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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洛在星舰里等了几分钟,没见到傅南桀,又跑出来, 雄父在做什么呀他探着脑袋,看见傅南桀蹲着身子,不知道在跟谁讲话。闻言,傅南桀回过头,笑容满面, 没什么。
来,给你介绍咪咪的新朋友。他站起身,右手拎着一只猴子。马喽抬起手,咧嘴笑, 喂,你好。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一块香蕉皮掉落在地。
幼崽全身炸毛,转身就往星舰内跑,小炮弹似的一溜烟就没影了, “啊啊啊雌父是会说话的猴子啊啊啊
傅南桀顺手捏起香蕉皮,走进星舰,扔到垃圾桶。虫员到齐,星舰启程。
江千洛扒着江卿漫的腿,和被傅南桀放下地的马喽面面相觑。江卿漫低头问幼崽,洛洛怕猴子
幼崽在警戒状态中,悄咪咪和雌父通气,用嘘声说话,它会说话。说完还觑了眼马喽,担心它听得懂。
马喽露出友好的洁白牙齿,“喂,你好。”
江卿漫面色坦然,礼貌回应, 你好。
傅南桀挑眉。
本以为江卿漫会诧异,但转念一想,他说他在庄园时会看直播,当然也在屏幕上看到过猴子。小孩和马喽对峙了好一会儿,见它没什么动静,又不那么害怕了。他一小步一小步地从雌父身后挪出,慢吞吞靠近猴子。猴子眨眼,几步路跳到幼崽身前,吓得小孩跌了一骨碌。
江千洛迅速爬起身,转头像无头苍蝇似的跑路, 你别过来啊
马喽追在他后面, 喂,你好
一虫一猴在客厅里打转,仿佛庄园湖边的情景重现,只不过幼崽手里没有银参草,身后也不是灵猪。
来回打闹几圈,江千洛和马喽逐渐熟悉起来,嘴里的惊恐喊话也变成欢快笑声, 哈哈你追不上我
傅南桀笑着看他们玩追逐战,等小孩跑远了,空气突然间安静下来,他才意识到现在客厅里只剩
下自己和江卿漫了。
他呼吸顿了一下,接着转过头,江卿漫站在另一侧,也在看向小孩离开的方向。傅南
桀突然觉得客厅太过沉默,以至于对方仅仅站在那就令他难以忽视。他清了清嗓子,顺便把脑子也咳清醒, “我没想到你会来。”江卿漫望向傅南桀。
傅南桀进一步解释, 因为你之前还没醒,所以我喊了管家。他没说为什么在江卿漫醒来后,不邀请真正的雌父上节目。
江卿漫的思路却好像拐到了别的弯上,抿了抿唇, 抱歉,我应该提前告知雄主。他垂下眼帘,头也低了下来,脖颈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像是引颈就戮的白天鹅。雌虫摆出了顺服的姿势,等待雄虫的鞭答。
傅南桀皱起眉头,很快又松开,叹了口气。
对,你错在没提前告诉我,我错在没有认出你,不错,抵消了。
他轻飘飘略过这个话题, 今天发生的事有你的安排吗
江卿漫抬起迷茫的双眼,点头。
雌虫提及熟悉的领域,眼神坚定, “我搜到了导演和刘东笛的勾结,他的孩子的病发视频是我提早准备好了的。
“但我没预估到刘东笛有真枪。”他自责道。一天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而事情发生得太快。傅南桀略微惊讶, 所以那个虫还活着江卿漫点头, “我从他房间拿了药剂去检测。”也行,罪不及后代。
傅南桀突然想到刘杉,不知道帝国会如何处置顾衡。幼崽失去了雄父,如果再失去雌父,怎么活下去刘杉怎么办傅南桀问道。
江千洛恰好跑回客厅,听到了这句话,停下来疑惑问道, 杉杉怎么啦江卿漫立即收口,拧着眉头,有些犹豫能不能在小孩面前说。
傅南桀果断捞起幼崽,往卧室走, 杉杉和你一样,在回家的路上。
他给小孩换了套衣服,放进被窝里。
江千洛的神经紧绷了太久,现在在雄父和雌父的身边,安全感满满,躺进软绵绵的大床,困意席卷而来。
他迷迷瞪瞪地努力睁大双眼, “我们这次、居然、这么快就、回家了。”
对,高兴吗
但是、想和星星、他们玩。
傅南桀手掌盖在幼崽颤颤巍巍的睫毛上, 好,醒来就带你找星星。小孩安心了,立刻就睡了过去。江卿漫站在门口,等傅南桀出来关上房门才继续回答刚刚的问题。
顾衡的处罚还需要等待安翎墨给出答复,这几日,刘杉暂时还能和雌父一起生活。傅南桀噢了一声。
“刘东笛不日处以死刑。”江卿漫补充道,见傅南桀没再发问,告辞去淋浴室。他身上还穿着粉红猪的玩偶套装。
傅南桀坐在客厅里,查看光脑。
星网前所未有地卡顿,热搜前十全被沙卡迪星发生的事情占满了。
元帅现身娃综、傅南桀和江卿漫居然是真的、元帅实力护雄主、刘东笛涉及高危虫体实验、顾衡原来是刘东笛的雌君、导演当众反水指认刘东笛、第二次直播死亡
傅南桀兴致缺缺地浏览着,突然被一个娃综雄父大对比吸引了,标题后面写了个爆。他点进去看,发现通篇都是捧刘东笛,踩自己的例证,发布时间还是在今天。仔细算算,正是刘东笛胡搅蛮缠,哭诉“你们不懂我的心”的时候。傅南桀翻到评论区。
这位虫兄是不是没看直播啊还信刘东笛啊一看就是刘东笛买的通稿,假得要死。笑死了,这是在故意反讽现当代文学啊这是定点发送的吧不然还敢发,真的6。
越看越反胃,越看越讽刺,还“好雄父”刘东笛真的恬不知耻,别带坏杉杉了。哎,杉杉真的好可怜。
傅南桀摇摇头。
他退出评论区后,星网上又紧跟着投送了最新动态,是关于刘畅和刘东笛的。
网虫们本以为刘畅也是刘东笛实验的受害者,可是相同的姓氏,和撒谎成性的恶劣作风引起了虫们的怀疑。
他们继续往深里挖,发现了两虫可能有所联系的蛛丝马迹。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线索翻出,刘东笛和刘畅从小在同一个地方长大,上同一所学校,直至高中分离。
一直挖到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两虫是表兄弟的事实彻底爆出。
但刘东笛是a级,刘畅是d级,根据刘东笛对精神力等级低的傅南桀的态度,他们兄弟不合的事实也昭然若揭。
刘东笛看不起
刘畅,刘畅看不起傅南桀,傅南桀就是鄙视链底端虫物,却蹦趾得比谁都久。所以多行善事,广结善缘,多得善果。
很快,星舰抵达目的地,庄园。
江千洛一路睡到了家门口,醒来时精神饱满,用不着雄父和雌父抱,满电团子自己就跑下星舰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三个虫只吃了早饭,和沙漠皇室下午茶,厨师做了好一桌豪华晚餐。因为体力消耗过大,幼崽今晚多扒了半碗饭,肚子圆鼓鼓的。
他瘫在沙发里,有气无力地摸着肚子, 好饱。
傅南桀也吃撑了,瘫在幼崽旁边,揉着肚皮, 好饱。
江卿漫放下碗筷起身,路过客厅看见这一对雄父子,愣在原地。
傅南桀发现他徘徊不前,邀请道, “来啊,一块儿躺躺。”
江卿漫犹豫了一下,顺从地躺在幼崽的右侧,瞥了眼隔壁两虫,调整好自己的姿势。
务必要整个身子滑下来,上半身自然地歪斜,一只手放在肚子上,两条腿大摆。雌虫暗暗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起躺在沙发里,大概就是正常家庭的饭后亲子活动吧。收菜的佣虫不经意瞥见客厅的动静,手抖了抖,差点没掌稳菜盘。
另一个佣虫不满, 小心点。
不是,你看那边。
这下另一个佣虫的手也抖了抖, 不过就是在沙发里躺着而已,这有什么,赶快收。从来没见过元帅用这种坐姿,原来这就是爱情和家庭的力量吗客厅里的一家虫沉浸在温馨的饭后时光里。
傅南桀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自从进了家门,就没有见到过灵猪。他怼了怼江千洛, 你有看到咪咪吗幼崽摇头, 没有。
江卿漫插入二虫中间,平静道, 在那里。他指向客厅拐角。
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近客厅。
傅南桀乍一眼以为看见了行走中的木乃伊。
细细眯眼一瞧,喱,真的就是木乃伊呢。
灵猪全身都裹着一层白纱布,尤其是头部,重点缠绕了几圈,比别的地方都厚。
但是四
只小猪蹄尚且完好,灵活地直棱着形似木乃伊的躯体。
江千洛惊呼, 咪咪咪咪你怎么了
他登时充满了力量,晃着短腿滑下沙发,奔向灵猪。
灵猪听见熟悉的幼虫音,猛地望过来,跑向江千洛,一边跑还一边哼哼唧唧。
主虫和宠物双向奔赴的场面,不要太煽情。
他们抱成一团,他们哇哇大哭。
呜呜,咪咪是不是受伤了,呜呜,咪咪哪里受伤了“哼唧哼唧哼唧哼唧”
咪咪一个劲儿地往江千洛怀里拱,渴主心切。
傅南桀不忍心拆穿这只猪,行动如此自如,鬼才信它受伤了。他看向江卿漫, 它怎么了江卿漫冷静回答, 它觉得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严密的保护措施。
傅南桀
面对雄主疑惑的双眼,江卿漫换了个说法, 它主动要求的。傅南桀瞬间明了,看着灵猪感慨叹息。原来你是这种咪咪。
似乎想到了什么,江卿漫忽然坐起身,郑重道, “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氛围一下变得严肃,傅南桀也挺直背部, 好。
请雄主随我来。江卿漫起身,带着傅南桀走到升降台,进入庄园的地下一层。这里摆放着一箱箱、一桶桶的酒,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醇香。
江卿漫走到尽头,指尖有规律地在墙面点了几处。
接着振金墙面亮起,显示面容识别成功。
墙面化为门敞开,柔光随着步伐亮起。
傅南桀跟着江卿漫踱步走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里。
这是一间实验室,面积不大,但设备之精良比得上顶尖科研团队。傅南桀一眼就看见了精神力测试仪,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稍等我一下。”江卿漫吩咐傅南桀站在原地,就独自去了里面的隔间。傅南桀绕着实验室四处张望,冷不防在桌腿旁看见一个棕色的身影。他弯下腰,和猴子恰好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马喽应该是跑到地窖玩,趁着门开一起蹿了进来。它身旁放着一串香蕉和两条香蕉皮,手里还抓着一根,想必是照顾它的佣虫给它
的。
但这也太多了吧
傅南桀难以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躯,装下这么多根香蕉。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
傅南桀郑重教育道, 这里不是沙漠,你以后记得把香蕉皮都扔进垃圾桶,知道吗他拎起地上的两条香蕉皮,丢进日常分类的垃圾桶。
傅南桀指着垃圾桶, 看清楚了,长这样。
马喽娴熟地撕开香蕉皮,啃下一截,举起, 喂,你好。
傅南桀抹了把脸,从没这么希望过一只马喽能够学会一种语言。起码能多说几个字。
很快,隔间的门打开,江卿漫从隔间里出来,手中应该拿着什么, 有件东西,应该对你有用。
他径直走向傅南桀,路过马喽时,马喽恰巧啃完了另外半截香蕉。哎,做喽不易啊,只好谨言慎行咯。
马喽手一挥,香蕉皮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啪,掉在地上。马喽挠挠脸颊。
第一次扔香蕉皮,准头不太好,真是不好意思。然而香蕉皮被江卿漫一脚踩中。
江卿漫面色错愕,脚底一滑,身体瞬间失衡,向前倾倒。
距离最近的傅南桀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伸出双臂,就被扑了个满怀。雌虫的长发在空中飞舞。
傅南桀的脑袋砰地声撞到地上,疼痛立即蔓延。
但他完全没有在意后脑勺有多痛,他只能注意到现在和江卿漫的距离有多近。
他的怀里抱着江卿漫温热的躯体,手底下箍着劲瘦的腰肢,眼前正对着怔忪的面容,耳畔擦着垂落的白发,有些发痒。
傅南桀忍不住动了动耳朵。
江卿漫的声音忽远忽近,听起来有些焦急,“你没事吧
傅南桀眨眨眼,开口道,“我没“
忽然,粒蓝幽幽的石子临空落进傅南桀的口中,卡住了他未尽的话语。
傅南桀本能地喉结滚,吞咽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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