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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作家战争的太激烈,弄的我很累。美女作家光着屁股给我按摩,我享受着文学的愉悦,觉得自己也很文学。。
电话响起,是负责实验室建设的主管给我打来的,说实验室的一切建设都已经完成,问我下一步的工作。
可是,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帮那个人把这个东西建起来,但究竟怎么用我可是全然不懂。我既然不懂,那这个世界上的人也没人懂得。我想了想就说,就放那吧!你们该庆功的庆功,等我有时间,过去看看。
那人一阵无语,我却挂了电话。我想他一定会感慨,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花了这么多钱,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建设了一个被成为有人类历史以来最为庞大的一个建筑,结果就丢那不管了。
其实,世界上的人都在猜测我这玩意有啥作用,别人都以为,我这又要搞什么尖端的物理实验,又要拿出很多尖端科技呢!
我把电话丢掉,美女作家问:“你那个奇怪的建筑是做啥用的?”
感觉她手上的力道,我轻声呻吟,随便吹道:“我只是要验证我的一个设想,如果成功,世界又会改变!”
男人总喜欢在女人面前夸大其词,我也是这样,这是男人的虚荣心,更是为了获得交配权而进行的孔雀开屏。
她笑:“你已经改变整个世界了,不知道这世界再改变会是什么样子。”
我哼哼唧唧继续说:“世界改变了,但我还想去火星,还有很多yy的无尽事业等着我呢!”
美女作家咯咯笑了,站起身摇晃着屁股去给我倒了一杯酒,还加了点冰,然后递给我。只有继续给我按摩。
我把酒喝下去,很舒服。然后继续享受文学的按摩,却渐渐觉得有些头晕迷糊,费力抬头看美女作家,看到她正诡异地对我笑。我一下有些明白了,想起上次和林玲在一起的往事,时隔多年,又发生在我身上。我稀里糊涂地想,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算是笨蛋吧?可是,笨蛋怎么能成为世界首富?
朦胧中,我似乎听到了美女作家和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郑泰光!隔了这么多年,他又回来了。
但慢慢地,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周围似乎是黑暗,又似乎是中午阳光一样的过分绚烂。远方一团巨大的光柱腾空而起,方位是我建设的那个实验室方向。望着那团光柱我想,这是怎么了?如何会出现一团光柱?不会是这玩意修建成功以后自动启动了吧?
我想我应该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但随即有明白自己被美女作家给灌倒了。郑泰光隐藏多年,终于在林玲二丫还有我都松懈下来的时候,又来对我动手了。这次没有她们,估计我凶多吉少。
如此我应该处于正昏迷的状态,可为什么现在我可以思考?还可以看到远方那冲上天际的光柱。光柱射向天空,似乎穿越了整个宇宙把宇宙都刺出了一个窟窿,在天空下形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
黑洞中,出现了一个个不同画面,显现的是似乎是我这一生的经历。我身体也慢慢飘了起来,我想,我这是要死了吗?否则为什么会有一种穿越时光隧道的感觉。那些画面继续飞跃,我看着自己的生活就这么从出生到现在,个中交错,时而我真实于经历的,时而又是我梦中经历的,我分不清那个是梦,哪个又不是梦。
我突然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我这一辈子仅仅就只是一个梦,我梦中出现的那个人生才是真实的人生,梦里,梦外,究竟,哪个张进才是真实的我?
我不知道,我只能就这么飘着,我的思维延展开去,似乎布满了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又似乎这世界就是我,我就是这个世界一般,这感觉真个玄妙,比女人带给我的快感还要玄妙,就这样,我似乎慢慢溶解于那个黑洞之中,周围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只有无尽的虚无,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眼前一亮,我好像是被挤出了一样,我发现我已经置身于一个房间之内。
仔细打量,看出这是一个饭店的大包厢,从装饰来看很是豪华。正中摆着一个大桌子,围着桌子坐着一圈人,面对我的那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脸色比我更加苍白,显然是缺少运动,鼻子上架着一个金丝边眼镜,却比我多了些文质彬彬的味道。
我知道,我又做梦了。我梦到了另一个世界里的自己,另一个张进。这种梦,我已经十多年都没有做过,如今我又突然出现在这奇怪的梦境中!
这一间大包房内,有十多个人,我看到了张进,平秋月,林玲,孙小曼,贺大嘴,还有其他一些我叫不上来名字的人,但容貌却都依稀有些熟,所有的人都是我高中的同学。不,应该是张进高中的同学。他们是在这里开同学会。
贺大嘴坐在张进身边,厚厚的嘴唇上叼着一颗烟,哑着嗓子说:“这次我们在京的同学算是都齐了,怎么着平秋月?这次可是你召集的,也是你做东,是不是来两句开场白我们就开喝了?”
平秋月笑了笑说:“别,我怎么成啊?还是林玲来说开场白,她可是我们的班长啊!”说着就去拉身边的林玲,林玲赶紧推辞:“这个可不成,谁做东谁主持啊,再说平秋月,你现在可是全世界杰出的企业家,你不主持谁主持?”
平秋月笑,说:“可这是同学会哦,班长最大,大家欢迎班长来发言。”
说完,就带头鼓掌。大家一起起哄,林玲再不推辞,笑着站起来,说:“那好,那我先整几句,光阴逝去,当年青涩的中学生现在都成了中年人,也喜欢开同学会回忆过去了,这人啊,一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候,那就老了,现在我提议,为了我们逝去的青春,干杯!”
众人纷纷站起,举起手中杯,都干了。
又坐下,林玲说:“我是班长,那就从我开始,我和每个人都喝一杯。”说着,拿起酒瓶来给自己的杯倒满。
我远远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的同学会,见林玲倒酒我就飘了过来,这都是白酒啊,这个林玲可比当我老婆的林玲能喝多了。我的那个老婆,虽然当过特工,和二丫一样很能打架,几个男人都能打趴下,但性格却没有眼前的这个林玲豪爽。
林玲的身边就是孙晓曼,她和孙小曼碰了一杯,说:“来干杯,我去了美国以后,我们很久没见了。”
这个世界的孙小曼和那个世界里的一样,也是个医生,性格也没多大变化,把酒给喝了,说:“这次回国是不是就不走了?”
林玲点头,说:“不走了。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孙晓曼说:“回来发展也很好,不过,怎么着?这么大了还没结婚?现在我们这帮同学没结婚的就你和平秋月了。但我记得你高中不就有个未婚夫了?我还看见过,又高又帅的。”
她哈哈大笑,众人忙八卦一样打听。
林玲摇头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小时候不懂感情,现在就别说了。”说完,叹了一口气,似乎有无限的感慨。
我又飘回去沙发坐着,百无聊赖地看他们喝酒聊天,想林玲这一声叹息的后面不知道有多少的故事了,但肯定和我的老婆林玲不同,应该不是个特工。
孙晓曼看了看张进,说:“我记得高中时候张进可是暗恋你啊,为了你冲冠一怒为红颜,敢和流氓做斗争,就是可惜现在他结婚了,否则你们两个就可以再续前缘,圆了高中时候的梦了!”
林玲笑笑,看了看张进,张进却很尴尬,默默不语。
平秋月脸上则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我却知道,她和张进可是有那么一腿的,现在听孙小曼开张进和林玲玩笑,估计心里早就闹腾开呢!
贺大嘴跟着哈哈笑,说:“是啊,真是可惜了。不过张进也本事,上了大学就把老师给泡了,一场师生恋,可是他们学校的经典恋情,至今犹在校园里传送啊!只是可惜这次聚会不允许带家属!”
林玲举起杯面向张进,说:“张进,恭喜你!也祝你幸福”
张进忙举杯,说声谢谢,然后把酒喝光。
林玲说:“我在国外第一次看到关于你的新闻,还没想到是你,后来看到照片才知道这世界上最著名的物理学家,竟然是和我一个班级的同学。不过当时你就成绩好,袁老师都说你是物理天才,她还说过,你会改变这个世界的。现在这么多年过去,袁老师没有说错,你果然改变了世界。”
张进忙说:“夸得过了,过了。”
被林玲夸,他竟然有些脸红。平秋月一旁边看着,却在桌下偷着狠狠掐了张进大腿以下,插嘴笑着说:“张进上学的时候就腼腆,不过最近这么多年也出席了很多高端的讲座,论坛,讲坛上侃侃而谈,见到总理,总统也不会再脸红,可没想今天见到老班长,这脸又红了。”
贺大嘴高声尖叫:“一定有**!”
张进更是尴尬,林玲笑笑说:“别胡乱开我玩笑,我刚刚回国和张进十几年不见,能有啥情?反倒是秋月你,现在和张进是合作伙伴,一起开公司,总在一起呆着,而且你也不结婚,也没男朋友,这么多年就单身,要说有啥**啊,我觉得是你们才有啊!”平秋月脸色却不变,反而是幽怨地说:“我们能有啥**?只是生意来往罢了,他搞科研,我拿来他的研究成果推向市场,就这么简单,更何况他家有美妻,怎么能看上我啊!”说着,悠悠地叹息了一声。
众人鄙视,都说:“一定有**!”
众人喝酒,推杯换盏。张进话最少,就知道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平秋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他,但最终却没说什么。一群同学聚会,无非是回忆一下过去,互相说说同学时候的趣事,再说说谁谁现在混的如何之类。
慢慢说到大鸟,贺大嘴幸灾乐祸说:“这小子现在进局子了,当初中学时候多嚣张,没想到也有今天!”
张进听见,跟了一句,说:“是啊,他还打了我一嘴巴呢!”
孙小曼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你现在找上门去,也打他一嘴巴,他肯定要给你跪下。”
贺大嘴拍手大笑,说:“是啊,张进你现在可是多一跺脚地球都跟着颤三颤的人,打他一嘴巴不就是个小事?”
张进听了,只是摇头。
孙小曼说:“难道你不想回敬他一嘴巴?”
张进说:“我想,但,不是用这种方式。我想的是”他突然站起身来,满满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鼓咚咚地喝掉,说:“我想的是,如果人能重生再过一次高一,当有人再打我一嘴巴的时候,我一定不再忍,我要反抗,我要狠狠打回去。”
贺大嘴也站了起来,鼓咚咚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也喝掉,然后大声喊:“对,如果能重生到过去去,当他们再欺负我时,我也不忍。干他娘的!”
张进好像喝多了,他拿着杯走到了林玲面前,歪歪扭扭地给林玲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也倒上,大着舌头说:“我到现在才明白,爱一个人,是不能为了对方而改变的。因为,如果改变了,就失去自我了。”
平秋月走上来,来夺张进的酒杯,说:“张进,你喝多了。”
张进却说:“没,我没喝多。”他不让平秋月来夺,而是把酒一饮而尽,说:“尤其是男人,没有了自我,那也不值得对方去爱了。因为女人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是一个可以保护她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失去了自我事事都听从于女人的男人。那样的男人或许可爱如同宠物。但宠物最终只是宠物,又怎么能是男人?”
他丢了酒杯,轻声说:“就算我改变了世界又如何?但我却无法改变过去的一个决定。”
说完,他一下醉倒在地,不醒人事。
贺大嘴几个男人冲上来吧张进扶起到沙发上靠着,就靠在我的身边,我看着另一个自己,醉得和一条狗一样不醒人事。
平秋月走到林玲身边,握着她的手说:“不好意思,张进喝多了。”
林玲却一把抱住平秋月,眼泪哗哗哗地就流了下来 ,她有些哽咽地说:“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明白的。当初就是我,是我拦住他不让他和那些流氓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