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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床整齐衣裳,走出房间,把笛子放在厨房的桌子上,翻过后院的围墙,快速消失在黑夜里……
在李云锦离开之后,冷寒脚步轻轻的出现在厨房,拿起桌子上的笛子,拿在手心,说实话,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笛子,三寸,十厘米,小巧,却精致,放在唇边,轻轻的吹奏。
离别,不舍,盼重逢。
离开的李云锦在听到这笛声的时候,脚步一顿,站在原地,回头看想身后,那夜色之中的村子。
如果可以,他真想带着她一起离开。
就在李云锦停下脚步的时候,几十个黑衣人已经快速窜到他的面前,把他围在中间,为首的黑衣人淡淡阴沉的说道,“晋王爷,想不到,你终于出现了!”
“你们也不错,居然等到现在!”
“既然确定了晋王的身份,那咱们就不客气了!”为首黑衣人说完,手一扬,立即有人举剑刺向李云锦,毫不留情。
而李云锦本来受了伤,还未痊愈,离开,也只是为了不拖累冷寒。
从一个黑衣人手中夺过长剑,直接送他上西天……
冷寒收回笛子,准备回去睡觉,却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心一紧,收起笛子,翻身出了厨房,快速的朝血腥味方向追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群黑衣人围攻一个人,不用看,冷寒也知道,那个被围攻的人是李云锦,深吸一口气,捡起一边落下的长剑,握在右手,左手快速抽出匕首。
“杀!”
心随意动,冷寒念出这个字之后,已经杀掉了一个黑衣人。
而那些黑衣人一见冷寒出现,当即分了人来对付冷寒,却给李云锦喘息的机会。
原本黑衣人还没怎么在意冷寒,但是,冷寒一手长剑,一手匕首,连杀五人之后,对冷寒也严肃必杀起来。
只是,他们完全琢磨不透冷寒的武功招式,只觉得冷寒杀招凌厉,比起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跟狠辣。
两方厮杀,必有死伤,而冷寒的手臂上,也被划了一刀,伤口很深,也很疼,可冷寒连哼一声都不曾。
倒是李云锦瞧着,心揪疼,杀招更狠,更凌厉。
直到李飞带着人赶到,李飞先解了李云锦的困,才自责的说道,“属下来迟,王爷恕罪!”
“除了那个女子,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李飞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应声,“是!”说完之后,加入厮杀,毫不留情。
而李云锦快速来到冷寒身边,扶住冷寒的手臂,却被冷寒用力甩到一边,摔倒在地。
冷寒瞧着被自己甩倒在地的李云锦,尴尬不已,丢掉手中的长剑,走到李云锦身边,解释道,“那个,我,不习惯陌生人的碰触,所以……”
李云锦透着星辰,看着有些脸红的冷寒,“能拉我一把吗?”
“不能!”
“我受伤了!”李云锦说着,声音里透着委屈。
“又不是我伤的!”冷寒说着,坐在李云锦身边,看着自己手臂上鲜血直流的伤口,眉头微蹙。
“疼吗,我给你包扎一下吧?”李云锦问。
“不疼,我只是没有想到,我的手,第一次染血,不是为了思锦,而是为了你!”冷寒说着,把手臂伸到李云锦面前。
李云锦听着,却莫名心酸。
因为他明白,如果不是冷寒的出现,为他分担了许多,他早已经死了。
却努力一笑,“不是都有一个锦么,他叫思锦,我叫云锦,应该是一样的吧!”
冷寒闻言,嘴角抽了抽,冷冷的说道,“晋王爷,你想太多了!”
“我知道,只是见你手臂受伤,转移你的注意力罢了!”李云锦说着,撕开冷寒手臂上的衣裳,看着手臂上那血淋淋,皮开肉绽的伤口,心没来由的疼起来。
也发誓,再不温吞好欺。
撕下自己衣裳一角,准备给冷寒包扎,冷寒却扭头,淡淡的问道,“有金疮药吗?”
李飞那边已经把黑衣人悉数杀掉,听冷寒这话,立即递上金疮药,却见李云锦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刚想开口提醒,李云锦却扭头,冷冷的看了李飞一眼,接过李飞手中的金疮药,准备洒上。
冷寒却摇头,抬起右手,捏住伤口,在李云锦和李飞的侧目之下,用力挤压,直到整条手臂麻木,才平静的说道,“上药吧!”
“好!”
李云锦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但是,拿着金疮药的手,在发抖,倒好金疮药,李云锦撕下自己衣摆,给冷寒包住。
冷寒却自顾自把手放在草山用力擦,然后才扭头问道,“好了吗?”
“好了!”
冷寒站起身,拿出笛子,递给李云锦,“晋王爷,这是你掉的吗?”
李飞却在看见冷寒手中的笛子时,震惊不已。
李云锦却很平静,很云淡风轻的说道,“送给你的,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这东西太贵重,我这种农妇,是用不起的!”冷寒说完,把笛子丢在李云锦怀中,转身离开,那般肆意潇洒。
“冷寒,难道你不懂吗?”
冷寒闻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很冷很淡的说道,“李云锦,不要派你的人来打探我,跟踪我,否则,我会杀了他们,一个都不留,更不要肖想我,我,除了思锦,不会爱任何一个男人!”
离开,毫不留恋。
李云锦坐在草地上,身边,还有冷寒的气息,脑海里,还有冷寒杀人时的狠辣。
这个女人啊,把事情看得很透彻,太透彻了。
“王爷……”
“去镇上!”
“可你的伤?”
“无碍,死不了的!”李云锦说完,又沉默了,对李飞说道,“先给我上药吧,然后离开!”
李云锦的心思,冷寒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要斩杀在摇篮里,不过它茁壮成长的机会。
回到家,在后院的时候,冷寒就闻到空气里的一样,翻墙进入厨房,就见桌子上点着煤油灯,思锦,武诗武蔓坐在凳子,思锦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