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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法源寺山门外,前面已有数辆马车停在外边。玉家的另一辆马车前,玉佳娴与玉宝莹带着丫鬟立在一边,朝着如歌坐的这辆马车望过来。
玉静雅开了车门帘子见玉宝莹横眉怒目的望向自己这边,连忙跑下车去。
片刻之后,未及下马车的如歌等人便听见玉静雅诺诺的声音,“大姐姐,二姐姐,都是玉如歌那丫头非要在路上停下,所以才耽搁了这么久的。”
见妇人面色已经大好,搭上她的脉搏,知道已无大碍,如歌放下心来,“妇人如今已无大碍,可以放心在庙中拜佛,如歌与姐姐们奉嫡母之命来为弟弟祈福,恐耽误了吉时,就此拜别,”
妇人闻言点点头道,“小姑娘既然有事,便自便吧!我现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扶着衣着简朴的妇人走下马车,如歌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玉静雅,无奈的摇摇头,这位三姐姐明明恨李氏恨得要死,却仍然能在二人面前表现得卑躬屈膝的,一派忠诚的模样,可见也是个会演戏的。
玉佳娴伸手拉住原本想要发作的玉宝莹。清丽的脸上带着极为可亲的笑容,“既然妹妹们到了,我们就赶快进去吧,这次是来为未出世的弟弟祈福,不要误了时辰才好”。
说完,玉佳娴便领先带着玉宝莹走进了寺门。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没有了方才那妇人的身影,如歌依言跟在了后头。
当众人远去,方才那站在玉佳娴身后的一名彩衣女婢却折了回来,朝着寺庙另一侧挂着一块黑布角落走去。
寺庙的一角,一名虎背熊腰,面相凶恶颈上额头上带着一块红色标记的男子将一个黄色的纸包交给彩衣女婢,两人低声耳语起来。片刻之后,彩衣女婢将纸包收进袖中,悄然离去。
又说如歌等人进了法源寺的寺门,只见除中间二十余米宽的大道之外,寺院的周围都是修剪整齐的矮松有层次的整齐排列,偶有瑶草琪花参差其中,进入前方的另一处小道,假山怪石林立,曲径中有工匠打造的仙猿摘果入桃林,却似火烧金;白鹤牺松立枝头,浑如烟捧玉。彩凤双双,青鸾对对。彩凤双双,向日一鸣天下瑞;青鸾对对,迎风耀舞世间稀。在往前去,便瞧见法源寺内大雄宝殿之上霞光绽放,整个正殿一派庄严。
如歌一行几人进入大殿之中,抬头便看到大殿正中央结跏趺坐朝着芸芸众生下望,于诸众生其心平等,无有贵贱尊卑之异的释迦牟尼佛像,转首侧目看大殿两侧,为佛祖护法的十八罗汉依次排列。
玉佳娴、玉宝莹、玉静娴与如歌将带来祈福的经卷交给一边的寺庙僧人,在佛前跪拜之后,随众人在佛前听穿着崭新赤色袈裟,手持木鱼的主持明德大师讲经祈福。
却说如歌坐定之后,却在不经意见看见了另外一名熟人。却是那金陵侯府侯府的大小姐欧阳琳。
此时的欧阳琳正站在一名给佛寺绘墙图的白衣男子身边,娇俏的脸蛋上满是娇羞。可惜她脸上的百般娇媚是男子无法看到的,因为从男子露出的半边俊秀出尘的侧脸可以看出,他的双目正聚精会神的画着墙壁上盛开的佛家圣物——优昙花
传说中优昙花是仙界极品之花,因其花“青白无俗艳”被尊为佛家花,三千年一开,花形浑圆,犹如满月,远远看去,雪白的花朵倒像是卷了千堆雪,有瑞祥之气缭绕,观者受福。
真没想到在大周国内还能有如此画技将花画得如此传神人物。
就在如歌想要收回视线的时候,欧阳琳却发现了这边的如歌。在看到如歌那张自己远远不及的脸时,欧阳琳目光变得警惕起来,侧过身子挡住了男子转过来的视线。见此,如歌转过头来,盘腿坐定,听前方明德大师讲经,以免这欧阳琳妒火中烧,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直到日暮西山,数名善信跪拜之后前往在佛祖座下的贡品香桌之下的一处门洞之下饮用寺庙僧人盛出的门洞之内缓缓而流的圣水,饮用完毕后许多人便离开佛寺踏上归途。
如歌等人因为预定了厢房要在寺庙里面焚烧抄写的百卷经卷,在第二日日出东方之时还要为李氏点上一盏长明灯才能离去,故要留下在寺庙中用斋饭,而后在寺僧的带领之下回到自己的厢房之中休息。
欧阳琳因为要追着那男子跑,连同她打招呼的向来亲厚的玉宝莹也抛在一边,一人跑到男香客的用斋饭的地点去了。
在佛堂静坐了一下午的几人都是饥肠辘辘,原本的粗茶淡饭也觉得甚是可口。用罢饭后,四人回到佛堂,将受过佛礼的经卷念诵着放入火盆之中焚烧。待经卷全部烧完,已经是月挂高空了。
在寺僧的带领之下,玉宝莹等人一一回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禅房内休息。
“今日疲累,妹妹定要好好休息,夜来风大容易着凉,妹妹就莫要出来了,好好休息明日才有精神”,找到禅房的玉佳娴如同大姐姐一般的叮嘱着如歌。
“谢谢姐姐关怀,妹妹自当听从。”如歌笑着回答,漫步跟在寺僧的身后,向着另外一间禅房走去。
进入禅房之中,一股清淡好闻的佛香扑鼻而来。只是这清淡的佛香之内却似乎含了其他的东西,虽然也是助眠的,可是用上一炷香便足以让人睡上两天两夜。想起方才玉宝莹和玉佳娴诡异的对视,如歌心头暗笑,身为高明的大夫,这种迷香对她怎么会瞒得过她。只是这种香与高雅的佛香混在一起,当真是辱没了佛祖呢!
走到窗前,正要打开窗户,却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歌打开房门却见拎着包袱的欧阳琳正站在门外。
“玉如歌,你的禅房我要了,你住另外一间禅房去。”欧阳琳颐指气使的命令道。跟了那位公子一整天的欧阳琳方才发现自己的禅房离那人的房间实在太远了。而玉如歌的禅房却在心仪男子的房间的正对面,这怎么可以!
如歌循着欧阳琳的视线望向对面的那件没有铭牌的禅房,倒是略略能猜到欧阳琳为什么要住这间房了,怕是与今日那作画的男子有着分不开的联系。
看着眼前颐指气使的欧阳琳,如歌莞尔一笑:“欧阳小姐,这是我的禅房,为何要让给你?”
欧阳琳闻言,十分恼怒,从小到大,在侯府之中,谁不是对她唯命是从,眼前这个不过是玉家的一名庶女,哪里有资格质疑自己的决定,“凭我是侯府的大小姐,我现在就要这间房,你立刻给我出去。”
“既然如此,那如歌只好另寻他处了。”如歌欠了欠身子,走出禅房。房内的欧阳琳深恐她会后悔似的,随之关上了大门。
月光之下,女子看着紧闭的禅房大门精致的脸上有着极为清冷的笑容,欧阳琳,前生的断腿之仇,看来李家的人要帮我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