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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谁?”她好奇的瞪大双眼,回首,拉过一个女子,柔声道:“来,雪儿,见过阿燕!”
雪儿闪动一双灵动的大眼,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宗政别燕,抿嘴一笑:“阿燕好,”
“好,”宗政别燕有几分尴尬,被一个女子,还被一个陌生的小女子细细的品味了一翻,这滋味还不是一般的嘎,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雪儿姑娘好,”
收回眼神,一脸柔情的牵着落儿向屋内走去。
夜倾城从阿燕那口落儿叫出口,他就起身走到门口,呆呆的看着阿燕牵着那个女子向自己走来,“落儿,我师父,毒手催命夜倾城,”他柔声说道。
“夜倾城?”她一惊一喜,看着夜倾城,脸上的表情丰富之及,心里却彷徨不定。
“叫爹,不能这般的没有规矩,”宗政别燕笑嗔着她。
夜倾城浑身都颤抖起来,心内百感交集,他扶着门,强自镇定,语气冷冷的道:“别急,可有花朵为凭?”
“没有,”汐落浅浅的一笑,上前扶着他的胳膊,“好了,你先别激动,太激动了对你的身体不好,也许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落儿,”宗政别燕感到莫名其妙起来,聂绝忧深度昏迷中一直叫着小师妹落儿,夜妖娆也说她是他叔父的女儿,她明明是师父的女儿,自己的小师妹,她为何不认师父?
“阿燕,我想先去看看阿绝,”她看着阿燕一脸的恳求,她心里有些彷徨,不知道要不要认下这个男人,这个身子的女子是阿绝从小买来培养的杀人利器不假,但她的的确确是夜倾城的女儿。
看着她一脸的恳求,阿燕看了看一脸特青的师父,点点头,“他在楼上休息,师父已经给他做了手术,”
“谢谢,”她奔上楼,阿燕拉住她身后的雪儿,摇了摇头。
夜倾城浑身发抖,不是激动,是生气,此女既然否认自己是他的爹爹,那么,自己还有什么权利阻止他去见聂绝忧?看着急不可耐跑上去的身影,他的心像针刺了般,‘聂绝忧,十年前的聂绝忧或许还配的上自己的女儿,十年后的聂绝忧被仇恨弄的浑身上下千疮百孔,他怎配的上自己的女儿?不,我不会答应的,决不答应,’
汐落冲进聂绝忧的房间,“阿绝,”
雪柳见她回来了,高兴的大叫:“汐落,你回来了,真好,真好,快来看看师父,”
代梦见汐落回来了,神色黯淡了一下,美丽的眼眸之中升起一层白雾,很是艰难的低唤了声:“汐落,”
汐落冲到床前,急问:“他怎样了?”
代梦难过的说:“师父还说不肯喝药,”
“渡给他呀,你笨吗你,”汐落又急又气,摸着聂绝忧的脸,心痛的似刀割,在古代,麻药不好,消毒不好,设备没有,药再喝不进去,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见他原本性感撩人的唇瓣干裂而苍白,汐落从怀中掏出玉瓶,那三寸甘露缓缓的倒进他的嘴里,瞬间,他的唇丰盈起来,她心中一喜,又喂他喝了些,这才叫道:“阿绝,阿绝,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再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粉色玉瓶,这是雪儿给她的,雪儿说这药可治百病,她赶路头晕时也吃过一粒,冰冰的淡淡的甜,药力很奇特,不但能提神,还让人感到不饿,浑身舒泰。
她倒出一粒药丸喂进他的嘴里,怕他吐出来,深深的吻了下去,感觉药在他体内融化,她放开他,低声对代梦她们说:“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把药给师父渡进去,他是病人,一切让病人好起来的方法都是好方法,”
二女红着脸齐声应了声:“知道了,”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我陪着他,”
二人静静的走了出去,代梦走到门口停下脚步,稍站了下,“晚上我来替你,”
汐落点头,她依依不舍似的关了房门,走了。
聂绝忧本来晕乎乎的不知所归,他彷徨在空中没有地方落脚,这世界虽大好似容不下一个他,自己到底谁?怎么进的聂家?张嬷嬷人在哪儿?好多好多的疑问撞击着他,突然的,一声怒骂在耳边响起。
“你个不长进的东西,明明不是聂家的人,偏偏的给聂家做了二十来年的儿子不说,还弄的自己死不死,活不活的一副熊样,你既然这般的喜欢聂家,为师的今儿灭了你,让你跟聂家团聚好了,”
这骂声凛冽之极,撕裂了他的心肺,痛的他无法呼吸,自己既然背着别人的仇恨活了十来年,而苦苦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仇恨既然不是自己的,他是愧还说悔,是笨还是蠢?他感到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又一个冷冷的道:“聂绝忧,落儿本王带走了,不准你来找她,本王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不,”他大呼,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最在乎的就只有她了,那个声音无情的继续说道:“本王很喜欢落儿,从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她了,本王这次来本是打算从你的手里抢走落儿的,现在看来用不着了,本王会告诉落儿你和别的女人远走高飞了,不要她了,也许她会伤心,会难过,但本王肯定,落儿总有一天会爱上本王的,你最好不要醒来,不要来坏本王的好事!”
聂绝忧愤怒了,他大喝一身,拼命跃起,耳边依然传来那个无情的声音,“我带落儿走了,”
痛,无边无际的袭来,就连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痛的,他抗拒着,但这痛楚就像十年前的仇恨一样紧紧的缠住他,让他不能动也抗拒不了,就这样无休止的痛下去,痛下去,“落儿,落儿,”每次痛的无法承受的时候他叫着她,就这样唤着她的名字在痛楚中挣扎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冰冰的淡淡的甜滑进喉咙,那熟悉的气息包围了他,那甜美的双唇轻颤着吻向自己,痛慢慢的消失。
“落儿,落儿,”想抓住她的手,想告诉她,他不再在乎她是谁的女儿,他不在乎了,他没有任何的权利在乎了,只要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什么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