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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是常客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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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雅雅,我免费送你的芝士蛋糕。”装饰精致的蛋糕摆在我面前,男服务生风瑞瑞不大不小的声音插足进来。

    “啊,瑞瑞万岁。”看着蛋糕,我口水都快流出来,幸福的用叉子叉了一大口,“好好吃。”

    我们两个人的互动,引起了司空慎一和迪莉娅的注意,司空慎一眼眸深沉的先是看了满脸笑意的我,接着转向男服务生。

    男服务生板着脸回看他一眼,酷酷的走了。

    “小雅,你和那位男服务生很熟吗?”自他们进餐厅他就注意到了,他总是亲昵的叫着她雅雅,甚至还帮她点餐,现在又送来她喜欢的免费的蛋糕,这已经不是常客的待遇了。

    男服务生离去时看他的眼神,有不认同也有不满。

    奋战免费的大蛋糕,我头未抬,“哦,你是说瑞瑞吗?他是桃子的弟弟,照他说的,目前留学奥地利,打工小弟一枚。”

    “桃子?是你说的语言学校的同学吗?”他记得她提过一次,好像叫风桃桃吧。

    点点头,我又挖了一口蛋糕,回头寻找,一锁定目标,我朝他竖起大拇指,他也比划了一个动作,溜进厨房。

    “小雅,你吃完了吗?吃完了的话,我们回去吧。”他们的互动,他没由来的感到心里窝火。

    “哦,好啊,我们回去吧。”余光瞄眼他略微难看的脸色,我偷偷的抿嘴偷乐。

    回程,司空慎一少了餐厅的热忱,没有和迪莉娅再做交谈,只是询问着我和风瑞瑞的相识经过。

    像往常一样的下了司空慎一的车,站在路边目送他和迪莉娅离去,我心情甚好的哼着小曲上课去。

    “啪。”后脑勺遭暗算也就算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背上身,我我不知道是痛的咬牙切齿还是重的。

    “废物,没用的女人。”好,好恶毒的语言。

    “雅姐,早安。”好,好沉的体重。

    挣扎的掰开八爪鱼的爪子,我不悦的回头,“你们是想我死吧。”

    “雅姐,你在说什么?”小鹿斑比的圆滚滚的眼,困惑不解。

    忽视忽视,我直勾勾的看向满脸鄙夷的风瑞瑞,“大爷,姐我哪里惹你不快了?”

    大爷酷酷的送上蔑视的白眼,“昨天。”

    “昨天?”我大脑一时短路,“哦,你是说我们去桃乐丝吃饭的事?怎么?要我现在回报你?”他是来找我报昨天解困之恩啊。

    大爷脸色更难看了,彻底拿我当白痴看,“昨天那个桃花男是你老公?”

    桃花男?噗呲,我哈哈大笑,“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老公叫桃花男,哈哈。”

    “笑,笑,笑屁笑。”他阴鸷的想掐死我,“你是白痴吗?看到老公和别的女人搞暗昧,你还屁都不放一个,搞阴沉啊?”

    笑容瞬间收敛,我咬着唇瓣摇头,“他们只是合作伙伴,我也没搞阴沉。”是的,他们只是合作伙伴。

    “屁,要说那女的不喜欢你老公,你老公不欣赏那女的,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火冒三丈的低叫。

    抱他个满怀,“瑞瑞,我好感动,原来你这么关心我。”

    “恶,少说肉麻兮兮的话,听的我想吐。”用力推我靠近的脸,可惜未能如愿,风桃桃如疾风的扑了上来,撞的我俩重心不稳,三个人双双倒地。

    “该死的风桃桃,你赶紧的起开,你想压死我自己继承风家道馆?”他的肋骨,快断了。

    风家道馆四个字,吓的风桃桃如惊弓之鸟,首次敏捷的起立,“对不起,对不起,道馆你继承,你继承。”

    风家道馆,如其名,是一所自乾隆年间就传下来的武馆,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武术人才,现任馆主风老爹,更是当年的世界武术冠军。话说,风家道馆让如此好,为什么我们的风桃桃小妹妹会一听到继承道馆就吓得惊慌失措呢?原因还是有的,因为那里有一位严苛的馆主,讲究闻鸡起舞,勤奋勉励的王道,苛刻的安排了一个又一个魔鬼式的训练法则,连现代培训特种兵的方法都要甘拜下风。

    其二呢,那里有一群老古董式的追随者,言听计从的方面另人发指,谨遵那不是人的铁规。想当然尔,年轻,朝气蓬勃,爱美的女生,怎么受得了,风桃桃满十八岁的第一件事就是嫁给青梅竹马住隔壁的宋钧扬,一听他调职,二话不说的挥笑,不,是挥泪告别父母,踏上了异国之旅。

    “还不扶我起来!”

    “是,爷,奴婢立刻扶你。”

    ‘噗呲’我捂着肚子弯着要看他们一出主仆戏,先前的骚动加上我如今洪亮的笑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笑笑笑,小心笑的连老公偷人,小三当道也不知道,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哭。”风瑞瑞扶着风桃桃的手臂,单手搓揉发疼的背。

    咻咻,一把刀狠狠的刺穿我心窝,淌血中,我的笑容有点儿挂不住了,“讨厌,瑞瑞,居然故意伤害人家。喜欢我嘛,就早说,何必因为知道我结婚了就口出恶言打击我呢。”抛给媚眼给他,我娇羞的单手掩面。

    “真的吗?瑞瑞喜欢雅姐?”风桃桃三八的惊呼,“瑞瑞,那是不道德的,雅姐结婚了。”

    身体由上而下抖了抖,“该死的黎雅,我要告你诽谤,说的话比风桃桃那恶心份子还恶心巴拉。还有你,风桃桃,多少用点脑子。”他是为她好,她还寒碜他。

    一被点名说恶心,和没脑,风桃桃不高兴了,“人家哪里恶心了,你说,你说呀。”

    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鸡皮疙瘩全起,“凭你一句人家,就罪该万死。”恶,他好想吐,为什么女人总喜欢用人家两个字来自称?

    “瑞瑞好死相,自己都说人家了,还不许别人说。”我掺和一脚,“原来你是男儿身,女儿心的姐妹呀。”

    “说什么莫名其妙的混帐话呢,我风瑞瑞除了老爸该死的取名娘了点,由内而外可都是个男人。”昂首挺胸,不对,他要说的不是这些,“该死的黎雅,你想转移话题。”

    “有吗?”我无知的反问。

    牙痒痒的磨呀磨,他一直瞪着我,一直瞪,仿佛想将我看穿,“女人,你的名字是懦弱,装死吧,装死呀,随便你。”他是好心没好报,她是没心没肺。

    “……”

    咻啪,咻啪,两团雪球打中我的胸和风瑞瑞的脸,愤怒的抹掉脸上的雪,风瑞瑞脸色铁青的抓了好大把雪做成雪球,发疯似的丢。

    “风桃桃,你找死。”咻咻咻,雪球满天飞,风桃桃尖叫的闪躲。

    “哈哈,打不到,打不到。”洋洋得意的摇摇臀,她捡起雪球朝我丢。

    使劲闪躲,我脑袋命中一颗雪球,散乱的雪跑进了我的衣领里,我冷的抖了抖,回头瞧见坏笑的风瑞瑞,立刻加入战局,三个人又叫又笑的打起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