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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全身动弹不得,而且双腿上裹着石膏,脸上包裹着绷带,只有一条眼缝还能看见天花板,突然一张脸出现在我眼眸,一个戴着眼镜的医生,穿着白大褂出现在我眼前。
他看着我,轻声的问道:“你醒了?”
我在想,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躺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脑子里想不出一点东西,接着又是一张漂亮的脸蛋,神情异常的盯着我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睫毛弯弯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关心的问道:“你醒了?”
她是谁?这个大眼睛的女人是谁,我竟然想不起来。
我隐约听到医生与她聊着什么,我想扭一下头,却显得非常的沉重。
我低沉的叫了一声:“喂!”
那女人凑了过来,说:“怎么了?”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认识我的,关于你怎么在这里的,等你好了,我再告诉你。”
这女人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意,可又没有办法,我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与她争论根本不可能。
她端起粥喂我,一勺勺的送到我唇前,我缓缓的张开嘴,吞下粥,缓解我的饥饿,肚子里空得只剩下血了,女人告诉我,我睡了三天,今天才醒了过来。
我每次有事都叫她喂,然后她告诉了我名字,她叫若溪,然后我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名字固然好听,人也长得不耐。
每到吃饭的时候,她总会出现,晚上也会在病房里陪着我,我在想,她不会是我的老婆吧!
但不可能,我的老婆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呢,越想脑子越乱。
她的悉心照料,让我不觉得一个人在医院寂寞,她会塞着耳麦给我听音乐,她会去买葡萄,剥了皮喂我吃,还会讲一些笑话。
一个月就这样在她的陪伴下过去了,我的伤也渐渐的复原了,解开绷带的那一天,我才彻底的告别了病床,在医院的公园里散步,晒晒太阳,似乎觉得秋天已经到来。
过去的记忆,我遗忘在了夏天,若溪告诉我了事实的真相,一次车祸将我送去了医院,我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我不知道自己属于哪儿,若溪遇见我时,见我光着上身,穿着一条泳裤,然后被她的车子撞上了,事情的经过就那么简单。
我出事的地方是在翠华湖的山腰公路上,翠华湖—我默念了许多遍,始终想不起来,医生说,我的脑部受到了巨大的撞击,造成了失忆,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医院也说不准,说能将我救过来,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就这样告别了过去,过去的我会是什么样子的,在什么地方生活,有女朋友嘛?
父母是谁,我姓什么,如同一张白纸。
一个月后,我顺利出院了,若溪接我去了她家,说这一切都应她而起,她要帮助我恢复记忆,我无处可去,身无分文,就连自己知道是谁,都无所得知,去她家成了唯一的选择。
若溪的家不是一般的偌大,花园式的别墅,她驱着一辆雪白色的宝马跑车将我送去了她家,她家有一保姆,见到若溪时,恭恭敬敬的叫道:“小姐,你回来啦?”
若溪点了一下头,拉着我向她家的洋楼走去。
若溪家不是一般的有钱,估计她是某个总裁的千金大小姐。
若溪我领着我参观她的家,从花园到楼上,就连她的闺房都去过了,装潢得金碧辉煌,从地板到天花板,甚至是厨房、家具、灯具、电器等,那都是名牌,整个房子那都是用钱筑上去的。
有钱家的人,过的都是奢华的生活,就连人都是一身的富贵气,若溪的着装,她的衣橱,她的化妆品,她的爱车,都是一个小金库。
我不知道我的家庭是什么样子,是穷人家庭,还是有钱家的人,我都不曾记得了。
若溪带我认识她的爱宠,她可爱的公主,一只白如雪的猫,除了它的那双眼睛,整个全身那都是白色的,若溪叫她白雪公主,躺在花园白色的靠椅上懒睡。
若溪走过去抱起来,对着我说:“公主,我们家来客人了,快来看看。”
小猫睁开双眼,很不情愿的叫了一声,若溪将白雪公主送到我怀里。
“你抱抱她,她可还没让男生抱过呢。”
我接过若溪怀里的猫,一阵香水味扑鼻而来,这香味是从猫身上传来的,这猫的待遇可算比人过得逍遥了。
猫在我怀里钻,抱了一会,若溪又接过去,将它放在白色的靠椅上继续懒睡,她又领着我去看看她家的王子。
一条长毛的白狗,叫到若溪的那一刻,它叫着不停,那股亲热的劲,几乎想跳到若溪的怀里,若溪摸着它的头,小家伙躺在地上打滚,仿佛是在撒娇一样。
介绍完毕她家的成员之后,若溪吩咐着保姆给我布置房间。
保姆上了楼去,若溪带我去了她的琴房。
若溪坐在钢琴旁,问我:“你会弹吗?”
我摇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若溪示意我过去,坐在她的旁边。
她弹了一首曲子,我觉得特别的好听,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因为我对钢琴也不懂。
对于音乐,我只会听,其他的并不所能。
钢琴声仔琴房里游荡着,我注目的仔细听着,偶尔会陶醉于这婉转的钢琴声中,飘到了大自然。
一曲弹完,我为她鼓掌,若溪对我嫣然一笑。
晚上的时候,若溪的父亲回到了家里,一张严肃的脸,我叫了一声:“叔叔好!”他打量了我一会,又看了看若溪,便说:“吃饭吧!”
三个人在一张长方形桌上吃饭,我没有见到若溪的妈妈,若溪的爸爸也默默无声的,只是问了我一些问题,我的回答都是不知道,若溪告诉他,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吃饭的途中,若溪的爸爸接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里大骂了一声:“这么小的事,你也要麻烦我,找几个人解决了不就行了,一群饭桶。”
若溪的爸爸愤怒的挂了电话,又将电话搁在餐桌上,若溪皱眉的唤了一声:“爸!”
若溪的爸爸见有些失态,又接着说:“吃吧!吃完早点休息。”
说完,起身离去,手里仍然握着手机。
我从若溪爸爸的电话中,了解到一些关于她们家的事。
吃完晚餐,我和若溪坐在花园里的座椅上聊天,我向她问起了一些事。
“你妈妈呢?”
若溪顿了一下,然后低沉的说道:“死了。”
“对不起!”我才发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没事,都已经好几年了,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妈妈死在了我怀里。”若溪讲述着从前的故事,声音很微弱,我仔细的听着。
若溪告诉我,她妈妈是因为她爸爸而死的,她爸爸经营着许多家酒吧、娱乐城、洗浴中心、还有几家贸易公司,总之她爸爸涉及的行业很广,她爸爸手下养了一大帮人,管她爸爸都叫大哥,若溪偶尔还会看到她爸爸的腰间不经意露出来的枪。
其实她们一家都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若溪的妈妈也是被仇家报复所杀,若溪的妈妈躺在若溪的怀里流了好多好多血,那时若溪十六岁,眼看着妈妈不行了,若溪几乎哭干了眼泪。
她的妈妈很爱她爸爸,若溪说,妈妈年轻的时候,就在校园里认识了爸爸,年轻时候的爸爸是一大帅哥,在学校的地位很高,有着大哥的风范,身边的女生成群,那时年轻的爸爸就开始混黑社会了,妈妈爱得很疯狂,多次离家出走,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献去自己的生命。
就在那个晚上,一家三口正在家里用餐,有几个男人持枪进了若溪的家,说是报仇来了,双方发生了枪战,几个男人被打死了,然后若溪的妈妈为了救若溪爸爸,替他挡了一枪,她的妈妈就这样没了。
失去妈妈的那一刻,她是多么的痛苦,我也能感受到,可爸爸不准她哭,说一定会为妈妈报仇的。
接下来的日子,若溪被送到了一个莫名的地方,有个阿姨照顾她,她的父亲失踪了好多天,才回到若溪那,若溪的爸爸受了枪伤,伤了左手,倒现在左手有时候拿东西还颤抖。
十一点的时候,若溪的爸爸又离开了家,开车出去了。
这个偌大的家,只剩下孤零零的若溪,这样的生活让她越来越感觉到害怕。
要是突然有一天,她的爸爸也这样出去了,就不再回来了,这个家就变得更加冷漠了。
若溪说,她真的很害怕。
她希望有人疼她,不想一个人这样生活。
若溪抹了抹眼泪,又一脸笑容的对我说:“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反正你没名字。”
我爽快的答应,说:“好啊!”“那你就叫若豪吧!”
我点了点头,表作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