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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魏国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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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辟疆这家伙还真是个花花公子,花心大萝卜!紫怡现在才算是认清了他的真面目。看他当初为了夺回王位的热乎劲儿,还以为他会是个稍微有点作为的人呢!可是看看现在,每日的就是歌舞升平,美女娇娘,整个一个齐王宫都是粉脂气息,丝竹弦乐,田辟疆这个家伙居然从昏礼之后三个月都不上朝!

    尤其是在听说魏国领兵来犯,而田辟疆居然将所有请命的将军一概关在宫外的时候,紫怡爆发了。

    她可算是忍无可忍了,现在她是火冒三丈,没人能劝的了。那些侍臣见势不妙,早就离得远远的,哪里有一个敢胆大包天上来捋虎须的?紫怡“当啷”一声便抽出自己的佩剑来。虽然那柄她父亲亲手打造的宝剑送给禽滑了,但是诺大一个齐王宫,什么宝贝没有?要找一把宝剑自然不算费事,紫怡现在手上这把也可算得上是绝世的宝剑了。

    “王后!息怒啊!”终于还是有那么一两个胆大的侍臣,见势不妙上来劝道。

    紫怡寒着脸,道:“要不要连你们也一道砍了?”

    倒提着剑,紫怡走的飞快,剑稍碰着地面起了一溜火花。离着老远,紫怡就能听到丝竹响声,加快脚步,上前就是一脚。紫怡开门可是很少用手推的,管他是将军府还是王宫,只要碰上紫怡心情不好,照踢不误。

    “田辟疆!”紫怡张口便是直呼姓名:“你小子给我滚出来,说清楚,当初你争夺这个王位是要做什么来着?”

    “王后啊!您终于来了!”田辟疆将怀中抱着的,刚刚正在温存的美女仍在一旁,缓缓站起

    道:“王后还真是能忍,都三个月了,您才肯来。怎么样?寡人新收的这些姬妾还算漂亮吧?比你如何呢?”

    紫怡甩手就扔出了手中的剑。“嗖”一声擦着田辟疆耳际飞了过去,钉在他身后座椅上。正粘腻着座椅不肯离去地两个女子吓坏了。急忙躬身悄悄退下。

    田辟疆居然连头都没有偏,他伸手擦去耳际被剑锋擦伤而流出的血,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神色,仿佛刚才飞过来地不是剑,而是一只小蚊子一般。“哼。这么近,你都扔不准啊?”

    紫怡“咚咚咚”跑上前去,将那把剑拔出来,反手就架在田辟疆脖子上,道:“这次就要割你的耳朵了!”

    “请便。”田辟疆道:“寡人嫌耳根子鸹躁,割了正好落地清闲。”

    紫怡剑锋偏了偏,贴紧了田辟疆的脖颈,划出一道微细血痕:“我看你这颗脑袋也碍眼的紧,也不用割什么耳朵了。不如将这脑袋一并割了去,正好换个顺眼的做这王位。”

    “好啊!”田辟疆便在紫怡的剑锋下转过身来,双眼直视着紫怡。丝毫不在意紫怡地剑锋在他的脖子上划下一道血痕:“若是你看着田婴那个小孩子比寡人顺眼些,不妨动手!”

    “你——!”紫怡瞪大眼睛瞪着田辟疆。道:“那你当初为何费了那么大力气要将王位抢回来?”

    田辟疆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做了之后发现王位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就烦了。”

    “王位岂是容你烦了就不做的?既然夺了回来。就得好好当你的齐王!早日振兴齐国,将魏国打的甘愿臣服才罢!”紫怡厉声喝道。

    田辟疆看看紫怡,道:“便是寡人不振兴齐国,也不妨碍王后享受吧?”说着命令那些女子们:“你们别停,都给寡人奏乐,起舞。”

    “谁敢!”紫怡虎目一瞪,将那些女子们吓得战战兢兢,连丝弦都拨不准,哪里又能奏乐?紫怡微微收起凶神恶煞的眼光,好吧,她不该对这些可怜的女孩子这么凶,她们也都是仆役之人,只能听命行事的。

    “你!”紫怡手中地长剑仍然架在田辟疆脖子上,用命令的口气道:“魏兵来犯,都已经快打到临淄,打到你家门口了!现在你就给我滚出去,派兵抵御!”

    田辟疆耿着脖子,道:“齐国是寡人当家,不是王后当家!”

    “现在就是我当家!”紫怡冷哼一声,右手一转,剑锋下指“田辟疆,若是你再不下令,我就阉了你!”

    田辟疆的脸色这下不再是淡淡地了,威胁一个男人如果用生命不行的话,用他作为一个男人地尊严却很可能奏效。“你敢!”

    “我怎么不敢?”紫怡手上用力,贴紧了田辟疆地肌肤:“你认识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我钟离春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你——”田辟疆张口欲骂,脸上却又换了冷笑“钟离春,这次魏国领兵地可是庞涓,若是寡人下令,你能忍得下心么?”

    紫怡的手不受控制的一抖,田辟疆这个花花公子刚才和一群美女胡闹,穿的又少,这一下便刺伤了田辟疆的大腿,鲜血顺着剑锋流出来。

    “喂!你还真下手啊!”田辟疆急得便掀衣摆要看伤。紫怡虽然大大咧咧,但是看着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裸露大腿,而且古人没有内裤紫怡急忙背转身去。

    “一听到庞涓的名字手就哆嗦了?哼,也不亏了他一听说寡人娶了你做王后,便领兵来犯的气势了。”田辟疆见伤势并无大碍,便放了心,放下衣摆,冷嘲道。

    紫怡听罢,心中五味陈杂,也说不清是愤恨还是难过,甚或是委屈?难堪?后悔?

    田辟疆继续道:“自然,面子上举着的旗号是寡人逆周天子之意,又对母后不尊罢了。”

    “你,你胡扯!”紫怡急道:“庞涓是魏国的元帅,他来打齐国,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么?那为何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哼,早有朝臣向寡人建议,只要派王后去议和,准保没有问题的,便是兵临城下也能一朝化解,你说是么?寡人的王后?”

    紫怡盯着田辟疆,冷冷的从牙缝里逼出话来:“一国之君,只知道日日笙歌曼舞,夜夜寻欢,倒是早早被别国灭了的好,省的这世上多一个败类!虎符呢?你不去打!我去打!让人家欺上头顶了还能安然喝酒的,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