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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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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姓赵的连连点头,说:“是,是,大师还有什么要求,请一并说出,我回去请示一下。”

    文非点点头,道:“第二,我不知道你们都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我也不想知道,只要你们付足了钱,我会替你们解咒。但是,善后的事情你们自己做,我不会替你们挡灾,我只是个商人,不是打手。”

    “这个完全没问题!还有呢?”姓赵的长舒一口气,看他的样子,这个要求应该还没超出他的底限,他肯定早有安排。

    “第三个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可明白。”

    那姓赵的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那个女孩啊,没问题没问题,小事一桩,您先下车吧,我马上去请示。”

    待那姓赵的走远,我忍不住文非这趟报酬是多少。

    文非眼皮都不眨“五十万。”

    不算太多嘛,这要请示个屁啊。在我的二十多年的生涯中,对当官的印象一向都是富得流油,坐家不动钱财都滚滚而来,不用说一个部长,哪怕一镇长要拿出个几十万也小意思。

    “三倍,现在是一百五十万。”文非道“要说这些家伙死不足惜,要不是有求于他们,哪怕就算再来个十倍我都不会出手的,更不用说与下咒的人对抗了,这是忌讳的事情。”

    这样啊!我没出声,只是默默的想象这倒霉的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才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

    我们在车里准备停当,那姓赵的屁颠屁颠的过来说部长同意所有的条件,只求能把人救回来。

    文非点点头,带着东西,下了车缓缓步入了屋子。

    大厅还蛮宽敞的,各式各样的家具早就被清空,留下了一大块空地,放置着一张巨大的床板,上面四仰八叉的捆着那个病人。

    此时那病人的身上早就被扒光,露出了一声灰白色的腐肉,似乎还有肉肉的蛆虫在其中蠕动,看起来非常瘆人。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偶尔会引起一阵悸动,幅度却小多了,也许是没力气了,反正这家伙只是瞪着一双灰白色的死鱼眼发呆,喉咙里汩汩的发声,仔细分辨,竟然是在号哭。

    文非围着那腐烂的躯体转了一圈,站立不动,似乎实在思索对策。那部长紧张的问道:“大师,还有救吗?我可就这一个儿子啊!”文非不为所动,只说:“我要公鸡一只,快快去找。”

    不待那部长吩咐,姓赵的就开始去安排,不过这东西似乎有点难找,这地方哪有活鸡啊。

    文非不管他们怎么折腾,只是掏出了烟不停的抽,来回的踱步。

    屋子里一时安静的可以。

    最后还是那部长忍不住了,又问文非:“大师,您还有什么吩咐。”

    “酒,烈酒。”文非又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两脚。

    我心下偷笑,估计文非面对着这具恶心的躯体已经支持不住了,又是抽烟又要喝酒的。所谓不义之财人皆可取之,再说了,我好歹也是来这干活的,更不用客气。

    向那姓赵的招招手,他应声而至“什么事?”

    “去,那两包烟来?”

    姓赵的二话没说就掏出了两包“您先抽着,待会我让他们在送两条来。”

    我一瞅,看牌子似乎是中华烟,就是没见过这包装的,我不动声色,就算不认识也不能露白啊。

    抽在嘴里的确还可以,我很满意,心中暗想什么时候去市场看看,这包装的中华到底多少钱。

    此时那胖子部长亲自拿了两瓶洋酒过来,满眼都是外文,晃得我眼花,感情这家伙还藏有好货。

    “大师,白兰地,伏特加,你喝哪瓶?”胖子将两瓶酒一举,询问文非。

    “都拿来!”

    文非手一伸,依然将两瓶酒夺在手中,又寻了只花瓶,扔掉那些花花草草,将两瓶酒全部倒了进去,看的那胖子部长脸上的肥肉一阵**。

    文非不管这些,又取出了一丸金黄色丹药,捏破了蜡皮投了进去,发出扑通一声轻响。

    文非深吸一口气,洁白的双手似乎发出了微不可查的光亮,将那花瓶轻轻摇晃了几下。

    似乎响应了号召,瓶中的酒液似乎沸腾了起来,发出了汩汩的声音,顿时空气中弥漫了一股浓烈的酒香。

    不是单纯的酒精味道,里面还掺杂着一股奇妙的气味,如兰似麝,却又刺激人的每个细胞,一入鼻端,冲入大脑,浑身三百六十万个毛孔全部舒张,飘飘欲仙。哪怕就算再不识货的人,也知道这里面蕴藏着何等的药力。

    我被这直入灵魂的气味冲的连打了几个喷嚏,大是惊讶,羡慕的问文非这是什么灵药,居然这么强劲。

    文非白了我一眼,只说了一句话就把我的贪恋给打消了。

    “还丹,一百万一颗。”

    原来是金丹啊,金子做的也不至于这么贵啊,这修道求长生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做的事情,至少要身家足够的厚,否则只能玩玩采阴补阳了。

    不过文非搞出了此等声势,多多少少的也让胖子部长及那姓赵的有了点信心,因为这药酒一出,屋子里那历久不散的**恶臭尽消,代之以清香。

    那姓赵的手下也还真有本事,居然还真的找了只大公鸡过来,活蹦乱跳的,神气无比。

    文非看看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说:“余思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无关人等都被赶出了屋子,我知道文非下面要开始干活了,就把外衣一脱,上前问道:“要我做什么。”

    文非右手一甩,不知从哪里弄出了一把刀来“把鸡摁住,别让它乱跑。还有这个,你也拿着。”她把那花瓶也递给了我,然后又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制的手袋,从里面抓了一把什么粉末,细细的洒在那床板的周围。

    这粉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居然还发着荧光,文非仔仔细细的撒了一圈,正好将那病人围在中间,估计是起个隔绝的作用,至于她要隔绝什么,这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