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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呀!”
韦绘水今天一大早的心情就特别好,他看了一眼因为大学没课而来幼稚园帮忙的郁夜,对他嫣然一笑,让郁夜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韦绘水完全不当一回事,兀自把郁夜不自然的表情,当作是欣然接受的表情;他转身偷捏郁夜的弟弟,也是亲亲幼稚园里的学童——玮的稚嫩小脸颊,惹得他哇哇大叫。
“老师,你干嘛捏我?”小小年纪的玮抗议,两颊鼓鼓的。
“我是觉得你很可爱才捏你的耶!”有时候他不得不说园长的眼光很好,挑的男童个个都是‘极品”要不是年纪差距太人,他早就‘摧残’他们了。
“喜欢我?”玮很惊讶,他连忙补充:“你不可以喜欢我,我喜欢的是阙老师。”
“是是是,你这个爱老师的小鬼。”韦绘水凉凉地说。小月到底是如何驯服这个小鬼的,为什么他这么听他的话?
“我才没有爱老师呢!老师说爱一个人就像他跟哥哥一样,也就是要在床上亲来亲去的,人家才没有像他们一样把衣服都脱”
玮的嘴巴被阙管月给捂住了。他冷汗涔涔地看着脸色发青的郁夜,心中暗泣,唉!这几天他又得花费一番心思,骗小夜夜陪他滚床单了。
韦绘水夸张地一叹“原来小玮也是个中好手呀,明白了不少大道理,那你告诉老师谁的身材比较好,是管月还是你哥哥?”他兴致勃勃地追问。
玮低头想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个中好手是什么意思,不过后半段的话他懂,所以他为难地开口:“我觉得哥哥的比较漂亮,可是阙老师他”
“玮!”阙管月紧张兮兮地制止他,假笑道:“这种事不用跟别人说。”
呜看来,他这礼拜想要骗到小夜夜是不可能了,真是出师不利,小夜夜何偏偏是今天来呢?
阙管月哀怨地看了一眼造成悲剧的韦绘水,见他一脸得意,他咬牙切齿地讲:“绘水,你的冬晓呢?怎么会让你这么闲,闲到有时问在这里破坏我们的感情?”
当初之所以不愿意介绍绘水他们给小夜夜认识,就是因?为他们会阻碍他的感情路。
“我的冬晓?”他的话让韦绘水有些惊讶,他嘟起嘴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昨天我跟他发生了什?事?”他又还没有大剌刺地宣布冬晓是他的,而敢对冬晓有非分之想的人格杀勿论!
“那是当然的,凭你的头脑,外加任性骄纵的个性,可怜无比、老顺著你的冬晓哪会是你的对手?”回答的是园长,他似笑非笑地倚在门边。
玮愉快地跑向他,他也乐意地一把抱起他,在他的脸颊上香一个。
“请您不要对我弟弟动手动脚!”郁夜僵著一张脸,把弟弟抱了下来,开始怀疑认识阙管月是个错误。
“这不是动手动脚,这只是呵护的最高表现。”园长笑得很纯真、很甜美,却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韦绘水心里暗想,他早就怀疑他有恋童癖,迟早会把魔掌伸向天真可爱的孩童
“闹剧演完了?”才进来的管冬晓淡淡地问。
韦绘水正期待他的亲亲爱人给他一个热情的打招呼方式,但管冬晓却对他视而不见,兀自走到茶几旁泡著上等龙井茶,随即拿起刚买的报纸,看了起来。
他这样子让韦绘水握紧拳头,很想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亏他今天还特别穿件新买的衣服,原以为冬晓会夸奖他,没想到他就像个老人一样,只顾著喝茶、看报。
“冬晓,你不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韦绘水佯装镇定地问道,想要再给管冬晓一次机会,毕竟他们才刚在一起而已。
一芳的众人也乐得看戏,看韦绘水被管冬晓戏弄的戏。
“不一样?”管冬晓放下报纸,淡睇了他一眼“绘水,你的衣服似乎跟昨天一样,怎么,昨天没回家换衣服,又跑去哪里玩了?”
“管冬晓!我你存心要气死我是吗?”
可恶!枉费自己为了他特地早起,打扮了一个小时,他竟然说他没洗澡?
韦绘水看着管冬晓还是不知悔改的模样,眼泪又在眼眶打转,他气得转过身去。
有时候他真气自己,明明在别人面前都是气焰高张的,为什么每次只要因为冬晓不注意自己,就会气到想掉泪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冬晓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子,只有想到自己时才会愿意好好讲话。
真是气死他了!都是老妈的错,要是她早点把他跟冬晓分开,不要让他们小时候黏得那么紧,他就不会老被冬晓气哭了。
“爱哭鬼!你这爱哭的习惯,从小到大都没有改过。”
管冬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韦绘水身子一僵,随即他就被纳人他温暖的怀抱。
他舒服地闭上眼,也搂住了他。这才是当冬晓情人的好处,冬晓勉强还称得上是个体贴的情人。
但他这美好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太久。
只见阙管月懊恼地搔搔头,埋怨道:“好,我输了!”他小声地咕哝:“没想到绘水这么容易被冬晓驯服,让我白白损失”
“损失什?”韦绘水急忙推开爱人,眼睛瞪得极大地质问。
阙管月哀怨地讲:“损失了我的时间,害我要帮冬晓代课两个礼拜。”他叹了口气,对韦绘水抱怨:“绘水,你不应该对冬晓这么心软,他刚刚对你说这么过分的话,你应该多气一会儿呀,好歹也要撑一个小时,让我赢一下嘛,怎么那么快就心软!你一点都没有做受君的可爱,你都不知道每次小夜夜生气时,那娇嗔的模样我有多喜欢,有时候还忍不住故意惹他生气,所以我说你”阙管月在不经意瞥到郁夜气得发白的脸色时,顿时没了声音。
糟糕!他都忘了小夜夜在这里。他哭丧著一张脸,呜呜!他这次一定完了。
“你们刚刚把我当成赌注?”韦绘水气得声音发抖,他拳头紧握地看管冬晓“你有没有参与?”他发誓,只要冬晓敢点头,他的拳头立刻招呼过去。
只见管冬晓微挑起眉,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是他敢做不敢当的,而这世上最了解绘水性子的人也莫于过他了。
“园长跟我说,如果我帮他解答这个困惑的话,他愿意放我两个礼拜的荣誉假,而我打算把这难得的假期,拿来跟你一起去巴黎玩。”
“真的?”本来已经挥出去的拳头停在半空中,韦绘水漾起高兴的笑容,连忙追问:“是真的吗?”
“当然。”管冬晓笑得无害,一副大善人的模样。
“太好了。”韦绘水收起拳头,抱住管冬晓笑意盈盈“我老早就想放个假了,而且听说巴黎人都很浪漫,没想到你竟然要带我到巴黎,好棒哟。匡
闻言,阙管月翻了个白眼。难怪表哥、冬晓会说绘水不常用大脑,亏他刚刚还耳提面命地对绘水谆谆教诲,没想到绘水全没听进去,不过也只有这样的绘水,才会显出他的可爱、纯真但有时候绘水生起气来,还真让人不敢领教。
“满意了吧?”园长噙著笑问道:“满意了就在放荣誉假前,先帮我做件事吧。”
“什么事?”韦绘水挑起细眉。
“再过几天是社交界之花安夫人的生日,希望你们能够代我去参加。”园长有礼地开口,却摆明了不希望有人拒绝。
“你的人脉可真广。”韦绘水打趣地说:“不过你是不是被那老女人给缠住,所以才不敢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园长的女人缘特别好,只消他目光淡淡地一扫,随之而来的女人就赶不完了。
那位安夫人在社交界的确很有名,不过那是她年轻的时候,现在她已是年老色哀。虽然风韵犹存,但总少了些少女风情,所以她干脆在家里举办宴会,一方面打响她的名号,同时也有不少妙龄女子要求她训练,来帮助她们成为上流社会的交际花,因为?诸多原因,许多上流社会的人总要卖她面子,不过这不包括他们这群人,他们向来特立独行。
“当然不是,是因为我打听到东联帮的那几个人可能也会参加,所以”园长淡淡地开口。
“与其让他们玩阴的,倒不如我去引诱他们,跟他们玩明的?”管冬晓接话,一脸早就知道的样子。他正在想这男人怎么会好心地替他担心,原来是害怕没机会参与,错失整人的好机会。
“这是比较保险的作法嘛!”园长微微一笑,有时候他还真讨厌冬晓的细腻心思。
“好,我们去。”韦绘水答话:“我一定会把那几个人给揍得稀巴烂!”哼!揍他们一顿还算便宜他们,干脆带回去喂小鳄好了,反正小鳄还没尝过人肉。
“你就非得弄得天下大乱吗?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还得在法庭上帮你辩护。”管冬晓口气登时变冷:“不准做傻事,如果你胡来的话,我一定捉你起来打屁股。”
“打屁股?”韦绘水红了一张脸,羞恼地道:“人家都已经长大了,你还要打我屁股?”
领悟力最高的阙管月马上答话:“噢原来绘水小时候,曾经被冬晓打屁股呀?敢问冬晓大人,绘水的俏屁股打起来感觉怎?样?”他兴致勃勃地问。
“关你什么事!我才没有!”韦绘水大声地辩驳,让人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只见?众人都不理会韦绘水的辩驳,兀自拉著管冬晓,要他解释,而在一旁气胀双颊的韦绘水只能生闷气。
反正,他们最喜欢笑话他了!
灯光炫丽的场所、融洽的气氛,一道道各国佳肴排列整齐地放在白色餐桌上,再配上女主人喜欢的粉红色桌巾,一切显得非常和谐。
来参加宴会的每个男子都显得高雅大方,手上端著一杯刚调好的鸡尾酒,站在﹂一芳轻声细语,而女士们也不甘示弱,打扮得是一个比一个还高贵,颈上、手上、衣服上的装饰品必属珍品,在在显示能参加此宴会的人身分不凡。
但是这些人都比不过刚进场就赢得满堂彩的管冬晓与韦绘水。
他们两人相挽而来,管冬晓的打扮中规中矩,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虽然没有多余的配件,依旧把他的高挺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韦绘水则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原本乌黑亮一丽的秀发,被绑成高贵优雅的公主头,再搭上袭高领的洋装,衬托出曲线优美的身材,且他特地假造出来的傲人双峰,更是羡煞在场的所有女性。
就因为他们两人一出场就十分亮眼,所以一进门就赢得众人的目光。
安夫人带著迷人、娇媚的笑容,来到管冬晓跟韦绘水的面前“我还在想是谁能够请得动管大律师的光临,原来都是天使的功劳呀!他可真讨厌,都不愿意告诉我,他跟鼎鼎大名的管大律师是好友,要不然我以前的日子一定会精采多了。”
管冬晓一直是她名册上的头号人物,但每次怎么请他,他都礼貌地推说没空。虽然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她面子的男人,但她没有一句怨言,毕竟他人长得俊俏,又有辉煌的成就,而且每次恰巧遇见他时,他也总是礼遇有加,让她无法对他生气。
“哪里!这次天使无法来,我只好代劳了 ”管冬晓淡淡一笑“几个月不见,没想到安小姐还是一如往常地漂亮,老让我猜不出你的年纪。”管冬晓道出一段漂亮的说辞,既恭维她一番,也刻意避用不当的称谓来强调两人的年纪差距。
他的回答一让安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的。她最喜欢跟聪明人讲话,会场土的男人有一半以上会用女士来称呼她,好像她有多老似的,让她不得不大叹那群男人全然不了解女性的心理。
看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韦绘水低头撇撇嘴。
哼!看来,这女人是不知道冬晓的真正意思,冬晓的意思是,你一如往常地擦上一层厚粉之后的漂亮,的确无法让人把你跟老奶奶做比较,才会老让他猜不准。
还有,那个恶心的园长没事取个天使的外号呀?取撒旦还差不多。天使?哼!笑死人了,原来他都用那种与他完全搭不上关系的外号在社交界打滚。
“对了,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管冬晓看着精心打扮的韦绘水,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他思考一下后才回答:“aphrodite。”
“aphrodite?”安夫人愣了下,随即露出笑容“你对这位美丽的aphrodite小姐,真是赞美有加。”
安夫人仔细地看着眼前美丽羞涩的韦绘水,也不禁赞赏地点头。这个女孩果真是天生丽质,纤细的腰肢、弯弯的柳眉,再配上黑白分明的水亮大眼睛的确是天人之姿,难怪管冬晓会用aphrodie来形容她。虽然她老是害羞地低著头,不过一点也不失她的魅力,但令她不解的是,这女孩究竟是哪家的名媛,她怎么都没见过?
就在安夫人正想追问时,突然听见有人唤著她的名字,她只好对管冬晓歉然一笑,然后小碎步地离去。
站在管冬晓身旁的韦绘水终于?起头,看到全身有著浓浓香水味的安夫人离去,他总算敢大口呼吸了“擦那么浓的香水,差点憋死我!”
他不满的嘀咕惹来管冬晓爱怜地摸摸他的头。
绘水就是说话不拐弯抹角,真可爱。
韦绘水认真地看着管冬晓,突然问道:“冬晓,什?是aphrodite?”他最讨厌冬晓跟别的女人讲他听不懂的话。
只见管冬晓挑起眉,带著笑意地在他的耳边低喃:“aphrodite就是希腊神话中的venus。”
﹁venu ?那不就是”韦绘水的脸红了起来,因为他没想到管冬晓竟然会说他是venus,让他受宠若惊,他今天精心的打扮总算没白费。
“乖乖待在这里,我等一下会回来找你。”
他摸摸韦绘水的头,而韦绘水也难得乖乖地同意,没吵著要跟,想必是刚才那番话起了效果。
被留下的韦绘水安静地用餐,心里想着,他这次一定要乖乖听冬晓的话。
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这是韦绘水现在的感受,虽然他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个好情人,乖乖地等著管冬晓,但是他安静用餐没多久,就看见几个男人直围著管冬晓的身影在窃窃私语。凭他的直觉判断,这几个人出身不简单,所以他趁管冬晓不注意时,偷偷溜到外头来,在离开这里的必经小路上等著那群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些人似乎在确认那人就是管冬晓之后,便准备离开,好像想要到外头去找兄弟进来。只可惜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大尾流氓在外头等他们。
“里面这么热闹,怎么不多留一会儿呀?”韦绘水懒懒地道,突地现身。
穷极无聊的他伸了个懒腰,然后轻声一叹,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当流氓做事要干脆一点,害他在这里等到骨头都快散了,他们才慢慢地‘爬’出来。
“谁?”他们提高警觉地问,眼睛睁得老大。
“送你们去见阎上的人。”韦绘水直言不讳地说。胆敢打冬晓坏主意的人,就要有这种心理准备。
“哈!小妞,就凭你?你还是跟我回去快活快活吧,凭你这模样哪来的本事?不过,我要是死在你令人销魂的身上,倒是有可能。”
此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韦绘水则是眉头微皱,思索著什么死法会比较适合他们。
就在韦绘水决定动手的那一刻,其中有人认出他
“啊!她不就是今天晚上跟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来的?”
“不长眼的家伙?”他的话引起同伴的注意“没错,她就是那个欠揍律师的同伴。”
欠揍律师?韦绘水的怒气直线上升。他们竟然敢说他体贴英俊、卓尔不凡的冬晓为欠揍律师?很好,他会立刻让他们体会到欠揍的真正涵义!
“我们先把她抓回去,再利用她来威胁那个欠揍律师,我想这次我们一定可以立大功,说不定还可以”
那人在被韦绘水赏个扎实的拳头后没了声,只能痛芳地跪在地上一哀叫。
“很好听的叫声,我很久没认真地打场了。”韦绘水露出嗜血的笑容。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只是有冬晓一直管著他,他多少会收敛点,可是这些人竟然敢冒犯他最心爱的冬晓那就别怪他下手过重。
幽黑的夜晚、无人的小径上,哀号声不断响起,几个流氓看着眼前嗜血的夜叉,只剩痛苦的呻吟与哀求,但是韦绘水却好像打上瘾似的,就在他准备给他们最后一击时,一道沉稳的男声突然响起——
“绘水,你在这里干嘛?”
慵懒、不具任何威胁性的声音响起,让韦绘水立刻停下残暴的手段,他回头一看,立刻露出恐惧的神情。
“冬晓,他们好坏喔!他们想要绑架我,人家好怕!”韦绘水哭哭啼啼地投人管冬晓的怀抱,泪光在眼眶里打转。
他的反应让几个被打得半死的流氓错愕不已,明明被打得无法反抗的人是他们好吗?这人怎么可以恶人先告状!
“是吗?”管冬晓才不相信,他看着每个唇边都泛著血丝的混混,再看看完好无缺的韦绘水说实话,他的说辞很难说服他。
因为他分明是睁眼说瞎话,想要骗过他这个律师,以绘水的道行可能还不够,不过看着眼前这几个人的狼狈模样,他才诧异地发现绘水这次下手似乎全然不留情。
“对呀,人家好害怕哟!你都不知道他们想要对我乱来,要不是我奋力抵抗,人家早就”他说得彷佛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受害者,是?众人应该要同情的。
看着韦绘水一脸委屈,管冬晓也只能好笑地摇摇头,他对著几个大男人道:“你们滚吧!叫你们的老大别在暗地里耍什么花样,这样对他是绝对没有好处的。”若真要玩阴的,只怕那些人修炼了几百年,也没办法与那个自称天使的男人相比。
闻言,几个大男人虽然不甘心,但看了他身后那位美丽的夜叉一眼后,悻悻然地赶紧离去,只是在离去前还深深望了韦绘水一眼。
“好啦,人都走了。”管冬晓淡淡地道。自以为安全的韦绘水高兴地笑了笑,没想到管冬晓接下来又道——“接著,我们来谈谈你不听话的惩罚吧。” “嗄?”韦绘水吓得冷汗涔涔。呜!再怎么厉害的人,只要遇到冬晓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