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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急忙塞住自己的耳朵,举剑向聂绝忧绝杀而去。
聂绝忧本就在浑噩之中,他感到有危险来临,只是本能的躲闪着,来的人又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武功虽算不上一流,但也绝非一般江湖人可比,再加上魔音娘子的箫声十分的幻妙,他更加的混沌了。
十几把剑眼看就要刺进他的胸膛,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娇喝,“太过份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抱着他就地一滚,他紧紧的抱着她,呢喃道:“落儿,是你吗?”
“是我,”她抱着他从雪地上飞身而起,娇颜带怒,“住手,你们别逼我杀人,我不想杀人的,”
“呵呵呵,”一声鬼魅般的笑声从那个空洞的地方传来,带着勾人魂魄的颤声,“你不想杀就让我们杀,”
“杀,两个都干掉,”那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再度开口发出了绝杀的命令。
“是,”一帮人提剑分四个方向向他们砍来。
聂绝幼从汐落的身后搂着她的腰身,头无力的靠在她的香肩上,笑的千娇百媚,他好满足,娘亲来了,她也来了,他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都在他的身边,他感到好幸福。
“娘,这是汐落,”他呢喃着在她耳边叫娘,他的气息很烫,喷洒在汐落的耳旁,她的心乱了。
她回身一手扶着他,一手挡开刺向他们的剑,再次怒道:“我说过,我不想杀人,你们别逼我……”
这帮人藐视的看着她,在魔音的伴随下剑再次狠绝的刺向她身后的聂绝忧。
她挡开几把利剑,那边又刺了过来,她一边要扶着摇摇欲坠的聂绝忧,一边躲闪着。
他一声闷哼传来,后背中了一剑,一股鲜血挥洒在白雪之中很是耀眼。
“阿绝,”她一声痛呼,天上似乎响起了一个焦雷打在她的头顶,她呆呆的看着他。
聂绝忧浑然不觉痛的笑了,呢喃着叫:“落儿,我要去见娘,去见我娘。”他的身子向后直直的倒了下去。
“阿绝……”她让开刺向自己身后的剑,见他倒在血泊之中,她的眼红了,“啊,”她一声痛楚的大叫,手腕上的红绫寸寸而断,挥手射向举剑刺向她的人,那柔软的红绫似刀似剑,从他们的胸膛穿过。
他们惊恐的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警告过他们几次,她不想杀人的,可她还是杀了他们,他们后悔了,可后悔的太晚了。
空洞的林子里传来那个鬼魅惊恐的叫声,她没有想到这个女子是如此的厉害,厉害的难以想象,她想逃,但她的双脚似乎定住了般不能动弹,那女子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手中紧捏着那断掉了的红绫,一双绝美的大眼血红的看向她,咬牙切齿的说:“我说过的我不想杀人,但你们根本就不是人,我必须杀了你,”
“不,不,不,”那女子惊恐万状的大叫:“我不死,我不想死,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是被人利用才来这儿的,”
“谁,是谁?”
“穆……穆思远,总。总兵大人,”
汐落明白了,她盗了他的碧茱酒,而他找不到自己,就把这事按在聂绝忧的头上,毕竟聂家才算的上是他穆家的劲敌,她没能帮他,反而害了他。
她一声痛彻心扉的尖叫:“啊……”愤怒的勾起地上的一团白雪,向那个女子射去,嘴里凛冽的大叫:“你再作恶,会心疼而死的,”
“你……你不能这样。”她恐惧的大叫,随即一声痛呼,她从半空跌落于地,溅起雪花飞扬,挣扎了好几下试图想爬起来,但最终倒地不起再也不动了。
“滚,我不敢保证我会改变主意,”
她混混沌沌的转身走到聂绝忧身边,跪下身子很是轻柔的抱起他冷冰冰的身子,他那绝美的脸惨白无色,似乎早已气绝,但她还是出手点了他的穴位,止住他伤口上的血外流,紧紧的把他拥入自己的怀中,她的心一片冰凉,皑皑白雪下的世界已灰暗无光。
她化身为他浑浑噩噩的来了,还没来得急爱他,他就离开了,爱似乎和她无缘,她心痛如裂般的抱着他,晶莹的泪无声的流在他的脸上。
突然的,她笑了,在他耳边低声道:“阿绝,你一辈子杀掠,末了,你没杀一人,你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可我却罪劣深重,我要回去恕罪,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没有仇怨的地方,”
她抱起他,从山峦上跳了下去。
黑暗白昼交替着,汐落的心和头剧烈的疼着,她四处找他,哪里有他的影子,“阿绝,你在哪儿?跟我走吧,阿绝,别躲着了,跟我走吧……”
代梦咬着牙冷冷的注视着床上昏迷没醒的汐落,她狠狠的道:“你怎么不死?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好运,为什么你每次都弄他一个体无完肤以后他还是那样的挂着你?为什么?为什么?”
她晃动着她的双肩,聂绝忧在深度昏迷中依然叫着汐落的名字,而不是她代梦的名字,她的心酸涩的抽疼着,她想杀了她,可她怕他的无情,他的狠辣,她不敢对她下手,她不敢,可汐落不死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师父的爱,而师父每受到一丝伤害自己都会心疼欲死,不,她不能再看着汐落伤害师父了,他是她最最崇拜男人,也是她爱的男人,她不允许任何人给他伤害,她不允许。
穆思远一脸焦灼的在室内踱步,他派去的人没有一个人回来,也没有半点的消息传回来,他的心慌乱的很,总感觉大祸临头了。
“爹,你坐下,别转呀转呀的了,”穆陶坐在那儿很是大条的说着话。
“陶儿,你的十三鹰不会误事吧?”
“爹,他们纵横蓬莱国十几年了,特别是那个魔音娘子,她那魔音会摄人魂魄的,你放心好了,”
“可我总是心神不定的很不踏实,”穆思远烦躁的说。
“放心吧爹,他们在幻雪山庄守了好几天了,只要姓聂的离开庄子,他们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但愿吧,”他没有底气的坐到椅子上,一脸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