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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孙坚得了传国玉玺,本来孙坚并没有反意,也没有打算跟想法,现在,一来有传国玉玺,而且现在天下正乱,此物一出,让任何人得到,都会有一些想法,特别是孙坚不大不小也是一方诸侯,更是有这个机会,其次左右大将都怂恿自己,就让孙坚更觉得自己是天命所归,一时飘飘起来了。
潜伏在孙坚军队里的袁术细作,当夜,趁着茫茫夜色,悄悄出营,然后迅速的跑到袁术营里汇报此事。袁术听了后,嫉妒的都无法久坐,内心在挣扎,怎么样才能从孙坚手里抢到玉玺。
如今的袁术,特别是给孙坚断过粮草,如果袁术去中伤孙坚,肯定无人相信,袁术摇了摇头,到底怎么才能拿下这传国玉玺,对于这传国玉玺的好处,可是没有人像袁术如此清楚,这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可不是妄言。不行,就强抢?想到此,袁术再次摇了摇头,要抢孙坚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孙坚如土匪,有“轻绞”之名,一直以来都是孙坚抢别人的,到现在还没听到有人抢了孙坚的。
想来想去,袁术都想不到一个好的法子,让自己能够取得玉玺,无奈只能靠着自己的哥哥了,袁绍现在为联军盟主,而孙坚自然也是联军的一支,自然得听袁绍的派遣,孙坚可不是刘信,也就是一个长沙太守,官职不高,且手下的大将跟兵马没有刘信地那么强悍,俗话说。就相当于一个软柿子,可以拿捏的自然要拿捏。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袁术只有靠袁绍了,又连夜去找袁绍,在家内,袁术所受到的重视一直远远高于袁绍,因为袁绍属于庶出,而袁术也一直瞧不起自己的这个哥哥,不过利益还是大于一切的。
“此话当真?”眼睛左盼右顾。听到袁术说孙坚得到了传国玉玺,袁绍心痒难奈,袁绍何人,虎狼也。如果说在盛世,袁绍还能安安稳稳的当个好官,但是现在,特别是现在天下大乱。袁绍正为盟主,称雄的想法早已萌生。现有传国玉玺出现,袁绍自然是想要拿到。
看着自己这个一向不怎么和睦的弟弟,竟然将此信息告诉自己。袁绍本能的有些不敢相信,别人不知道,袁绍可不是不知道。自己地这位弟弟可是睚眦必报。且小气的要死。左思右想。难不成是他与孙坚有仇,想要借自己的手除掉孙坚。
袁术老奸巨猾。自然知道袁绍的话里是什么意思,信誓旦旦地说道:“如果我所言有假,直叫我不得好死!这是我安排在孙坚身边的细作亲眼所见,绝对假不了!”
听袁术如此一说,袁绍便相信了,大义凛然道:“无耻小儿,得了皇家圣物,竟然敢据为己有,实在是不可饶恕!待明天,我自然该好好审问!”然后袁绍转过身,问道:“如若明天,我审问那孙坚,汝的人可作证否?”
暗自骂了袁绍一句,看来这袁绍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眼下是要先除去孙坚,答道:“自然是没有问题
待袁术走后,袁绍身边许攸、逢纪、郭嘉都在,袁绍问道:“你们认为此事真假?”
“此事应该不假!待明天叫来那孙坚当面对峙便可知真伪!”许攸晃了晃脑袋,最近袁绍基本上都是听从许攸地意见。所以这许攸是越来越张扬跋扈,已经以袁绍的首席谋士自居了。
而郭嘉现在基本不参与了,只是象征性的发表下见解,对此袁绍也略有不喜,自然是更加轻视郭嘉,心想天下比你有才的不知道有多少,还在自己面前摆架子。
第二天,孙坚带韩当,程普,黄盖三人,一大早就到袁绍大营辞行,现在地早上都是雾水甚多,比较冷,不过孙坚此时心里更加忐忑,深怕别人已经知道自己得到了传国玉玺,孙坚现在就如刚得到了一个好玩具的孩子,心里虽然十分高兴,但是十分惧怕别人抢了自己的东西。
袁绍昨夜一夜没有睡好,那传国玉玺在袁绍心里就跟蚂蚁一样,在那爬呀,爬呀,让袁绍是心痒难耐,这不是早就起来用过早餐,而令袁绍没有想到地是,自己地那个该死地弟弟,竟然带着其他的诸侯都来了。
众人在那互相恭维,应酬,不一会看孙坚过来,脸色略显病态,这孙坚为了能顺利地离开,自然是下了一番功夫。
看到众人都在,孙坚沙哑地说到:“盟主,坚偶感风寒,意欲回长沙略作疗养!特来辞行。”
好一个孙坚,果然,看来自己那个弟弟说的并没有错,你果然得了玉玺,想要跑路,哪有那么容易,讥讽到:“文台恐非风寒,实乃是想私吞传国玉玺吧?”
当下,孙坚脸色大变,知道处理不好,自己难逃惩罚,且让自己交出玉玺,那跟杀了自己没有什么两样,这玉玺现在可承载着自己的希望,当下推委道:“某不知道什么玉玺,盟主此话什么意思?莫不成认为坚拿了玉玺?说话可是要证据的!”
“证据?好,如此就如你所愿,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袁绍转身看着袁术,说到:“公路,把你的人叫上来,跟文台当场对峙,看他还不承认。”
袁术早就准备好了,叫那细作上来,言:“就是此人,昨日,看到孙将军在建章殿井中取得的传国玉玺,你还不承认!”
孙坚仔细一看眼前此人,已经没有印象了,大笑:“好一个袁绍,好一个袁术,袁术与我有仇,众人皆知,此次定然是你们二人合计加害于我!你们俩果然是蛇鼠一窝!”
其他诸侯顿时议论纷纷,本来听到孙坚拿了玉玺都想让孙坚交出来。但是再听孙坚如此一说,也都不敢确定了,的确,这袁术跟孙坚素有间隙,诸侯皆知地事情,今看袁术指正孙坚,众人都摇了摇头。
马腾对孙坚印象还不错,说道:“孙将军对大汉忠心耿耿,某不相信孙将军会私吞玉玺。这玉玺乃是朝廷至宝,得之必然会上交朝廷。”
其他人也都为孙坚说话,袁绍不死
道:“你可敢发毒誓!”
孙坚此时一心想要消除自己的嫌疑,听袁绍如此一问。赶紧发誓道:“如若我孙坚得了玉玺而没有交给盟主,那就让我中乱箭而死!”
听了孙坚如此一说,不光袁绍,就连那袁术都没了脾气。当下没了声音,而孙坚显然心情十分不好“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程普。韩当,黄盖,也都怒视了众人一下。护着孙坚离开了袁绍的大营。袁绍现在恨不得杀了袁术。竟然搞到如此地步。
众人都先后离开,袁术也走了。只剩下袁绍以及袁绍身边的三位谋士,未等袁绍开口,许攸就说到:“如此,想必那孙坚应该是没有拿到玉玺,此恐怕是袁术搞的驱虎吞狼之计,好阴险的计策!”
听许攸一说,袁绍也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不过郭嘉却不这么认为,进言道:“将军,此事看来不假,即使那孙坚再怎么掩饰也掩藏不住他脸上的喜悦之情。”
“奉孝,紧紧凭一个笑容就如此肯定,是不是太儿戏了?”许攸反驳道,郭嘉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袁绍因孙坚让自己出丑十分地忌恨,命人传信给荆州刘表,告诉刘表,孙坚带有传国玉玺,让刘表击杀孙坚。
洛阳到函谷关的路上,绳池一段,赶上来的胡轸代替了郭押送洛阳百姓,迁往长安,胡轸十分的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傕人是太师西凉嫡系中地嫡系,甚为器重,自不是胡轸能够比得了的。这不是后面有联军追击,这郭先跑了。
心里不平,胡轸把怒气都撒到随行的百姓身上,纵容士兵,打劫百姓,奸婬妇女,可是胡轸早已经该知道,这样的事情,哪还能轮到他啊,在他之前郭早已经洗劫了一遍,把什么值钱地东西都搜刮走了。
心里更加的愤恨,看着漫山遍野的百姓更加的气愤,稍微不顺眼地立即上去杀了,人命如蝼蚁一般,在这时候一览无余。
一老人带着孩子,在乱军中急匆匆地行走,一脸的恐惧,那孩子十岁多点,正直青春年少,本应该是读书的季节,可现在浑身衣服破烂,一脸地疲惫。
“爷爷,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家乡,他们不是官兵吗?为什么要杀我们?”可怜小孩子,还不明白,是啊,这哪有官兵打劫百姓一说。
老汉摸了摸泪水,自己地儿媳都被这些天杀地给糟蹋了,糟蹋完了,带走了,就没再回来,相信凶多吉少了。自己的儿子,被抓去为太师押送财宝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在这动乱地时候,估计是很难了,押送财宝到长安后,太师肯定不会放他们回来,很大可能是直接充军了。
“唉,孩子,别问那么多,这太师,虽为汉臣,实为汉贼,官军比那黄巾强盗还不如,最起码黄巾贼只抢富人。”
若不是自己还有个孙子,老汉真不想活了,浩浩荡荡的百姓队伍,每一刻都有人死去,死了的人更简单,直接丢到路旁,无人管。
看着零落遍地的尸体,刘信直感觉生命如此也忒不值钱了,古人那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果不其然。
刘信与曹操已经分兵两路,刘信走绳池,曹阳一线,而曹操则走阳汴水分兵两处,记得分兵的时候,刘信与曹操对视良久,而后二人什么话都没有就分开了,刘信没有告诉曹操,在阳那有徐荣等着他。刘信不是心软之人,这么多年,死在刘信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自然不会因为一点连友情都说不上的虚伪感情去帮助曹操。
“主公,这董卓狼戾贼忍,暴虐不仁,自书契已来,殆未之有也。竟然将洛阳付之一炬。驱数百万百姓背井离乡。”陈宫第一次如此反感一个人,虽然想要称雄的人不能心慈手软。但是如此狠辣地人,尚数第一个。
点了点头,此事刘信早已知道,不过看史书,跟自己亲眼看到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书上只记载了一些数据,但是眼下却能感受到这种残酷。
“公台,派去请公伟(华雄的字)的信使派出去了吗?”刘信问道,现在自己手里兵力不多。呆会子龙携巨额财富归来,难免宵小会起什么贼心,不需要华雄打董卓,只要威慑好那些贪婪的诸侯就好。
陈宫听主公问自己。双手抓住缰绳,转身答道:“主公放心,已经派我们最厉害的斥候传信去了。相信不久公伟的大军就会到来。“
“如此就好,己吾保护好公台。其它的人跟我前去会敌!“得斥候来报,敌军就在前面,刘信知道这敌军被自己跟赵云夹在了中间。如此,可一口气吃掉这股敌军。
胡轸现在还在拿着百姓出气。不过这洛阳百姓中也有一些人是胡轸得罪不起的,比如蔡地家眷,以及各大臣的家眷。虽然董卓十分残暴。但是他还是不敢把这些个文武都杀害了。
而蔡。王允,杨彪。皇甫嵩等人,早已被薰卓先行带走,跟随汉献帝一起,而他们的家眷自然是跟着百姓一起。董卓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这些个百姓,只要大臣不死,其它人死了关系都不大。
大臣的家眷都有大军专门看着,防止出现意外,这些自然是董卓事先吩咐好地。蔡也在这些家眷当中,由于蔡在董卓那里的地位甚高,在文臣里堪称第一。所以蔡自然是安全的。
坐在马车里的蔡>:|候,总有很多西凉骑兵围着自己,那眼神里显现着婬秽的目光。本来蔡应该嫁给河东卫家的大少爷了,可惜诸侯伐董如此一闹,直接将此事推迟了。
侍女翠儿,看着小姐一脸的忧愁,挖苦道:“小姐不是又在想那征北大将军了吧!听说此次能够击败太师,都是因为他,他竟然能打败吕将军,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怪不得每次吕将军到我们府上,拜访,小姐都没有给他好脸色呢。“
是啊,自从上次一别,已是匆匆五
,用沧海桑田形容虽然有点过,但是也不是不可,这出落成一个美丽至极地大姑娘,品德与容貌并行,身材与脸蛋相应,实在是勾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自从五年前,自己师姐带着刘信到自己府上,自己与他相见的那一刻,自己便毫无理由地爱上他了。这爱来地是如此地没有理由,但是却让蔡在心里憋了好久,无奈自己父亲早已与那卫家定下亲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蔡>|:还是尽力打听所有有关刘信的信息。
昨夜,蔡>>=笑醒地,但是醒了后,发现竟然是梦一场,十分的低落,这不是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胡轸也听说了蔡生了个倾国倾城的女儿,但是却不敢有所不敬,因为谁都知道,这蔡可是深得太师赏识,现在可是太师的大红人。
毫无征兆的,就感觉地动山摇,轰隆的声音不断,胡轸立即策马,沿着队伍奔走,喊道:“大军停下,敌袭!敌袭!“
几个亲卫也在组织大军调转阵型,可惜还没等胡轸准备好,刘信亲自带着龙骑兵一千人杀到,相比胡轸的几万大军,刘信的兵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但是这胡轸虽然兵多,但是有不少都去洗劫,奸婬去了,估计现在还在哪个山沟里,干着女人,爽着呢。而还有大部分士兵都在看押洛阳的百姓,以及守护着大臣家属。
所以,抵挡刘信的不是几万大军,直接碰撞上的也就五千多的样子,对于身经百战的龙骑兵来说,这是一直死神的队伍,从来不畏惧敌军有多少,也从来不担心会战不胜,因为战不胜就是死亡。一旦主公下达了命令,那将是不死不休。
刘信花了巨资,打造了这一支王牌中的王牌。铠甲地关键部分都是神石打造的,武器,马匹都是最精良的,当然待遇,伙食都是最好的,更好的是组织包办婚姻,如果你自己物色不到老婆,刘信直接从蒙古俘虏的女人里挑选貌美的赠送,所以这支部队是无敌之师。每一个人的造价都是黄金几千两,如果算上神石这特殊的存在,黄金万两亦然是为过。
锥子形状地骑兵阵型,在还有几百步的时候。都是人人骑马开工,每人射出三箭,这对士兵的要求很高,动作要娴熟。基本都已成习惯。根本不用思考,三批箭矢,每批一千,射向了胡轸大军。胡轸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动作整齐如一,如果以前谁告诉自己。有一支军队。能够在几百步内连发三箭。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但是眼前的军队是真实地存在。
听到身边不断有人落马,惨叫声彼彼响起。胡轸心里有点害怕,还未交战,胡轸就损失了一千多人,而刚补充过来的,还没死亡的多。
随着敌军的靠近,胡轸才注意到为首地一人,猿猴般的臂膀,座下一全身覆盖鳞甲的特大号战马,手里一把金灿灿的大戟,一身特制地白虎铠,在头盔上方,有一个洞,漏出一束头发,随风飘荡。
那人好像是?刘信!对!是刘信,胡轸现在有点害怕了,现在只有想起自己手里的兵多才稍微安心点。
刚还在思考怎么办的时候,刘信跟龙骑兵已经跟胡轸地大军冲杀到一起,统一地长枪在手,马背上绑着倚天剑,每个敌军身手都十分了得,自己对付两三个可以,但是对付再多肯定是有死无生
兵锋如刀,整个军队宛如一把大刀一般,横切在胡轸地防线上,辅一交手,马上看出王牌的优势,惨叫连连,落马声比比皆是,而大部分地都是西凉骑兵。
胡轸在犹豫,可就在胡轸犹豫的时候,刘信已经盯上了胡轸,擒贼先擒王,如此才能将损失降低到最低。
如同被猎鹰盯上了一般,胡轸浑身不自在,抵挡住一龙骑兵的进攻,抬头一看,竟然是那刘信来了,胡轸虽然也是勇猛,但是却知道跟吕布差距是天大的,连吕布都败在刘信手里,更何况胡轸了。
这下没有任何犹豫,胡轸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撤,撤!“西凉骑兵看主将逃走,都跟着跑路,洛阳的百姓都不管了。而百姓们都躲得很远,生怕被牵扯进去。
刘信领着龙骑兵在后面一路掩杀,追出一里,发现有十几个西凉骑兵,劫持着一辆马车往小路逃走。
不错,此马车,就是蔡
:。得蔡的美貌,几人商量,找一个无人的地方,轮番享用,神不知鬼不觉地,相信没有人会注意到,到时候自己再回去当自己的兵还是没有影响。
刘信看那批人小心翼翼的,知道车内必然是什么重要的人物,舍弃了胡,追击这十几个骑兵过来,以翠龙的脚力,转眼就追上了。
对付这种小鸟,刘信根本不用用什么招式,一戟横劈,头颅飞起,或刺,或砍,或抡,十几个人肢体都已不全,只留一个在马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刘信,恐惧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别,别杀我!“那人恐惧的双眼直直的,目光呆滞,刘信看留着无用,旋转大戟,一戟横劈,直接杀翻在地。眼看活不成了。
“车上是何人,速速下车!“刘信对着车里的人喊道。
而在车里的蔡>;。。,到外面有人喊自己下车,可是听到那声音,蔡>>朝思暮想的声音。
飞快地下了马车,抬起头来,四目相视,久久没有分开,两人仿佛认识了好久一般,一直如此对视着,而翠儿看着自家小姐如此失态,十分不解。
日头正在朝远处的山落下,温和的光辉撒在二人的身上,微风吹过,那专注的眼神,定格为一幅美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