些骇人,声音低沉,“怎么这会又沉默了?刚才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咬着嘴唇,沈筱星忍不住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揉着眼睛,语气明显不强,“我不想在履行这条合约,欠你的50万,我会尽快想办法还给你。求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冷笑一声,钟离邦站起身来到沈筱星跟前,猛地伸手箍住她的手腕,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勾搭上别人……就想跟我毁约了?”
沈筱星眼泪汪汪地盯着他,感受到他身体周围迅速聚集起寒气,身体忍不住一颤。
“莫非……你又想用这副身躯换50万?”钟离邦咬着牙,一字一顿。
抿一下嘴唇,沈筱星可怜楚楚地轻喃,“反正我会尽快还你钱的……我希望终止这条协议。”随便他怎么想自己,她不想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她不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人格问题……
钟离邦狠狠捏住她尖细的下颚,怒不可遏地低吼,“沈筱星,我警告你,这事由不得你说了算。你没有资格终止协议……你给我记清楚,你只是一个暖床工具。”
暖床工具……
也对,像他这种花花公子,怎么会拿女人当人看……
姐姐,她悲伤的是她和姐姐都是这个男人的一个工具……
咬着嘴唇,沈筱星泪流满面,语气歇斯底里,“我再也不想忍受了,再也不能忍受被你压在身下,你是一个恶魔,恶魔……”
“沈小姐,不要说了。”邵轲来到沈筱星身后低吼警告。他现在十分懊恼自己为何没有紧跟着她。
伸臂,钟离邦结结实实一巴掌挥过去,十分狂傲地冲她咬牙切齿,“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恶魔是什么样。”
右脸颊传来一阵火辣痛楚,沈筱星捂着红肿发烫的脸颊,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身体腾空一起--
一下子,钟离邦把沈筱星清瘦的身体摔在自己肩膀上,朝楼梯走去。
邵轲见状,紧步跟上前,他从未见老板如此发怒过,担心老板失手做出过激之事,竟斗胆拦截,“老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怪罪于我。”
钟离邦停止坚毅的步伐,没有转身,声音冷彻如冰,“你的帐我一会在给你算。”
邵轲看着在他肩膀上无助挣扎的沈筱星,只想替她求情。可是他怎么能够忤逆老板的意思,老板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十年以来,他从未抗拒过他任何一句话……
“滚。”钟离邦怒声斥责。
楼下的几个佣人吓的脸色一阵发白,哆嗦着身体躲进屋。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快放开我……”沈筱星拍捶着他的后脊梁,垂死挣扎。
一脚踹开卧室的房门--
来到床前,钟离邦狠狠把肩膀上柔弱的身体重重抛在大床上,沈筱星看着倾身压下的人,像头发怒的狮子,哭的更厉害,捶打着他的身体,连骂带哀求,“混蛋……你个混蛋……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求你……”
粗鲁地两三下,撕扯掉她身上的衣衫,钟离邦咬着呀,表情异常狂孽,“沈筱星,你最好别忘记自己的身份--暖床工具,别妄想在我面前说一个不字。”
一下子,身体被暴露在空气中,沈筱星直觉无比寒冷,无助到连反坑都没有了力气,只是往后缩着身子,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淌,“我求求你……”
钟离邦跨坐在她腿上,一颗一颗解自己白色衬衣的扣子,结实的腹肌慢慢呈现在空气中,狠狠咬牙,冷笑,“求我……那就拿出一点诚意。”
惊恐地看着他脱掉上衣的大手又去抽裤子上的腰带,沈筱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抓起旁边的枕头朝他丢去,怒威胁,“如果你再对我那样,我就死给你看--”
利落地抽掉碍事的皮带,褪掉裤子,钟离邦结实性感的身体紧密地贴在沈筱星的身上,双眸深如大海,嘴角勾着阴鸷的笑,“我没玩够之前,连死你都休想。”
“我恨你……恨你……”沈筱星哽咽的声音满是绝望。
仅仅一个上午,竟然为了那个易洛泽这样反抗我。
钟离邦恼怒之际,昨晚她还乖巧地让他抱着睡觉。早晨还装出一副可怜楚楚模样征求他意见要回家。可是结果竟是去约会那个臭小子,而且还十指交缠,最可恨的是当众向他叫板,骂他道貌岸然……
“说,是我在床上没有满足你,还是金钱上没有满足你,为什么背着我跟那个混小子见面?”钟离邦眸地聚集着寒气,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里到底有多大的醋意。但他绝对不相信自己会吃一个乳臭未干丫头片子的醋。
沈筱星感觉他就是一只魔兽,恶魔,变态……
姐姐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人间恶魔……
只要想到姐姐,沈筱星的胸口就积满了愤怒,就是想激怒他,看他不爽,眸地尽是恨意,说出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刺进钟离邦的胸膛,“对--你这么大年龄的人当然不能满足我的欲望,而且给的钱又不够花,所以我需要出去靠身体赚钱,来养活自己。”
沈筱星本以为自己激怒他,会招来他的厌恶,让他知道自己是个龌龊的女人,可以狠狠揍她一顿,然后像丢一个工具一样,丢出去她。
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引爆了一条导火线--
钟离邦咬着牙,俊逸的脸部线条绷的紧紧,珠字珠句像是从牙缝了挤出来,“我年龄大--今天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钱不够花--我让你住钱堆里。”
一把把她身体拎起,就像拎一只小狗一样……
钟离邦大步朝浴室走去,嘴角的笑容,阴森恐怖,像是地狱的鬼魅。
沈筱星心头一颤,扑腾着身体,低吼着骂他,“混蛋……恶魔……变态……”
钟离邦把沈筱星重重扔在冰凉坚硬的浴缸里,扭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哗哗泻下--
跳进浴缸,钟离邦凶猛地把沈筱星的身体平摁在浴缸底部,促使冰凉的水淹没她身体,他不能容忍她身上沾有一丝他的气味。
被水淹没的缺氧,沈筱星撸着胳膊挣扎,拍打出的水花溅到钟离邦身体结实的线条上,却分外诱人。
大手插入她乌黑的发丝,钟离邦板着沈筱星的头,促使她的眼神与自己平视,黑眸如墨冰,笑容阴鸷,“沈筱星--我要在你身体里里外外打上我的记号。就算是死,也让你抹不掉。”
沈筱星惊恐地盯着满脸狰狞之色的钟离邦,即无助又满腔怒火,捶打着他身体,哭喊着又哀求又骂,“我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钟离邦……你个大坏蛋……”
钟离邦狠狠搓揉沈筱星的身体,直到自认为没有那小子的气味,才把她从水里捞出,两人浑身湿淋淋地走出浴室。
沈筱星又被重重抛在大床上,钟离邦随即扑上来,两具身体瞬间紧紧黏贴在一块……
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沈筱星头嗡嗡作响,乱糟糟如浆糊,脑海中闪着一些片段--
姐姐痛彻心扉的哭声……
易洛泽温暖如春风的笑容……
沈筱星停止挣扎,像一具被抽掉魂魄的死尸,嘴角轻轻溢流出四个字,“姐姐……学长……”
学长……
钟离邦眼睛瞪的凸出来,咬着牙两腮肌肉绷紧之际,一巴掌朝沈筱星闪过去--
沈筱星来不及躲闪,硬生生地又挨了他一巴掌,耳朵一阵嗡嗡声,眼冒金星,嘴角溢流出一丝猩红……
由于用力过猛,钟离邦感到肩膀隐隐作疼。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挑战男人的极限,男人最忌讳的事情就是被自己的女人心中想着其他男人,可她竟然还脱口而出,而且还竟是在孕育着他孩子的情况下……
仿佛看到了效果,沈筱星惨淡一笑,眼神却坚韧如钢,继续冲刺他的忍耐限度,“就算我的身体里里外外被你打上记号,但你绝不能把那个记号打在我心上。”
“沈筱星--”钟离邦眼冒火光,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若不是看在她身体里有他的种子,他现在会立刻结束掉她的生命。
没有任何挣扎,沈筱星双眼空洞地盯着上方如恶魔般嗜血的钟离邦……
钟离邦倏尔松掉手上的力道,嘴角的笑容肆意阴寒,声音低沉沙哑,“沈筱星--就这样轻松折伤你这个工具,实在是太便宜你。我要让你日日夜夜生不如死。”
离开她的身体,钟离邦来到衣柜前,穿戴整齐,冷睥睨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的身体,声音冷涩如冰,“就算是死,你的身体也休想解脱。”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他也要一寸一寸折磨她的身体,哪怕到体无完肤……
但站在楼梯口的钟离邦却感觉心中一阵空虚,仿佛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抽走一般……
成千上万的女人争抢着想把心掏给他看,他绝对不甘心只得到她的身体,不甘心……
他钟离邦,只要他想要,没有他得不到的……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音延至楼底--
沈筱星虚脱地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水湿浸透的羽棉床单此刻传给她身体阵阵冰凉……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感觉钟离邦就是她命运的主宰者。
姐姐……格格……学长……
她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一阵悲悯天地的痛哭声在楼上房间久久萦绕。
楼下几个奴仆且谈笑风生,切切私语,“活该,这么年纪轻轻就出来勾引有钱人……”
“肯定是钟离先生玩腻了,把她一脚给踹了。”
“钟离先生可是鼎鼎有名龙盛集团的总裁,身边什么女人没有,玩腻了当然要换掉。”一帮老女人看着那么帅的男人,都眼馋要死。暗恨亲娘让自己早生了十几年。
“别瞎谈论了。我看沈小姐不像是你们所说的那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佣替沈筱星抱打不平。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沈筱星绝对不是那种依仗先生,就得瑟到天上的女人……
管家如鬼飘来,阴着脸,警告性地咳嗽。
众人飞速散去。
夜色渐渐落下帷幕,华灯初上。
黑漆如墨的豪华轿车飞快奔驰在霓虹灯闪烁的大马路上,后座上钟离邦脸颊坚硬线条影影绰绰,忽明忽暗,异常鬼魅……
手中紧紧攒着一部白色手机,钟离邦几乎将全身力气集中在手上,手机咯咯作响--
这部手机正是沈筱星落在别墅的,里面最多通话记录竟然是学长……
钟离邦一张俊逸的脸此刻又黑又冷,愤怒之极,冷厉命令开车司机邵轲,“回别墅。”
一愣,邵轲急刹车,老板为什么要返回?本以为老板出来,沈筱星就逃过一劫,可是为什么又要返回,但却不敢说出一丝疑惑,只是刻板地回答,“是。”
沈筱星--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有任何一丝瓜葛……
*
黑漆漆的屋子中,华灯映射进来一束昏暗亮光打在床上。
双眼哭成大核桃,沈筱星沙哑着嗓音喃喃,“姐姐……我该怎么办……姐姐……我好怕。”她到底该怎么办?该如何结束这段噩梦?
“就算是死,你的身体也休想解脱。”他恶狠狠的警告回响在她耳畔……
沈筱星又是一阵痛哭流涕,彷徨无助到绝望边缘……
可是她怎么能忍受两姐妹‘伺候’一个男人,“不行……不行……她不能再做一只任他欺凌的小羔羊……”沈筱星眼神坚韧。
眼睛余光瞟到被风吹起的窗纱,沈筱星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赤裸着脚丫跑到窗户前,伸臂推开窗户,探着脑袋往外看--
虽然是二楼,但是这种别墅楼都不算太高,如果攀附着绳子之类东西爬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转回身,双目四处巡视,瞧见床上洁白的床单,沈筱星不敢耽搁,赶紧撤掉床单,用力撕扯成布条……
把脑后的长发利落地束起,将绑在床腿上的床单从窗户扔出去,来到窗前,沈筱星趴上窗台,看着不低不高的地面,心里还是打了一个激灵。
来不及多想,沈筱星顺着床单僵硬着身体爬了下去--
脑海中再次划过钟离邦深邃冷清的眸子,沈筱星闭着眼,身体微微轻颤,费力地往下爬着……
终于安全落地。
额小姐,所以对她来说攀过栅栏不是难事……
攀附上铁栅栏,却一不小心,摔落在坚硬的石板上,沈筱星揉着被摔疼的脚踝,好赖是翻越了出来,长吁了一口气。
吃劲地起身,脚踝处却传出一阵巨头,沈筱星忍不住,“啊……”痛苦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