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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她不想破坏盛明斯给她的东西。
如果可以就用其他的东西代替,比如酒店浴室里的毛巾。
但是……
“为什么要困住你的手脚?”
她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用意。
卢苏被她放下床来,见她倾身凑近了问,呼吸乱得不行,伸手抓着了她一只手腕,“因为……会这样忍耐不住想要靠近你……”
然后靠近之后姜沉沉会忍不住去折断他的手腕。
这样一说她就明白了。
于是去拿浴室里的毛巾将他的手给反绑捆住。
“电话在我右边口袋。”
人脸识别开锁,姜沉沉按照他说的给助理打,助理之前还跟在身边的,这会儿估计在酒店门外等着,但是电话没人接听。
助理小陈本来是在酒店门外等着的,但是被几个人招呼着到了角落暗巷里。
“怎么?来这么豪华的酒店,还不起钱?”
“不是……”
当头的那个伸手拍了拍的脸,“别废话了,要么今天在这里折了你的一只手,要么把钱给还了。”
“哥你别……真没钱了!”
“听说你跟着大明星卢苏做助理,这明星一赚几个亿的,你不也跟着捞点油水?说没钱是不是笑话我们不懂?”
说完一脚踹过去!
小陈一声惨叫,蹲下身去,又被他们很快捂住了嘴。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
当头那个松了手,很粗暴地抬起他的下巴,“今天就得有个交代在这里,聪明人该知道怎么做,否则别怪哥们几个不客气啊。”
小陈吓得一哆嗦,这阴暗地界被凶狠的眼神警告着,他走投无路。
但欠钱是真的,不还钱的话他们还真的下得去手的!
怎么办!?!
“我真的没钱,王哥你们说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今天,宽限我一天,明天我一定还钱!”
“看来你还是听不懂话啊。”
王哥呸了一声,起身朝其他几人示意一下。
然后五六趟拳脚下来,小陈连声求饶,“王哥求求你了,你给条明路走,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时候他身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王哥让其他人住手。
蹲下了身,从他口袋里一把拿过手机。
看到了是大明星卢苏打来的,粗眉一挑,拿着手机看着小陈。
“看看,这不是你的摇钱树吗?大明星一条独家爆料可值不少钱,得动点脑子,非得在这少个胳膊或者手的?”
……
姜沉沉打第二遍电话的时候,小陈终于接了,虽然听他语气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没多想,让他过来。
小陈连忙忍着疼痛赶过去,那些人手真黑,照着身体看不见的地方揍,脸上一点外伤没有,身体疼得难受极了,也不得不去铤而走险!
否则,那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到了房间里,看到卢苏这样的情况,歪脑筋已经动起来了。
“他可能在发烧,你快把他送到医院去。”
小陈看见卢苏反绑在那里,连忙过去,一脸诧异道:“卢老师,发烧为什么要绑手?你还好吗?”
卢苏浑身热烫难受,闻言摇着头,“就喝了白家那个妹妹递过来的酒就这样了,别问了,你来解开我。”
小陈连忙过去扶他,准备解开绑着的手,想到门外那些黑手腕的人,知道这么好的机会不能错过了。
于是他又顿住脚步,一脸焦急地说:“烫成这样不行啊,得先冷敷一下额头降降温,否则路上怕是熬不住。”
他连忙看向姜沉沉,“姜小姐,拜托你了。”
姜沉沉听他这么说,于是去浴室浸湿了毛巾过来给卢苏敷额头。
小陈退到后面去,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又录制了视频。
从他拍摄的角度就好像两个人在床上靠得很近地干些什么,姜沉沉替卢苏敷了额头回头去看,见他拿着手机。
小陈反应也很快,慌忙说道:“我赶紧联系一下医院。”
同时将拍的照片发了一张给张哥。
“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很快张哥回道:“比起你的赌债,还差得远了,光掉的才值钱。”
小陈看着手机暗中骂了一声,踏马的,这怎么完成!?
“我办不到!”
“你可以想想你自己,就能够办到了。”
他捏着手机气得想砸了手机,但是眼下只能一条路走下去,将手机放下,看姜沉沉仍在给卢苏冷敷额头,于是不动声色地将酒店房间里的一个花瓶拿在手里,靠近她身后朝着她脑袋砸下去!
没有砸下去!
花瓶被姜沉沉转手拿住了,那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小陈心下惊慌,怎么反应会这么快!
想要将花瓶从她手里拿回来,但是她手劲好大!
“你……”
这不是正常女人吧!?!
“你要干什么?”姜沉沉看着他,“你不说为什么的话,这只花瓶我会砸到你的头上。”
她的语气平淡得很,好像砸的不是一只花瓶。
小陈看着她莫名地心慌,下意识后退,他不由得想起那次海岛看见男演员焦惟允就从她房间出来之后满头是血的一次!
她真的干得出来!!
“我……我只是……”
小陈想糊弄过去,可是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谎言,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是短信。
这样的动静让他浑身跟触电一样,低头看一眼,惊吓一瞬很快抬眸,果然被姜沉沉发现了异样,她往前一步,“把手机拿过来。”
平淡的语气,充满乖戾的眼神。
小陈看见她的眼眸吓一跳,按着手机,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陈你在干什么?”卢苏察觉到气氛不对,想要从床上起来,但是反绑的手和无力的身体让他办不到。
姜沉沉从他手里将花瓶彻底夺过来,拎着花瓶朝着小陈走过去,“手机拿出来。”
小陈往后退,不是他怂,这眼前的女孩子根本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看起来渗人得很,而且他身上有伤,怕是打不过。
打不过,他就要转身要跑。
却是在到了门口的时候,他伸手开门,门把手还没拧动就被她疾风一般过来一脚踩在了门板上。
那脚风从他脸侧扫过,如刀子一样冽,而那花瓶就在他脑袋上,连番刺激下他差点吓得尿失禁。
而门外有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