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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信新得王越,十分高兴,将自己的随身佩剑当下送给王越,此举落在王越眼里,让王越十分感动,得主公如此器重,实属自己的福分。
“恭喜主公,有王越先生在身边,主公以后再也无安全之忧了”陈宫看主公新得王越做护卫,也为主公高兴。
“军师过奖了,越得主公赏识,自当护得主公周全!”王越眼下也十分开心,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
“哈哈,能跟王越先生相识也算缘分,信这就吩咐下人做几个小菜,咱们痛饮一番!”
几人把酒交心,主臣关系其乐溶溶。
何进回到府上大发雷霆,指责王越徒有虚名,竟然连刘信手下一黑斯都打不过,现在,何进真是别提有多生气,接二连三的被刘信羞辱,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反被食把米。
张邈,何颙等人看何进如此大发雷霆,都不敢向前劝解,恐殃及池鱼,等何进生完气后,
何颙才出言相问:“不知道侍中大人,为何要与那陛下新宠刘信结怨,此举甚不明智!”听何颙有指责自己的意思,何进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暴涨,
“伯求意欲投靠刘信乎?”
看着险些爆走的何进,何颙摇了摇头,果真是屠夫出身,没有头脑,但是现在何颙身为党人,寄活在何进府上,得何进照顾,也不敢造次,只能尽力辅佐,
“请大人先回答颙的问题,颙不曾闻刘信与大人有什么过节,为何大人要与其针锋相对,白白树敌,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何进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十分倚重何颙的,也不好责怪,就将自己的担忧说给何颙听,知道了事情始末后,何颙感觉十分好笑,这何进竟然就因为自己的猜测,就得罪如此有实权的地方重臣,汉氏宗亲。
“大人,以颙之见想必是大人自己过忧了,颙看那左将军刘信,并非与张让等宦官结交,现在想做官,升迁基本都要经过张让之手,实属无奈!然而,颙担心,经过大人这几次的排挤,弄不好真的把刘信逼到张让那条船上,白白便宜张让!”
听何颙一分析,何进恍然大悟,确实,现在张让负责卖官,并且深得皇上宠幸,如若自己是刘信,肯定也要交好,但是交好并不意味着同路。
“那以伯求来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看何进想通了,何颙感觉非常高兴,何进对自己还算礼遇,
“以颙之见,大人以后切不可再与那刘信起冲突,要不真的刘信与张让站在一起,就不好办了。”
看着何进点了点头,何颙又继续建议到“而且目前大人应该主动示好,化干戈为玉帛,如此双管齐下,想必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给自己还增加了一个强有力的外援。”
何进显然面有难色,的确这样一来相当于自己巴掌打自己脸,怎让何进面子上过的去,不过面子还是其次,利益才是最大。
“不知道伯求以为我们该如何示好?”何进想通了后,也不拖拉,杀猪的还是有点好处的,比较干脆。
“以颙之见,大人可宴请刘信,宴会上赠送美女,金银若干,想必那刘信也会明白大人的心意。”
何进点了点头“就依伯求的意思去办吧,明天在府上宴请刘信!”
何颙领命下去,张邈也跟着何颙一起想要见识见识这位大汉左将军,看是如何英雄。
此时的刘信,正在头疼,皇帝突然派人给刘信送来了一样很牛差的礼物,记得宴会上,刘宏曾命刘信在宴会结束后,自己挑选一位中意的舞娘,可刘信会后新得王越,高兴非凡,怎有空去挑选,再者,刘信也不过是欣赏舞女的舞姿,对所谓的舞女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自己家里可是有三位佳丽,对这些平常货色,刘信的免疫力很高。
不过显然,刘宏是记得此事的,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与自己有着同样喜好的,且自己十分喜欢的人,当然得好好拉拢。
得知刘信没有收自己的礼物,刘宏很生气,可张让哪能不照顾下自己的盟友呢,于是进言:“皇上,以老奴来看,恐怕是刘将军看普通货色不入眼,皇上可再挑选一十分美貌的女子相送,保证刘将军会感激皇上的。”
刘宏一听也是,又命张让挑选一美丽出众的美女送于刘信。
记得张让来送礼物的时候,特意吩咐了,皇上得知刘信没有接受皇上的好意非常生气,此次礼物,刘信必须收下,否则后果很严重。
陈宫,典韦,王越都笑嘻嘻的看着主公的迥样,能够得到皇上封赏,是莫大的荣耀,主公还推推脱脱的。
“好,那信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公公转告皇上,说信十分喜欢,感谢皇上挂念!”刘信皮笑肉不笑的应承着张让。
对于刘信的表现,张让还是十分满意,特别是刘信几次挫了何进那个该死屠夫的嚣张气焰,更加让张让坚信,刘信是跟自己一路的。
刘信让陈宫,稍备薄利,送给张让,张让乐呵呵的看着刘信,心里想,孺子可教也。
张让前脚刚走,何颙后脚就到,看着刚进来的何颙,刘信看着好生面熟,这不是宴会上何进老屠夫身后的那家伙吗,这斯来找自己所谓何事?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我就纳闷了,这老屠夫还真跟我卯上了。
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刘信自然十分客气的接待何颙,而何颙呢,看到刘信身后的王越,惊讶的不得了,怪不得事后去王越住处没有寻到,本来还以为王越经不住打击跑了呢,何曾想竟然跑到刘信这里了,看样子已然追随刘信了,一身紧身衣,手里一把长剑,那剑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王越看到何颙来找自己主公,以为又要对自己主公不利,于是挺身在刘信一侧,稍有动作,便要将何颙拿下。
“越兄,怎么会在刘大人这里,莫非你们以前认识?”何颙十分困惑,如果这王越认识刘信,还用得着在洛阳求官吗?
“不然,此事越要感谢何兄,若非昨晚,何兄请越某出战我主,越某也无缘得识我主,今越得主公赏识,十分感动,已决定一生追随左右。”饱经风霜的脸上洋溢着欣喜,看样子王越是找到自己的归处了,那我呢?想想何进,何颙就摇了摇头。
“恭喜王越兄,得如此主公,平生幸事!”何颙是发自内心的祝福王越,自己与王越本来都是落魄中人,经常一起饮酒,得知好友有如此好归宿,也十分开心。
刘信看这何颙谈吐得当,言语间也有真情流露,知道也是位大贤,所以也待之以礼。
“不知道,何兄来找信所谓何事?是何兄自己来拜访,寻信喝酒,还是何进大人命兄台前来,有事找信?”刘信询问道。
何颙看着这位屡次让何进吃鳖的左将军大人,果然非凡,竟然能发现王越之才,心里也十分敬重,有心交好“颙奉我家大人之命,来找将军,前些日子我家将军听小人之言,对将军多有误会,现在我家大人已然了解清楚,此次遣颙来就是要与将军化干戈为玉帛,请将军到府上一聚!”
刘信一听,竟然是何屠夫要与自己交好,感觉十分惊讶,何进此人也是强势之人不轻易服输,其中有诈?
“请何兄转告何进何大人,说信不曾记得,何大人与信有什么误会,一直都是很仰慕何大人,信明日便到府上拜访。”
听着刘信一席话,何颙更加感觉刘信深不可测,竟然气量如此之大,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而一直以何颙随从身份的张邈也感觉,刘信不简单。
在得到刘信答复后,何颙,跟张邈便回府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