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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田春花竟然提出这样彪悍的意见来,我整个人都被她给震住了。没有广告的大鸟算什么?我拿刀追丫到处跑,那些流氓算什么?我挥刀敢面对数十流氓。力男哥算什么?他就算冷酷嗜血我也不怕,他们都没能镇住我,但就是这田春花一句话,把我震住了。
我目瞪口呆,嘴巴大张,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样。
足足有一分钟。
我说:“你。你怎么这样。”
田春花却一点都不害羞,说:“我都明白,你们男生自己不都手yin?我在很多小说里都看过的。”
那事我还真干过,后来也知道别的男生也干过,没想到田春花竟然从小说里看过,天啊,文学爱好者知道的就是多,不过,那是什么小说?
我羞愧无比,我还想着人家看不懂红楼梦,不知道什么叫指头告了消乏呢,没想到人家其实比我都懂。
田春花继续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一定不让林玲知道。”她看来还很执着,很雷锋,一定要助人为乐,要在业余时间帮助同班同学解决个人问题。
可能是她说不会让林玲知道这句话打动了我,或者我本人就是弱女姐说的色狼,或者是王婶说的情种,我竟然没拒绝。
我没拒绝,田春花或许就认为我这是同意,其实我是在犹豫,但当田春花脱我裤子时候我还是没有拒绝,甚至抬了屁股配合了一下。我那东西成年以后第一次坦露给一个异性看,我有点不好意思,但田春花却没不好意思,她靠在我胸膛上,我靠在沙发上,她盯着我东西看。
她还说:“这么大!”
我没和别人比较过,不知道大小,我就问:“你怎么知道大?”
她说:“我看过别人的,没你的大。”
我想问她你看过谁的了,但她的手却一下握住了我,握的我一激灵,我一下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太刺激,我就没问出来,我两腿绷紧,我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应该这样,我似乎应该推开她,我不能和她做这样的事情。但她手上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比我自己做强多了,让我割舍不掉,我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
我嘶嘶呀呀,她嘻嘻哈哈,似乎对做这事感觉很好玩。
她做的很熟练,做这事一定不是第一次。我结结巴巴艰难地问:“你这是跟谁学的?”田春花做起来比我自己花样还多,我想她又没小鸡鸡不能常加练习,为什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手法?难道她经常拿别人的东西练习了?
田春花一本正经地说:“我帮赵不凡老师做过。”
“赵不凡?赵诗人?”
我一声大叫,惊呼。田春花说:“是啊!啊,。啊。,你!”
我听到赵不凡心里一惊,估摸刚刚田春花说我的东西比别人的要大,就是说赵不凡,我这一惊,腰那一麻,一股股地出来很多东西,好像是离弦的箭,飙得好远,有好几下都弄到了田春花脸上。
田春花一下跳了起来,就去擦脸,这一擦,满脸都是。
她大叫,四下找水龙头:“哪里洗脸?”
我有点觉得浑身没劲,指了指洗手间位置,田春花跳了进去,我赶紧费力起来,找条内裤和衬衫换了,内裤一定换,衬衫也要换,衬衫上被田春花擦了很多鼻涕,现在又被我弄上了很多鼻涕一样的东西。
我换完衣服田春花也洗完了脸,经过这事以后她和我亲密了很多,直接就靠在了我怀里。我想她刚刚才帮我很卖力地做了事,我就没好意思推开她,所以就让她靠着,但她靠着我,我一点都没觉得幸福,还是林玲好,我只要拉拉她手我就会觉得幸福了,可田春花都帮我做了这事了,我都没觉得幸福。
这么想着,我就觉得我挺对不起林玲,也有点对不起田春花。刚刚我还想我可以摸摸田春花的胸,看看具体啥样,但现在我有点下不去手。
我没幸福,但田春花却似乎很幸福,她靠着我和我说话,她说我和林玲肯定没做过这样的事,我点点头说没有。田春花一听没有就很高兴,就又问:“那。那接吻呢?你们吻过吗?”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和林玲那不知道算不算接吻,我们就是碰了碰嘴唇,我理解的接吻应该是嘴巴都张开,舌头都缠在一起,所以我和林玲应该算是亲嘴不算是接吻。
我就按着我的理解回答说:“没有。”
田春花一听更高兴了,就说:“张进,那我们接吻吧,我教你。”
我也很想试试,就答应了,然后田春花就抱住我,闭上眼睛把嘴巴凑了上来,林玲是睁着眼睛的,田春花却闭着。我瞪着眼睛看田春花的嘴唇,嘟嘟着挺好看的。然后想起来刚刚我弄到她脸上好多东西,我**了鼻子闻了闻,闻到好闻的香味,好像她刚刚去洗脸以后还擦了点化妆品,但我总觉得这香味里有其他的味,我就没有对着她的嘴唇亲下去,我怕亲到我刚才的那些东西,我就说:“算了,还是别教了。”
田春花被我推开,有些不高兴,说我嫌弃她。
我有些烦恼,就说:“我要去学校上自习。你得走了。”
田春花站起来就说:“那我也去。”
我点头,她说她要回去换衣服,然后就从院子里跳回了她的宿舍。她刚走,我就立刻锁好门,出了院子,然后撒腿就跑。白白吧,我的春花同学,我可不敢和你去学校。
我漫无目的,随便逛了逛。然后想起田春花,我特别后悔,肠子都悔清了。
我怎么会这样呢?我这做的是啥事?这事发生的邪乎,莫名其妙就发生了,昨天我还和林玲亲嘴了呢,我还答应她不喜欢平秋月,不喜欢田春花,可是怎么今天突然田春花就来了,还给我做了那事。
路边有个小店,我去买了包烟,看看已经走到了学校,我不敢进班级,估计田春花肯定已经到了。学校西面有个校办工厂,搞些印刷啊木工伙计之类的东西,时而开工,时而停业,破破烂烂的一个院子。那院子在校园西墙下,北面是学校里的一片玉米地。工厂有一个低矮的围墙,围墙顶部是平的,我就躺在那围墙上吸烟。
围墙旁边就是大树,一中可是修建的有年头了,不能说百年老校,但到我们这也有三四十年,所以那大树都很茂盛,遮住了上午的阳光,我躺在阴影里喷云吐雾,一边心里忏悔我刚刚作了错事。
但那事也确实舒坦,田春花的手帮我弄,比我自己打手枪可是爽多了,但我觉得和她发生了这样暧昧的事情应该不算是男女朋友,我和林玲才是恋爱关系,我和田春花确切地说应该叫搞破鞋,或者用很文学的说法,应该叫偷情。
我一直都痛恨搞破鞋这事的,比如小时候看到常老蔫媳妇和董败类,我都鄙视的很,后来听说叶飞荷老师和校长郑经仁也搞破鞋,我更是鄙视,觉得他们为人师表但却是衣冠禽兽。可是现在我竟然也搞破鞋了,而且我才刚刚和林玲亲了嘴,最终确定了恋爱关系的第二天,我就搞破鞋,我这。我这还算是好人吗?
我不知道我还算不算一个好人,但现在的我肯定不是一个好学生。真的。我来一中以后,我就开始打架,拿着刀子追着人家到处跑,还和社会流氓住在一起,和人家称兄道弟,还吸烟喝酒,甚至还和林玲早恋,这些都是不一个好学生应该做的,更有甚者,我现在竟然开始搞破鞋了。
我开始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非常深刻地剖析了我的内心世界,那会我正看一本书,卢梭的忏悔录。这是那天我去赵不凡的办公室里帮他油印校刊时候顺手拿来看的。当然,我帮赵不凡油印校刊不是因为爱好文学,而是赵不凡会给我工资。赵不凡有很多免费学生可以用,但是他就喜欢给我开工资叫我帮他印,我估计他是怕我说出去他喜欢和田春花谈文学这事。
那书看着很吃力,没有武侠小说好看,但我还是看完了。我觉得卢梭很伟大,和爱因斯坦一样伟大,所以我要成为爱因斯坦一样的人物,那我也要先学习卢梭进行忏悔。
可自己不能对自己忏悔啊,人家基督教还要有个上帝,来倾听羔羊的诉说,我不是上帝的羔羊,所以我得找个人听我忏悔。
这事不能和林玲说,要和朋友说。在一中我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也就大鸟他们一群流氓,所以我决定去找大鸟,让他请我喝酒,然后听我忏悔我罪恶的心灵。
大鸟去年高三,等我上高二时候就毕业了,但他家里让他考大学,所以在一中复读。我进了教学楼,正想去楼上去找他,却看到我们班一学生,同学告诉我,说我们班有人在打仗。
打架这事我是有时间没干了。一中里没人敢打我,但我也不喜欢打别人,听说我们班里有人打架,我第一反应应该是有流氓来我们班欺负人。这还了得?不知道有我进哥罩着吗?
我来到班级,推门就听到有人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