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盛少家的木头美人 > 第171章 是谁该死

第171章 是谁该死

飘天文学 www.piaotian.net,最快更新盛少家的木头美人 !

    “我都看见了。”

    盛明斯点燃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之中,低声问道:“沉沉,你把我当什么?”

    姜沉沉一愣,“阿斯哥哥,你在说什么?”

    他果然是到过了五道山,所以也看见了湛忱了吗?这和湛忱有什么关系?

    她当然是把他当作哥哥啊!

    “哥哥?我不想当你的哥哥了。”

    那冷寂压抑的嗓音从手机那端传来,痛苦又失落,“你明白吗?”

    像是已经知道了令人心痛的事情,却不甘心想要再确认一番。

    而姜沉沉并不知道他今晚被刺激到了,只知道他好像在难过,“阿斯哥哥,是我又惹你生气了吗?我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盛明斯垂下眼眸,脸色惨白,浑身冷汗。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压沉着嗓子冷声道:“看来你只是对我不明白,你只喜欢那个男人。”

    他挂掉了电话,倚靠着墙壁,胃疼得厉害。

    姜沉沉的手机又打了过来,他犹豫地沉默着,眸光深深。

    将手机关机。

    在山顶缓了一会儿,他回到车子,开车下山。

    ……

    姜沉沉一路心思沉重地开回了家,而盛明斯并不在家里。

    他挂电话之前的那番话在她脑海里盘旋,她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为什么不想当她的哥哥了?喜欢哪个男人?不啊,他们都比不上盛明斯啊。

    这时候,叶希的电话打来。

    她还以为是盛明斯的,有些失望。

    “是你啊。”

    叶希眉头一蹙,“欸?姜沉沉,你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啊,你以为我是盛少那个无情的男人?”

    姜沉沉闻言连忙问:“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叶希摇着头,啧啧道:“姜沉沉,不是我说你啊,这帽子太绿了,是个男人也受不了啊!你自己得自己我反省,这盛少的帽子也是你敢戴的,他现在只是生气吧?要是换做我啊,非去杀了那个奸夫不可!”

    “你在说什么?”

    “就别不好意思承认了,你在夜场赛道那里和一个陌生男人卿卿我我的,我们都看见了,话说你胆子真的大,这也是你敢做的?盛少虽然脾气怪了点,但是不至于这么不行吧,难道还满足不了你?”

    姜沉沉听他这么一说,想到了在车上的湛忱,他果然看见了,但是什么卿卿我我?

    是不是误会了?

    如果真如叶希所说,盛少要去找湛忱,那就糟了!

    叶希听那边一直没说话,继续道:“喂?你怎么不说话?我说啊这时候你最好想想怎么解释吧,但是盛少这人估计有心里洁癖,你这样给他戴帽子,估计以后也不想看见你了,真到那时候,你也伤心,找哥喝酒,哥收留你。”

    姜沉沉本来要挂电话,听见他说盛明斯可能以后也不想见她,心里一阵发紧,今晚他都不接她电话,还说出那样奇怪的话,是因为湛忱吗?

    她心思不安地挂了电话,然后开车出去。

    一定要赶在盛明斯见到湛忱的时候,拦住他,她知道湛忱的疯,她不想盛明斯为此被湛忱盯上,曾经梦里的画面涌上脑海,她害怕那一幕。

    她一路上给盛明斯打电话。

    车速飞快,在这夜晚寂静的道路上,她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那么快。

    又隐隐地疼。

    手机一直没有接听。

    ……

    盛明斯开车下山,在公路上将湛忱的车子给拦下了。

    宁义紧急刹车,车内一阵不稳,湛忱眉头微微皱起,疲惫抬眸,“怎么开车的?”

    “对不起湛爷,有个人找茬。”

    宁义打开车窗探头出去,准备骂人,却见那车里下来了人,是一个看起来矜贵冷漠的男人,浑身阴翳气场强大,身份看起来不一般。

    那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湛忱透过车窗往外看,嘴角微微扬起弧度,“有点眼熟。”

    不就是这帝都盛氏财团的继承人吗?

    也是他这次顺带来的目标。

    他打开一半的车窗看过去,语气清淡随意,“盛氏财团的盛总,没想到在这儿见面了。”

    盛明斯走到车窗边站住了,冷漠看向他,“中文挺好啊。”

    湛忱轻轻笑了笑,那笑不达眼底,“从小有个朋友教的,怎么,你也认识我吗?毕竟我可能没有盛总这么闻名呢。”

    盛明斯眸光如夜色,充满审视,“a国的湛忱,年纪轻手段一流,没认错吧。”

    湛忱倚靠着车窗,脸色实在是苍白,无精打采地说:“所以,有什么指教吗?”

    盛明斯神色冷漠,俯身下来看向他的眼睛,冷声道:“请你离姜沉沉远一点。”

    在山顶了吹了许久的风,尽管嫉妒得发疯,他也绝不想松手。

    这场名为爱的游戏,他要成为胜利者。

    而主角只能是他和姜沉沉,谁也不能从他身边带走她!

    湛忱闻声笑了起来,银灰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的荒唐,他一只胳膊枕着下巴,“就凭你?你以为你是谁呢?早在四年前她就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她身上有属于我的印记,那时候你是谁呢?”

    盛明斯脸色晦暗,心底情绪翻涌,他从来不知道她在国外的那些经历,如果那时候这个男人乘虚而入对她做了那种事情,简直不可原谅!

    他攥紧的拳头猛地朝着他的脸颊挥去。

    “该死!”

    湛忱早有防备,但是他出拳太快,动作凶悍,砸碎一半的车窗玻璃,让他这个身体此刻十分脆弱的人招架不住。

    但是他手里随时有刀,脸上挨下一拳,也死不了,从小身体受到的训练以及留下的伤可不止这么点。

    他灵活运刀划上了他的手背。

    盛明斯眸色微凝,手背在流血,血顺着往下滴落,而他却趁此抓住湛忱手腕将手中刀子夺下,局势一变,将刀尖反对准他的咽喉。

    湛忱脸色愈发地苍白,银灰眸光如月光扫过去,在如此境地之下,从腰侧极快摸出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讽刺地笑:“是谁该死?”

    宁义也拿了枪对着盛明斯的脑袋,大喝一声,“放下!”

    后车的保镖齐齐下车围了一圈,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