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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吴苇与林宽心定之后,并没有象其它人那样匆匆离开万剑山庄,甚至还在萧照的房间里要了酒菜,边吃边聊。吃到一半,果然,迟未明就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笑得得意:“苇苇,我就知道你还在等我。”
“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吴苇小声嘀咕一声,就见迟未明掀帘进来。很诧异地发现一晚没见,迟未明竟然有风尘仆仆之色,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与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还真不搭调,明显一夜未眠。吴苇下意识地向下一看,果然见他靴上沾了不少泥,下了雨的山路一定很泥泞。吴苇皱皱眉头:“一大早不见,你就下山去了?”
迟未明没搭她的话,只是随手把手中的包袱丢给她,大马金刀地坐下来,毫不客气地开始海吃:“还是免钱的饭好吃。”
这人总在自己面前装付这付没出息的样子做什么?西风阁富可敌国好不好?吴苇翻了翻白眼,拎着包袱道:“什么东西?”
“给你的。”迟未明的筷了停在半空,顿了顿,道:“临别礼物。”说着,抬起头来嘿嘿笑了起来道:“要好好利用哦,不然,你可活不长。”
吴苇一愣,知此人最爱在笑谈中说真话。眨了眨眼,反应了一下,把包袱放在桌上,打开来。
不复杂,一本书与一把刀。书如果能称之为书的话,其实是个手定的小册子,不厚,而且里面还有图,有封面,但没有名字。
“这个?”吴苇把书在迟未明眼前晃了晃,问。
迟未明喝了口酒把嘴中的菜咽了下去,才道:“上次见你在百日宴厅使九环大背刀。唔”迟未明似乎不知该怎么说,停了好一会儿,才接着笑道:“我不是对你说,让你等我?就是为了这个。”
吴苇把书打开细细翻了一遍。说是刀谱吧,其实遣词造句又没有那么严肃,很白话,很随兴。想哪写哪儿的感觉。“随手而就的心得”嗯,更象是这样的东西。内容主要是使用九环大背刀的一些特殊用法,还有与吴苇心法地配合使用的问题。招数倒不难,就是图画得
“从哪儿来的?”吴苇很好奇。谁会这么巧,又会自己这个心法又用九环大背刀?迟未明还真挺上心思,心为之一暖,笑容都灿烂起来。
“什么哪儿来的?!你给我从哪儿找出同样的一本来?!”说着,迟未明学着吴苇的习惯。翻了个白眼,道:“真是笨蛋,没看出来纸墨俱新吗?!是我昨夜一夜没睡。熬夜写出来的!”
“诶?!”吴苇拿着书地手傻在当时。如果是他找来的话,吴苇会心存感激。可突然变成他专门为自己写出来的这本书立刻就感觉有些烫手了。这种感情已经不是用感激就能还清的了。一时之间,吴苇看着他的黑眼圈,不知该如何反应。这个男人也太让人意想不到了吧?
见吴苇发傻,迟未明也抿抿嘴,继续吃喝,不再理她。倒是林宽把书接过来,细细翻了翻。道:“非常实用。都是临敌经验地总结。刀谱虽然是基于最普通的关家刀法,招式简单直接,只在关键处做了关于九环大背刀的方法改动,很适合初学的苇苇。收好,虽然它是这江湖中除了你。别人看了都没用的一本书。”
吴苇转眼看了看林宽,他这番话是在安慰自己吗?是在说这书地价值并不及自己想像得那么高吗?好诡异的安慰法。吴苇转回脸来看着心未明。诚恳道:“谢谢你。”
迟未明嘴手不停,斜觑了吴苇一眼,含含糊糊地说道:“既然舍不得让你死,自然得费点心思。不算什么。”停了一下,用筷子指了指桌上的那把九环大背刀,道:“还有这个,前两天为你订做地,你原先那把我在用。”
吴苇把刀拿起来,大小适中,手柄处不知裹了层什么毛皮,手感非常好。心中一喜,吴苇站起身来,开门走到院中,舞了起来,脑中在某些连贯之处总是会想起刚才那些一闪而逝画得极丑的画面,顺手一用之下,果然顺畅无比。舞至酣处,啸声四起,似不是一把刀在舞动,倒象是这院中天上地下无数把刀在舞动一般,动静煞是惊人。
迟未明放下筷子看着吴苇舞得上瘾的身影,不由连连点头,小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竟然只是粗粗一翻之后,就有如此大的进境,这丫头比我可适合多了。”
林宽闻言也是颔首,微微叹口气,低声道:“你这样,她岂不是更合了那人的心?你真不是害她?”
迟未明随着上下翻飞的吴苇,眼波流转,好一会儿,才道:“虽然猫捉老鼠的时候,也一样喜欢毛皮油亮身手灵活的老鼠,但同样地,这样的老鼠逃脱的机率也更大,不是吗?”
林宽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道:“迟大人下山了?”
“早几日就走了。”迟未明顿了一下,才道:“可惜不知那日胡一飞与他说了什么,让他如此匆匆。”
沉默了一会儿,林宽道:“苏芯的情人”
话没说完,见吴苇已经收势,一脸灿烂的笑进了屋。林宽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巾,很自然地为吴苇拭汗。吴苇也很自然地伸头过去就着那方巾,一边把刀在手中掂了掂,笑道:“谢谢你,很趁手。以前太重了,这把比那把轻得多,握着很舒服,很喜欢。”
“你们父女感情真好。”迟未明根本没把吴苇感谢地话放在心上,倒是看着二人互动,眯了眯眼睛,笑道。
想到迟未明那个“父”吴苇的嘿嘿笑了两声没接这个话茬,转头问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正打算说那个苏芯地情人的事。”林宽把吴苇汗湿的头发捋到一边,随口答道。
“哦,对了,还没告诉未明,那很可能是齐尚敏做的。”说着,吴苇坐下来,自己倒了杯茶,才接道着:“昨晚,爹跟我说往事,结果就发现了这个事。早上想跟你说来着,你却不告而别。”
“哦?你们怎么知道是齐尚敏的?”迟未明挑眉。
林宽从怀里拿出那卷卷轴,丢给迟未明道:“是苇苇在齐尚敏身上拿的。”
迟未明连翻都没有翻开,只随意瞟了一眼,道:“苇苇喜欢就收着吧。不过,竟然是齐尚敏实在让我很惊喜呢”
吴苇看了看卷轴又看了看迟未明道:“不是说你们一直在找这个吗?怎么到了眼前又不要了?”
迟未明“嘁”了一声,道:“这东西就一片白中一个红点,谁希罕?!”
“那你还”竟然想方设法把苏芯搞死了?就为了这么一个不稀罕的东西?!吴苇没把话说完,一脸疑惑。虽然胡一飞当时说法是什么非中原人,吴苇可是半个字不信。肯定是苏芯没错,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尸首代替,这招实在太简单了,不过也确实能堵住人嘴,更何况有萧照那个所谓的“神医”在一旁做伪证呢?
“不过是不喜欢被人算计罢了。而且还这么迂回地方式等了这么多年,竟然把我给骗倒了!”说到这里,迟未明有些咬牙。看得吴苇一阵,竟然只不过是被人骗了不甘心这么简单的原因吗?!
“齐尚敏是吧?”迟未明突然笑了起来,道:“他应该还没下山。不如,我们今夜就去会会他,看那小子还搞了多少小动作。”
“我们!?”“我”就“我”干嘛还加个“们”哪?!吴苇心中哀号,自己只想回到清源县去过两天清闲日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