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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擎天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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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天大楼六十八层,宽敞会议室内,大大的圆形会议桌着职业装,连头发都一丝不乱的专业人士正在静听这个月的业绩汇报。

    正中央,双臂环放在桌面,低着头的人,身着白色衬衫,领带打得整整齐齐,正低着头在倾听。

    除了身旁那个挺身站着,正在汇报业绩的女秘书的声音,会议室内鸦雀无声,堪称庄严。

    而就在这一片严肃之中,会议室的门被“砰”地推开,动作简直类似粗暴。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齐刷刷投向门口那人身上。

    在看到来人进门的瞬间,会议桌上有人幸灾乐祸地想:“很好,有人要倒霉了,谁不知道那冰山最忌讳会议被人中途打断。”

    进门之人,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严峻一点焦急,径直向着圆桌正东方向坐着的沉默男子走去。

    他低头,在他耳畔静静耳语。

    所有人的耳朵都竖起来,堪比雷达,只是可惜的是,就算是雷达也无法倾听到这叫做朱碧的男子在董事长耳畔说了什么。

    但唯一肯定的是,这个消息一定是个爆炸性的震撼性的。

    因为那一向有“冰山暴君”之称的冷酷男在听完朱碧的话之后,嚯地从椅子上站起。

    “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各位回去各自写一份建议书上来。周一我要看到。”

    他冷冷交代,随即转身,匆匆向着会议室门口走去。身后地朱碧亦步亦趋,紧紧跟随。

    在两人走出会议室之后,六十八层会议室内的寂静才告被破,擎天的元老们对董事长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反常举动猜测不停,有人甚至怀着恶意想:会不会是因为擎天出了什么毁灭性的大事,才导致那年轻的董事长那冰山似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不定的表情。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地事而已。那是一闪即逝的,快到让人在下一秒钟就看不到的表情。

    但要知道,就算是上个月擎天的盈利指数上升了史前无两的八个百分点,在一片欢声笑语的庆功会上,那叫做连城靖地擎天董事大人,也不过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而已。

    ——

    “朱碧。我有些感兴趣的东西给你看。”

    “哦是什么?”

    “你不是对我叮嘱过要找那个人吗?”

    “你说什么?!”

    “我想我已经看到她了。”那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一丝冷峭。

    “江盈盈,你在哪?”

    “你终于知道着急了?是他让你找的吧,让他来见我,我自然会告诉他。”

    “江盈盈!”

    “嘀”

    通话被切断。

    ——

    薰事长室,听着电话录音,无人开口说话。

    朱碧望着桌子背后,掌握全局的人,他的脸上,全无表情。只是双手握在胸前,微微地互相磨蹭着。

    朱碧知道这是他在思考的标志。通常在这个时候,他会一边想事情一边问些问题。因此朱碧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果然。

    “什么时候来的电话?”连城靖问,浑厚低沉的声音,跟他的外表颇为不相称。

    他的头发是特有地天然卷发,而他也没有去特意打理他们,海菜般形状的发垂下一缕,在他地眼前,几乎搭在他的方形眼镜之上。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长相清秀地董事长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先进的隐形眼镜不戴,要执意用这种落伍了的眼镜。

    他尖俏的下巴跟方形的眼镜。深邃的眼睛和略略卷曲垂下的头发,形成一种特殊的魅力气场。这种气场。有文弱书生地气息,有冷酷大鳄的气息,同时那天然地特殊的发型又让他看起来带一点点阴柔的媚。

    可眼镜背后那双深若冰洋的眼睛,总是叫人无法直视,就好像传说之中海妖的歌声,有让人致命的力量。朱碧知道,在擎天的员工之中有人偷偷地在传说:如果对上董事长连城靖的双眼,那个人是会变成冰雕的。

    “三分钟前。”虽然跟随他三年,朱碧仍旧无法习惯那双眼睛的探视,他垂下眼睛,干净利落回答。

    “好,你做的很好,”连城靖回答“立刻给我约。”

    直到现在,朱碧的心中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从接到江盈盈的电话,他的内心有半分钟的激烈斗争,是要去通知还是最终他将赌注放在了天平右边,而他胜了。

    只是那个女人,对于董事长这么冷酷的人,真的是如此重要吗?

    ——

    对于黑齿常之来讲,心底最大的疑问莫过于:武皇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但是重逢的喜悦让他无心去问,同时也不敢贸然开口问。

    武则天站在他面前,仿佛察觉他的心思:“常之,”她微笑着“你清减了。”

    黑齿常之身子一抖,垂下头去:“陛下,陛下你”“哦你一定好奇朕为何变成这种样子对么?其实朕自己也不清楚,”她背转身,望着漆黑夜空“朕的心底也藏着很多的谜团,假如假如朕有朝一日”

    她说到这里,忽然打住:还能回去吗?不可能的吧?武朝不是早就已经覆灭了吗?

    她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握在腰间,紧紧地捏成了拳。

    “陛下,”身后清朗的声音响起。

    “嗯。”她一怔,从伤感之中清醒过来。

    武则天回头看自己最为忠心的臣子,而他站在路灯之下,坚毅的一张脸上,双眼看着她,说:“无论以后怎样,常之都会永远陪在陛下身边。”

    他静静地,慢慢说。

    武则天望着黑齿常之,握在腰间的手蓦地松开,她

    臂,轻轻地搭在他高高肩头,微笑说:“常之”

    “喂!”

    不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武则天一愣,扭头看。

    周竹生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夜色之中:“元飞真!你在干什么?”

    黑齿常之眉端一挑,蓦地上前一步,将武则天护住身后。

    周竹生眼睛一瞪,嘴角“嗤”地一笑,跟黑齿常之对峙一起。

    两个人身形都是差不多的高,一个性情激烈如火,一个坚毅刚强似铁,一个恼恨为什么元飞真要跟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如此亲昵,难道旧情复炽?一个惊讶为什么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好像认识武皇,莫非有不轨企图;两两对峙,目光相交,空气之中隐约有金铁之声。

    打破这紧张气氛的,是轻轻一声咳。

    “咳”被黑齿常之护住身后的人低声说“常之,退下。”

    黑齿常之放松身形,微微点头,向着旁边退开一步。

    周竹生望着这忽然间敌意全消的男子,靠,这是什么社会,为什么这看起来处处透着非凡的男子会对元飞真言听计从?

    他翻翻白眼看天,随即问:“元飞真,他是谁?”

    “他呃,是我的朋友。”武则天望了黑齿常之一眼,后者凛然站在自己身边,垂首不语。

    “朋友?你记得你有朋友?”周竹生松了一口气。嗯,是朋友,还没有上升到男朋友地地步,很好。

    “是啊”她笑“周竹生,我可不可以请他去家里做客?”

    “啊?”周竹生一愣,随即挠挠头,警报解除。他也不介意招呼一下元飞真的朋友。他咧嘴一笑“好啊,既然是你的朋友,招待一下也是应该的,走吧。”

    伸出手,他自然而然地拉住武则天的手。向前走。

    黑齿常之眼光一转,肩头微震,身形一闪,已经晃到周竹生身前,手臂伸出,牢牢拦住他的去路。

    “干嘛?”周竹生看着这个满脸紧张跟不悦的英俊男子,他在搞什么?对了,这家伙的身手好像特别敏捷,自己还没看清楚他就闪到了身前了,神奇啊难道这是传说中地轻功吗?

    “常之。”身后传来武则天的声音。

    黑齿常之眉端一皱。隐隐一声叹息,已经退到一边。

    ——

    周竹生驾车。三个人回到周家,夜色已经浓黑如墨。

    大厅内。不见周兰生的影子,只有周心萌跟周心远两个人占据了地毯,一人一个游戏手柄,正在对着电视机玩游戏,你来我往,惨叫连连,场面激烈无比。

    “飞真姐,你回来了!”听到门响。周心萌将手柄一扔,跳起身来。

    周心远不屑地瞅了一眼自己这个没有游戏精神的哥哥。趁机加大动作,将周心萌的角色一拳打死。

    “哦啊!我赢了!”他跳起来,原地欢呼。“咦?这是”耳畔传来周心萌疑惑的声音。

    “心萌,心远,这是我地朋友,他叫”武则天在周竹生之后进门,见周心萌跟周心远凑过来,将黑齿常之拉过,替两人介绍“他叫武常之。”她含笑说。

    黑齿常之转头,望着女皇,她的脸上带着笑,转过头,同样笑意盈然的样子望着他:“常之。”

    一股热流在心底窜动,他蓦地垂首,仿佛接受赐封:“是!”“常之哥啊!”周心萌歪着头,走过来“嚯,比周竹生帅。”

    周竹生正略觉的不爽,一听这话,满头火星乱冒:“臭小子你不想活了!”从沙发上跳起来扑向周心萌。

    周心萌敏捷一挑,跳到武则天身后:“有种来捉我啊?”

    而周心远慢慢地走过来,小大人似的上下审视了一番武常之,随即鉴定:“比周心萌还帅,比兰生哥哥差一点。”

    这次跳脚的轮到周心萌,他不顾失去掩护,从武则天身后跳出来,一把抓住周心远,伸出拳头在他头顶狠压。

    冷不防周竹生扑过来,抓住他一阵乱揍,三个人纠缠一起,站立不稳,从沙发上滚落地毯上,闹成一团。

    武常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家人,再看看一边袖手旁观好整以暇见怪不怪的武皇,她正冲着他淡淡一笑:“常之,跟我来。”

    不理三人,武则天迈步上楼,将武常之向着自己的房间引去。

    武常之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这是女皇的住所吗?那几个人,虽然有点无状,但是好像没什么危险性。一向以女皇安全第一的他这么判断。

    武则天走了一会,忽然停住脚步,扭头对他说:“常之,你等一下。”

    推开门,她迈步进入周兰生地房间。

    男子正拄着腮,对着电脑昏昏欲睡。

    见她进门,双眼透出懵懂神色。

    “哥哥,”武则天冲着周兰生点点头。

    “嗯”他轻轻回答,静静看了她一会,重新垂下双眸。

    “我不打扰哥哥了”武则天静立一会,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告辞。

    “嗯。”男子又是淡淡地答应一声。

    武则天回身,向着门口走了两步,蓦地又重新站住身形。

    “哥哥。”她终于又叫。

    周兰生回头,看着她,温文如玉的脸上,波澜不惊。

    “那天我在养怡轩内看到地人,是不是哥哥?”她下定决心般开口,问,清澈凤眸望着眼前的男子。

    而他地眼睫一动,望了她一眼,似乎不解,似乎惊讶,又似乎再平常不过,随即这男子头略略垂下,侧脸对她,温声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