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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隐晦的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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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而如今,安笙站在这座院落里,目光一派淡然,仿佛那些恩怨情仇于她而言真的只是上辈子的事。可如今,虽然上天给了她机会让她重生,可她仍旧是安笙,只要她是安笙一天,那么,那些历历在目的事,就不可能是过往。

    安笙这一推,不仅推开了过往,推开了她与安府的过往情分,也推开了那段过往的隐晦的秘事。

    院子里的木槿花依旧开的旺盛,那是她母亲最喜欢的花。花开花落话相似,但却早已物是人非。除了她这个女儿,又还有多少人记得她母亲当年的风姿呢?

    “绿晴,你去收拾一下房间,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是,小姐。”

    绿晴应了声之后,就踏入内室开始收拾。做一个好的婢女,第一件事就是学会服从。无论安笙说的是什么,她都只能服从去做。若是说当时她踏上这“贼船”之前还有反悔的余地,那么现在就只能是顺从了。

    利用食物相克使得安心的脸毁容,这事若是柳氏知道了定然不会轻饶她。

    支开绿晴后,安笙踱开步子,漫无目的的走着,园中的格局逐渐与记忆重叠,那些被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纷至沓来。无论是幼年所受的欺凌,亦或是柳氏母子前世扭曲丑恶的嘴脸,尤其是那些积月累日的折磨与压抑,父亲的冷眼,丈夫的背叛,骨肉分离的揪心,每个深夜里流过的眼泪和无助的呐喊,此刻都无比清晰。

    而这一切的一切,就从母亲病逝,自己年幼失祜,被搬出这个主院开始,脸上有一丝温凉的触感,安笙下意识身处指尖触了触,脸上随即浮现一抹冷笑:“眼泪?这是弱者才会有的东西”。

    安笙随手摘下一瓣木槿花,用指轻轻摩挲着,柔软温和的触感让她立时想起了母亲的笑脸,是的,她的脸已经不甚清晰了,但她唇角的笑容却被小安笙偷偷的藏在了心里。

    自己的母亲身份高贵,她是当朝帝师张勋的嫡女,自小因奇缘而习得一手好医术,毒术也颇有涉猎。她也有一个哥哥,如今也已身居右丞相高位,家庭背景既如此雄厚,自己前生又为何那般凄惨?难不成真是世态炎凉,袖手冷面?

    幼时,曾有一个老嬷嬷提起。外祖母向父亲提过一次,要将自己带到身边亲自养护,被回绝后也再无下文。经过安笙的观察,父亲与母亲的娘家人走动也并不亲密,但凭舅舅外祖父他们的地位,与之交好,百利而无一害。

    安笙有些想不透了。记忆里的母亲是个有点特别的女人,她很美,脸上时常带着温柔的笑意,但她也孤僻,除了每日清晨和府上的管家商量事情外,也从不常出这院子,似乎连老祖宗的请安也没怎么去过。余下的时间要不就是侍弄药草,或者就是弹琴,她极爱琴,就连她的夫君来看望她,大多也是站在远处听她弹琴。

    她活的几乎不沾染世俗,安笙细想来,甚至没见过她过悲过喜的模样。连带着自己长大后也吃了不食人间险恶的亏,如此想着,安笙勾了勾唇角,略微有些苦涩的意味。

    母亲的闺房里并没有大的变动,安笙循着记忆摸开了墙壁上一副山水画后面的暗格,安笙右手轻抚着那满满一格子的微微泛黄的医书,这都是母亲最宝贝的东西啊,安笙顺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里面是些简单的草药图片,是一些最基础的用药常识,也是那时候母亲手把手教会她的,余下几本则是一些比较高深的内容,可它们为什会放在一起呢?

    安笙急忙将书细细翻了一遍,画着甘草的那一页的右下角,母亲娟丽的小楷写着:云果儿捣碎加桂花可治晕眩,常人看了只当是普通的批注,只有安笙知道,云果儿不仅是一味药材,它也是母亲给自己起的小名儿,而云果儿捣碎加桂花并不是什么治头疼的良方。

    安笙猛地吸了口气,身体紧张地有些微微地颤抖,她就知道,母亲还那么年轻,怎么就会无故得病猝死?微微沉思了一瞬,安笙几乎能确定,母亲的秘密就藏在院中那棵桂花树下,而且,这个秘密只有她能知晓,安笙深吸了口气,将医书放回原位,关好暗格,此事事关重大,须等夜深人静时再做打算。

    稍一凝神,安笙听到远处有人急匆匆向屋子跑来,大抵是那个刚调过来的丫头,看上去笨笨的,不怎么说话,性情懦弱,不过心思倒很单纯,想来是那对母女心中不满被自己反将一军,故意从什么杂役房给自己找了个不得劲儿的丫鬟,想给自己添堵。安笙不紧不慢地坐到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心中只觉得好笑。

    一小口清茶刚刚入喉,门口就传来了一声怯生生的问话。

    “小姐,二小姐来了,奴婢听从您的吩咐回她说您不在,二小姐不听,还说,您要是再不出去,就砸东西。”

    小丫鬟说两句话,喘一大口气,可见是被那个泼妇吓的不轻。

    安笙挑了挑眉,嗤笑道:“真是蠢得可爱呢。”

    她站起身时,拿了一空杯子,顺手往里面倒了一杯茶。

    门刚刚打开,飞花看见浅蓝色的裙边,急忙垂头往后退了两步,听说这个大小姐最近变了一个人似得,硬生生逼得如夫人给她下跪,自己可千万不能失了分寸,想着脑袋又往下低了几分。

    不想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青瓷茶杯,这是他们下人万万用不起的,于是恭敬地接了过来。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娇俏悦耳的笑声:“你端着它做什么跑了那么多路不渴吗”

    飞花听了急忙惊讶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澄澈如湖水的眸子,心中一惊,又急忙低下头。

    “飞花,听闻你父母双亡,自小被卖进相府里,我也和你差不多,自小吃了很多苦,既然分到这里来,只要你真心对我,我也不会亏待了你。”说着安笙又将茶杯递近了几分。

    “是,奴婢知道了。”

    只这两句,小姑娘竟微微带了哭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