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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先停几天,想了一整天也写不到2000字。
“杀了他吧。”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瀑流爱回头一看,勇音提着她的斩魄刀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一股怒火瞬间涌上脑海中,瀑流爱猛地站起来,朝着勇音冲去,也不顾她的身份,抓起她的衣领大声吼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他明明还可以活下去,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
勇音心里吓了一跳,从来都没发现原来一直带着温和笑容的瀑流爱竟然会成这样子。眼前这个整个脸都扭曲起来,双眼成了血红的人也是满是笑容的他吗。
“回答我”
勇音偏过头,不敢对视发怒的瀑流爱。
“是的,只有杀了他。”
瀑流爱一愣,随即怒吼着。“这算什么回答。”
“松手。”勇音也有些火了,把瀑流爱抓着自己的手甩手,大声地喊道:“你太幼稚了,有时候死对活着的人是种享受,你知道好好想想吧。”
瀑流爱闭上眼,一下子颓废地倒坐在地上“我该杀你吗?”
“她说得没错,杀了我。”这名死神好象好了些,自己努力地爬坐起来,从怀里拿出一方丝巾,迷恋地看一眼,放到嘴唇边亲吻了下。
死神笑了,脸上满是回忆。“这是我女儿亲手给我做的,很漂亮吧。”
瀑流爱看眼那方丝巾,上面空白无一物,只在下角绣上一朵荷花,面料的质地并不好。瀑流爱突然觉得喉咙有些苦涩,喉结滚动了下。“恩是啊,很漂亮。”
死神点点头,把一旁的斩魄刀拿起来,把那丝巾在斩魄刀上打了个蝴蝶结。
“我女儿今年才10岁,很可爱,她最喜欢的除了荷花外就是蝴蝶,她每天都会在街口等着我回去。帮我照顾她好吗?”
瀑流爱想也没想,点点头答应着。“好。”
死神努力地爬了起来,把手中的斩魄刀递过瀑流爱,笑了。
“这把斩魄刀叫雪莲,拜托你亲手把它交给我女儿。”
一各苦涩终于涌上心口,眼睛瞬间湿润了。瀑流爱郑重地接过雪莲,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的。”
“呵呵,小鬼头,你才几岁啊。哈咳”死神擦擦嘴角的血迹,转身看着战场,说:“告诉她,他爸爸是死在虚手中的,而不是灭却师。”
“你你想干么”瀑流爱见死神身上的灵力从新积聚起来,忙问道。
死神会头看眼瀑流爱,笑道:“我是名战士,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瀑流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落下来,他明白这是这名死神不想让自己为难而选择死在战场,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死神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充满了决意,脚一点,展开瞬步飞奔而去。
“4区23号梦”
瀑流爱紧紧地抱着雪莲,口里不停地低喃着。
“4区23号梦”
也许他是想把这简单的几个字永远地记在心里的深处。
雪白色的雪莲也泛着白光,也许它这是在怀念离去的死神吧
这场战斗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灭却师全灭,死神死亡人数超过三百人,这也只是大概的估计。具体数目等一些情况就不是瀑流爱这种身份可以知晓的,总之这场战斗过后,第三团几乎瘫痪,除了在各地驻守的人员外,第三团总部损失惨重。
这场战斗下来,瀑流爱几乎累得虚脱,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
值得庆幸的是,贵船只是受了点轻伤,瀑流爱醒来后就立刻跑去看他,见他生龙活虎的样子才彻底地放下心来。
“当时我还以为我就要死了,没想到烈风竟然始解了,我的天啊,还好活了下来。”
“始解了啊,恭喜你。”
贵船傻傻地笑了笑,不过很快的就笑不出来了。“小爱”
“恩。”
“我从来没见过死这么多人,遍地的尸体,血红,残肢断臂散了一地。”
“恩”
瀑流爱又想起了那名死神,想起了他走时的笑容,一直放在雪莲柄上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小爱,你没事吧。”贵船这才发现瀑流爱的异样,忙关心地问着。
“没事,只是心里有些感慨而已。”
“是吗”
寂静
“对了,你什么时候多了把斩魄刀啊,好真美丽。”
瀑流爱把雪莲抽了出来,端详着它。“很漂亮。”
雪莲整体为白色,上面还泛了些粉红,就象清澈的水面上漂浮着一朵朵粉嫩嫩的莲花。
“这是”
“一名死神的遗物。”
贵船一听就明白了,瞬间他也明白了天贝身上为什么佩带着两把斩魄刀。一想起昨天的战斗,脸色立即黯淡下来。“我们去喝酒吧。”
“恩。”
人们都说战场是最容易让人成长起来的地方,这话说得没错。
瀑流爱跟贵船这俩个少年在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不在那样幼稚。
“呼”瀑流爱缓缓地吐出口酒气,朦胧着眼看着坐在对面也有些醉意的贵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呆会就上路吧,你说呢。”
“恩。”
伤心的地方谁都不想呆下去。
“喝吧,说那么多废话干么。”贵船见瀑流爱又黯然了下去,忙举起手大声地说着。
瀑流爱笑了笑,脸上挂起两三天没出现过的笑容,举起杯子跟贵船碰了下。“干杯。”
“瀑流爱。”
瀑流爱喝着酒,眼角撇了眼旁边,却是副队长勇音,放下杯子,淡淡地打着招呼。“你来拉?”
勇音点点头,也不问下两人,直接坐了下来,拿起瓶酒喝了起来。
“理,这是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
“恩。”
谁也没心情去跟不认识的彼此打招呼,贵船一样,勇音也一样。
“瀑流爱”
“叫我小爱就行了。”
“那好,小爱,你什么时候走?”
“呆会吧。”
“呆会就走吗?也好。你走时再去找我多拿些药吧。”
“恩,我知道了”
杯拿杯放,瓶子倒了一瓶又一瓶。
直到中午,俩人互相搀扶着走出酒店,朝着镇子大门走去,连勇音交代的药物也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