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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友真是个热心肠,不仅去工商局了找了熟人,还亲自陪同谭辉一块把营业执照给办了下来,电脑室还是个新生事物,不太好定性,最后在工商局熟人的建议下落成了游戏厅的经营范畴。
电脑室的事情谭辉可以做主,小时候一写作文就变斗鸡眼的他抓破了脑袋给电脑室取了一个地球人听了都要飞白眼的名字——“发财”电脑游戏室。
谢文俊知道了以后只是胃里翻腾了几下,强忍住没呕,倒也没想着让他去改,这名字虽然极度庸俗和讨厌,只要认识这俩字的恐怕都不会取,但绝对算得上“与众不同”了,将就用着吧。
工商局的人可不比黎友,送点礼请个客什么的还是得做足,谭辉买了十几条玉溪烟上上下下打点了一番,又在金碧春摆了一桌,这次黎友倒是没有拒绝,陪着所有人喝了个痛快。
事后谭辉老是嚷嚷着贵,真他妈的贵,一张破纸办下来花了五千大元,谢文俊心里却乐着呢,前世一个游戏厅执照动辄十几二十万,网吧执照更是牛逼哄哄,谁捞着一个愣是可以打断腿在一个消费水平不高的地方享他个几十年清福,如今这五千大元换来的这张破纸这谓是两样都占全了。
老徐沾了合作的光,他的电脑室如今也名正言顺属于“发财”的“连锁机构”了,觉着自己和小毛孩合作没吃亏,好处真是不少,于是也大方地催促谢文俊赶紧开酒吧。
开酒吧?开玩笑还差不多,谢文俊最近就是连翻几十个跟斗也掉不出一个钢蹦,所有资金都在深发展那套着,深发展最近没了动静,既不“发展”也不“缩水”,每天就跟个巴西小乌龟似的慢腾腾地爬着直线,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涟漪。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这么不死不活的算什么事,刘华摸着下巴盯着深发展的k线图,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小俊,这深发展好几天了还在五块钱上下转悠,跌不下去也涨不上去,是怎么回事啊?”
不要再问这种即使我回答100遍你都听不懂的问题了好不好,刘华的求知欲是越来越强,接受能力却越来越差,两者反比得离谱,谢文俊已经被他折磨了一中午,懒得再答,于是答非所问:“快要开盘了,去做准备吧,跌至五块钱以下全部买进。”
不只是深发展,大部分股票都横盘了一个多星期,在谢文俊看来就是跌无可跌,市场上已经没人愿意卖了,谁也不愿把官窑贱卖个民窑的价钱,这就是大底哇,如此便宜现在不捡更待何时,如今只等政策面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那股价井喷的画面比小岛上原子弹的爆炸还来得壮观。
“买了?”
“买了。”
“低于五块?”
“低于五块。”
“一百万股?”
“一百万股。”
“我去打游戏了。”
“噢,我……你买那么多股票怎么跟买了几颗白菜似的,一点都不紧张。”
“是你去买的又不是我去买的,我紧张个蛋,借几块钱来坐公共汽车。”
嘿!我圈圈你个叉叉!
谢文俊买了股票以后没几天,利好消息终于在愤怒的股民当中传播开了,比前世整整晚了半个月,利好消息刚和股市来了个亲密接触,深发展的股价就像一个yu望被囚禁了十几年的男人睡到一头赛貂禅的母猪,一射冲天震九州。
深发展涨到20块的时候谢文俊就让刘华全抛了,这场井喷表演仅仅只持续了十一天,深发展最高冲上到23块,之后便一泻千里。
刘华对这种以为赔定了却又大赚的游戏产生了兴趣,刺激,实在太刺激!谢文俊却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碰股票,捞到这笔已经足够,这次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胆子大再加上宏观全面分析的话,只凭前世的记忆那还不得输到把内裤都拿去典当,所以以后无论再做什么,前世的记忆仅供参考,做决策还是得靠自己真正的实力结合现今的实际再做判断。
这一千八百万的横财可谓是搏回来的,更要好好运用,谢文俊知道以后再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谢文俊遵守了当初对曾鸿章的承诺,提着好烟好酒外加二十几盒太阳神去还了“利息”,曾鸿章把太阳神全给曾伟喝了,喝得曾伟张嘴就是一股ju花味。
绿叶披上了淡淡的黄装,秋帅哥把夏美眉从工作岗位上换了下来,用他那冷酷的激情抚慰炎炎煎熬了几个月的大地,升学的老生趴在走廊上打望着新生,好动的准备找几个不顺眼的来过过手瘾,好静的寻觅着有没有入眼的小学妹能让他们施展在情书方面的文学造诣。
和袁美女坐一起的谢文俊此时却没有一点好心情,唰唰唰用铅笔在暑假作业上画着桃符,袁美女吃着人头雪糕看着表演,心里乐开了花,不时还批评指正一番。
“有没有搞错,计算题没有过程,就直接一等号加答案。填空题怎么全是c?什么?这也叫日记?8月1日,晴,今天我什么也没干,我在睡觉。8月2日,还是晴,今天我还是什么也没干,我还是在睡觉。8月3日,又是晴,今天我又是什么也没干,我又是在睡觉。8月4日,天呐,居然晴,天呐,今天我居然什么也没干,天呐,我居然在睡觉……”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没帮我做暑假作业,害得我要现赶,一本暑假作业一本日记哇,还好小刚帮我写大楷去了,不然等秦老师来我也没得交,你居然谋害亲夫,看我放学怎么收拾你。”谢文俊说完趁人不备,悄悄地在袁佳的小蛮腰上揩了一把油。
袁佳拉开谢文俊的魔爪,无辜地笑了一笑:“对不起行了吧,我当真是忘了。”
“吃饭睡觉怎么不忘,”谢文俊又在课桌底下伸出暗手,在袁美女的大腿上轻轻游弋,“不会吧我这个亲夫也忘了吧。”
“哼,化成灰我都认得你,”袁佳调皮地笑了笑,“我在这你根本就不能安下心来做作业,我去跳皮筋,你加油加油!”
“嗯。”谢文俊点点头,他可不想在秦老师面前做一个不交作业的坏学生,于是又开始继续记录暑假生活流水帐。
8月5日,虽然还是晴,但是我终于没睡觉了,我去爬山,见到山上有坐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他跟我讲了一个故事,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