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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师爷看出我的不解,他笑着说:“这些事咱们以后再谈,今天给您备了几个小菜和一坛女儿红,我们先喝个痛快!”
几个人折腾了一宿,还***有心喝酒?我这眼皮拿棍支上都挺不住了!我把手一甩:“得了老兄,快饶了我吧,昨天一宿没睡好,现在直犯悃,我们还是随便吃点得了,明天有时间小弟我请客,咱们再好好喝!”
肖师爷一听这话,嘿嘿一笑:“韦大人,是不是夫人太漂亮了,怎么也得悠着点呵,那可是刮骨钢刀呵!再说一个自家的东西,何必争一时之良宵长短呢?”
我也嘿嘿一笑:“他什么刀也架不住女人的魅力呀,没办法!虽然是自己家的东西,但我还就是喜欢不够,还是只恨良宵苦短啊!看来我还真是没出息了!”
肖师爷不笑了,连忙说:“彼此,彼此!”
秦知府什么都知道,他只是偷着笑,大概他也想别打草惊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也没去说破。
见我坚持不喝酒了,师爷就少张罗了两个菜,酒也没动,简单吃完了就把我们安排到房间里了。
进到房间,月儿和云儿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挤到她二人的中间,往床上一躺就把月儿搂在了怀里,大手也顺势伸进了月儿的衣服里,摸到了她那挺立的高峰。
月儿被我摸醒了,她刚要拽出我的手,看见是我,就“嘤咛”一声偎进了我的怀里,蚊声说:“老公,月儿好想让你亲亲啊!”我当然不能让小娇妻失望了,立刻把嘴凑到了她的面前,月儿立刻把小檀口对了上来,她的小丁香也伸进了我的嘴里:“哇,好香甜呵!”
我大手把她使劲儿往怀里一搂,捏着他的小臀瓣,享受着满嘴的清香,满手的柔软,心里充满了幸福。
激情总是压不住的,不一会儿我们就又结合到一起了,月儿舔着我的耳垂,低声说:“老公,人家好长时间没尝那滋味了,那里面都快长死了吧,你轻一点啊!”我爱怜地拍了拍他的小翘臀,身子一挺就动作起来。
嗨,我这人就是没记性,答应的好好的,可一动起来,就什么都忘了,急风暴雨,杀得月儿叫喊连天,把个云儿也给吵醒了。
云儿看着月儿婉转扭动的样子,竟“扑哧”一声笑了:“月儿姐姐床上的功夫好棒啊,把老公的小棒槌吃得死死的,这回可是有人制他了!”
气得我对月儿猛冲了几下,把月儿送到了梦乡,然后从月儿身上爬下来,把她一搂就冲进她的身体,杀得她张着小嘴只剩下呻吟的份了。
真是不抗杀,才两个多时辰,两个娇妻就都丢盔卸甲昏睡不醒了,害得我只好挺着个钢枪闭上了眼睛。
搂着月儿,闻着她那淡淡的兰花香气,我真的醉了,我现在才知道爱的滋味,我是太爱月儿了!亏了她是个女人,要是男人,我可真被不住会得个断袖之癖!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西坠了,两个玉人一丝不挂的挤在我的身边,两个人的手都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好像怕我跑掉似的。
我刚动了动,月儿就醒了,见自己光着身子,忙坐起来穿上了衣服,然后伺候我也穿好了衣服,大概是我多杀了云几遍吧,我们这么折腾她都没醒,真是个贪睡的小丫头。
想着今天晚间的活动,我还是忍着心疼叫醒了云儿。
云儿睁开眼见我们都穿好了衣服,忙一骨碌爬了起来,红着脸穿着衣服,低声说:“老公偏心,看姐姐不行了,就拿我顶缸,把人家弄得都脱了力,身子都散了,一会儿你得背着人家走了!喏,你看看,这地方还肿着呢!”
我看着那红肿的小穴,逗她说:“好哇,这才像个热腾腾的小馒头呐!得了,为夫就偏心你一把,一会儿把这个挂我这上面,让我抱着你走!来,为夫现在就把它挂上!”说完我趁势摆出抓她的架子,吓得她连忙提上小裤子,整好衣服,急急忙忙一头钻出了房间。
“哎哟,啪唧”门口一个人被她给拱翻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我一看竟是秦知府,他来的也凑巧,偏赶上云儿发疯,那还不吃点哑巴亏!
云儿一看,羞得钻进了屋里,躲在月儿后边不肯出来。
我忙上前搀起秦知府,赔着礼说:“内人忙三倒四,惊了秦大人,实在抱歉!”
秦知府笑着说:“怪不得韦大人腻在屋里不肯出去,原来在家中尽享儿女之乐呀!”
我忙说:“我们是急着要去金山寺办案,内人想抢个头功,心太切了,惹出这个笑话!”
秦知府一听急忙问:“韦大人又有新的消息了?”
我叹了口气说:“消息到没什么,不过,怎么也得干点笨差事!雁过还得留声呐,我就不信贼人把那么多银子拿走会没什么动静?”
秦知府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嘴里还是说:“有韦大人鬼神没测之才,我相信帑银一定会很快回到我主手中!我就在家坐等韦大人为江山社稷再立新功了!”
**,当官年头多了,太极拳打的太漂亮了,口是心非本事盖了冒了!妈的,你小爷干这个是你的祖师爷,我不信耍花拳我打不死你!
我大笑道:“那是,那是,我可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天下无双,超一流的破案专家呀!你就把官仓准备好,往京城护送的兵丁预备齐就有了!”
说着笑着,我领着两位夫人就走出了府衙。见路边没人,我把红玉一吃,把月儿和云儿一搂,瞬间就来到了金山寺,出现在那天传出笑声的禅房顶上。
我们三人刚趴好,就听见里面有人在说:“林头,福王爷那头可是又催何爷了,让他抓紧时间把那东西运回临安!他老人家担心被别人把东西弄走啊!你们还得多盯着点那边!”这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大概也是个没那东西的货。
“告诉王爷放心,我去看了几遍,那里始终没人去过,看来他们没发现我们的踪迹。何爷说了,这几天新来的知府,风头正紧,等缓一缓,何爷回想办法给押送过去的!”这个人说话底气十足,应该是个武功底子不薄的角色。
那个太监又说:“你得多留意,不能让闲人靠近那里!有这笔银子在,王爷的大事就有七分胜算!你们何爷的首辅大臣也就跑不了!丢了,我们就可能都得尸骨无存!”
“是!小人一定转告何爷,一切小心谨慎从事儿!,请杨总管向王爷转告,何爷说了,那银子是放在咱们兜里的,飞不了!”
何爷,这很可能就是肖师爷说的何得志家了,那个什么福王?难道是南京城里的福王吗?妈妈娘耶,这事儿还真的扯大了!偷帑银的竟是皇帝大哥自己家的兄弟,把我们搅进来,这***算是那回事呀?
片刻,那个娘娘腔的东西带着几个人从禅房里匆匆出来了,一行人上了马,紧打了几鞭子就蹿出了金山寺。
我低声对小娇妻说:“这里咱们就别跟着了,走,你们俩跟我去劫这几个人回来!我去劫人,你们只管拣路边的人,把他们捆起来放好就可以了!”
说着,我身子一晃就坐到了那个娘娘腔的马后边。
娘娘腔觉出了后背的人,他翻手就把一把匕首朝我刺来,可他太晚了,手刚动了一半,就停在了那里,人已经被我给扔在了道边。
暗夜,一切都进行得无声无息,那几个护送的保镳竟一点也不知道,仍是打着马没命地奔跑。
故伎重使,第二个人也被扔到了路边。
不到一袋烟的时光,七个人就都被我的小娇妻给捆成了粽子,堆在路边一棵大柳树下。
待我把那七匹马都收在一起,带到夫人面前时,云儿笑道:“老公做贼还真利索呀,这么一会儿连人带马就全归咱们了!”
月儿则问:“老公是不是跟云妹学的,怎么会来无影去无踪啊?”