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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蜻躺在床上,虚弱地说道:“为兄是中毒,不是感染风寒,哪里是过几天就能好的……。”
仁福公主打断他有气无力的说话:“三哥不是还能说话吗?要是中毒了就算不死,也应该神志不清或者昏迷不醒的吧?”
孟蜻皱起眉头道:“仁福,你小声些说话,为兄受不了这么响的声音,头疼……。”仁福吵得他都听不清耳机中于懿那里传来的声音,只知似乎是罗烨找她有事。
仁福公主越加大声道:“三哥你若是不去大宗正院撤了状,仁福就天天到你房里大声说话!”
孟蜻对于这位完全不讲道理的十三公主,真的头疼起来,他看向宇文信。宇文信硬着头皮上前解释道:“三殿下是真的中毒了,何况不管中毒深浅,都是四殿下投的毒。三殿下幸免于难是三殿下的福分,四殿下可是真的有弑兄之心,其心可诛。”
仁福公主一瞪眼:“宇文信,你敢说四哥可诛?”
宇文信擦汗:“公主听错了,不才是说其心可诛,不是说四殿下。”
仁福公主道:“总之你是说四哥可诛,来人哪,把宇文信拿下,本公主要……。”
仁福公主带来的侍卫正要听命上前捉住宇文信,孟蜻斥道:“仁福!你这般胡闹,若是被母后知道了……。”
仁福嘟嘟嘴,对着侍卫道:“好了好了,你们先不要抓宇文信。”她转向孟蜻道:“三哥,你就行行好,放过四哥吧。”
孟蜻道:“好吧。”
仁福怀疑地看看他:“三哥你说得是真的?”
孟蜻此时只想把这尊佛送出府去,便再加了几分诚恳道:“是真的。为兄已经不恨四弟了。”不恨归不恨,如今要如何处置罗邃已经不由他而是由大宗正院决定了。
仁福道:“那么三哥你去大宗正院向皇叔求求情,让他从轻处罚四哥。”
孟蜻苦笑道:“为兄现在这样,连路都走不动,要如何去大宗正院?”
仁福眼珠一转:“无需三哥走路,仁福命人抬着你去。”
孟蜻道:“仁福,你要知道,四弟可是连二哥一起害的,坚持要去大宗正院告状的也是二哥,他若是不肯放过四弟,你光是拉着为兄去没有用啊。”
仁福点点头:“那好,三哥和仁福一起去找二哥。”
孟蜻双手捂着头,皱眉喊道:“哎呀,头疼,先生快去请太医来!”
仁福双眼一瞪:“三哥,怎么一说……。”
宇文信急忙大步跨出屋子,走出十多步后已经听不清屋子里仁福的说话声了,顿时让他觉得清净许多。宇文信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后,匆忙去向三皇子妃舒兰说明仁福与四皇子妃的来意。舒兰赶去罗湛屋里“救火”,宇文信则去找那被软禁在府中的太医,叮嘱了他一番该如何说才把他带到罗湛屋里。
太医进屋诊治,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按着宇文信之前交待的话对屋内众人道:“三殿下急需静养,经不得大声喧哗,不然病情会加重……。”
舒兰对仁福公主与四皇子妃道:“仁福、彤蕊,将心比心,你们担心四殿下的安危舒兰知道,舒兰担心三殿下也是一样的心情,自三殿下中毒以来的每一日,舒兰都深深地忧虑担心,寝食难安。三殿下如今这样痛苦都是被四殿下所害,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怎能忍心这样吵扰不休?”
四皇子妃彤蕊低头不语,仁福则嘟着嘴道:“可是四哥他若是坐实了罪名,少说也要在大宗正院关上十几年,若是罚得重了……。”她的语气渐渐低沉下去。
舒兰叹道:“你们看看三殿下如今的样子,他哪里还能出门去?难道你们真想要他的命?这世上到哪里也没有硬逼着受害者帮着害自己的人求情的道理!”说到后来她心中也有气,语气便渐渐强硬了起来。
彤蕊和仁福也知道理亏,只是一个心中抱着些许希望,一个则是本性鲁莽,只想过来胡搅蛮缠一番,这会儿她们眼见是没有可能让罗湛去大宗正府为罗邃求情了,只得灰溜溜地离去。
舒兰送走这两个麻烦,回到罗湛屋外,见他房门紧闭,屋外守着满脸肃然的夏辕夏辙,见她过来了也不让开,行礼时目光更是避开了她。
舒兰心里一阵苦涩,她方才替罗湛应对仁福与彤蕊时的一番剖白,真心实意发自内心,以罗湛的的通透又怎会听不出来,可他仍然不信她,不让她入内。她只能郁郁地回了西厢房。
罗烨看着软软倒下的于懿,一脸淡然。
他身旁的仆役抬出一台事先备好的暖轿,两个婆子把她扶进轿中,仆役将暖轿抬入内院。罗烨自己则到了外院的一间屋子。屋里等着个游方郎中,一见罗烨便立即下跪行礼。
罗烨随意地挥了下手,“起来吧。药下在半壶茶里,总共就喝了一口,能昏过去多久?”
“是下了一整包药?”游方郎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想了想道:“大约一个时辰至一个半时辰左右,强健之人时间会短一些,女子时间会长一些,若是老弱则时间更久。”
“同样的药你这里还有吗?”
“有有有,鄙人这里还有两包。”游方郎中殷勤答道,同时从怀中取出两个小纸包,双手奉上。
罗烨接过纸包,点点头,“事成之后,小王会有厚赏,你在这里安心等会儿。”
游方郎中极为高兴,兴奋地再次行礼:“谢殿下,鄙人一点儿也不急。”
罗烨出了屋子,转头低声吩咐门口的侍卫道:“小心些别弄出什么声音,也别让人瞧见了。此事只有你们俩知道即可。”
两名侍卫领命进屋。罗烨在门外站了一小会儿,听见房里那游方郎中说了半句:“两位……。”之后就再没有什么声息了,他便朝内院而去。
本来易瑶若是识趣肯嫁,他也就不必费这份周折了,但方才他去握她的手时,她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可见她并非欲迎还拒,所谓的要再考虑久一些,其实就是委婉地拒绝他罢了。易牙子他势在必得,所以易瑶他也是势在必得。
他现在这种做法潘贤并不赞成,担心易瑶性子太烈,即使失身于他也不一定肯嫁,反而得罪了易牙子。
不过罗烨并不这么想,他早就通过向将军反复邀请易牙子出山相助自己,也曾承诺过会尊易牙子为师为父一般,将他奉为上宾般礼遇,但易牙子始终不为所动。所以他现在除了从易瑶处下手之外别无他法。
易瑶唯一的未婚夫已经离世,若是失身于他,难道还有比嫁给他更好的选择?
潘贤的心思罗烨清楚,现在罗烨倚重潘贤,一旦易牙子进了府中,他便什么都不是了。所以罗烨瞒着潘贤命人找到了这名郎中,今日一早将潘贤支出府之后,将郎中秘密带回来,把郎中给他的药事先溶于茶中。接着罗烨便请易瑶出来,最后试探她是否愿意嫁给自己,确认她不愿后,让她服下溶于茶中的药。
他回到内院,推门而入,走到床边,低头瞧着床上昏睡着的女子。
她闭起眼睛时,倒是比睁着眸子要好看许多,但罗烨平日各色美人见的多了,对着平淡长相的易瑶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性致来。
按那游方郎中的说法,她至少还会昏睡一个时辰左右,罗烨想了想,吩咐门外的两名婆子入内,先替她沐浴验身。
婆子进来,摘了于懿腕上手镯,解开她的衣裳,脱了外衣与中衣之后,只见她里面贴身穿的并非肚兜亵裤,而是一件紧紧包裹全身的黑色衣裳——她的防弹系统。
既然称之为防弹系统,自然不是简单的一件防弹衣,由高能电池驱动后,会在身周形成感应力场,可以防御全身范围,甚至包括防弹衣没有覆盖到的头部与四肢。来到古代虽然没有枪弹,却有暗器与刀剑,所以于懿和孟蜻平时都把防弹系统穿在身上。
可对于婆子们来说,这件衣裳可实在是古怪得紧,既没有袖子也没有裤腿,且上衣连着下衣,却完全没有系带可以解。两名婆子上下左右地找了半天,都不知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才能把这件衣裳脱下来。
罗烨颇感兴趣地走过来,见这件衣裳领口极大,且在肩头的部分较为细窄,便让婆子试着从肩头开始脱。一名婆子试着拉了一下,没想到衣料极富弹性,能被拉扯得极长,轻易便从她肩头拉下,不由吃惊地“咦”了一声。
罗烨直觉这件衣裳别有奥妙,说不定是件宝物,急忙叮嘱道:“小心些脱,别弄坏了。”
婆子们便不敢生拉硬拽这件衣裳,只顺着她的身子往下轻轻地脱。而防弹系统顺着于懿手臂拉下半截后,婆子们发现她在里面还贴身穿着件更为古怪的胸衣,不由暗暗叫苦。她们小心翼翼地将防弹系统顺着她双腿脱下,接着琢磨该怎么脱这剩下的两件衣裳。
罗烨这会儿倒是对这件古怪的黑色衣裳比对床上半裸女子的兴趣更大,他举起防弹系统对光一照,发现布料极薄,可以透光,但却不像织出的丝绸那样看得到明显的经纬线,就仿佛是一整张薄薄的膜。更惊人得是,整件衣裳都找不到裁剪拼接的地方,竟连一道拼缝都没有。
罗烨心中激动起来,所谓的天衣无缝,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吧?看来这件衣裳还真的是件宝物,就是不知这宝物有何神奇的作用。但凭罗烨的直觉,这件衣裳易瑶既然贴身穿着,想来多半是件刀枪不入的宝甲。
他向门外的侍卫要来一把佩刀,严命他们不许入内。随后他将防弹系统摊平在外室桌上,将刀高高举起正要劈下,突然又把刀放下了,万一他要是猜错了,这件不是刀枪不入的宝甲,而是有其他用处的宝物,这么用力一劈不是就此毁了吗?
罗烨犹豫了一会儿,用刀尖在防弹系统的边沿轻轻划了一下,见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又加重力气划了一下,见衣料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凹痕,伸手一抚痕迹就消失了,这才放心地举刀猛斩。只觉刀至衣裳上方数寸的地方就像是劈到了什么极为柔韧的东西,竟然猛地反弹回来,刀背差点砸到他自己的额头。
罗烨急忙撒手把刀扔在地上,仍然被这股反弹的力量震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他瞠目结舌地瞪着这件衣裳。
门外的侍卫听到屋里刀落地的声音,急忙问道:“殿下?!”却因罗烨方才的命令而不敢闯进来。
罗烨这才回过神来,应付道:“小王没事,你们继续守在外面。”他拾起刀,缓缓走近桌上的防弹衣,再次举刀劈落,只不过这次力气用得小了,且有所防备,所以刀反弹得不猛。
罗烨劈了几次,刀刃都是不及衣料,还在半空中就反弹开了,他随手把刀丢在地上,仰头得意至极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