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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了车,开去便利店。
与白君文交接之后,她在柜台忙碌起来,手机放在一边,一直是开机的。
手机里联系人一栏被湛忱留下了手机号码。
并且将其他的联系人全都删了,只能下他一个人。
备注就是湛忱的全名。
她一天的时间都可以去打给他,但是还是忍住了。
如果今晚之后没能等到盛明斯的计划,她就靠自己的方式去解决。
凌晨的夏夜,来光顾便利店的人不多。
也有醉酒的人进来买烟调戏她一下,被她无视了过去。
詹默默又来了,一身的全副武装,一看就像是个明星。
她买了几串关东煮,倚靠在柜台处,请姜沉沉吃的时候,打开了话匣子,这些话和圈内的好友都不敢说,圈外也没有朋友,只能和姜沉沉说是最合适的。
她好像是个非常好的听众。
她说的无外乎就是卢苏的事情,说卢苏失踪了。
现在网上还都只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没有大传,但是这样的顶流明星,这么大的事情隐瞒不了多久的。
到时候网上得炸锅!
姜沉沉没有回应她的话题。
詹默默见此一副不对劲的样子,“你难道知道点什么?”
姜沉沉看着热腾腾的关东煮,没有心思去吃,“我不想骗你,但是我也不能透露。”
“你果然知道!这事真不得了啊,真的像是传言说的自杀吗?你要是裹挟其中,会被舆论骂到自闭的!”
“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盛明斯已经交代了很多人,包括清理了监控之类可能泄露影像的一切可能,秦医生的私人医院也管理得很严,不像大医院的那种人多杂,这件事却还是传了出去,问题出在哪儿?!
如果这事被卢苏知道了,恐怕就糟了。
詹默默看了眼门口,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就是圈子内部在传,小范围的,但是估计最多明天就会大新闻了,你到底在其中扮上了什么角色?能不能撇清?不然你就惨了,顶流的粉丝很疯狂的,会把你撕碎!”
姜沉沉摇着头,心里却在想,关于泄露消息的事情会不会就是湛忱让人放出去的。
他要弄死一个人,不会亲自动手,但是会让那些人自己受不了去寻求解脱,自尽而亡。
卢苏,他不会轻易放过的,从他眼皮子里放走,也只是让他多活一天而已。
想至此,这件事情必须联系到他,不能让明天的事情从视频曝光到彻底无法收拾。
詹默默见她很着急地要去打电话,神色一变,“你不会真扯上了这事吧?哎呀,沉沉,你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公众场合这几天都不要出现的好!“
她提醒完,觉得这地方也不安全,牵扯上了也说不清了。
于是连忙和姜沉沉道别,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推开玻璃门的时候有个戴着棒球帽穿着休闲的男人走了进去,两人错身而过。
有一阵纯音乐的铃声响起。
仿佛突然自带bgm似的,男人身形高大,气质超绝!第一时间她偷瞄了一眼。
侧脸完美无缺!皮肤超级白,鼻子特别挺立,那男人也侧眸看她一眼,长相上是个混血,笑起来特别柔和美丽,像是夏日夜晚高高在上的月亮,迷人又神秘。
因为他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过视线走进去了。
詹默默停下脚步,都有点后悔出来了,要不要再进去聊聊?
她有些好奇地站在门边转身去看,就见那男人已经走过去倚靠在柜台边似乎要买烟,手里的手机单手操作着,于是想着多待一下没什么,要个微信再闪也来得及。
她都打算返回去了,才走两步,又发觉不对,姜沉沉放下了手机并没有拿烟,而那个男人此刻那双银灰眸子正盯在姜沉沉的身上。
她觉得自己进来就是个错误。
这男人分明是看上了姜沉沉!
詹默默暗暗无语叹息,再没停留走了。
玻璃门关上,铃铛叮当响一阵,终于停下。
夏夜炎日的夜晚,因为空调开得足,也凉快不少。
姜沉沉却觉得湛忱一进来的气氛就凝滞了下来,他竟然会找到了这里。
她还没开口,他倒是先开了口。
“沉沉,我很高兴,你竟给我打了电话,只隔一天,你想我了吗?我也很想你。”
湛忱倚靠着玻璃柜台,一只手撑着下巴,模样十分懒散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神却又那么直接,好像眼前的人这么做让他感到很开心。
姜沉沉却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想你,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删掉卢苏的视频,以及不要让舆论杀死他!”
湛忱轻轻笑了一声,与她说话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我在想,你已经变了,你对我这么放肆,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后来想,大概是你这副皮囊让人先入为主了,你怎么做都让我舍不得去杀了你。”
这样冷血残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是显得漫不经心的随意。
姜沉沉听他这番话,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是不是我毁了这张脸,你就会放过我身边的朋友。”
湛忱闻言眸色灰暗下来,像月光一样罩上了一层迷雾,他伸手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就算你毁掉了脸我也可以让人通过医术修复回来,你最好别这么做,除了痛没有任何好处。”
他像是一个执着的人,对她绝不放手。
姜沉沉拿下他的手,“那到底要怎样才肯真的放过我的朋友!”
她眼神里有哀求。
湛忱反握紧了她的手,极其温柔,“沉沉,你不要这样因为其他男人而对我说话,我心里除了发疯地想要杀死那个男人,不会有其他的念头。”
被他盯上的男人,不会有活路。
一个一个地来解决。
“既然我这样求你,也不能让你放过他,那我也没什么与你好说的。”姜沉沉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离开,态度决绝,“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将是我的仇人。”
对付仇人,她有自己的一套,就好像曾经对待的那些在实验室里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