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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嘛,不管有没有时间我都会挤出时间去办。”
“是这样,昨晚你从我家离开没多大会,有交警就给我给我打来了电话……”
“交警?有交警什么事?”周川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是我表姐辛甜,她昨晚下班开车回家时在路上出了车祸,受伤了些伤,现在还在医院里,昨晚我照顾了她一晚上,还是今天一早才回家的,我一走就没人能照应她了,请护工我和我妈爸又不太放心,所以我才想着拜托亲爱的你能抽时间照应照应她。”
“啊,你表姐出车祸了啊,严不严重?”
昨天还真不是个好日子,这些突发事故都集中到昨天了,居然连辛甜也遇到了些意外,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左腿划了道伤口,缝合了十几针,血已经止住了但还不能正常走路。”
“没有大碍就好,照应的事你放心吧,我等一会就去医院看她,不过宝宝,我问一下,你表姐没有家人去照顾她吗?”
“这个,唉!表姐她爸妈也就是我大舅舅妈很早的时候就离异了,她本来是跟着我舅妈的,只是为了讨生活,舅妈她去了国外打工,前两年我姥姥姥爷也不在人世了,所以在海港市表姐除了我们一家几乎没有什么太熟悉的亲人了。”蓝梦莎发来一段语音,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
周川没想到那个时髦干练的女强人辛甜竟还有着这样糟糕的身世,怪不得之前听蓝梦莎说过她是独自一人住在深港时代小区的房子里的。
“那我再弱弱地问一句,表姐她没有谈男朋友吗?我过去照应她会不会不太好?”
“可能是因为家庭原因吧,她今年25岁了都还没谈过恋爱,我爸妈之前有给她介绍过两个比较靠谱的男孩子,她都没有同意,应该是我舅舅舅妈的事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懂了,我先料理一下公司的事就马上去医院。”
“嗯,那就不打扰你了亲爱的,咱们开学了见吧,么么。”
“么么……”
周川给她回了个语音的亲亲后,对着她的微信头像傻笑了十几秒才将手机放下,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悬着的心总算释怀。
只要没有跨越国度的阻隔,他坚信他们两人能够一直走下去。
很快,张驰曹京和小志也来到了办公室。
他们一见到周川就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川子你可算回来了,我昨晚听曹京和小志说那个润辉购物超市的创始人蓝剑波来找你了是吗?他是不是作为你现在的老丈人来考验你来了,快跟我们说说考验了你什么,有没有过关?”
尤其是张驰最为激动,蓝剑波算是他崇拜的商界大佬之一。
“汗,考验什么啊,是他家里出了点事情,我过去看了看而已。”周川擦汗,这男人的八卦之心真不比女人弱多少。
“出了什么事?你小子就蒙我们吧,不会是邀请你过去谈婚事了吧,你到底是拜了哪路神仙,这是马上要嫁入豪门的节奏啊卧槽……”
“去你的,张驰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叫嫁入豪门,咱们都是堂堂男子汉,那叫娶,明白吗?”
“只要能进入豪门,我入赘也无所谓,我愿意!”
“滚滚,那是你,不是我,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实话告诉你们,蓝梦莎家里真出事了,是不太好的大事。”
“什么大事?”
“她母亲林婉荣得了乳腺癌,中晚期。”
“啊,就是那个女强人林婉荣么……”
三人一时语塞,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自然都知道癌症中晚期意味着什么。
“是。”周川点了点头,面色泛起丝丝担忧。
“好吧,怪不得你昨晚那么晚都没回来,蓝梦莎现在也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你下次见到她替我们捎个话,让她和她妈妈一定要坚强,人总是要相信奇迹的。”
“是的周川,你也想开点,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提。”
小志和曹京道,看着周川的眼神也有些担心。
“目前没什么事,不过昨晚我回来的晚并不是因为蓝梦莎家的事,而是有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是什么?”
“昨晚我又去了一趟胡桃里酒吧……”
他便把昨晚在胡桃里酒吧的事大概给他们讲述了一遍,主要是想让他们平常也加些小心,以免那个凌想会找麻烦找到川梦传媒来。
“等等,川子,你刚才说那个一直暗中找你麻烦的人名叫凌想?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呢?”张驰又道,低头沉思着。
“你猜猜会是谁?”
“凌想……凌梦,他不会是凌梦的哥哥吧!我记得三年前刚到海港大学新生报到时,有个男的去学校送凌梦,后面听凌梦说过那是她的哥哥,名字好像就叫凌想!”
“不错,你猜对了,就是凌梦的哥哥,我昨晚乍一见到他时也是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妈蛋!这个凌梦居然敢让她哥来报复你,分明就是她有错在先,这也太霸道了吧!”张驰顿时激动起来,恨恨地淬骂出声。
“应该不是凌梦指使他的,我刚才给她通了电话,她并不知道凌想在做些什么,甚至连他的行踪都不清楚。”周川端起泡好的铁观音各自递到他们身前,道。
“不会吧,难道他们不是亲兄妹?作为妹妹怎么可能连自己的亲哥去哪里都不清楚?”
“因为那个凌想没干好勾当,是在做高利贷的生意。”
“高利贷……卧槽他还真敢干,原来凌梦还有个这样的哥!我有点明白她为什么是个可恶的女海王了,分明就是家教不严!”
“是啊我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但先不说凌梦,既然凌想敢干这种生意,说明他背后的势力恐怕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通过他三番两次找我和我爸妈麻烦可以看出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昨晚又被我那么羞辱,很难想下一次会对我展开怎样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