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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迷惑重重,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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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彬玉冷笑,她重生之后敢提刀上战场,胆子自然不会小,鬼神之说入耳便罢,岂会害怕?

    “主子啊,夜黑风高,要是冤魂作祟伤到您怎么办?”杏儿急急抓住她,说什么也不让她离开惊鸿殿内堂。

    姜彬玉不以为意,脸上却闪烁着很不一般的光芒,双手用力掰开杏儿,极力控制住心中的狂喜道:“杏儿,事关重大,哪还有本宫退缩的理由。快去看看,要是个人还能救,要是个鬼就抓起来养养,将来也是个得力助手。”

    果然不出所料,杏儿挫败地垂下脑袋:“小姐,奴婢的好小姐,如今您已经是皇上的妃嫔,咱能不能悠着点,别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行不行?”

    元福轻轻的拍她的肩膀,同样也是两眼期待,“杏儿姑娘,娘娘自有主张。”

    “元福公公,您都三十老几了,能不能别像主子那般幼稚!”杏儿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主子就够她劝了,再加上有元福公公的助威,这下子真的是无力回天。

    唯有坠儿这丫头战战兢兢地躲在自己背后,怕得瑟瑟发抖,“主子,咱禀报皇上吧,让他派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姜彬玉立刻驳回她的话,“不可,若是假,咱就落下了欺君之罪。若是真,咱身上也有擦不干净的脏水。先去看看再说!”

    杏儿生无可恋地捂着自己的额头,别人不知道她家主子的心思她还不知道么?

    惊鸿殿的几人趁着夜色疾步匆匆走去附近的菜园子,元福和阿素手中的灯笼在夜色下,像极了野兽的大眼睛。

    秋风萧瑟,远远看来,真是渗人。

    元福是个手脚利索的人,挣整片荒园在他的开垦下逐渐变得干净无杂草,只是有一处的菜苗被东西压住,显得与其他生机盎然的景色格格不入。

    众人走进一瞧,烛火的照耀下,方才抓着坠儿脚腕的罪魁祸首被看得清清楚楚。

    “呀,这是哪个宫的婢女,怎么浑身是血的躺在这里。”

    元福说完,把灯笼递给旁边的阿素,自个上前蹲在尸首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再探探鼻息。

    阿素强自镇定,咬着牙往前几步,“怎样,是否还活着?”

    元福“嗯”一声,“还活着,只是受的伤太多,再不救治的话,恐怕熬不过今晚。”

    坠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要闭过气去。元福安慰道:“别怕,她是个人,但救不救还得看主子的意思。”

    一听抓着她脚腕的罪魁祸首是个人,坠儿才缓了口气。

    阿素担忧道:“这怕不是谁要栽赃我们主子,救与不救都是一件难事。主子,您怎么看?”

    姜彬玉沉思片刻,睨着几人的神色良久轻叹一口气,“若是不救良心不安,且尸首出现在惊鸿殿附近,这铁定与我们脱不了干系。元福,抱她回去找个干净的屋子放着。”

    惊鸿殿内散发着浓郁的鸡汤美味,御膳房今日拨给她们几只鸡,元福看着肥美便提刀杀了一只放锅里炖着。

    时间刚刚好,坠儿进入惊鸿殿立刻跑去小厨房把大火撤了转小火。

    元福抱着那人进入隔壁的杂物间,里面有一张干净的床铺,闲来无事,元福就在里面歇息。

    正巧,小厨房又传出咣当一声,紧接着就是坠儿责备的话语传来,“元福公公,杀鸡拔毛的血水你怎么还留在盆里?”

    “啊,奴才忘记了!”

    放下伤者,元福略带愧色急急忙忙要走出去,姜彬玉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衣袖,道:“把那盆东西倒在发现伤者的地方,记住,要均匀些。”

    元福不疑有他,照做便是。

    姜彬玉又和阿素道:“先去小厨房打些热水过来。”

    阿素应声离去,姜彬玉和杏儿上前仔细检查伤者的伤势,她又道:“找一身干净的衣裳过来。”

    “嗳!”

    杏儿出门后,姜彬玉撩开粘贴在伤者脸上的发丝,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待看清眉目后,登时被吓了一跳。

    这人和瑶烟七分相似!

    姜彬玉赶紧捏开她的嘴巴,舌头安然无恙,未有受伤的痕迹。瑶烟在迎客堂咬舌自尽,按理来说,尸首断不会出现在惊鸿殿附近,即便会,舌头那也不可能安然无恙。

    现下足以肯定这人和瑶烟有关系,而且非同一般,或许……她就是瑶寅。

    姜彬玉沉思,莫非是自己救下柔妃改变了以前的历史,瑶寅才会出现在附近。

    就像闲王一样,对她的感情不似从前,情意一般没有爱意。

    “主子,热水打来了,奴婢帮她随便擦洗下。”阿素把脸盆搁置在桌上,拧了拧布巾便从伤者的脸部开始擦洗,然后再到身子。

    衣服一撩开,交错纵横的鞭痕在肤如凝脂的胸膛和背部触目惊心。

    阿素颤着双手小声道:“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落入此下场。”

    她胸膛处有一处乌黑,阿素有意无意碰触到的时候,总会发现她的秀眉紧紧拧在一起。

    姜彬玉伸手触摸了下,软软的鼓鼓的,里面还有东西滚动的痕迹。每一次轻轻按压,伤者都会闷哼呻——吟,而且,她的双臂似被利刃划破,一直在流血。

    姜彬玉趁阿素帮她清理干净,拿来药粉倒了一些进去,伤口流血处瞬间被止住。只是苦了伤者,被药粉的刺激下,痛得直冒冷汗。

    “主子,这丫头浑身都是伤,怕不是被谁虐待了去。”阿素将布巾丢进脸盆里,拿了药膏涂抹鞭印,顺势和杏儿一起把新衣裳给她穿上。

    姜彬玉蹙眉,越瞧她,她胸口的乌黑就越碍眼,“杏儿先别忙活。阿素,你去找一把小匕首过来给我。”

    如果猜得不错,那团乌黑里肯定有一团淤血,如果不除去,定会痛不欲生。

    阿素拿来匕首,姜彬玉接过,在烛火上翻来覆去烧了片刻,左手拿着干净的布巾,右手用匕首的尖端刺破乌黑,然后用匕首背部轻轻将里面的东西赶出来。

    果不其然,那血是黑的,还带有轻微的恶臭。

    淤血全部赶完后,伤者缓缓松了口气,姜彬玉给她上完药,吩咐阿素和杏儿把这一切全部销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