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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戏志才的心情非常的好,伦直那斯终于顶不住说了。这名字也是从那斯口里逼供出来的,现在戏志才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主公了,竟然能想到如此手段!再想想欧老爷子最近在那制造的各种刑具,戏志才就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最近闻得幽州各地皆拜大贤良师,并且闻得教众皆传:“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经自己推算,估计再过俩年,天下即将大乱。必须为主公解决后顾之忧,到时候便可以放心应对乱世了。可现在北有鲜卑,根据自己所掌握的情报,从右北平以东至辽东为东部鲜卑,东部鲜卑时常騒扰汉境,与夫余、貊接壤,共20余邑,其大人为弥加、阙机、素利、宇文莫槐。其中的宇文莫槐已经跟主公交过手了,虽然主公胜了,但是并没有伤到宇文莫槐的筋骨。其他三部都是不好惹的主,听说首领都是雄主。特别是素利多有才名,不好对付。不过令人放心的就是,渔阳接壤的大部分是拓跋鲜卑,而拓跋鲜卑比较复杂,很少向东侵略苦寒的幽州,而面对东部鲜卑,有右北平跟辽西做缓冲,所以渔阳还是暂时安全。鲜卑想掠夺渔阳,就必须突破右北平,到时候完全可以主动出击决胜于右北平境内。再说右北平,辽西郡有公孙瓒坐镇应该没有问题,听闻公孙瓒骁勇。不过从伦直嘴里得知,此次贼军犯境是受辽西太守公孙瓒所指使。虽然公孙瓒不敢名目张胆的来打,但是背后里的小动作是不会少了,特别是公孙瓒现在驻扎辽西威震乌桓,万一跟鲜卑达成协议,放鲜卑南下,后果将不堪设想,渔阳将首当其中,不得不防。根据伦直供述,戏志才派黄霸基本把渔阳城内,辽西的间谍全部干掉了,相信不久公孙瓒就会知道,不知道那老匹夫能气成什么样子,戏志才嘴角露出笑容。
“志才兄为何高兴成这样?有什么喜事”听到有人喊自己,戏志才回过神来,看是荀攸荀公达。俩人经常一起下棋对弈,谈论怎样为主公经营渔阳。“公达,告诉你个好消息,伦直招了。”戏志才笑嘻嘻的看着荀攸。“噢?竟然真的招了,主公所授之法可用?”荀攸很惊讶,这伦直前段时间,自己跟戏志才提审,嘴可是密不透风,竟然招了,直感觉不可思议。
想起伦直小便失禁后的迥样,戏志才就想笑。同时对主公的刑具更加期待,想拉荀攸跟自己找时间去制造司看看。可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赶紧将得到的信息上报主公,早做打算。于是二人去找刘信,正好荀攸也有些政务想找主公定夺。
此时,在辽西郡,公孙瓒正在大发雷霆。“一群没用的东西,伦直竟然被抓了。”又瞅了瞅地上跪着的密探。公孙瓒又问了句:“伦直当真被抓,并且供出了你们?”“主公,属下敢拿性命担保,这消息千真万确。”地上跪着的密探胆颤心惊。“大哥,不必生气,被那刘信小儿知道又有如何,他还敢打来不成,再者没有证据,他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以愚弟之见,还是那伦直可恨,竟然将我们在渔阳的情报网全供出来了,恐怕日后想取渔阳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公孙瓒看了看最得意的弟弟公孙越。点了点头,发狠到:“我定要让伦直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可怜的伦直,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其实也难怪公孙瓒,公孙瓒身在辽西,暗地里扶植了杨宪,杨宪一失,渔阳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想想每年从渔阳获的金银粮草,公孙瓒的心就在滴血。
话说刘信正在府里跟典韦以及二十四卫切磋武艺,提升二十四卫的武力。忽听下人来报,戏志才,荀攸来找,刘信从小乔手里接过毛巾,搽了搽汗,戏志才,跟荀攸就来到了面前。
看着戏志才高兴的表情,刘信就知道准是有什么好事情了。“主公,己吾抓的那家伙招了,什么都招了!”戏志才显得十分高兴。“哦,可得到什么有用信息!”刘信询问道。
“那斯叫伦直,是辽西太守公孙瓒手下的谋士,因前郡守杨宪被主公所杀,而杨宪又是附属于公孙瓒的,所以才有此次一战。”戏志才挑选最重要的报了上来。“公孙瓒?这次碰上个硬茬子,这家伙不好搞!”刘信非常清楚公孙瓒这个人,相信看过三国的人都记得最终败亡在袁绍手下的公孙瓒,年轻时候多有威名,手下有赵云等大将,白马从义,更是威名远震!
自己来渔阳之前,公孙瓒平乱,渔阳人张纯引诱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等叛乱,攻占右北平郡、辽西郡属国的城市。公孙瓒以三千骑兵追讨张纯等叛贼,立下战功,升为骑督尉。说来这公孙瓒的职位比自己还要高点。不过自己好歹也是汉室宗亲,自是公孙瓒所不能比的。看样子自己得注意加强外交,加强对公孙瓒的关注了。
“另外,最近在渔阳城内发现有传教之人,传称“大贤良师”奉事黄老道,畜养弟子;跪拜首过,符水呪说以疗病,病者颇愈,城内已有不少信众,还传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志才认为,不出俩年,天下会有大事发生,还望主公早做打算。”显然戏志才十分担忧此事。
没想到张角老道,发展信徒竟然发展到自己的地盘上了。戏志才果然有大才,竟然能推算的如此精准。“不错,信也以为不出俩年,天下必然大乱,到时候天下估计得有个惊天动地的变化。现在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上面奸臣当道,皇帝宠信宦官,买官卖官就足以看出有多么荒唐。各地盗贼丛生,天灾人祸,为官不仁。岁在甲子,甲子年也就是184年,后年,天下必然大乱。”刘信将自己所知道的用平淡的口气叙述了出来。可听在戏志才,荀攸,典伟的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没想到主公想的如此深远,有大志。各个看向刘信的眼光都充满期待。“志才,将该教立为邪教,严禁渔阳百姓信仰,凡有不听号令者,皆压入大牢,发到煤矿去采煤,另外驱逐渔阳郡内一概教众入右北平,辽西郡。不要加害,以免引起大规模的反抗,此时还不是跟他们开战的时候”就在众人在思考主公分析的形式的时候,刘信又将自己对黄巾教的态度下达下去。“是,志才立即去督办此事!”说完也不耽搁,戏志才即转身离去。
“公达,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看荀攸几次开口都没有机会,刘信主动询问“难道是财政有什么问题?”在刘信眼力最值得担心的就是财政了。“非也,主公,府库尚存有大量钱财,特别是酒的收入为我们带来的利润不可想象。”荀攸摇了摇头“攸只是认为,目前主公麾下缺少政务精通者,单靠攸一人有点应付不过来”听到荀攸的话,刘信恍然,的确,自己的大将目前已是不少,但是善于政务的却只有荀攸一人,看来办学,举荐人才得提到日程上来了。
“公达,可以成立教育司,专门负责教书育人,选拔人才,另外需加一门课程,政治,所谓政治就是必须忠君爱国,爱家,一切以目前渔阳利益为准。”荀攸听到主公的话语,感觉十分新颖,仔细一想,竟然妙不可言,如此下去,将士用命,文人尽心定可开创一番崭新的天地。
“主公大才,攸不及也”荀攸十分恭敬;刘信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客套,又继续说了下去。“另外可于一个月后,教育司成立后,由教育司负责来一次考核,擢选有才之人来任职”“喏!”没想到自己的难题几下就被主公解决了。荀攸也告退,回去着手督办去了。
“走,己吾,咱们去看看你抓的那个伦直!”刘信看荀攸离去,也站了起来。典韦听说有热闹看,自然十分开心。
不一会,刘信就携典韦来到郡府大牢,此次出行,刘信只带了四个护卫,还有戟奴。
看到大牢里颓废的不成模样的伦直,刘信唏嘘不已。伦直看到上次抓住自己的人来看自己,异常愤怒。自己现在背负卖主求荣的罪名,还曾经忍受那样的痛苦,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
看向刘信,典韦的眼神里充满恶毒,恨不得生吞活剥眼前俩人。“伦先生别来无恙,早些合作便不会遭受这些苦。这又何必呢,公孙瓒乃一匹夫尔,怎值得先生如此追随”刘信看着不成人样的伦直,也生出了同情心。伦直看眼前的年轻人,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对着刘信吐了一口痰。“大胆,敢对主公如此无礼,看我不杀了你!”典韦十分生气。“己吾退下,不得对先生无理”刘信此次来,有意收服伦直。这伦直也算个人才,如此杀了太过可惜,加上自己也正式用人之际。“不用假惺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伦直此时一味寻死,也不罗嗦。看伦直越是如此,刘信就越是欣赏,这就叫犯贱;“伦先生,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此次,实乃汝先来犯我,我才将你擒住。且伦先生出卖公孙瓒的消息,估计早就传到辽西了。即使是死也做不了忠臣义士。死有轻重,或重于泰山,或青于鸿毛,到底如何选择,就看伦先生的了,信只是感念伦先生才华,要杀你何其容易。信乃汉室宗亲,欲兴汉室,威震宵小,还请伦先生能够辅佐一二,信代这天下百姓给伦先生一拜!”刘信巧舌如簧。伦直动摇了,不错,自己这么死了的确不值得。看眼前年轻人,威武不凡,仁义惜才,且为汉室宗亲,可为伦直之主,不过想起自己那远在辽西的家室,就踌躇不已。刘信看伦直如此模样,也大概知道了伦直的难处“伦先生可是担心自己的家室?信会尽自己最大能力将其营救出来,在此之前,不公开伦先生投靠我方的消息”看自己最大的难题,人都帮自己解决了,再没有牵挂,俯身参拜:“不才伦直,参见主公!”刘信赶紧向前也不顾及伦直浑身的脏污,将其扶起,开心道:“信得伦先生相助,如虎添翼!”伦直看自己主公待自己如此,遂坚定了自己追随刘信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