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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和沐雪说着话,听婢女通报说是文瑜来了,她们两人起身出去迎接,刚到了门口,马车正好停下,紫莺扶着文瑜下了马车,看见她们含笑点头。
三人寒暄几句,便进了府上,陶若带着文瑜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司马夫人正在见客,她们不便进去,便先回了玉玦园,沐雪好奇的人婢女去打听,婢女回来说是媒人在府上。
陶若听着看向沐雪,见她有些羞涩,明白那媒人是为谁而来,沐雪是正月及笄的,那时她还没过门,只是让人送了一份礼物给她。
大多女子一及笄就会有人上门提亲,定下亲事不久就会出嫁。以沐雪的身份,对方肯定非富即贵。
文瑜还是第一来去玉玦园,瞧着园子可比他们府上气派许多,暗暗羡慕她得了一桩好姻缘。眼看着几位姐姐都有了归宿,她心里还是很羡慕的,有时也会暗想,她及笄后会是什么样的人上门说媒呢?
回到玉玦园,铃儿便开始上茶,乳母去厨房转了一圈,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食盒,里面装着点心,她一一拿出来给她们吃,又让人留意主院那边,若是客人走了就过去请安。
说媒的人坐了一会儿便离开,陶若得知消息,带着文瑜一起过去问安,沐雪跟着一起。
看见她们进来,司马夫人笑了笑,她们三人问安后,司马夫人询问了几句文瑜府上的情况,又叮嘱陶若几声让她好生招待,便让她们退下去了,留下沐雪。
陶若她们一走,司马夫人示意沐雪上前道“想必你已经知道有人上门提亲了,娘也跟你说说,这次上门提亲的是寿王世子,爹娘都商量过了,寿王家在金陵城地位不低,是皇亲国戚,你要是嫁过去尽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在则,这位世子也是一表人才,出类拔萃,才学出众,你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问你三哥,他们一起在太子身边侍读,比爹娘更了解,你三哥也说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
“既然爹娘和三个都看好,女儿并无其他的一意见,一切全凭爹娘做主。”沐雪听着心中有数,她知道她三哥不会害她,既然三哥都那么说,她便放心了,对那个寿王世子,她可是不成蒙面。
“好女儿放心,娘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司马夫人拉着沐雪的手又说了几句这才让她回去。
陶若和文瑜坐在亭子里边说话便赏花,看见她回来,笑着招呼她过去,三人说说笑的倒是欢乐。期间文瑜离开了一趟,沐雪对陶若低语“三嫂,今日上门求亲的是寿王世子,娘已经答应了。”
“你怎么看呢?”陶若倒是不怎么意外,想来他们家的小姐也不会嫁得多差,没点身份的人又怎么敢上门求亲。”
“自然是听从爹娘的意思的,再说了,娘说三哥也觉得那个人不错。反正也没见过面,想来爹娘也不会让我受苦的,便答应了。”
陶若点点头笑着道“那就恭喜沐雪妹妹了!”
她听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脸色红了红,想着自己也要嫁人了,只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以前恨不得早点长大,现在长大没几日就要离开家,其实她还是希望不要长大的好。
文瑜在府上用了午饭,又在偏房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她们三人继续坐在一起说话,或者玩闺阁游戏,半个下午时文瑜起身离开,陶若出言挽留,让她在府上住几日。
文瑜当然不会留下的,虽然她心里很想,可是于理不合,她坚持要回去,陶若也只是客套几句,点点头送她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走远了这才转身,和沐雪说了几句各自回园子去。
傍晚司马玦从翰林院回来,给他娘问安后回去,他进府院就知道他回来了,陶若已经吩咐乳母准备了洗漱用品,她又去柜子里给他找了换洗的衣服,看他颀长挺拔的身影进屋,她道“准备了热水,你去洗洗吧!”
司马玦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茶水是温的,并不烫嘴,看她似乎心情不错,神情都柔和着,他笑问“什么事那么开心。”
她摇摇头“没什么事。”说罢在宜旁坐下,把玩着玉佩上的缨络,并未多说,他也不多问,听说王家那边来人了,相比说的很开心,他倒也不追问。
喝了水准备进隔间,走了几步回头道“若娘,给我搓背吧!”
“啊?”陶若傻眼,随即一张脸腾腾的红了,面红耳赤,惊讶不已的看着他。
见状,司马玦笑了一下,道“开玩笑的。”在她反应过来,已经合上了隔间的门,陶若眨了眨眼,低头绞着手绢,心怦怦的跳动,如鼓在胸。
寿王世子上门求亲的事情很快在府上传开,晚饭一家人在花厅用饭,依然是男女分桌而食,除了司马夫人坐在司马老爷他们那一座,陶若和沐雪挨着坐着,容秀乳母抱着,额头还是绑着纱布,倒是没了血迹。
她不由看向大少夫人,大少夫人大约心虚,感觉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躲开,她也不好说什么,心知肚明就够了。
晚饭吃得很平静,他们吃了晚饭,陶若看见二少夫人给两个儿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位小公子含笑跑去司马老爷跟前问安撒娇。
她只是看着,想来这个二嫂也是知道耍手段的人,知道两位老人喜欢孙子,就让孩子出面讨乖买巧,看在孙子的面上,对二房司马夫人倒也是纵容,可见两个孙子深得她的心。
她看了一会儿偏头看大少夫人,见她神情不屑的抿着嘴,她淡笑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
晚饭后又坐了一会儿,瞧着天色暗了下来,便各自回园子,陶若回去后乳母便吩咐婢女准备热水,司马玦去了书房,说是有事情要办。
晚上没什么事可做,她沐浴后去外面走了走,就在玉玦园附近走了一下吹着凉爽的风,等她回去时司马玦还在书房,他的书房她还没去过,听说里面藏书很多,她无事想去看看又不好贸然进去。
夜里睡下,陶若的被子里钻进了一个光溜溜的人,手在她胸前揉捏,细密的吻落下,温热的气息让她全身酥麻,想要避开被他抱得紧紧的,她心里有些害怕,可有了前几晚的经历,她闭上眼,任他亲近亲昵。
四月初一,司马夫人要去白马寺上香,叫上陶若一起,沐雪得知跟她娘一说,司马夫人答应她一起。
大少夫人得知,哼了一声,不够涂个新鲜而已,等她进门两三个月还不是不会搭理的,她是过来人知道这些事情,当初她进门时,司马夫人还不是对她百般照顾。不过好景不长,她进门每一年老二媳妇跟着进门了,司马夫人自然更照顾那个新人。
马车行驶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模样在白马寺前停下,今日是初一,拜佛上香的人不少,安国候府在白马寺捐的香油钱不少,后院给她们留了厢房休息。
陶若陪着司马夫人去拜佛上香,又求了签文和平安符,司马夫人对陶若道“你去送子观音庙拜一拜吧!”
陶若听着脸色微微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在乳母的引领下朝送子观音庙走去,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司马夫人让她一起来了,大概就是为了让她到这儿拜一拜,求得观音送子。
她一走,司马夫人和沐雪去了厢房等着,沐雪坐不住说是出去走走,司马夫人叮嘱她戴上面纱,不要乱跑就让她出去了。
她们一进送子观音庙,看着挤着一群一群的人,顿时咋舌,看来祈求观音送子的人可不少,目光一扫,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声音,乳母见她盯着一处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略显惊讶道“那不是表少夫人吗?”
她点点头,没想到居然遇见了她,看来她的肚子还是没动静,那她这些天可是过得不容易,关于孩子,若是成亲七八个月她的肚子还没动静,王夫人也不会不说上几句的。
陶若并未有避开的意思,站在人群后等着上香,雪霁左顾右看看见了她们,扭头对她家少夫人说了几句。
谢清霞扭头看来,瞧着陶若的身影嘲讽一笑,过了一会儿她上香求签出来,特意挤到陶若面前,笑道“这不是若娘吗?可真是巧了,若娘这才成亲多久,就来这儿呢!”
“原来是清霞表嫂,还以为是谁了,大庭广众的说话那么大声,可真是失礼,希望表嫂求支好签文,希望送子观音娘娘厚爱,不然十五表嫂可又要来上香了!”陶若冷嘲暗讽她肚子至今没动静是该来求求,又诅咒她这次求不上还有下一次。
听着她的话,谢清霞脸色一变,见不少妇人扭头看来,她不想大庭广众的丢人,咬了咬唇,道“出去,我们好好说。”
“表嫂可真没眼色,没看见我在等着上香吗?”说罢眼光一扫,看着前方不再搭理她。
谢清霞气得恨不得扇她两巴掌,碍于众多人在场,失礼的是她,便忍了下去,甩了袖子离开,扭头吩咐婢女盯着,等她接了签文再好好的把她羞辱一顿。
陶若神情淡淡,心想她可真是喜欢自取其辱,这个时候就应该比这她,还要送上来被嘲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跪拜,上香,求签,她拿着上上签去找大师解签,听签文是个好签,她收好签文准备等会儿给司马夫人看看。
出了送子观音庙,一位婢女迎了上来,道“表小姐,我家少夫人请表小姐移步说话。”
顺着她的目光,陶若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谢清霞,她道“跟你家少夫人说,今日有事不便说话,若是没什么事儿就改日再说吧!”说罢就走,婢女迟疑了一下回谢清霞面前禀告。
谢清霞听着,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快步追上去“陶若,你等等。”
陶若回头,道“什么事?”
“你太失礼了!”谢清霞上前,怒目道。
“不知道你说什么,谢清霞,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无理取闹的模样有多丑吗?别再丢人现眼了,我都替你脸红,瞧瞧别人是怎么看你的,一点教养都没有,大庭广众的高声喧哗,你十几年的礼仪都白学了。”嘲笑一番,不想跟着她一起丢人,她说完就走。
谢清霞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看了看周围,见不少人诧异看着她,她的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自挂南枝,灰溜溜的一边怨恨陶若,一边快步消息在她们面前,只希望无熟人在场,不然她丢脸丢大了,以后还怎么敢出门?
走了没几步,见沐雪看着自己。她回想了一下方才并没有什么不妥的,上前道“你怎么在这?娘呢?”
“娘在厢房呢,方才怎么了?”沐雪看着不远处面红耳赤的人问道。
“没什么事,表嫂脸皮子薄,容易脸红,走吧,我们去厢房吧!”她不想多说关于谢清霞的事情,谢清霞真的是变了不少,越来越没脑子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沐雪跟着走了几步,想了想抓着她的手道“三嫂,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陶若偏头看她面色绯红,想了想点点头,她大概猜到要去哪儿呢,白马寺附近正好有个月老庙,初一十五哪里也是热闹得很。
站在月老庙前,陶若笑了笑,陪着沐雪进去,知道她是抹不开面子的,月老庙前大多是是妙龄女子,纷纷带着面纱,陶若也戴了一面,虽然她已嫁做他人妇,倒也是要避嫌一下的。
沐雪跪拜上香许愿,起身后和陶若一起去白马寺。
她们到了厢房已经不早了,司马夫人也没多问她们去了哪儿,反正有小厮跟着,再说她们也都是乖巧听话的人,不会惹祸生事。
陶若把她求的签文给司马夫人看,又把大师的解说说一遍,司马夫人听得眉开眼笑,目光在她肚子上扫了好几眼,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她暗暗有些担心,若是真的有了孩子,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以司马玦缠她的次数,若不是身体问题,恐怕很快就能怀上。
想着,心里沉重起来。
白马寺的斋菜很是出名,听沐雪说她娘每次来都会吃了午饭再回去。她们陪着司马夫人吃了斋菜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告辞离开。
回到安国候府已经是半个下午了,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下,她回去休息了一会儿让婢女准备热水沐浴洗发。
傍晚司马玦回来,询问她去白马寺玩得如何,陶若淡淡的回了几句,想着那个签文,暗暗叹气。
夜里他缠上来,她不乐意的挣扎着,最后还是被他得逞,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搂着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