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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绝忧稍微好了一点,就在床上躺不住了,他想回华夷国,很想回去看看,他不放心那个老人,他怕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对他不利。
他不顾落儿的反对,也不顾夜倾城和夜妖娆的挽留,执意要走。
夜倾城无奈,只好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开了药方,教了一些汐落按摩缓解病痛的法子以及注意事项,同意他们回华夷国。
一行人打点行囊,准备回归华夷国。
出发这天,夜妖娆亲自带队护送他们离去,因为离去的两个人一个是他平生唯一的好友,一个是他的皇妹。
聂绝忧乘坐的马车很大很舒适,马车里布置的简直就是一个小的寝室,六匹马拉着,后面的一辆马车和聂绝忧乘坐的马车一模一样,雪儿一人乘坐,其他人骑马,护卫在两匹马车的左右,聂绝忧的这几个女弟子一路上都叽叽喳喳的几乎没有停过嘴,但四周的空气却隐藏着一股肃杀之气,一直跟着她们前行。
这肃杀之气一直紧跟了他们几天,一直跟到快到华夷国交界处的一座桃花山下,山上的桃花刚开始争艳,一阵清风袭来,阵阵桃花香四溢夹杂着四周的杀气慢慢的向车边行来,步步逼近。
宗政别燕,夜妖娆,汐落等都感觉出来了,依眉,巧梅她们依然叽叽喳喳吵闹不休,车内的聂绝忧睡的很沉,但他的手紧紧的捏着汐落的柔荑,从不曾放开过。
汐落轻轻的抽出手,按照爹爹交给她的穴位按摩法,纤细柔嫩的柔荑按摩着聂绝忧的头部,外面的事自有人处理,还轮不到聂绝忧亲自出手,他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养足了精神回去见他的父皇。
车外,卓枫和无敌一人一辆马车守护者,聂绝忧的几个女弟子打闹着围着两辆马车奔跑,开心之极,但懂眼的一看就知道,她们闹的虽欢,好像乱成一团,但相互又连贯在一起,首尾相援,宗政别燕不由得佩服起聂绝忧的智慧来,就这帮子黄毛丫头,要教她们这些东西不知道花费了他多少的心血?
夜妖娆笑了,如果他将来的后宫也能向聂绝忧一样培养出一批这样的娘子军,是不是很美?
一声惊呼从车尾响起,依眉哈哈一阵大笑,“你的剑走了偏锋,看我的,”她一剑挥出,一声惨呼落地,“师父,要活口吗?”
车内的聂绝忧并没有回答,夜妖娆黑着脸,淡淡的道:“一个不留,”
“是,”
又有几股疾风从四面八方闪电般的袭来,几股强大的力都同时刺向聂绝忧的马车,雪柳和代梦同时一声娇喝:“来的好,”几声惨呼传来,有人重重落地的声音传进车内。
汐落依然按摩着聂绝忧的穴位,她浑身的杀气荡起,把车内的空间护住,想杀聂绝忧就必须先冲破她的气场,然而,她的气场不是谁都可以冲破的,她是人人闻风丧胆的魔影手。
几个靠近马车的刺客感觉寒气逼人,浑身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哆嗉,大叫:“邪门了,夏天了,怎么还这般的寒冷?”
“掀开车顶看看不就知道了,”一个大汉飞身而上,他的手还没有挨着车顶,就被一股冷冷的气流冲的从车顶上摔了下来,浑身冷的抽搐着大叫:“邪门,真的很邪门,”
代梦举剑刺来,几个人斗在一起,耳边传来刀剑相碰的声音。
车外的战斗很是激烈,来的敌人很多,夜妖娆的军队也加入了战斗,他们被一帮衣服光鲜,鬼里鬼气的人围住,空气中还回荡着诱人的踢踏声,象吉他的声音,又象街舞里的音乐,汐落听不懂这音律,但能感到这音乐有纷乱人心智的力量,有勾人魂魄的功能。
她掀开车帘,见地上死尸一片,依然有很多人和自己这边的人缠斗在一起,‘不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人,难道敌人发了举国之兵来杀聂绝忧?难道他们不怕自己的后院起火?不,不可能,可自己明明看见他们的人那么多,’揉了揉眼睛,再看了看窗外,敌人确是很多,似乎是杀之不尽。
“幻术,”汐落高叫:“雪柳,你们闭上眼睛,”飞身从窗口而出,初夏的天空绿影翻飞,那一抹翠绿所到之处带来一翻寒意彻骨,四处都是汐落翠绿的身姿,一个,两个,十个,五十个,一百个……
敌人惊呼:“魔影手,”
“魔影手!”
“撤,快撤!”惊恐的声音传来,四处惊慌失措的逃窜声传来……
“来不急了,”空中四面八方都是一个女子的声音,翠绿到处一片死灰,血流一地,翠绿的身姿和红的血相互村托,妖孽之极。
大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来的敌人没有逃过那身翠绿的袭击,也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因为夜妖娆说过‘一个不留,’
一行人又嘻嘻哈哈的上路了,似乎并没有经历一场战斗,马车内,却是汐落沉睡在聂绝忧的怀里,聂绝忧抱着她靠在车壁上一脸的惬意。
第二天一大早,马车终于到了华夷国地界,皇帝宗政执恒派兵部尚书武清亲自带兵去地界相迎,夜妖娆打马回程,聂绝忧挽留不住,只好让他回了,两日后,一行人到了雍城,聂绝忧的女弟子向他拜别,汐落悄悄吩咐她们留在京城,她们自是领命而去,开心的留了下来。
聂绝忧,宗政别燕,汐落,雪儿进宫见了宗政执恒,宗政执恒对汐落客气之极。
把她和雪儿安排在太后以前居住的朝阳宫里。
聂绝忧还是住在乾坤殿,宗政执恒宣了太医,先让太医给聂绝忧请了脉,太医道了平安,他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绝儿,你先休息,明儿还要见朝中大臣,今儿一定要把精神养足了。”
“是,”
“怎么?还不肯叫朕一声父皇吗?”
“父……父皇,”他有些尴尬,叫的很是结巴。
他哈哈哈一阵大笑,满意之极。
“父皇,”他叫他,一口叫出,再叫就觉得很是自然顺口了。
“有话直说,”他高兴异常的看着他,眼中有薄雾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